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loe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尽管eric和睿哥不这么认为。因为她每次见到他俩打招呼的问候是hi,姐今天美么。

    打开qq空间,发现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过生日的日子写写她,表示虽然好久不见但是真心想念吧。让我肯定她是一个正气凌然丝毫不占灵异的个体是因为这件事。有一天,她突然给我说。sana我想搬家了。我看了一个房子,也在casamia。casamia是我住的公寓,昨天说过了。这里中国留学生非常多,所以说住在ultimo,那八成都是住这里。

    我顿时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她过来我们出去吃饭方便多了离得近还可以一起玩。忧的是那么她来蹭饭也自然方便多了。当然我还是非常支持她的决定。挑了一个周末,我叫上苦力eric和睿哥liv姐,浩浩荡荡出发去帮她搬家。

    我之所以这么支持她是因为她之前住的地方在奥本。悉尼auburn是中东人聚居的场所位于悉尼市的西区。所以治安那是相当的不好。看到auburn出现什么治安事件的新闻,跟澳洲有袋鼠是一样正常的事情。我们下了城际小火车,除了chloe四人同时发出了我操的感叹。这感情和来到中东没区别。空气中都飘荡着伊斯兰烤肉的香味。一个个蒙面赤脚的大仙从我们面前穿梭而过,不由的让我想到我初次到澳洲在机场的笑话。

    eric在机场等我,和我同时一起出来的是一个蒙头纱穿长裙只留俩眼睛的中东女子,她的出现顿时接机的另外一群蒙面大仙涌了过来,嘴里还嘟囔着就是她。终于到了。当时我和eric就同时说。我擦,这样都知道就是她。。。真心猛

    悉尼的太阳是最给力的。auburn属于郊区,自然没有那些林立可以遮阳的大厦。所以走到chloe家的时候,睿哥和eric都被她那句“很近的马上就到了”气的够呛。

    然而我注意到的,是和她这栋房子之后一个栅栏之隔的另外一家。很奇怪。很突然的感觉。

    当然立刻就被这群人给反驳了。因为今儿是来干活的,于是开始在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卧室的卧室里整理要搬的东西。期间我随口问,你家隔壁住的也是中国人?

    chloe说隔壁是一个中国人整租下来的。但是分租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换房客,好像最近也没有找到房客,二房东也有事回国了,房子就空下来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继续干活。因为我不想问了。因为刚才我明显感觉到,那边有人在看着我们

    当然我肯定是不会给他们说的。大白天的。我没有确认的情况下,导致这场搬家失败的结果是我还要找一群胆大的劳力来帮这个丫头。所以三箴其口。干活第一。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还是觉得问一下比较好,chloe你在这住都还习惯,都没啥睡不好的?这应该蚊子很多。

    后一句是我自己加的,因为如果不加这句eric肯定会察觉到我老毛病又犯了说不定反应过来丢下包裹就逃。都挺好的,她说。其实这里房租便宜就是上班上课太远了。还是住你们那边方便点我就想搬了。

    ok,确认对这孩子没影响后。我们拉着行李出了门睿哥打头阵,chloe慢半拍还没有出来。我在门口等她的时候继续看着栅栏那边的房子。感觉有些时候没有人住了。最靠近我们的那个窗户百叶窗耷拉下来。chloe出来的同时,我吓到了。窗户里面应该很明显的站着一个人,露出一半身子,手搭在里面的台檐上。对,是一个人的感觉,也是一个手的形状。而且应该是个鬼佬的手。我认真确认了一下。

    chloe看我傻傻站着看着那个窗户也凑过来看,然后她泣鬼神的问出了一句“看什么看呢还不走。”

    我就擦了。。。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到。甚至一点都感觉不到。那只手明明就在哪里搁着

    我又问他家没人吧。她说没人啊。房东都走了半个月了。赶紧走了。

    我其实真的有点怕。因为那边的东西给我感觉太强烈了。照她的说法,和房子的状况,应该是没人住的,那么它是谁

    回去的路上我谁也没说。因为我再也不会来auburn了我确定。甚至突然间。我特别羡慕chloe这样的孩子。她们看不到感觉不到,生活影响不到。过得有滋有味。而为什么我能看到感觉到?

    无比烦躁

    接下来先写写看你们很感兴趣的mini同学。这个人真的是我遇见的众多人中的神人,不仅仅在于她那匪夷所思的阴阳眼,更在于她那惊天动地的0情商,前面说我怕这个帖子看的人多了会有熟人进来我就菜了,说mini就不怕,因为这妹纸根本看不懂中文。

    所以她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和我发短信聊msn都坚持用拼音不用英文。她是20多岁的年龄学龄前的情商。来到澳洲先是被中介给骗了钱,再被学校骗了钱,之后为了签证又委托另一个中介还是被骗了钱,无奈找了一个律师和移民局打官司被律师骗了钱。再说被同租房子的舍友,没有良心的男友,混蛋贪婪的朋友骗钱的等等事迹,不胜枚举。认识她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真是又光明又幸福。

    她说我是第一个她来澳洲以后可以真心信任的人,我非常感谢她肯定了我的善良。在和她刚开始关系亲近的一个早上,突然chloe打电话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说mini来店里找你,你来一下。

    我是很不情愿别人吵醒我睡觉,但是听chloe的声音,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去一下。

    果然到了店里,看到了没有穿鞋,头发蓬乱,精神萎靡的mini同学。她见了我可怜兮兮的憋出了一句:sala~~~

    好吧我叫sana但是她普通话nl不分,所以我怀疑她祖辈过去在中国可能是湖南人。。

    我问你怎么弄成这样,鞋子呢?包包呢?她看着自己黑黢黢的脚都不敢抬头的说,我早上醒来就在发现自己在医院。然后就来找你了。。。

    刚过安检,无聊开码,爪机不给力,不好和亲们互动,我专心码字,之后大家回帖会一一回复,诸位多包涵。

    那天mini同学的惨样我着实看着心疼,刚和她熟悉那段时间,她可不是象本人一样积极向上心系祖国心系党的五好青年,她的日常生活只有,宅,美食,花钱,夜生活。

    那天她也是进行完日常败家之后,酒足饭饱的和一群狐朋狗友去跳舞。请原谅我用词的不优雅,因为这些货的确只配用这个词。看中mini的钱包功能贴上来的这群只知道花钱玩乐的小屁孩,是生活在这个浮躁大都市的一群寄生虫。与辛苦打工学习持家的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有些亲会不会以为我是胖矮挫不敢去夜店的土包子,167,48kg表示真无压力。我和eric家都不是高官不经商,没脸花着父母的血汗还很high,但是这就是他们的世界,我看不惯,虽无权批判仍要愤世嫉俗一番。mini说,本来是去跳舞的,但是在夜店不知道喝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就这付模样了。朋友都不见了,鞋子不见了,包包不见了,连手机也不见了还打不通,护士冷冰冰的告诉她账单会寄到家里后就放她回来,然后她光脚走了好远的路来找我求救。

    肯定是被人下药了,chloe摇摇头叹气说,我很想骂她一顿但是很多话堵在嗓子眼儿看着她黑黑的小脚,憋出一句,你身体,确定没事吧,有没有?剩下的话我问不出,看到她拨浪鼓般的摇头,一把抓起她,拿了一双她size的鞋子记我帐上,拉她去吃饭。

    她低头穿鞋的时候,我惊讶的看到她背后一大片瘀青。她却根本不知道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是chloe开口说,瘀青前几天她来店里买衣服她就看到了,不是昨天弄的肯定。

    mini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背后,对着店里的穿衣镜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的对我说,sala!这个,可能不是好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验证了我看到这片瘀青的怪异不适

    那天中午,我们在一家和卖盐的过不去的中餐厅吃的饭,我一边拼命喝水一边怒斥厨师放盐如此丧尽天良,而mini,就说出了前两天碰到的一件怪事,我的直觉告诉我昨晚的昏倒除了被下药的可能外,她接下来要说的和她后背的瘀青也许就是关键了

    登机了,断了我就等会码,能码多少使多少

    首先先给大家问声好,新的一周又开始,俺会努力击败懒神,多码一个字是一个字。

    周末过得比较惆怅,飞来飞去的很辛苦,最恶心的是住酒店就又碰见不干净的事情,后面继续八吧,先紧跟着之前的事情说,我真心觉得就我这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频率,想八完我的这些破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有亲跟着看,我就努力八吧。

    那天我和mini吃完中午饭的后叫来了一个人,mini的朋友,叫做paul,叫他来的原因很简单,mini发生那件奇怪的事儿那天,paul是在的,所以很多事情想先问他个清楚。简单介绍一下paul,福建人,来澳洲有些年头,是mini众多不靠谱朋友中算为靠谱的一个,只是他城乡结合部的非主流小黄毛让我很是不能接受,但是每当他听我们说个啥还不明白就突然自己开始傻笑“哈哈哈,不会吧”这点我是很欣赏的,多懂得自娱自乐的孩子。

    按照mini的说法,淤青可能和那天有关,头两天她和朋友去唱歌喝多了(你这娃离了酒会死),然后paul本着护花使者的精神送她回家。mini的家住在city一栋比较出名的公寓,鉴于贴里已经出现了澳洲的筒子,为了防止我被网管扣以散布谣言的罪行,之后的很多地名和人名请亲们原谅我不再交代那么详细了。这栋公寓建造有些时间自然住的人灰常之多,算是city中房租很贵的一个中高级公寓。但是当我问到mini,你这栋大楼里有没有那啥的时候,这孩子还是用着无比淡定的眼神告诉我,有啊,8楼和10楼都有。

    我特别不爽她这种看破红尘似的淡定,在我心目中讲鬼故事不都是要眯起眼睛降低语调神秘兮兮那种,到了她这就像在说今天早饭吃了荷包蛋这样的陈述句一样,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老撞鬼,soeasy!

    mini同学说,8楼是一个小孩子,女孩子,跑来跑去有的时候捉弄从电梯里出来的人,但是人家基本上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她。所以每当她按电梯在8楼莫名其妙停下的时候她也干脆不出去,知道是小女孩在搞怪。10楼是一个老太太,有次她走错楼层看见的,推着个买菜的车子,挨家挨户的看,应该是找不见自己的家在哪里。我问她是不是确认这都是灵,她很肯定的说那当然,于是我蒙娜丽莎般微笑的说,以后叫我去你家我去了才有鬼

    但是mini说,因为那天真的是喝多了,当时她没办法确认遇到的究竟是不是灵,但是就背上现在的情况看,那天她遇到的,八成还是灵。而这个灵,才是前面亲提到的。老色鬼一个。

    根据paul说的是,那天mini喝多了,烂泥一滩。扶都扶不起来,到了大厅,她就走不动了,没办法他先上楼去想拿水下来给她喝,好一点再当搬运工,可是下来却发现mini人不见了,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楼上楼下的跑了几趟没有找到人,最后没办法挨个楼层找,直到最后在8楼看见了蹲在墙角哭的稀里哗啦的mini。她说,她碰见保安对她耍流氓。

    听到这里我斯巴达的咆哮她怎么不早给我说这事儿,孩子委屈吧唧的搓着手说,我怕你又说我穿那么露去玩还喝酒。顿时让我有了娃长大了,管不住了的忧伤感。感情我在她眼里已经是等同于爹娘监护人般威严的存在了,小你3个月的我情何以堪。。。

    然后paul说了句话到是让我奇怪。他说后来mini结结巴巴没说清楚反而醉的一塌糊涂,没办法他就把丫头搬上楼,伺候她睡着,接着很man的下楼去找保安对峙,奇怪的是,根据mini断断续续的描述,保安说,不可能,这栋楼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做保安。

    这两天手头上的工作有点多。所以抓紧时间来更,先更故事再给大家回复,请亲们见谅,不然老是太监我真不好意思了。

    那天mini和paul开始一起回忆两人经历的事情,mini断断续续的记忆让我听得格外累。她说那天是真心喝多了,甚至都搞不清楚是paul正在送自己回家,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到了公寓的大厅,就摇摇晃晃的自己上楼了,上了楼却也不知道自己按了几楼,门开了就跑出去,顺着记忆的方向摸到门前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知道上错了楼层却恶心的不想动弹瘫坐在门前,过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人来拉自己。

    她的记忆中,这个人穿的保安的衣服,记不清楚脸到底什么样,因为自己喝多只记得对方的身型不高大却有点肥硕,黝黑的皮肤和断断续续仿佛听到的口音不像以前熟识的保安。正想拜托对方送自己回去,却被突然抱住了腰。才知道自己遭到了骚扰,开始推搡,推搡中mini看到对方手臂上有一片怪异难看的黑斑。

    我开始觉得非常奇怪,因为按照mini形容对方的身型,想推倒像mini这样身型瘦小的女孩基本是一只手的事情,mini却说她挣脱了两下就挣脱开了,朝电梯跑去。到了电梯门口,电梯刚好开了,正想进去突然被身后那个保安推倒在地,正面倒下了,对方压倒在她背上。她却再次挣脱开爬进了电梯,忙乱中按了电梯,回头看见那个保安逃跑了。哆哆嗦嗦上了楼好像楼层又不对,只能躲到一边拼命哭,这时候paul赶来了。

    paul说到一点让我也很奇怪,他说他在7楼的时候想按电梯电梯显示停在4楼怎么按也按不动,只能从安全梯到的8楼,没走两步就看见蹲在地上的mini。4楼,那这么说,当时遇到这个流氓保安的地方,是在四楼。

    我突然想到什么的问mini,你逃跑的时候快到电梯不是被扑倒了么,没有按电梯,电梯却刚好到?那里面没人看到帮你嘛?

    mini摇摇头说,电梯开门了,但是是空的。她逃进去回头就发现那个人跑了。突然她停住了低头想了一下

    不对,sala,我说错了,我逃进电梯后没有按电梯,回头看见人跑了电梯是自己上的8楼。

    我突然又感觉非常冷,那是谁按的电梯,谁又带mini去了8楼呢?

    我扯了mini的领子又看了一下那片淤青,一般人的淤青是分布不均匀的,但是她背上这块像是被平整的东西直接压下去上色一样,让我想到了盖章。这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是昨晚和她一起去玩的朋友。因为她开始没接我电话,给我回拨过来。

    挂了电话我非常火大的对mini说,以后你能不能离这几个丫头远一点,她们为啥和你玩你还不清楚么?

    给我打电话这个丫头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对我说,mini昨晚跳舞突然昏倒在卫生间,她们以为她喝多了却发现她脸色很不好就找了几个人把她抬到医院然后回夜店了,因为怕晚上玩的钱不够,就先拿了她的包包。然后很热心的问我,mini怎么样了,等会把她的包包送过来,手机护照什么的都在,叫她放心。

    我不想骂人,你对一个不满16岁就用假护照混夜店而且这样厚脸皮说话的女生是没有什么教育结果的。至少知道了她为什么会到了医院,我问mini,你在卫生间昏倒前发生了什么。

    她说,这两天一直都觉得很累,说不上来的累,因为保安事件是喝多情况下发生的,醒来就没有特别深刻的记忆。加上她长期玩夜店偶尔会遇到骚扰也没有特意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但是现在想想,觉得很多事情都不对劲,她一直都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却也找不到证据,包括头一晚上在卫生间,怎么昏倒的,没有映像,但是进卫生间之前,也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突然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泰国鬼片,最后男主角发现自己脖子痛是因为女鬼一直骑在自己脖子上,想到这里一身鸡皮疙瘩,我说,mini,你这不行,你要找人看看了。

    这时候mini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说,sala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你不要牵扯进来。

    paul在一旁云里雾里二了吧唧不懂我们都在说什么,mini反而突然像个大人的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好,你不要牵扯进来,你自己也容易招这些东西。你也不认识能帮我的人,我自己想办法。

    这到说中了我的软肋,我到是知道悉尼到处都有那种看起来很神叨叨的店算命看风水什么的,但是每次路过看到那里面像是邪教一样的装潢我都是嗤之以鼻,虽然我叫mini去找人看,但是我屁人都不认识找谁去啊?

    所以写到这里我要辜负很多津津有味看到这里的亲,因为事后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参与了。mini的姐姐托了人来了悉尼,到底找了谁怎样解决这些事情,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mini后来病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她开开心心的打电话叫我去吃饭了,淤青没有了,她没有主动告诉我因果,反而让我很有默契的闭嘴当这件事过去了。

    因为我知道她用她的方式也在保护我,知道了这些未必对自己有好处,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半吊子体质。但是有件事情很有意思,她告诉我她后来去了8楼谢谢了那个小女孩,那天,是那个小女孩救了她。而且叫我不要怕去她家,已经没事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玄,也不知道她如何就认定是8楼那个小女孩的灵救了她,可是我壮着胆子和eric第一次去了她家。偷偷的笑着说这些我全都没有告诉eric,因为如果我告诉了他就是绑架他他也不会陪我一起去的。惊奇的是我们按了mini家的楼层电梯却神奇的在8楼停下了,门外没有人,eric嘴里嘟嘟囔囔的说有些人手就是欠的很,关了门继续上了楼,只有我偷偷的微笑了。用这种方式对这个善良的孩子问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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