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季刚狠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晓陶慌乱失措的眼睛,几近啸狂地吼道:“你现在知道我不是男人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现在后悔了吗?恩?”

    晓陶刚才沒想到季刚竟然会一再坚持让她去和那个谭明珠玩,一时接受不了,所以脱口骂出季刚不是男人的话。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可是已经为时过晚了。季刚的狂躁让她心生恐惧,在他咄咄逼人,愤怒得要冒出火來的眼神下瑟瑟发抖,眼神瞄向房门。

    就在她刚想要冲过去,打开房门逃跑时,季刚已经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房门。他知道她的想法,更快一步上去把门锁上了。

    晓陶冲过去想要使劲推开他,可是一个女人,又是在一天的极度疲倦还沒有恢复的情况下,怎么抢得过季刚呢?

    快速锁上房门,季刚还沒转身就抓住了晓陶的手,往后一退,猛然加力,一下子把她拽到身前。

    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恶狠狠地说:“想跑?我真的那么可怕吗?你就那么害怕我?还是想去见某个人?”

    她的脸色惨白,黑黑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她的鼻子俏皮地上翘着,一张小嘴微微张开,她的长发漫卷,显得是那么地迷人!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口咬上去。

    面对如此凶恶的季刚,晓陶又愤怒又恐惧,这样胡搅蛮缠的问題,她无从答起,也不屑回答。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能说吗?说啊,你到是说啊!”季刚咬牙切齿地咆哮着,一声比一声高。

    面对季刚的无理挑卹,晓陶倔强地转过头去不理他。

    晓陶无声的抵抗让季刚彻底抓狂,他拽着晓陶來到床前,用力一推,就把她摔到床上。

    晓陶只觉得头上一晕,差点晕死过去,不过季刚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晕过去的,因为他的大手已经掐住她的脖子,“说!是不是?”

    晓陶闭上眼睛,不想看他狰狞的恶魔一样的脸孔。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哭泣,心底只有浓浓地绝望,她真的希望,他的手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一切痛苦就都结束了!

    季刚像不相信一样看着躺在自己手下的女子。她竟然不反抗?该死难道真的想自己掐死她吗?其实他最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手下扭來扭去拼命挣扎着求饶的样子,让他有一种特别的征服快感。他加大了手下的力度……一张帅气的脸此时已经极度扭曲地变了形。

    就在晓陶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季刚松开了手,尼玛!要他妈地掐死你了,你还不反抗?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偏要你活着。

    猛然被人放开被掐的脖子。新鲜而多氧的空气窜入气管,刺激得她剧烈地咳嗽。

    “你想死?”季刚拉长了声音威胁道:“别忘了,你的儿子还在我手上。你要是死了,第二个死的就是他!”

    “季刚,你不但不是男人,你简直就不是人!竟然拿儿子來要挟我?当初你让我去找苏铁,是怎么说的?”晓陶听见季刚的话,暴怒了!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狂躁得恨不得把侵犯她孩子的敌人撕得粉碎!在任何恐惧面前,母爱都是伟大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你懂得!要是让我再听见关于他的一切,我就毁了你的一切!听到了吗?”季刚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对于迪轩,我沒有理由下不去手的!”

    晓陶惊呆了,原來一切正如她猜想的那样。她一直以为季刚让她去苏铁那里借?孕是为她着想,是想他们老有所依,沒想到,他竟然会利用儿子來要挟自己。真是卑鄙!

    “难道你报复我自己还不够吗?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不放过!”晓陶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季刚的嘴里。这些年她一直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在季家生活,就是心存愧疚。再者希望他们对迪轩好点。

    她已经很对不起迪轩了,不能让他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哈哈哈!怎么会呢?迪轩他那么可爱,一声一声叫我爸爸,我听在心里那个舒服呀!只是他这个妈妈很自私,只为自己打算都不考虑他的死活。”季刚邪佞地笑着对晓陶说。“只要你乖乖地呆在季家,他就是绝对安全的。”

    季刚看着呆若木鸡的晓陶说道,“明天去找谭姐,你要怎么做,不用我教吧?其实这也算是我在弥补你吧!毕竟你还这么年轻,很需要的!”

    季刚如释重负地坐在床边,笑着拍打着床边,“來,过來,到我身边來。”

    晓陶木然地走过去,站在床边。

    “给我把衣服脱了!叠起來!”季刚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晓陶。

    晓陶机械地解开季刚的衣服,脱下來,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上。

    “把你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叠起來。”季刚继续命令道,显然很满意晓陶刚才的服务。

    晓陶慢慢地脱下自己的睡裙。叠得整整齐齐地。

    “去,放到另外一个柜子上去。”季刚又命令道,显然是不想她把衣服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躺到床上去!”季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裸露的双峰,圆润的香肩,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肥臀,细长的大腿。光洁细嫩的皮肤如白瓷一样细腻。

    她听话地躺到床上,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如婴孩一样的皮肤,心底升起一种渴望,想把她揉碎吃进自己的肚子。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引起她的一阵战栗。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肆虐。猛然的进入却让她疼得叫出声來。

    哼!竟然敢闭上眼睛?季刚加快了手指的运动,让晓陶痛苦地合不上眼。

    折腾了几个小时,就在晓陶以为自己要死去了的时候,季刚才转身离去。晓陶听见小李去帮季刚洗澡去了。

    苏珊推门进入,把晓陶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拉了一床棉被盖在裸露的**上。

    苏珊走过來,拉开棉被,看了一眼,转身离去了。俩分钟后,她拿着药箱上來了。她用消毒棉签仔细地清洗着她身上的伤口,眼神里流露出同情和怜惜的表情。

    这个季刚太不是人了,把她折磨成这样!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的疯子!

    晓陶看着一言不发,只忙忙碌碌的苏珊,吃力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快休息一下吧,不要想太多了!“苏珊沒有回答晓陶的问題,只拽过來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下楼了。

    晓陶苦笑了一下,疲惫地闭上眼睛。这个傻大姐一定跑去哪里哭去了。

    她闭着眼睛,耳边久久回荡着季刚邪佞的笑声和他邪恶的声音。原來,她的猜测一直是对的,季刚就是在报复她,用苏铁,用迪轩报复她,让她即使痛苦到了几点也不愿离开他。

    季刚,这是你逼我的!是你和你妈逼我的,怨不得我!我只是在保护自己,保护我的孩子。

    苏铁,是你的孩子!

    晓陶强撑着下了床,拿出手机,警惕地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确定季刚在浴室后,颤抖着拨出一串号码。

    “喂!”她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对着电话说,“我要立刻见到效果,立刻!”

    沒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晓陶说:“不行!一个星期不行,时间太长了,我等不及了!我要立刻。立刻!”

    “好吧,那就三天,只能三天,多一天也不行!”她如果不是要刻意压低声音,此刻都想高声骂娘了。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晓陶哆哆嗦嗦地合上电话,喃喃低语,“这不怨我!真的不怨我!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我只要儿子,多余的我一分也不会拿!”

    睡梦中,她看见迪轩微笑着,像洒满阳光的天使,向她跑來,她使劲地一下子抱住他,他是真实存在的,她摸得到他结实的肌肉,听得见他咚咚的心跳声……这一切都不是梦!

    第二天,她还沒起床,谭明珠的电话就打过來了。

    她倒是上心得很呢!晓陶浑身酸疼,只稍微一动就会扯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入骨。一点也不想动,她婉言谢绝了她的盛情邀请。她想再睡一会,即使睡不着,躺着也好。实在是太疲倦了。

    季刚同样接到了谭明珠的电话,“季先生,你的夫人架子好大呀!我主动打过电话去邀请她,她竟然不赏脸!这可就不怨我了,不是我不带她玩啊!”

    谭明珠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满。一个小丫头竟然敢不听她的话,违逆她的懿旨?

    “谭姐,你别生气,我那老婆就是那样一个臭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哪根筋搭错了,就说胡话。你千万别生气啊!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尽快赶去。”季刚满脸堆笑地对着手机讲。

    “呵呵,季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呀?连老婆也送给我了!不会是你不行吧!”谭明珠一阵仰天不羁的大笑让季刚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妈的,贱货!要不是想借你的手,我他妈得一辈子都不想和你这种骚?狐狸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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