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结束之后,南域的百姓就都会知道你是下届圣女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你也就应该适当的管理下南域的琐事了,云挽歌的权利你要一点点都握在你的手中,这样你才能够顺利成为南域圣女知道么?”宫一看着风瑾素一脸冷漠说道,他到沒有在风瑾素面前隐藏自己的目的,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风瑾素也能够感觉的出來他和宫三是在试探她。

    现在就要争权了么?风瑾素微微一愣,沒有想到会这么快,本以为会在她和云挽歌之间的战争要等到她快要上任的时候才开始,可是现在宫一就让她和云挽歌开战,是怕拖得越久云挽歌的威胁越大吧,风瑾素加转顺从的点点头说道:“好。那答应我的粮食我什么时候可以拿走,你应该知道离国坚持不到等我正式上任吧。”

    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风瑾素的神态一点都看不出來有多担心离国的事情。

    “随时可以,不知道风姑娘是否需要我派人给离国送过去呢?”宫一听得出來风瑾素是在和自己谈条件,却答应的很爽快,对于南域而言那点物资真的算不了什么,况且这样也能够让风瑾素安心为自己做事,宫一也沒必要非等到那个时候再兑现承诺。

    说道:“不用麻烦长老了,我自己派人送过去就好。”

    宫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递给风瑾素说道:“这里面是生死符的解药,虽然距离三个月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不过还是先给你吧,这些日子你就不要來回跑了,待在圣宫里面多学习点南域的事情,距离、你上任的时间也沒有多久了。”

    本來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够提前把生死符的解药要过來,沒有想到宫一竟然主动提前发给自己,风瑾素心里大喜,却沒有过多的表现出來,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然后接过來放进自己的怀里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长老,那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恩。”宫一点点头,就在风瑾素刚转身的时候又开口说道:“我想你比云挽歌聪明,所以不会是下一个她的对吧。”

    沒有想到宫一会这么说,风瑾素愣了一下,却什么都沒有说,径直的走了出去,言外之意风瑾素又何尝不知道,只不过,她不在乎。

    风瑾素想要生死符的解药只不过是在担心云挽歌的生死符会发作,现在云挽歌已经明摆着和宫一对着干了,宫一是不可能给她解药的,所以风瑾素只能如此,反正自己距离三个月还有一段时间,况且风瑾素相信自己从小被辛夜用各种珍稀药材调理的身子对这些东西多少还是有些抑制作用的,其实就算沒有又能够怎么样,辛夜连情蛊的噬心之痛都能够承受,自己这点痛又会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辛夜,风瑾素忽然想起明天就是七夕了,辛夜又要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不知道白 梦和白汀她们能不能照顾好辛夜,要是自己在就好了,虽然帮不了什么忙也不能够代替辛夜承担痛苦,但是至少自己能够在他身边陪着他,至少能够让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

    也许辛夜是所有人眼中杀人如麻的恶魔,也许是世人眼中性格怪癖的药王谷谷主,也许云挽歌后來会爱上别人,但是在风瑾素心中,辛夜永远是那个倾尽自己所有來照顾他的男人,他虽然沉默却温柔,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他,风瑾素也会站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他会不会觉得孤独?

    或许,他一直都是孤独的。风瑾素叹了一口气,快步朝着圣宫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刚到圣宫第二层,风瑾素就听到楼上一片嘈杂,像是出了什么事情,风瑾素忙跑上去,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云挽歌的房间门口,隐约还能够听见云挽歌痛苦的**声,虽然云挽歌尽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喊出声來,可是风瑾素还是听见了忙分开人群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间云挽歌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身上的衣服已经隐约被汗水浸透,下唇被咬的发紫,风瑾素看到云挽歌这般模样不禁吓了一跳,自己出去之前还见过云挽歌并沒有什么异常,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像......好像是生死符。”阿碧在一旁迟疑了一下说:“圣女已经好久都沒有拿到生死符的解药了......”

    虽然阿碧很心疼云挽歌,可是毕竟这是宫一长老亲自种下的蛊,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生死符?听到是生死符的时候风瑾素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从长老那里把解药拿过來,虽然有点晚不过也算是及时,风瑾素忙从怀里把解药拿出來交给阿碧说道:“这是解药,你给圣女先服下吧。”

    “解药?”阿碧沒有想到风瑾素连这都有,要知道这可是宫一长老亲自中的蛊,别人是解不开的,可是现在云挽歌已经这个样子,她也來不及多想,就把解药放在手心,扶起在床上蜷缩的云挽歌,想要让她服下。

    “这......这是......她的解药。”云挽歌摇了摇头不肯吃,阿碧不知道这解药的來历,她可不会不会知道,这应该就是风瑾素自己所中的生死符解药,现在若是给了自己,就代表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经历生死蛊侵蚀**的痛苦,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云挽歌不会让风瑾素也经历这样的痛苦。

    阿碧手足无措的看着风瑾素,风瑾素不禁有些生气,真不知道云挽歌在想什么,有解药竟然不知道,走到阿碧身边想要强迫云挽歌吃下解药。

    “沒有用的......”云挽歌轻声说道:“这不是......生死符。”

    云挽歌的话让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如果不是生死符,那还是会是什么?

    “你们都出去吧。”风瑾素看了云挽歌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虽然不确定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虽然现在圣宫的人都是云挽歌的人,但是一直谨慎的风瑾素还是让所有人都出去,包括阿碧。

    阿碧不解的看着云挽歌,但是云挽歌只是点了点头,并沒有说什么,阿碧看了风瑾素一眼,就带着人出去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云挽歌的时候,风瑾素终于开口问道:“不是生死符,是不是情蛊?”

    风瑾素也只是猜测,但是因为情蛊只是种在恋人身体中,寻常人就算种了情蛊也沒有什么作用,而南域圣女是不能够有自己私人感情的,又怎么会种情蛊,所以风瑾素才让阿碧带着所有人出去,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云挽歌的声誉。

    “你......”云挽歌沒有想到风瑾素一下子就猜了出來不禁愣在了那里,就算是风瑾素医术再怎么高明也不能够看出來是情蛊啊,云挽歌刚想解释就感受到心剧烈的疼痛了起來,不禁闷闷的**了一声,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來。

    看到云挽歌这个样子,就算她不说话,风瑾素也知道自己沒有猜错,不禁抬手点在云挽歌后背的穴道上面,虽然不能够抑制情蛊,但是多少还是能够缓解一些疼痛的,风瑾素看着云挽歌被情蛊折磨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按照辛夜的说法,云挽歌体内的情蛊应该已经被引出去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发作,况且今天还沒有到七夕之夜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云挽歌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风瑾素,虽然不知道风瑾素为何知道自己的秘密,不过现在看來风瑾素身上也有着她不知道的事情。

    风瑾素沒有回答云挽歌的话,只是看着云挽歌很认真的问道:“情蛊不是每年的七夕之夜发作么,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发作,为什么?”

    看着风瑾素这个样子,云挽歌知道有些事情怕是瞒不住了,叹了一口气说道:“的确,所以每年七夕的时候我都会去山上闭关,就是为了不让圣宫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但是今年却提前发作了,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情蛊,所以只好说是生死符。”

    怪不得自己之前一直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可是直到现在这种预感都沒有消失,风瑾素不禁担心了起來,若是云挽歌提前发作,那么辛夜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会不会......”就在风瑾素思索的时候云挽歌忽然开口说道:“他出了什么事情......”

    云挽歌的声音越來越小,可是风瑾素还是听见了,刚想问他是谁,随即想起來他就是辛夜,可是辛夜能够出什么事情,先别说药王谷外人轻易进不去,就算是进去了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够伤的了辛夜?

    “不会的!”风瑾素坚定的说道,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安,强迫自己镇定下來,看着云挽歌认真的说道:“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虽然不知道风瑾素为什么会这样坚定,也不知道为什么风瑾素不去问她那个人是谁,云挽歌看着风瑾素却也什么都沒有说,噬心的痛苦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今年发作的太过突然了,而且比往年都要强烈,所以才会让她猝不及防。

    现在看着风瑾素坚定的模样,云挽歌也尽量让自己安心下來,以辛夜的武功应该沒有人能够伤的了他,可是......

    就算一直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云挽歌也还是会不安,因为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觉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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