ps:

    书要写完了,结尾费点劲,罗列事件不着人看,把感情写丰富了,时间来不及,鼓励我,看我下一本书!

    趁我构思的阶段,发一点感言:写书,就是想叫人看,没人看,实在是没有勇气写下去!几年前写的小品,发现没人看,也就不写了。想不到写起小说,借写书的机会,发给书友,你乐,我高兴;你不乐,不写了,没事自己看着乐,目的就是图个大家乐。

    起点的编辑你好,送给书友两个小品不犯忌讳吧?不可以就删掉。

    谢谢!

    ---小品《何老邪趣事》---

    时间:傍晚。

    地点:何老邪家。

    人物:何老邪;老邪妻;老邪友郝仁。

    【幕启:舞台置一桌两椅。

    【下班回来的何老邪连跑带颠的上,进屋朝厨房扯着嗓门就喊,老伴,老伴......(端起桌上茶壶也不管凉热仰脖就灌了两口)

    老邪妻:(不紧不慢的打厨房出来)喊啥喊?一惊一咋的,外面跌个跟头捡到金元宝了?

    何老邪:(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日做梦想的好,大事不好赶紧逃!

    老邪妻:(不解的)出啥事了咋地?

    何老邪:啥也别问,赶紧锁上门跟我找地方躲躲。

    老邪妻:啥事呀赶紧躲躲?(坐椅子上故作镇静)丢了魂似的。山哭了,海笑了,还是要刮沙尘暴了?

    何老邪:山洪海啸,到底刮不刮沙尘暴,你去问天气预报,我说的事,保你今晚吃不好饭,睡不着觉,(捂着脸)妈呀妈呀的伸着脖子叫。

    老邪妻:(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到底有啥事?整的怪吓人的腿都软了!

    何老邪:(显得无奈样)叫我咋跟你好吧?(昂首高调)马瘦毛长,人穷志短,青天白日雷电闪.......

    老邪妻:求求你别卖弄知识了。也不看看啥时候。危难关头保妻护子你应尽的义务!记得你家老辈人说,天塌了老爷们顶着,地陷了老爷们托着,鸡毛蒜皮的事,你一边歇着……我上。

    何老邪:(幸灾乐祸样)妈呀,今天的事就是冲你来的!

    老邪妻:啥事冲我来的?

    何老邪:(神秘的)这么跟你说吧,去年孩子考大学。你跟郝仁不是借五千块钱吗?

    老邪妻:是啊,没钱还现在还欠着呢。

    何老邪:刚才遇到我了,叫你在家等着他一会上这儿来。

    老邪妻:你说啥?

    何老邪:郝仁一会儿来找你要钱。

    老邪妻:就这么点事?你还长点心不?

    何老邪:是呀,就这么点事,一点面子也不给,愁人不愁人!

    老邪妻:(长吐一口气,跌坐地上撒起泼)我的妈呀,你可真能整事。这么点小事你整的也太玄了?胆小的非叫你吓死不可!(何上前欲扶)一边去。没见过你这样的老爷们!(站起来)满嘴胡言乱放炮,家门万幸中的不幸,老天咋铸就出你这麽个丧气鬼!(对观众)摊上这号老爷们,我得少活多少年,跟他可咋整!

    何老邪: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老邪妻:一惊一诈的为我?知道吗,一颗健康宁静的心被你注水撑大了。谁的心能承受住这样的折磨!我可警告你,你在这么为我好一回。咱俩可要阴阳两界互报平安了。

    何老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啥也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他马上就来了,你看咋整吧?

    老邪妻:不就是欠他点钱吗,你还能挡住不让他来。江湖上闯荡几十年,风风雨雨没少见,这么点小事看把你得瑟的!这年头,要账的是孙子欠债的是爷,老母猪顶牛角——豁出来老脸,他还能咋的我。

    何老邪:这不是成心想赖帐吗?

    老邪妻:我说赖帐了?有钱不还那是咱的错,你有吗?(对观众)不怕大伙儿笑话,跟他过的这穷日,一天三顿饭,面上比两顿的在数量上多吃了一顿,质量呢?早餐稀粥,午餐稀粥,晚餐还是喝稀粥;喝的我上厕所除了撒尿硬是没有拉过屎!

    何老邪:(捂肚子蹲下)哎哟我的妈呀!

    老邪妻:咋的啦?好好的肚子咋说疼就疼上了。

    何老邪:不是肚子疼,是......我没了。

    老邪妻:(疑惑不解)我听说过有心疼的,咋整个心没了?(恍然大悟)你是说我没心少肺!好哇,跟我整事是不是?

    何老邪:我敢整啥事?想多拉屎少撒尿,出去找个工作,我保你天天吃补药。

    老邪妻:你看见谁吃补药管住了拉屎撒尿?咋净胡说八道。

    何老邪:比喻,哈哈哈,比喻。

    老邪妻:这叫比喻?你这纯属是疯子说酒话连吓带唬!怪我不找工作?现在找个工作有多难?每天我早出晚归,四处奔波,进过多少庙,拜过多少佛,超龄淑女君子不逑,你叫我有啥辙!

    何老邪:(用手蹭脸)哎哟我的妈呀!

    老邪妻:又咋的啦?

    何老邪:脸皮子厚,蹭蹭。

    老邪妻:你不整事行不行?

    何老邪: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张老脸,老的瞅着都烦,还盼着啥君子来求!依我说......鬼见了鬼都愁哇!

    老邪妻:什么鬼见我愁了?那儿的鬼呀?你到是说谁家的鬼见我愁了?

    何老邪:(被追问的围着桌子转)别急,别急,我说,我说,是......色鬼。百岁的色鬼......心有余力不足。老伴,你说他能不愁吗!哈哈哈,玩笑,一句玩笑......(对观众)这娘们,真他妈的少见!

    老邪妻:不是我说你,一个老爷们家。致富发家显不着你。胡说八道你一个能顶仨;这辈子跟你白头偕老,是你的造化我的悲哀!老了,啥也别说了,糊涂庙里的糊涂神,这辈子只能在梦里追忆反思,我来生是否还能再爱你......(郝仁上)

    郝仁:(敲门)大哥大嫂在家吗?

    何老邪:不好,君子来求了......(见妻子朝厨房走)哎。你那去?

    老邪妻:就说我不在。没钱没理,厨房躲躲面子上都好看。

    何老邪:站住,灶前的老虎---你屋里凶,刚才的精神头那去了?

    老邪妻:妇道人贵有自知自明,懂不?你的特长故弄玄虚,临场编造故事,现在我把家里所有权力下放给你。就让你的特长在今天**裸的。淋漓尽致的闪亮登场吧。

    何老邪:这叫啥话,他找你要帐,要见的是你,我权力再大,家鸡能飞它也不是上天的料哇!还是你**裸的跟他闪亮登场吧。

    老邪妻:跟他见面你让我咋说?

    何老邪: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爱咋说他咋说,你多说一些拜年话。眼泪给他滴点,鼻水给他甩点;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在狠还能狠过黄世仁?黄世仁要喜儿顶债,你就是舍身想顶债,我敢说他不但不要你,今晚肯定气的要找阎王爷述委屈。

    老邪妻:得了吧,那脸皮得有多厚,咋就不知道点自尊自爱!

    何老邪:那你说咋办好?

    老邪妻:你就对他说我有工作了,允我一段时间我保证能把钱还上。(进厨房)

    何老邪:(对观众)在咱家她是一把,我是她的机关枪,她说打哪,我就朝哪突突突,突突突;一致对外,家庭和睦。

    (请郝仁进,二人寒喧)

    郝仁:大嫂不在?

    何老邪:没下班呢。领导器重,下班从来就没个准时间。

    郝仁:大嫂有工作了?啥工作?

    何老邪:(一愣)你问啥工作?啥工作呢?我说当老板那是信口雌黄;干杂工挣的少,请你嫂子去你嫂子也不能干哪。啥工作呢?你猜猜到底啥工作?

    郝仁:我上那猜去。

    何老邪:哼,别说你猜不着,我要是不说神仙也甭想合计到;工作轻闲,月薪......哈哈哈,一月三千。

    郝仁:工作轻闲,月薪三千?我知道了?

    何老邪:你知道?

    郝仁:头几天还打广告海选产品代言人呢;条件:女性,三十岁前貌美诱人,四十后换了张脸;说七十有点过,说六十不扯(lai)玄;究其快速衰老内因,没吃本厂生产的养艳驻容大粒丸。

    何老邪:说的啥话?卖假药的咋和我老伴扯一起去了!

    郝仁:工作清闲,月薪还得上千,出了造假售药,天底下有这样的美差?

    何老邪:少见多怪了吧?听我告诉你吧,是......你可不能给我向外传,是......(诡秘的)秘书。

    郝仁:啥?秘......秘书?

    何老邪:总经理贴身女秘,月薪三千。

    郝仁:大哥,你发烧了吧?她那年龄给总经理做贴身女秘?

    何老邪: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总经理召见我,非常非常严肃,非常非常正经的向我宣布:“何老邪,你老伴人虽老,风韵犹存品味高;满脸褶,沟沟坎坎经历多;ok,让我拥抱......别误会,他是要和我......ok!

    郝仁:误会没有到是吓了我一跳,总经理八十了吧?

    何老邪:你这不是埋汰人吗,你整个八百的好不好,那是木乃伊!人家总经理今年才二十多岁,说是外国人吧,户口沈阳的;说是沈阳人吧,那鼻子长的,可像外国人了......帅!

    郝仁: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了老了还能有机会风光潇洒搏一回,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大哥,荣耀之至。令人感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

    何老邪:打住,咱们才五十多岁咋还整个暮年?说今天的国语,这叫万里长征刚刚迈出头一步。知道吗,美满幸福,温馨和谐的好日子。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已经着起来了。越着越旺,越旺越着;我的列祖列宗们,我快有钱了,一个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无赖……一个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富豪就要诞生了。

    郝仁:没钱拌苦相,有钱便疯狂,这是啥人格。大嫂有这么好的工作,苦日子总算熬出了头。可喜可贺......(掏兜)

    何老邪:红包就免了。

    郝仁:谁给你拿红包了。(拿手绢擦脸)也不知咋的了,吓我一头汗!

    何老邪:这就对了,欠你的没还咋能再叫你破费,不好意思,哈哈哈,不好意思。

    郝仁:别整事,咱哥俩虚头巴脑的啥意思。大嫂有工作社区还有事我就不呆了。

    何老邪:你忙你的不用老往这儿跑。你大嫂月薪三千。借你那点钱,哈哈哈,骑自行车的没办驾照,不算一回事。

    郝仁:你说我借大嫂的五千块钱?

    何老邪:我可跟你交待明白,你大嫂心脏不好,怕吓。真要吓出个啥好歹,别说你有五千在我手里。你就是再拿出五万,也换不来你大嫂那颗潮湿的心。

    郝仁:何老邪,你啥意思?大嫂要是有个啥好歹,我得负责任,因为我借了你们钱?

    何老邪: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郝仁: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何老邪:兄弟,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大嫂身体不好,我怕你......

    郝仁:你就别解释了,做人要有人格,处事要讲良心,说千道万,莫如诚信待人。

    何老邪:那是,那是,一时冲动,信口开河把意思整扭了。

    郝仁:咱俩是朋交,叫我说你啥好吧!借钱还钱,天经地义;扶危济贫,互助互爱,中华传统之美德;咋到你这就变味了?

    何老邪:兄弟,没有法子;富人腰粗,穷人嘴贱,家里穷,欠你的还不上,我只能说声“阿门”,天上的高抬贵手,地下的少忧愁;何年何月富人到小巷走走,穷人上天再回首;你有我有不一定啥都要有:朋友的情谊,夫妻的恩爱,儿女的孝顺,使我留恋人间,根本就不知道啥叫愁。

    郝仁:听口气借钱给你添麻烦,这是我的疏忽,今天我再跟你说一遍,借大嫂钱的时候我就说,你们啥时候有闲钱啥时候还我,现在还不上可以慢慢还,不要把这点小事总放心上。人的一生快乐幸福不是因为他占有了更多的金钱,而是需要帮助的人能够接受他献出的爱。

    何老邪:(愣住)我咋听糊涂了?那你今天来不是要帐......

    郝仁:我什麽时候跟你提过帐的事。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你家现在的条件,孩子念大学,大嫂才有工作,就是挤出点闲钱还我,我也不能要。

    何老邪:(激动)兄弟,想不到你......啥也别说了,猫狗看啥都是灰色的,我不配做人,有嘴没心,你的真诚善良点化了我。世上还是好人多,请允许我全权代表我老婆向你,向社会上的好人致敬!(单膝欲拜)

    郝仁:(上前扶住)想不到你还是性情中人!

    何老邪:(紧紧握住郝仁手)兄弟,惭愧呀......

    郝仁:咱哥俩有啥说的,从小到大的老朋友,你要是有啥难事,解决不了的事,我帮不上你,社区还可以帮你呀!和谐社会,我们共同拥有的家,只要这个大家庭的成员都能献出真诚和爱心,这个国家多美呀!

    何老邪:谢谢社会,谢谢各位,谢谢好人......

    郝仁:好了,你能把谢意铭记心里,当他人需要帮助你能伸出援助之手,那时你在说声谢谢才会更有意义。我还有事,改天咱哥俩再唠。(转身欲走)

    何老邪:郝仁,请留步。

    郝仁:还有啥事?

    何老邪:我想问问你找你大嫂到底有啥事?

    郝仁:大嫂工作的事。今天有个单位要找一名保洁工。我琢磨挺适合大嫂干的,就替大嫂应了下来。大嫂有工作就算了,我得去通知用人单位,别误了人家找人。回见。

    (郝仁下)

    何老邪:(目瞪口呆,好一阵才醒过神,朝厨房喊)老伴。老伴......

    老邪妻:(从厨房出来)郝仁走了?

    何老邪:画鬼脸照镜子。自己吓自己!郝仁根本就不是来要的。

    老邪妻:不要帐找我干啥?

    何老邪:帮你找份工作,问你去不去。

    老邪妻:(迫不及待的)去,咋不去呢。

    何老邪:去啥呀,我说你有工作了,一顿胡诌让我把他打发走了。

    老邪妻:打发走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何老邪呀何老邪,空着肚子打饱嗝,你整的叫啥事吧!

    何老邪:这可怪不着我。说你有工作了,是你让我这么说的。

    老邪妻:哎,跟你可咋整,该说谎的时候,你说爹妈没文化小时候就这么教的;不该说谎的时候,你又说是爹妈胎前的教诲,处人莫抛一片心;真是不可救药!去。马上把郝仁给我找回来。

    何老邪:我说你有工作了。找回来叫我咋再跟他说?

    老邪妻:我不干了,工作不好,我辞了。

    何老邪:工作清闲,月薪三千,你说辞就辞了,谁信哪?

    老邪妻:啥工作清闲。月薪给三千?

    何老邪:秘书,贴身的,月薪三千。

    老邪妻:啥叫秘书贴身的?

    何老邪:就是总经理贴身女秘。

    老邪妻:(气急败坏)我说你这老爷们咋啥事都敢瞎掰呢!

    何老邪:咋是瞎掰呢?权力下放。让我**裸的闪亮登场,你说的?(对观众)大伙说对不对?我的本事才略显一二事就摆平了,你不说美言两句,反到怪上我了......

    老邪妻:啥叫廉耻都不知道,还抱上委屈了。人有粉都往脸上搽,就我这年龄给总经理当秘书?还把我整个贴身的,贴身的啥意思,懂不?

    何老邪:(一愣)贴身的啥意思......口误,哈哈哈,人有瞌睡,马有失蹄,别介意,口误,哈哈哈,口误。

    老邪妻:啥口误,没绿帽子抢个戴,争当王八你显大方,缺不缺德!走,找他去,回来咱俩再算这笔账。(下)

    何老邪:(对观众)整了半天事,还得往回整,这机关枪叫我突突的,欠准,哈哈哈,欠准......

    (灯光暗)

    剧终

    超级搞笑小品

    ---《可笑的未婚梦姑娘》---

    时间:某天。

    地点:佟辉家。

    人物:佟辉;佟勤俭;勤俭对象梦姑。

    【幕启:客厅装饰只能说明主人富有,显示不出奢侈摆阔的痕迹,仅此而以。

    【衣着工作服的佟辉在拖地板。梦姑手拿一纸卷上。

    梦姑:(对观众)我的那个他,爹是大老板。我曾经问过他,你家到底趁多钱?您听他咋说“要说钱吗,多到是不多,反正这辈子咱俩是花不完”。哇!这么趁钱,在我身上他咋就舍不得多花一分钱,那可真叫抠哇!舍不得给咱花,咱也没有怪过他,我于是又问,你爹凭啥就能发了家?告诉咱咱也想学学吗!(示手中纸卷)他给我这个:“拿回家看一看,想一想,琢磨透了穷家就能变富家”。我心眼儿直啊,乐呵呵的拿回家看了一天一宿,累的我是头昏眼花,一大早我就去了古玩市场,妈呀,咋对您说?咱比喻一下,金店里摆的咋都是铜王八?他这不是成心耍我吗!今天我自贬身价上门讨说法,他要不还我个公道,我就跟他萨呦纳啦.....(对门牌号)对了,就是这家。(敲门)

    (佟辉拎着拖布去开门)

    梦姑:请问,是佟勤俭的家吗?

    佟辉:是啊。

    梦姑:您好,今天冒昧上门打扰,是要象他讨个公道.....哎,我瞧您面熟?

    佟辉:瞧我面熟?你认识我?

    梦姑:我想想......对了。没错,我小的时侯就认识您。

    佟辉:你小的时侯认识我?你谁家的,我咋对你就没有一点儿印象?

    梦姑:您是大名人,哪能注意咱小孩子家。您给我留下的印象那可真是太深了,大街小巷的人就没有不认识您的。

    佟辉:这可怪了?啥年头成的名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梦姑:咋能认错人。您不只是有名。那名声简直太大了!如雷贯耳,震耳欲聋,传遍四海,响彻云霄......

    佟辉:得得得,这么大名声,现在社会上出了这个星那个星的有,要不就是全国通缉的罪犯叫政府毙了。一般的老百姓还能混出啥大名声......哎,你说的是啥名声?

    梦姑:(学敲锣)噹,破烂换钱了!

    佟辉:哎,这叫啥名声!多少年前的事了,难得你还记得。请,屋里请。

    梦姑:(进屋,手中纸卷放茶几上)怎么说。不收破烂跑这儿当佣人。改行了?

    佟辉:改行?对对对,改行了,再说现在也不兴叫佣人了。姑娘咋称呼?

    梦姑:(对观众)虽说没过门也不能叫他看走了眼,一腔怨气何不送他做赏钱。(坐沙发手指佟辉)你......问我咋称呼?本府少爷的准夫人,你说咋称呼?

    佟辉:(对观众)我儿子的对象。(对梦姑)我是问姑娘姓氏名谁?

    梦姑:(傲慢的)你叫我少奶奶好了。

    佟挥:啥?你让我叫你少奶奶?你这孩子......(旁白)我是不是听差了?素昧平生,初次见面,咋说她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对了,她说的是不是姓邵的邵,就是号召的召字右面加个耳刀。邵字;乃,那肯定是乃至于的乃,邵乃乃......这名起的。还真有点儿学问,叫我咋张这个口?(对观众)现在的人起名就是怪,咋离奇他咋来,不知爹姓啥,不问吗叫啥,只图自己方便。(对梦姑)我说小邵......

    梦姑:(打沙发上跳起来)咋叫小少?叫少奶奶!

    佟辉:(打一激灵)我说邵......邵的,别激动,有啥话坐下慢慢说......

    梦姑:咋叫少的?避重就轻,偷换概念,你挺会呀!

    佟辉:你让我叫邵......我......张不开这个口......

    梦姑:(自语)搽粉进棺材---死要面子,不给你发响,饿上你两天,看你还讲究不讲究。(坐沙发上,无可奈何的样)没有文化,就你这素质,到谁家做佣人你能干长?听我跟你说,干那行都有那行的行规,干佣人讲究的是,嘴甜,手脚利落,腰板子要勤快......

    佟辉:头一回听说,咋还整个腰板子要勤快?

    梦姑:(站起来)一家子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见到谁你不得这样......(点头哈腰)老爷好,小姐好,少奶奶好......

    佟辉:小小年纪打哪学的这一套!

    梦姑:电视里;这才哪到哪,今天遇到我算是你的造化,闲着也是闲着,我教教你......(站佟辉身旁)站好,听我口令,立正,躬腰,面带微笑......妈呀,你这那儿是笑,你这是在哭哇!

    佟辉:(对观众)她还真把我当佣人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傻丫头!(对梦姑)你坐这老实儿听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

    梦姑:你不是佣人,你是家庭服务员,虽说现在和过去称呼变了,工作的性质不是没变吗!这会儿累的我口干舌燥,赶紧去拿瓶矿泉水给我润润嗓,回头你在解释。

    佟辉:矿泉水没有只有凉开水。

    梦姑:(自语)狗眼看人低!(对佟辉)凉开水就凉开水,动作快点。

    佟辉:(边倒水边说)了解一个人,从衣着打扮上往往会看走眼,要学会观察,要多问......(见梦姑拿眼白他)好好。我不说,一会儿说、一会儿说;姑娘,请用凉开水。家里几口人?

    梦姑:(边喝边答)不算我俩口,一个亲妈,一个......爹!

    佟辉:(自言自语)一个亲妈,一个......爹!难道她有俩爹?

    梦姑:嘀咕啥呢?

    佟辉:没嘀咕啥。他们可好?

    梦姑:好哇!双双下岗享受最低的生活退休金。在家呆着就有饭吃。不劳而获。得过且过,混吃等死,知足者长乐吗!咋样,是不是挺好的?

    佟辉:他们没找点啥事做?

    梦姑:病退了,他们能干啥?(略显伤感)咱妈可是闲不住的人,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摸爬滚打。在朋友的帮助下总算开了一家小饭店。饭店虽小,经营的可是有声有色,虽说不能日进斗金,那也是财源滚滚,前途无量啊......哎,我那可怜的爹呀,好逸恶劳。没几年就把小饭店葬送他肚里了!经济危机引发了家庭大战。战火很快就摧毁了他们的感情柱石,我活的好累......

    佟辉:哎,过日子吗,总会有许多不近人意的地方,啥事呀,把话说开了就好。买卖做赔了。可以从头再来,失败乃成功之母,只要肯努力。人就没过不去的坎。

    梦姑:你就得了吧,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买卖那么好做的?下饭店吃饭得买单,做买卖就得有本钱;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家主人似的,钱多的没地方花,啥地方有灾有难了,一捐就是上百万。

    佟辉:这是应该的。在咱们国家很多有钱人虽说靠勤俭积攒了万贯家财,那也是社会的恩赐。知恩图报,助人于危难之中,把多余的钱拿出来回报社会,其功绩一定能惠及我们的子孙后代。

    梦姑:两手空空嘴巴到会唱高调!老人家,我诚心诚意希望您能发大财,赶紧发财恩赐我点吧,可惜财神不想跟您攀亲家,您有这个命吗?啥都不懂......(感觉话说的过头,不满的瞪着佟辉)你在这儿调查户口呢?还是痴人说梦在游戏本姑娘?

    佟辉:随便闲聊,姑娘不愿聊就罢了。

    梦姑:(发泄不满)姑娘姑娘的是该你叫的?叫我少奶奶!

    佟辉:小邵,你的名让人叫着有点那个......

    梦姑:哪个?佟勤俭本俯少爷,我就是本俯未来的少奶奶!

    佟辉:啥?你不是姓邵,名乃乃;你是让我叫你少奶奶?开玩笑,我是你的长辈,佟勤俭的......

    梦姑:妈呀,反了,佣人跟主人敢吼了!穿破衫扎领带,不教训教训你,永远不会懂点规矩!(拿拖布指佟辉)注意看招......

    佟辉:(连连后退)姑娘,快放下,这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你搞错了,我不是啥佣人,我是这家的主人,佟勤俭的爹!

    梦姑:(疑惑不解)你是佟勤俭的爹?得了吧,佟勤俭的爹是大老板,远近闻名的慈善家,就你这身打扮,一个收破烂的敢在这儿装爹,还是欠打。(学京剧叫板)呀......

    佟辉:(慌乱)我说少奶奶......我说姑娘,你先把拖布放下,你仔细看一看,看看我长的像不像佟勤俭......错了!佟勤俭长的像不像我?

    梦姑:(放下拖布是信非信的样子)你真是佟勤......俭的爹?

    佟辉:我就是佟勤......俭的爹?咋还是假爹!

    梦姑:别说你还真像......一家人不识一家人,整差了!老公爹,让您受了委屈,我这里给您赔个不是......(道万福)对不起!

    佟辉:得得得,你能消停一会儿我得谢谢你的亲妈,一个......爹啦!(对观众)好吗,这一会儿让她折腾的,弄我一脑门子的汗,简直是个疯丫头!

    梦姑:老公爹不怪我了?

    佟辉:误会,一场误会,不知者不怪......啥是老公爹?

    梦姑:您是我准老公的爹,我是您没过门的儿媳妇;叫您一声叔显得情薄。没过门叫爹又违体统;老公爹三字,亲情和体统扯平了。

    佟辉:老公爹就老公爹......这叫啥词!折腾半天你也够累的了,坐那老实歇会儿,勤俭马上要回来了。

    梦姑:老公爹,您可要给我做主。

    佟辉:又有啥事叫我做主?

    梦姑:勤俭他......他......他把我......(假意悲泣)

    佟辉:(事发突然,气的浑身打颤)他把你......他真的把你......天哪。这混小子咋就这麽糊涂。这叫我可咋整!

    (勤俭打外回来。他是一个朴实无华,心地善良的小伙,令人遗憾的是,遇事口吃,越急越说不出话。当看到室内小的悲,老的怒,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勤俭:爹,出,出啥事了?

    佟辉:(打勤俭一嘴巴)混帐东西,你说出啥事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梦姑:(上前护住勤俭)住手!咋能谁便打人?

    佟辉:你让开,简直要把我气死了......

    勤俭:(推开梦姑)啥事气,气,气死了......

    佟辉:糟蹋人家姑娘还敢问啥事?法理不容!

    勤俭:(憋的说不出话来)我糟。糟。糟蹋......糟蹋了......

    梦姑:(怒指勤俭)你说啥?你糟蹋了......你是色狼?妈呀,我咋闯狼窝里来了!

    佟辉:你咋说话,谁家是狼窝?

    梦姑:对不起,说走嘴了。老公爹,问问他糟蹋的是谁家姑娘。

    佟辉:你放心,我肯定让他说出来......他糟蹋的是谁家姑娘?

    梦姑:对呀。

    勤俭:我冤。冤,冤比窦娥......

    佟辉:别说了,别说了......姑娘。我想问问你,刚才你跟我说,你要向他讨个公道,你说他把你......

    梦姑:对呀,我是来向他讨公道的,他把我......您说他把我?哎哟妈呀,您整哪儿去了,我没说他把我......我是说他把我......哎哟妈呀,您咋能往那事上想,叫您整的,羞死人了。

    佟辉:这叫啥话,你又是哭又叫的这不都是你整的......

    梦姑:您说的他糟塌人家姑娘,咋怪上我了?您说他糟蹋人家姑娘,我的魂都吓没了,我找谁说理去?勤俭,爹有育儿责,没有打人权;国法为权耶(打手式v),老人也得讲道理吧,老公爹?

    (佟辉痴呆呆的看着梦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

    勤俭:老公爹是啥,啥东西?

    佟辉:(踢勤俭一脚)你这混东西......

    勤俭:咋又踢,踢上了?

    佟辉:我叫老公爹,你说我是啥东西!

    勤俭:谁知道你改名换,换姓了。

    梦姑:又要挨嘴巴。

    佟辉:(举手欲打)算了,谁也别解释,越解释越乱套。你就说说叫我给你做啥主?

    梦姑:老公爹,勤俭他......他把我......(再一次掩面假意悲泣)

    佟辉:看看,又来了。有事你就说事,你这么一哭,再哭出点啥新花样,气不死我也折腾死我了。

    梦姑:我哭了吗?人家是心里委屈。

    佟辉:有委屈你就说,千万别在整出啥惊天动地的事,我是怕你了。

    梦姑:老公爹,昨天勤俭他......他把我骗了,他骗的我好苦哇!(从茶几上拿起纸卷展开)您看看,这是啥东西,这不是欺负我没文化吗。

    佟辉:(对观众)“勤俭致富”,这是我给儿子写的,咋跑她手去了?(对勤俭)这是咋回事?

    梦姑:可别问他了,半天整不出一句话,急死人了,还是听我跟您说吧。现在的人谁不想发家致富,古人说的好,君子发财,取之有道;怎样才能找到行之有效,立竿见影的发财之道?我废寝忘食,搜肠刮肚,日思夜想就是想不出啥好的生财道;于是我问勤俭,看你样傻了吧几的,你爹也聪明不到那儿去,他咋就能发了家?他给我这个,(示纸卷)告诉我说,“每天做梦发财,不如把它拿回家天天看上一遍,这可是咱家传家之宝哇!”老公爹,称得上传家宝的东西,没有几千年也得有几百年历史了吧?我琢磨着看千遍万遍能看出钱吗?拿古玩市场说不准能卖上千八百万......妈呀,在古玩市场人家拿我当疯子扭送派出所去了......

    佟辉:(长出一口气)我还以为啥大不了的事呢,这颗心叫你整的,这回好了,心肝掉进肚子里---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对梦姑)我是真服了你了!你听我说,勤俭他没骗你。

    梦姑:没骗我?没骗我人家把我整派出所去了!

    佟辉:这件事说起来有个故事,听我讲讲你就明白了。话得从我爷爷的爷爷爷爷说起,那时,他们住的村子被两座大山围住与外界断了联系,村里家家穷啊!我爷爷的爷爷爷爷......

    梦姑:老公爹,您能不能简单扼要的只说一个老老爷爷,整那么多爷出来,你不嫌麻烦总该想想别人的感受吧。

    佟辉:......我老老爷爷说,想富就得挖山修路和外界取得联系。于是,他带领一家老小开始挖山......

    梦姑:您这可就是扒瞎了,那是古代寓言叫愚公移山。我就纳闷了,愚公啥年头成了您爷爷!还是听我给您讲吧,后来感动了上帝,上帝派两神仙把山背走了。

    佟辉:感动啥上帝,是感动了全村老老少少。大家一起干,路修好了,人们的生活变富了,我爷爷的爷......我老老爷爷临终前就给儿女写下这四个字,嘱咐说:你们有儿女的时候要照我写的给儿女抄写一遍,他们有儿女的时候也要照你们抄写的给他们再抄写一遍,勤俭致富是我们家的精神财富,一定要让它世世代代相传下去......

    勤俭:天道酬勤,勤俭致富,爹教我的;你总想发财,我又没有啥好的生财之道,只能把爹教我的传授给你;精神财富,无价之宝,你怎么能随便拿市场去换现钱。

    梦姑:哇噻!咋会是这样啊?不早告诉我,害的我在市场丢人现眼......(把纸卷给勤俭)还你的老老爷爷!(对佟辉打手势)耶!(跑下)

    勤俭:梦姑......(追去)

    佟辉:(望着跑去的二人,感慨万千)这小姑奶奶,一百年能冒出一个?哇噻!(跌坐沙发上)

    (切光)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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