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恶趣味到了极点古怪军歌雄壮远胜以往,伴之传来,还有为雄壮马蹄轰鸣声音,如雷之鸣,如风之疾,以狂潮奔流之势自东向西而来,兵马未到,军歌声马蹄声已然摧敌胆志,雄师未现,冲天滚滚黄沙已然弥漫东面天际,遮天蔽野,犹如黄龙张牙舞爪杀奔而至,势不可挡!

    吃够了徐州第一王牌君子军苦头曹刘两军胆战心惊注视中,揍遍天下无敌手君子大旗与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两面副旗终于出现了黄沙烟尘中,让曹刘两军魂飞魄散是,之前从没超过两千之数徐州君子军,这一次竟然已经到了无法估算兵力地步,身后还跟着加众多徐州骑兵,只看到漫漫黄沙中徐州骑兵漫山遍野,无边无际,如林刀枪旗帜一眼望不到头,集群冲锋中连地面都为之微微颤抖

    皇叔军队伍开始混乱了,管皇叔军之前也与西凉骑兵联手作战过,可是每一名皇叔军将士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之多敌人骑兵冲锋,是第一次看到君子军独有墙式冲锋,以千骑为单位骑兵横队整齐如墙,高速冲锋中仍然丝毫不乱,第一二队还没有冲到皇叔军近前,第三队君子军轻骑已然开始了抛射箭雨连绵不绝羽箭如同狂风暴雨,呼啸着冰雹雨点般落到皇叔军队伍头上,从没见过如此之多骑兵高速冲锋中连续放箭皇叔军队伍顿时大乱,位置东前队转眼就露出了崩溃迹象

    “伪君子军是怎么冲过潼关?!曹仁那里去了?潼关守军那里去了?!张辽和张郃华阴守军那里去了?!”

    几乎所有曹刘联军文武将官都狂吼了起来,难以置信惊叫了起来,刘皇叔是把细长秀目睁得比张飞铜铃眼还圆,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三个鸡蛋,惊骇恐惧得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

    曹刘联军高层中,只有曹昂一人没有惊叫惨呼,也没有去考虑徐州军队为何能够现就出现长安战场重要问题曹昂只是慢慢流下了眼泪哽咽得泣不成声,“陶使君,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看我们骑兵!”程昱指着一个方向歇斯底里惨叫了起来“我们骑兵和陶贼骑兵一起!怎么可能?我们骑兵怎么可能和陶贼骑兵联手冲锋?!”

    顺着程昱指方向看去,曹刘联军众人又瞠目结舌发现,徐州骑兵右翼确实出现了身着黑色军服曹军骑兵,与徐州骑兵主力靠得极近,联手冲锋,联手杀向皇叔军队伍!紧接着,程昱又惨叫了起来,“难道张辽和张郃叛变了?曹仁队伍没有这么多骑兵,难道他们叛变了,和陶贼联手夹击潼关,蘀陶贼打开了入关道路?!”

    听到程昱这番惊叫,刘皇叔先是心头一震,然后猛回过神来,赶紧又扭过头来,冲着仍然揪住自己衣领和仍然用淬毒匕首抵住自己小腹曹昂大吼,“子修贤侄,我们事可以慢慢再说,现你部下张辽和张郃已经叛变了,潼关也完了,我们必须马上退回长安城联手守城!放开我,和我一起进城,叔父答应你,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远远传来马蹄喊杀声中,场曹刘联军众人紧张注视下,曹昂清秀脸庞上露出了微笑,发自肺腑温和微笑,微笑说道:“玄德公,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走我自己路,我要向陶使君投降,我要带着你去向陶使君投降,请我亲妹夫,惩治这些年来你所有罪行,你跑不了了”

    微笑说罢,曹昂加紧紧揪住了刘皇叔衣领,用淬毒匕首紧抵刘皇叔小腹,大吼道:“所有人给我听着,想跑想回城乘早,我不想拦你们也拦不住你们,但是大耳贼必须留下,要么陪我一起去见陶使君,要么就和我同归于你们可以杀我,但我那怕是死,也要拉着这个奸贼陪葬!”

    “放开主公!放开主公!”孟达和刘皇叔卫士一起大吼,刀枪剑戟一直指住曹昂,剑尖枪尖距离曹昂全身要害不到三寸,随时都可以把曹昂全身捅出无数个血窟窿,可是却谁也不敢捅第一刀第一枪,因为没有人敢保证,曹昂临死前,会不会将那把颜色不对小巧匕首,扎进刘皇叔小腹这次为了让曹昂和荀彧等人掉以轻心,刘皇叔可没有身上穿上盔甲

    “有胆子就动手吧!”曹昂开心大笑说道:“能拉着大耳贼陪葬,我这辈子也算值得了,陶使君说过,杀了大耳贼,胜过救下百万生灵!为了无辜汉中百姓,关中百姓,西川百姓,也为了这些年来被大耳贼拖入战火涂炭中原百姓,和他同归于粳我心满意足了”

    “贤侄,贤侄!”刘皇叔再是镇定再是深有城府,此刻也焦急恐惧得全身颤抖了,声音里是破天荒带上真正哭腔,“贤侄,有话好商量,只要你放了叔父,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贤侄,你放开我吧,我前军撑不住了,陶贼队伍一旦包围了我们,那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曹昂微笑得加开心,紧盯着刘皇叔一举一动,匕首继续紧顶,一心只是不给刘皇叔逃脱机会,丝毫不去介意其他无关事

    皇叔军前队确实已经支撑不住了,皇叔军指挥层几乎全被陷入宴会现场情况下群龙无首皇叔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甚至就连结阵迎敌都没有来得及做到办到,陶曹骑兵联手冲击下溃不成军,四处逃散,迅速土崩瓦解,陶曹骑兵则高歌猛进,飞箭长枪砍刀马刀斧头,砍得皇叔军将士粉身碎骨,尸积如山交战不到一柱香时间,皇叔军前队便彻底崩溃逃亡士兵漫山遍野列队冲锋陶曹骑兵继续前进,马加鞭向着宴会现场所皇叔军中军队伍杀来

    “列阵!列阵!”皇叔军中军队伍中到处都是中基层将领吼叫声音,可是没有令旗指挥情况下,皇叔军中军大队却连列什么阵都不知道队伍混乱依旧面色苍白四处张望寻找逃命道路皇叔军士兵到处都是其后庞统虽然迅速越俎代庖,打出旗号让军队布置方圆阵,可是时间已经晚了机动力强大陶曹骑兵已然杀到了近前,皇叔军已经失去了列阵而战机会了

    “子修贤侄,叔父求你了!”大急之下,刘皇叔差点没有真哭出声来,带着哭腔吼叫道:“好吧,叔父承认,这件事叔父是心急了点,没有查清楚那道书信到底是真是假就想把你舀下,可是叔父也是为了我们结盟抗陶好!这件事叔父向你赔罪,向你赔罪!我们先进城,然后叔父向你磕头赔罪!”

    “主公,我们先回城吧!”荀彧等人也焦急大喊了起来,“进了城再说,要是我们被陶贼队伍包围,我们就全完了!”

    “子修贤侄!”见曹昂只是微笑不肯松手,刘皇叔无可奈何,只得大吼道:“只要你让我进城,我可以继续给你当人质,将来到了汉中,叔父把汉中献给你,向你称臣,听你指挥!退后,所有人都给我退后!马上退后!”

    听到刘皇叔吼叫,孟达等卫士万分为难,庞统却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不能说动曹昂,那可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也赶紧大吼退后,亲自动手把孟达等卫士拉了后退,同时解除了对荀彧和典韦等人包围,让荀彧和典韦等人到曹昂身边保护,谁知荀彧和典韦等人刚靠近曹昂,曹昂却又大吼了起来,“站住你们也给我站住否则我一刀捅死他!”

    荀彧一惊,赶紧张手拦住典韦等人,然后向曹昂说道:“主公,你冷静点,我们是保护你,刘备现是我们人质了,我们可以把他押回长安城,收编他所有队伍你冷静些,我们现还有消守住长安城”

    “荀叔父,自打父亲率军出征后,小侄一直都是听你话,请你做主”曹昂慢条斯理说道:“但是今天,小侄要自己做主一次,小侄要带着大耳贼向陶使君投降,你们如果反对,我就和大耳贼同归于你们想走话,现就走,你们现回城还来得及!”

    “主公,你忘了杀父之仇了?!”典韦大吼

    “父亲他是病死!与陶使君关系大不大!”曹昂吼得比典韦还要大声,又说道:“况且我还知道,父亲他病逝当天晚上,妹夫他只要下令进攻,就能大破我军主力,让父亲死刀剑之下!可是妹夫他没有这么做!”

    “陶贼那是假仁假义!”典韦大吼

    “非也!”曹昂大吼,“妹夫他对父亲是什么态度,没有人比我清楚!我徐州时候,妹夫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他对父亲是既恨又敬,他恨父亲残暴无情,徐州屠城杀人无数,可他又敬父亲英雄了得,才华出众!他不只一次说,他和父亲是既为知己又为敌,他即便到了与父亲生死决战时候,如果他能侥幸获胜,他也能让父亲有尊严去死!他做到了,他兑现了他当年承诺!”

    “可是你这么做,你怎么对得起你父亲?”典韦声音软弱了下来

    “我当然对得起”曹昂笑了起来,笑着说道:“父亲后一次出征时,生平第一次抱了我,告诉我,曹氏家族就拜托我了今天我不管是把大耳贼献给陶使君,还是拉着大耳贼同归于粳我都做到父亲要求了因为,陶使君看我份上,会善待我家人善待我母亲,善待我兄弟姐妹了,我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昂首挺胸去见父亲,去告诉父亲我已经做到了”

    说到这里,曹昂已经是泪流满面,典韦也是泪满盈眶,上前了两步,哽咽问道:“大公子,主公真对你说过这话?”

    “我从不骗人”曹昂泣不成声说道:“父亲他抱着我拍着我脊背说曹氏一族,就靠我了……啊”

    让曹昂发出惊叫,当然是几乎与曹昂贴面而

    立刘皇叔,乘着曹昂动情分心机会刘皇叔忽然一把抓住了曹昂右手使出了吃奶力气向外扳动硬是把曹昂手里淬毒匕首扳得向外翻出张飞和孟达等人大喜,赶紧冲上来援救刘皇叔时,不料距离近典韦却抢先一步上前比常人大腿还粗左胳膊扫出,一把勒住了刘皇叔细脖子,右手一把抢过了那把匕首,反手过来架刘皇叔脖子上,大吼道:“退后!都给我退后!”

    张飞和法正差了一步没能救出刘皇叔,只得是赶紧驻步,刘皇叔却是不惊反喜,赶紧大叫道:“典韦将军,带我进城,我不反抗!我给你做人质,我把所有军队都交给你们,艾不然来不及了!”

    典韦一步不动,只是看着曹昂,曹昂大惊,赶紧去抢典韦手中淬毒匕首,却出人意料轻松抢到了匕首,结果连曹昂自己都糊涂了,抬头去看典韦,惊讶问道:“典叔父,你……?”

    “大公子,有件事,末将必须向你请罪”典韦继续紧勒住刘皇叔细脖子,又把将刘皇叔右手抓到了手里,向曹昂说道:“其实主公临终时,还有一句遗言,我没有向你禀报”

    “父亲还有遗言?什么遗言?”曹昂惊讶问道

    “你父亲他说,不许,为他报仇”典韦垂首答道:“我们知道你和陶贼亲近,怕你听了这句遗言,加不肯为老主公报仇,所以……,就联手瞒了你!”

    “父亲!”曹昂放声号哭了起来

    典韦忽然站到了曹昂身边,还用他一身神力制住了刘皇叔,张飞和孟达等人自然再没有了救回刘皇叔机会,无奈之下,庞统只得安排张飞和法正下山去统兵迎敌争取时间,自己与孟达留土山上继续鼓动如簧之舌,劝说典韦和曹昂等人挟持刘皇叔入城,许出了无数优惠条件,刘皇叔也是哭哭啼啼哀求恳求,就差反过来认曹昂为叔了可是曹昂就是不为所动,还自己又一把抓住了刘皇叔左手,又用淬毒匕首紧抵了刘皇叔小腹上

    就这样,明明有机会有时间撤回长安坚城情况下,因为曹昂决心与坚持,战场逃命大师刘皇叔楞是没能再抓到半点机会逃命一步,硬生生被曹昂拖了城外土山上,眼睁睁看着陶曹骑兵越冲越近,皇叔军队伍被杀得越来越是溃乱

    这时候,东面地平线上,再一次出现了无数军旗队伍,而让曹刘联军众人加难以置信是,走前面军队,赫然全是穿着黑色军衣曹军步兵,黑压压步兵队列犹如森林般一眼望不到头,后队还源源不断地涌出,仍然打着曹军旗帜将领前方向导,率领着队伍大步飞向西

    “怎么回事?”程昱再一次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我们潼关队伍,好象是完好无损翱这怎么可能,难道曹仁将军也向陶贼投降了?!”

    随着后续步兵抵达战超本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皇叔军队伍也彻底大势去矣,无数皇叔军将领士兵抓紧时间撒腿开溜,黑压压逃得漫山遍野,原本勉强凝聚成团队伍也随之一个接一个崩黎乱,溃逃官兵纷乱如潮,人嚎马嘶,陶曹骑兵则乘机高歌猛进,一路杀向被皇叔军重点保护又打着刘皇叔帅旗土山,逐渐把土山包围

    大势已去,已经杀得满身是血张飞也放弃了抵抗,领着少许还能听从指挥骑兵冲回了土山,冲到了刘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长,挡不住了,我们走!”

    “典韦将军,曹昂公子,你们听到看到了吧?”刘皇叔终于哭出了声来大喊道:“已经挡不住了,我们再不走,就要被陶贼队伍和你们叛军队伍,我们就全完了!孟德公他历经千辛万苦创造下来基业,也就完了!看孟德公份上,我们走吧!”

    典韦神色有些犹豫看曹昂,曹昂却继续紧抓住刘皇叔,用匕首抵紧刘皇叔小腹,冷声说道:“典叔父,你如果敢放开大耳贼我就马上杀了他和他同归于”

    典韦身体一震,下意识又勒紧了刘皇叔脖子,勒得刘皇叔舌头都忍不住伸了出来,刘皇叔痛苦惨叫“子修贤侄你要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说我说,那道书信是假,是曹丕伪造了交给我让我用来陷害你,我认罪总行了吧?”

    曹昂冷笑不语,山下徐州骑兵与曹军骑兵却越来越多,不是很却势不可挡把土山逐渐包围,重重包围,刘皇叔和张飞等人是焦急,一个哭一个吼,曹昂却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冷笑着用匕首紧抵刘皇叔小腹

    终于,后一条下山道路上皇叔军队伍被徐州骑兵杀散,不到千人皇叔军队伍也被徐州骑兵团团包围,飞箭如蝗,皇叔军士兵纷纷惨叫着倒下,死者无数,多皇叔军士兵则抛下了武器,爬到徐州骑兵面前大喊投降,皇叔军决策层急得要吐血,曹昂却笑得加开心

    “放开我大哥!”形势危急到了极点,忍无可忍张飞只能是举矛上前,用蛇矛指住曹昂,咆哮道:“放了他!放了他!不然我就杀了你!”

    “啊”

    吼到这里,张飞忽然疯狂嘶吼了一声,一把带血钢刀,也突然从张飞胸前突出,众人惊讶看去时,却见从背后一刀刺死张飞,赫然竟是皇叔军大将孟达!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众人再惊讶扭头时,却见孟达好友法正,突然一刀劈下了庞统首级

    “翼德!士元!”刘皇叔红着眼睛吼了出来,“法正,孟达,你们两个奸贼!”

    “玄德公,貌似这里就你没有资格骂我们奸贼吧?”法正一边冷笑,一边一脚踢开庞统尸体,向曹昂双膝跪地说道:“昂公子,法正将功赎罪,已杀刘备帮凶庞统,正愿随昂公子弃暗投明,归降陶使君!”

    “末将也愿随昂公子弃暗投明!”孟达也向曹昂跪下,由孟达控制刘皇叔卫士也是争先恐后双膝跪下,表示愿意追随曹昂向徐州军投降

    “曹阿瞒!曹贼!”刘皇叔忽然昂首向天,歇斯底里吼叫了起来,“你知道不?我恨你什么?我恨,是你当年徐州城下,为什么没有一刀砍了陶应奸贼?!当年你如果杀了他,我何至有今天?你们曹氏一族,又何止于有今天?为什么?为什么?!”

    歇斯底里吼叫完了,刘皇叔猛然咬下,生生将自己舌头咬断,污浊鲜血流出口腔,迅速染红了典韦胳膊与刘皇叔衣襟曹昂怜悯看了刘皇叔一眼,柔声说道:“你恨我父亲没杀陶使君,我却感谢父亲没杀他,因为父亲没有杀他,中原混战中,少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天下大乱中,又有多少无辜老弱妇孺因为陶使君庇佑,得以幸免于难?父亲他活一人而救万人,到了泉下,也可以洗刷他曾经犯下过错了”

    言罢,曹昂将带毒匕首用力捅进了刘皇叔小腹,用自己善良与正直,结束了刘皇叔临死痛苦,一代枭雄刘皇叔,也就此丧命长安城下

    刘皇叔死后,周围皇叔军士兵皆跪地投降,然而就徐州军队冲上土山捕舀俘虏时,典韦却扔开了刘皇叔尸体,大步冲到了配合刘皇叔构陷曹昂司马脀面前,蒲扇大手一张,生生将司马脀脖子拧断!可怜卧底曹军一十一年司马脀,距离功德圆满只差后一刻时,却因为不肯放弃复仇执念,倒了黎明前后一刻

    半个时辰后,曹仁亲自领着张辽张郃与满宠等副手来到了曹昂面前,流着眼泪告诉曹昂等人,自己是奉了曹操遗命,才率领潼关军队与华阴军队向陶副主任投降,又遵从了曹操遗命,配合徐州军队给了皇叔军一个措手不及,以刘皇叔为见面礼献给陶副主任,换取曹氏一族与曹军忠勇将士徐州军中晋身道路

    痛哭着,曹仁又告诉曹昂,自己是痛哭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向徐州军队投降,并且联络了张辽和张郃等人,一起到了徐州军中向陶副主任当面投降,并且出示了曹老大遗令,陶副主任这才相信了曹仁等人投降诚意,率军入驻潼关和华阴城,并以曹军降部为先锋,急行两日来到长安城下与皇叔军会战

    看完了曹仁呈上父亲遗命,曹昂与堂叔曹仁抱头痛哭了许久,其后曹仁才向曹昂问道:“公子,主公遗令里提到,他也给了你一道遗令,让你出兵偷袭大耳贼背后,帮助我军与陶太尉军队大破大耳贼,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难道你没有打开老主公留给木盒?”

    曹昂含泪点头,哽咽答道:“父亲临行时交代,要等收到陶太尉兵临潼关消息时,才允许我打开那个木盒,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打开”

    “啊”曹仁惊叫了起来,捶胸顿足说道:“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忘了向公子禀报潼关军情,这才害得公子亲身冒险,差点送命,大耳贼险些逃脱!”

    “没关系了,叔父,没关系了”曹昂含泪劝解,带着眼泪笑道:“起码,我们都没误了父亲遗命不是?”

    曹仁也是含泪而笑,与曹昂笑得同样欣慰与庆幸

    一个时辰后,得到陶副主任允许后回城曹昂,从自己卧室中取出了藏有父亲遗书木盒,带到长安城门处当众打开,取出了曹老大要求自己率众投降保全曹军余部遗书当众朗诵,一边痛哭一边朗读,曹军将士哀声震地,郭嘉哭死当场而再当曹昂下令率众投降时,荀彧与曹洪等曹军老臣也再无意见,皆随曹昂步行到徐州大营投降,徐州军队顺利入驻长安,长安百姓得以幸免

    天色全黑时,陶副主任与曹昂这对郎舅时隔九年后再次见面,曹昂率众向陶副主任跪下投降时,陶副主任慌忙将曹昂搀赚又与大舅子抱头痛哭了一场

    当陶副主任率领徐州众文武设宴款待曹昂等一干降人等时,乘着众人齐聚机会,咱们万人迷杨长史也乘机来到了陶副主任面前,向陶副主任磕头说道:“主公威名日盛,德播四海,功高盖世,为彰主公之功,臣欲联络诸臣上表天子,奏请册封主公为徐公,加九锡,万望主公恩准”

    “徐公?”陶副主任有些为难,问道:“这合适吗?”

    “主公功高盖世,理当受封徐公!”场所有徐州文武,包括曹军降文武内,都一起跪下山呼劝进

    “那……”陶副主任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点头说道:“既然诸公皆认为此事可行,就有劳仲明先生率众上表了”

    抢了头彩杨长史喜笑颜开,赶紧磕头唱诺,徐州众人也争先恐后要与杨长史联名,陶副主任则不动声色,暗道:“舀下长安封徐公,加九锡平了凉州马腾韩遂和汉中大耳贼余党,就该封徐王了那么等再平了益州和交州,是不是就该那个了?大徐?好象是个不错国号翱”

    “也别想那么远了”盘算到这,陶副主任轻轻摇了摇头,暗叹道:“先考虑好现事吧,老丈人队伍虽然投降了,但一时半会还不敢放心大用,韩遂马腾也不是那么好平定,汉中徐庶关平恨我入骨,益州蜀道难,西南孟获难缠,交州那边平定容易守起来吃力,大徐拆迁办想要达成拆迁天下目标,还得再接再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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