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你这沒良心的,去哪了呀,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人家都要累死了!”刚一打开手机,莫雪的声音就传了过來。虽然是指责的口气,可是依然透着娇媚诱人的勾魂,分明就是撒娇发嗲的娇嗔。

    “你在哪里?”晓陶听得一阵糊涂,忍不住问了一句。

    手机那头一阵沉默,随后就挂断了。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來的嘀嘀嘀的声音。她回过头去看向苏铁,他睡得很熟,发出轻微而有韵律的鼾声。苏铁平时睡觉很安静的,只有在极度疲倦的时候才会打鼾。

    ‘你是工作累了,还是……’

    晓陶不敢想下去,她知道苏铁绝对不会对莫雪动情的,可是俗话说了“沒有不沾腥的猫。”男人都是禁不住诱惑的。

    苏铁,你是这样的男人吗?

    很快晓陶就说服自己,不会的,苏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的。别胡思乱想了。如果连他也信不过,她不知道这世上还能再相信谁?

    一宿无眠,晓陶的心绪烦乱,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苏铁起來晚了,沒吃早饭就走了。

    突然起床,让她一阵晕眩,严重的睡眠不足。她只觉得眼皮发沉,睁不开眼睛,索性蜷回被窝继续睡觉。

    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苏铁沒有回來,连电话也沒打回來。晓陶担心地打过电话去,苏铁只说了一个字“忙!”就挂了电话。

    晓陶觉得头昏昏地,浑身一点力气也沒有。难道是病了?

    肚子有点饿了。她勉强爬起來,胡乱在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吃了。

    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赶紧跑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一顿吐,可是一天沒吃东西,沒什么可吐的。

    晓陶看了看手中的酸梅,桌子上的酸奶,酸角,山楂糕……竟然都是酸的。她仔细回忆,身上已经四十几天沒过來了。难道?

    一时之间,晓陶的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她把手轻轻地放在腹部,想到有一个生命在里面孕育,就感觉很不可思议。

    随之又一个问題,摆在她的面前,孩子來了,按照原定计划就该离开,回到季刚的身边了,可是,现在的她可以吗?她真的能狠心离开吗?她真的舍得离开吗?

    苏铁一夜都沒回來。到了第二天早上,打过电话说公司要开年会,忙了一晚上,今天还要忙,要她不要担心,好好照顾好自己。

    晓陶答应了一声,苏铁就挂了电话。眼泪突然流了下來,晓陶不知道怎么了,此时特别想苏铁在她身边。可是,你在哪里呢?

    简单地打扮了一下,她穿上了厚一些的棉裤,厚厚的貂皮大衣,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厚厚的手套,翻出了一双厚底的平底靴子,晓陶打扮得像个小猫熊一样出门了。

    元旦前夕,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凛冽的北风夹裹着雪花,呼呼地刮着。晓陶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结冰的路面上,手里拿着化验结果,真的就有了了。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是他的妈妈,她必须保护他。

    苏铁很晚了才回來,公司举办大型年会,邀请了很多知名人士,影视明星,很多事情要做。第一次办这样大的活动,苏铁不想让人挑出毛病,落人话柄,所以很多事情亲力亲为,忙得团团转。

    莫雪倾尽全力帮助苏铁,跑前跑后的,帮了苏铁很多忙,和苏铁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

    忙了一天回到家,苏铁吃了点饭就躺床上了。晓陶看着直心疼,“苏铁,要不然换个轻松点的工作吧。你这样工作太辛苦了!”

    苏铁笑着说,“不辛苦,年轻时不吃点苦,到老了就要受苦了。陶儿,我现在还在积累阶段,三年后,我打算开一家自己的公司,给你,给宝宝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

    听苏铁提到孩子,晓陶的心砰砰地剧烈地跳动起來。难道他知道自己怀孕了?

    晓陶仔细观察了苏铁,见他仰躺着枕着胳膊,正望着天花板畅想呢。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我们的新公司就叫铁陶公司。不行感觉好像买瓷器的。就叫苏陶。不行书,叫苏晓?”苏铁继续沉溺在幻想的乐趣中。

    “别说公司了,说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吧!”晓陶打断苏铁天马行空的想象。还是说说眼下最实际的,毕竟还有九个月就会用上了。

    “我们的孩子?我早就想好了,就叫逸轩。潇洒俊逸,器宇轩昂!就像他老爸我一样。”苏铁说起孩子的名字时,一样激情满满。

    “你就知道准是男孩呀?要是女儿呢?”晓陶见苏铁只说了男孩的名字就再沒了下文,忍不住问道。

    “女孩儿呀,就叫小小桃!我俩个女儿一起宠!”苏铁爽快地回答,一点都不为自己沒想女孩名而羞愧。

    “俩个女儿?”晓陶诧异,“你还想要一对双胞胎女儿?”

    “哈哈哈哈!”苏铁一阵大笑,“傻瓜,我的大女儿就是你呀!”苏铁单手搂过晓陶的肩膀使劲晃荡,“我要疼爱你一辈子!”

    她的眸子对上苏铁深情的目光,变得恍惚起來,她的红唇欲滴,诱惑着他把嘴靠上去,仔细描摹。

    大手覆上她的柔软使劲揉捏,随后轻车熟路地來到那片桃源圣地。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很敏感了,他只轻轻捻捏,她就娇喘连连,蜜汁涟涟了。

    “小妖精,我早晚会被你榨干的。”苏铁翻身下马,仰躺在她身边,“今天不要了,真的累了,干不动活了。”

    晓陶被苏铁撩拨出一身的火气,此时见苏铁临阵逃脱,也不好意思说想要,只好点头说“恩!”可是充血的全身毛毛痒痒的,好不难受。

    苏铁搂过晓陶,面对面躺着,他掀开她的睡衣,俩个大白兔一上一下挤在一起。迷人的沟壑完全地显现在他的面前。

    苏铁用手托着底下的一只,按过上面的那一只,双手往一块捏挤。便把俩只草莓一起含进了口中。

    “恩……”双峰同时传來的**的感觉,让晓陶忍不住轻吟出声。苏铁感受到了晓陶的敏感,继续他的啃咬力度。这是一种新鲜的感觉,晓陶的身体很喜欢。

    她的魅惑感应,让苏铁膨胀得受不了了,他翻身上马,一阵急速刺杀,猛烈撞击,让她难受得左右摇摆,牙关紧咬,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传单……

    一声长叹,苏铁结束了冲杀。

    “对不起,今天累了,时间短点了,等忙完这阵子再好好喂饱你!”苏铁喘着粗气,瘫软在一边,极限的运动让他有些不支。可是爱情的力量就是在于奉献吧?看到晓陶很满意地枕着他的胳膊,他欣慰地笑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钟,可是猛烈频繁的脉动频率,也是以前沒有过的,似乎更容易让人满足。

    看着苏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晓陶枕着胳膊,看着他。长长卷曲的睫毛像蝶翼一样微拢着,挺翘的鼻子俊美的容貌好像天神下凡,性感的嘴唇线条清晰,鲜果一样迷人。苏铁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弃他而去?

    季刚,对不起了!原谅我,虽然我以前发誓要永远在你身边,可是你为什么要让我來找他。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他了,我更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像小鱼儿一样的,沒有父亲的孩子。季刚,你说过会成全我的对不对?

    晓陶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确定了去留,便决定明天和季刚通一次电话,告诉他她的选择。老天,惩罚我这个罪人吧!

    第二天,晓陶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给拨通了季刚的手机。问候了几句以后,晓陶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季刚直接问她怀孕了沒有。

    晓陶不知道怎么说,之前信誓旦旦地向季刚保证会回到他身边,如今却要言而无信地说要离开他,对比季刚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做法,晓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沒,还沒有……哦,我这里进來一个电话,等下再聊。”离开的话,晓陶说不出口,只好慌张地挂断了电话。

    季刚握着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奸佞的笑容,“哼哼,你说不出口的话,我替你说,你不就是要不回來了是吗?要和他双宿双飞是吧?哼!真以为我是善男信女?会轻易放开你走,任由你们高飞?那我这些年受的苦,又有谁來偿还?”

    “哼哼哼,我不会强迫你的,我要让你乖乖地主动回來!”

    放下手机,晓陶的一天都在焦躁中度过,到了下午,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姚晓陶是吗?这有你的一封快递,请您签收。”一个小伙子隔着铁栅栏把一个信封交给晓陶。

    送走小伙子,晓陶打开信封,“谁会给我写信呢,连地址都沒有。”

    她打开信封,一张照片滑落在手里,看清楚的刹那,晓陶的血液全部凝固了,仿佛被雷电当头劈中。

    照片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俩具赤?裸的**搂抱在一起,一个是苏铁,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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