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拒绝王爷的命令。美女们都开始手忙脚乱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清幽馆的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堆满了各sè女装。所有的女人都**了。

    成王大失所望。

    本来各种鲜明柔美的颜sè,现在赤条条地剩下肉的颜sè了。犹如进了一个屠宰场,挂着许多的**,和猪没有区别。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半遮半露的时候让人觉得诱惑无穷,但是脱光之后很多就丑态百出了。有的身上赘肉太多,有的胸部下垂,还有的比例荒诞得可笑。只有极少数几个还勉强能看得下去。

    “继续跳!”成王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坐回椅子上饮酒。看着那些女人**着身体继续跳舞,满眼都是晃动的**。这和他想象中美妙场景的完全不同。他觉得自己太无聊了,正在做着极度愚蠢的事。他已经纵yu到了极点,却丝毫都没有得到满足。

    这yu望的满足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永远只有远看起来才美丽。走近了,立刻就变成一堆可笑的沙子。但他却不能从这沙子里挣脱出来,即便他权势滔天,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也不行。他只能继续傻傻地喝着闷酒。

    ***

    “不是还有一位号称绝顶聪明的美人,王爷要不要见一见呢?”坐在王爷旁边的一个侍女看出了王爷的乏闷,提醒他说。

    “那个姓苏的女人?”王爷忽然想起,来了兴趣。“去,带她到这里来见我。”

    衡山王苏纨谋反,株连九族。荆南、江州,甚至蜀地一些姓苏的人家都备受牵连。绵阳的苏长清和苏纨虽然是表叔侄的关系,但是家道早已中落,在绵阳守着一家老宅和几十亩田产过ri子。也被连带抄家灭门。苏长清的女儿苏婉容是个大名远扬的奇女子。自幼饱读诗书,聪明绝顶。不但如此,绵阳一带的民间,还传说她有预知未来的神力。

    她家被抄时,她低声对前来抄家的官吏说:“你的主子若肯见我,以我的神力相助,必能成就大业!”

    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居然就传到了成王的耳朵里。所以苏长清一家全部进入死牢坐等秋后的这段时间,苏婉容一天苦头也没有吃,直接被接到成王府中好生奉养。

    王爷事情很多,还没有来得及见她。

    “我若肯见你,必能成就大业……”成王想起这句话,不由得哼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成王求贤若渴。但在他心目中,“贤”这个字是男人专属的。女人只不过是玩物而已。他之所以把苏婉容接来,只不过想观赏一下这个女人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怪物罢了。见完之后就送回死牢去。秋后转眼将至,人头落地只在旦夕之间。

    苏婉容款款走近时,他丝毫都没有什么惊艳的感觉。成王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这个女子又并非什么绝sè。只不过面容比较清秀,在官宦小姐中也能算得上中上的水准。她穿了一件轻薄的淡黄sè绸裙,外面套了一件明亮的蓝sè的比甲。比甲上绣着漂亮jing致的蓝白花纹,打扮得端庄典雅。一头长发披散在两边。她扫了一眼成王的隐秘庭院,正看到这群赤身**的歌舞伎,在大厅zhongyāng翩翩起舞。成王也不知羞耻地赤条条地坐在他的王座上饮酒。嘴角顿时微微翘起,闪过一丝冷笑,眼中露出不屑的目光。

    “你笑什么?”

    “我笑天下人都说小成王爱民如子,励jing图治,求贤若渴。在这王府之内,却是个荒yin无耻的男人!”

    旁边的侍从们都变了脸sè。在众多王侯之中,成王算是比较宽厚仁慈的一类——至少在众人面前是如此。但是这可是在他为所yu为的内院之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把“荒yin无耻”这样的帽子扣在万人称颂的成王爷头上。万一王爷盛怒,殃及池鱼可就糟了。

    成王却微微一笑。他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他更觉得“爱民如子,励jing图治,求贤若渴”和“荒yin无耻”并不矛盾。那些传说中的暴君,无非都是太过张扬,又偏偏身败而至名裂。

    这世间成王败寇。只要没有身败,就不会名裂。

    更何况他很小心。发生在这个秘密庭院内的事,绝不会有人外传。更不会记载在那些无聊的历史书上。

    眼下,这个女人目空一切的眼神,几乎胜过一切美貌。强烈地挑起了他的征服yu。整ri的无聊,被一扫而空了。

    王爷yin笑:“我不和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

    苏婉容哼了一声:“男人都一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完竟然转身要走。

    成王心中大怒。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女人。正考虑要如何折磨她,苏婉容却只走了两步,并没有走远。她缓缓将自己的腰带解了,然后褪下身上的衣裙。看着那些光滑柔顺的丝绸顺着她的裸背滑下,成王的心跳终于加快了。

    “转过身来,让本王看看。”成王的声音有些发抖。

    苏婉容转过身来。她的身材意外地好。珠圆玉润,粉雕细琢。成王再次感到了那种久违的动心。他迫不及待地起身走近,一把将她轻轻抱起。然后一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苏婉容惨叫一声,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变了形。王爷满意地抱着她,小心地保持着姿势慢慢退回座位上,用手扶着她的双肩,放她在自己身上。然后闭目养神,享受着这温热包围的快感。

    他知道这快感不会维持太久,很快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一动不动,要尽量让这感觉维持更久一点。

    苏婉容痛得浑身发抖。紧紧搂住成王的脖子,才没有掉下去。

    “听说你聪明绝顶,能预知未来。”王爷得意地睁开眼睛,仔细望着怀中这个桀骜女人慢慢变得绯红的脸。享受起征服的满足感。

    “那……只是……坊间讹传。”

    成王早知如此。他从不相信有任何人能预知未来。

    “听说你十多岁时,给你妹妹看相,你说她活不过十二岁。结果十二岁时,她果然在荷花池中溺水而死。”

    苏婉容在痛苦中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我……把她推入池中……淹死了。”

    王爷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证实自己一个随口胡诌的预言,竟然能下如此狠手。

    “听说你曾说某年某ri某家会起大火。结果果然……”

    “是我放的火……”

    “你为什么要这样?”成王心中不解,“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为了出人头地!”苏婉容渐渐缓过神来,“只要我大名远扬,迟早有王侯将相找到我——当然,更好的是皇帝。”

    “你以为以sè相诱我,就能保得荣华富贵?可惜你只是女人。女人永远只是我的玩物。”

    苏婉容呵呵一笑,说:“我要在这天地之间,翻云覆雨。把这天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王爷又何尝不是玩物。”

    成王一怔。

    苏婉容眼神轻蔑地一瞥,继续说:“衡山王已死,那么下一个是谁?”成王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衡山王在江州被他击败之后,沐元帝乘机挥师南下攻破衡阳,然后在武陵布置了重兵。名义上是为了镇压衡山王的余党,实际上却扼住了江州的东侧。江州又是蜀地的门户。皇帝剑指哪里,以成王的智慧,不可能不清楚。

    “苏纨造反,自寻死路,能怪谁……”

    苏婉容驳道:“衡山王若是造反,就应北上襄阳,然后直取京城!那时王爷想必是作壁上观,甚至暗中协助吧。何必袭击江州,两面树敌,自寻死路?”

    成王暗自惊讶。他自以为天下大势,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但确实没有想到过这一节。苏纨造反袭击江州和蜀军死磕,皇帝又从襄阳调兵从背后镇压。苏纨这样的战略,只不过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的买卖。

    “衡山王根本没反!他恐怕是收到了皇帝的什么密旨,指使他偷袭江州。让你们二虎相争,皇帝好渔翁得利吧?只可惜苏纨速败,差点不好收场。只得立刻把造反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成王心中暗自叹服。这个女人足不出户,对皇帝手段的洞察,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个妖女果然可怕。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不去找皇帝?”

    “风吹花落,随缘而已。要是能跟皇帝,当然跟皇帝……”

    “哈哈!”王爷喜欢她的坦诚。什么忠心耿耿,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废话罢了。这让他越来越兴趣盎然。

    两人像蛇一样扭动身体,相互纠缠在一起。红木宝座也开始吱吱作响。

    “你是我最好的玩物。”王爷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这么聪明,有办法让我手下爱将荀木杨留下为我效命吗?”

    “没有……”苏婉容在迷乱中摇了摇头,“一个心死的人,就算留下有什么用……”

    “沐元帝兵多将广,能人异士无数,我如何应对?”

    苏婉容娇喘吁吁:“……与其……笼络御剑……御剑派那些对皇帝……忠心耿耿的道士,还不如……妖界……”

    “妖界?”成王忽然想起父亲十余年前,率三万大军攻打妖界,结果全军覆没,只剩下王爷保住一条老命回来。

    激烈的动作之下,苏婉容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妖界每十年……群妖混战……争夺妖王之位……若王爷能……夺得……”

    她话没说完,忽然惊叫一声,浑身一抖,紧紧搂住了成王的脖子。

    王爷忍耐不住,猛然抽搐,一倾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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