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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原丰嘴里得知她虽然名声被弄臭了。但精神还挺好。稍稍放下心來。但纪家老太婆又打來电话。要我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想方设法把她赶出广州去。

    我一向不轻易动怒的性子终于被惹怒了。我说:“她都被你整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

    “只要她在广州多呆一天。我的心就不得安宁。”最后。老太婆好像把自己当成女皇般。对我命令道:“给你三天时间。把她给我弄出广州。”

    我不可置否地笑:“夫人的宝贝孙子不要了。”

    她冷笑:“想夹孙子要胁我。她还嫩着呢。再给你加十万块。等她离开广州后。再半路把我的孙子带回來。”

    不得不佩服这老妇人的阴毒本领。连一向使惯了阴招的我都甘拜下风。

    我笑了笑。轻敲着桌面。“沒问題。包在我身上。”挂断电话。我叫來龙飞等人。吩咐了几句后。我亲自驱车去她的住所。

    经过几乎是灭顶的打击。她的神色有些憔悴。但精神还挺好。我心中宽心的同时。却又有不可察觉的心痛。她的双眼红红的。应该是躲在被子里哭过吧---瞧她满脸倔强又故作坚强的神情。

    我的到來。让她警觉地竖起周身的防刺。

    我本想告诉她事情的利害。但见她憔悴的面容。还是忍下。以痞子无赖的语气逗弄她。

    她立马杏眼圆瞪。咬牙质问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以她那天早上的河东狮吼让我出名了。连我的朋友也得知了此事。纷纷打电话來把我嘲笑死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为由。得带她去香港见识一番。

    她当然不可能会同意。她气得汗毛直竖的模样。可以想像她对我的憎恨有多深。

    但我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一旦决定了要她。哪会无功而返。

    *

    三天后。她带着母亲儿子离开了广州。

    “乔先生。向小姐把她母亲和儿子都送回了顾都老家。可她却独自一人去了深圳。”一直紧盯着她不放的原丰打电话來告诉我这则消息。

    我毫不惊讶。她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决不可能被威胁了就会乖乖就犯的乖宝宝。

    我对龙飞说:“去。立即去深圳。追上她乘座的那辆车。”

    “那她的孩子怎么办。”

    我沉吟。说:“你另派人去把他们带回香港就是了。”

    姓纪的老太婆用心险恶。哪能让她事事如意。既然她敢以阴毒的伎俩对付她。我岂会放过她。

    在去深圳的路上。龙飞对我说出了他心头的疑惑。“我追踪了向小姐多年。深知她的脾气。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怎么这次被纪家老巫婆整成那样却毫不还手呢。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说还说。一说。我也纳闷了。朱颜抢了她的男人。纪家老妖婆整得她身败名裂。按她睚眦必报的性子。哪会轻易放过她们。

    龙飞又说:“那纪家老太婆实是可恨。您不应该这样轻易放过她。”

    我笑。打击对付敌人的法子多着呢。不一定非要报复整治。只需从对方的弱点和最重视的人下手。包半夜事半功倍。

    纪老太婆的弱点就是太注重门当户对和宝贝孙子。让她得不到孙子。也算是给她最好的惩罚了。

    龙飞疑眉:“那可不一定。那个朱颜。不也怀了孩子吗。听说是个男孩子。”

    我也跟着蹙眉。问他:“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淡淡地道:“如果是我。就把她的孩子给灭了。”

    我也曾想整那姓朱的女人的。但---

    我说:“算了。她都沒有去过问。我何须去出那个头。”

    想了半天。仍是不得其解。以她的性子。最好的朋友与深爱的男人都背叛了她。她不应该那样沉默的。

    算了。索性不想了。等会见到她。问下她便自会明白了。

    *

    在半路上。极为霸道地堵住她乘坐的车。

    她下得车來。脸上却是从容平静。在我故意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下。还能保持着冷静。尤其见了我后。还主动与我打招呼。那模样。像是知道我会來追她似的。

    她还冲我灿烂地笑:“嗨。这个追人游戏满刺激吧。”

    我挑眉。定定看了她闲适的神情。忍下心头的惊疑。也学她演着戏:“玩得还开心吗。”

    她语气轻快。与我动作轻昵。还主动偎近我怀中。撒着娇。那模样。仿佛真是一对分开已久的情侣般那样自然而恩爱。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她的笑容背后。是对我的蔑视与挑衅。

    我哪能让她事事如意呢。不动声色、好整以遐地给她做了个游戏。

    我知道她的性子。就算天榻下來。都不会动一根眉毛。但只要涉及她的宝贝儿子---

    她脸上再无轻松随意的神情。惊恐憎恨毫不遮掩地出现在脸上。我心里一颤。她在恨我。

    她终于哭了。哭得伤心又无助。她愤怒的撕扯我的衣服。并抓我的脸。

    前边龙飞不苟同的眼神让我心中一凛。我不应该惹她如此伤心的。我的初衷只是让她变乖一些。不要总是与我对着干。

    我并沒有要伤害她儿子的想法---尽管痛恨他是她与其他男人的种。我只是想借着此事來告诫她。不要与我玩花招。

    她不可抗拒地同意与我去香港。我松了口气。终于达到目的了。可心里却不开心。我是这么的卑鄙。居然对她用强。

    可是。除了用强外。我别无他法。

    她是那么的不驯。那么骄傲。又那么的坚强。如果不先粉碎她坚硬的外壳。我是无法挤进她内心的。

    她无助的哭泣与绝望的愤怒让我心如刀绞。我多么想对她说。我并不想这样对她。可是。当着司机与龙飞的面。我又说不出口。只能揽过她。紧紧地搂着她。只想用双手与胸怀容纳她的悲伤。

    从她的眼神中明白。她已把我列为强盗行列了。并用憎恨的目光瞪我。我痛恨这种眼神。骨子里暴虐的因子又被她挑了起來。我用蛮力征服了她。在车上就强要了她无数次。

    她的性子决对泼辣。她的刚烈激起了我的征服之心。

    她越是泼辣。越是刚烈。我越是想摧毁她坚强的外表---男人骨子里嗜血的野蛮。总是刺激着我。对上她毫不认输的神情。血液里的征服因子蠢蠢欲动。她的身子不是温玉暖香的那种。干扁的身材也沒什么看头。但她的刚烈却引发了我对她的绝大兴趣---在她张牙舞爪的攻击下。我冒着枪林弹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占有了她。

    虽然我占了上风。但我也丝毫沒讨到便宜。脸上身上。全是她的痕迹。小兄弟差点被她捏破了。以我的身手。居然占不到她丝毫便宜。反而被她差点整得爬不起來。对我來说。实是绝大的打击。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她并未真正学过功夫。有的只是经常打架而练就的经验。疯拳还能打死老师傅。何况她那不要命自损八百也要损敌一千的打法。也极是要命。

    在她毫无童法的反击下。我这在龙门还不算差的身手居然讨不到便宜。要是传扬出去。肯定又会被龙雯那死小孩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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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她征服后。我却沒有多少得意。见她浑身布满的青紫痕迹。心里又一阵刺痛与愧疚。

    明明她已经被整得够惨了。我还趁人之危。实是小人行径。

    但一想到她那甜美滋味。心中那丁点的愧疚也消失无踪。反正我是混黑道的。如果不卑鄙不无耻的话。又怎能对得起季云他们给我起的“阴狐”的外号呢。

    拥着又累又痛的她入怀。感受着她难得的温驯。心情不可自抑地好起來---尽管知道她只是累了而已。我仍是很开心。拥她入怀的感觉。真的很棒。

    我问她:“我真的很好奇。纪之扬母子那样对你。你居然轻易放过他们。很不符合你的作风。”

    她不说话。只是往怀中拱了拱。闭着眼。似是很享受的样子。

    被她温驯的模样刺激了。她的小翘臀正挨着我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起來。忍不住又在她身上使坏。

    最后被我逗弄得沒法。不得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她确实做了。只是做得很隐蔽而已。

    我笑开了。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身子。这个外表泼辣的女人啊。总是做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如此多变的她。我又怎舍得让她离开呢。

    我与她。实际上算得上是同一类人吧。都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小鼻子之人。一旦被整了。决会千倍百倍的还回云。

    不过。她的阳光与我的阴沉。倒也是互补。瞧她受了那么多的打击。仍能生龙活虎的笑对人生。我以前的那丁点打击。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再度搂紧了她。忽然发觉。她普通的脸蛋也是那么的明艳动人。她活力十足的嘴儿也是那么的性感。她干扁的身材也很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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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安顿在龙门总部。特意使人找了个经验丰富的姆妈带她的孩子。

    她母亲也跟着來了。怯怯的样子。盯着我身边身形高壮的保镖。欲言又止的。最后仍是鼓足勇气问我。与她是什么关系。

    我对她撒了个小谎。只说是以宁的朋友。要她安心呆在这儿。由她

    老太太摆明了不信。但也沒有多问。我也沒机会去她解释。在广州呆得够久。公务又积聚了好多。刚把她放到床上。便被人崔去处理紧急要事去了。

    堆积如山的公务把我累坏了。我连接数天都沒能回乔宅。但也从原丰嘴中得知她过得还不错。好吃好睡的样子。也不认生。只是总要想着逃跑。

    我淡淡一笑。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不管经历了多么悲痛的事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的人。才与我般配。

    柔弱美人固然惹人怜惜。但坚强泼辣又总是带着出乎意料的举止的女人才是令我神往的。

    我还从原丰嘴中得知。她为了能走出乔宅一步。无所不用其极。他还对我抱怨。说她在家中高歌一曲。几乎把房子都振垮了。连御风季云都吃了她的暗亏。

    御风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吃到她的亏我倒不意外。倒是季云和无邪。这两个一向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家伙。嘴皮子功夫也厉害。做事滴水不漏。居然会败在她手下。不由好奇子。

    听了管家的呈述后。我捂着肚子笑开了。不愧是向以宁。骂人的法子多不胜数。也难怪子鸣会败在她手上。

    季云等人当天就來向我抱怨。说她嘴上功夫了得。短短一个小故事就把他们贬成井底之蛙。夜郎自大。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我淡淡一笑。斜睨他们一眼。说:“如果你们不去主动招惹她。何须被讽弄。”她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

    他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來。好半晌。才道:“一鸣。你别告诉我。你真的看上那个沒教养又粗鲁的泼妇。”

    我轻哼一声:“何叫沒教养。在别人背后议论别人沒教养的人就有教养了。”

    无邪滞了滞。怒火渐升。被季云拦下。他忙打圆场。“一鸣。看來你陷进去了。”

    我沒好气地白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承认对她是有不寻同的感觉。但这跟陷不陷完全沒关系。

    季云笑了笑:“得了。你承不承认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要怎么对待她。情妇吗。”

    情妇。这个我倒从沒想过。一时陷入了沉思。

    无邪冷嗤一笑:“那种女人也配做情妇。”他白我一眼。“别把咱们的品味给降低了。好不好。”

    我瞪他一眼。阴阴地说:“好久沒打过架了。是不是想被松松筋骨。”

    几是加入龙门的人。上至首领。下至走卒。都要进入练武堂训练。差别在于身份等级的高低决定于武术的分门别类。龙雯是龙门未來的精神领袖。学的最是繁杂。几乎是无所不能。虽然年纪甚小。功夫却是数一数二的。我不敢与他过架。一來年纪长。输了事小。最怕的是我那名义上的教练师父会给活活气死。

    因为工作的性质不同。得经常与黑道人物打交道。我选练的都是一招毙命的狠毒功夫。不似无邪他们。因为都是企业家的身份。危险性大大降低。出门又有保镖随侍。练功夫就有些打马虎眼了。每次与他们比武。十有十次都是输得极惨。偏这小子还不学乖。总是喜欢惹怒我。

    这家伙倒也是个识相之人。马上熄了火。坐在那里嘟哮嚷嚷道:“本來就是嘛。你以前的情妇哪一个不是极品。怎么这次眼睛生在脚底下。被一只恐龙给迷住了。”

    我不怒反笑。最是讨厌自己的私事被拿出來当八卦聊。瞥了眼看戏的季云。冷冷一笑:“那你呢。以往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骚。怎么这次却找了个正经妹玩。不怕被天打雷劈么。”

    那个叫玉什么的女人。跟了他四年。才被终于承认是他的女朋友。这恶混。也算是男人中的败类了。要不是与他是同僚又属一块儿长大的。真想替天行道把他给结了。看他还敢不敢像只种马一样四处播种却不收拾烂摊子。

    无邪气得脸红脖子粗。撸起袖子就想找我拼命。被季云拦下。在他耳边笑道:“得了。你这点烂功夫。我都不敢老虎嘴里拨毛。你倒胆子大呢。想教训他。行。先把我搁倒了再去。”

    无邪被季云连拉带哄地带了出去。过了会又进來。笑道:“无邪那小子。最近被他的女人闹到罢工。所以见不得别人比他好过。你也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我嗤笑一声:“那个烂人。到处留情。也亏他的女人忍得下。”

    季云淡淡一笑:“那有什么法子。一得一失。很公平。不是吗。”

    我若有所思。对上季云淡然的眸子。悠然道:“怎么。那个玉什么的女人。也和外边的女人一样。只看中无邪的家世。”

    季云耸耸肩:“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顿了顿。他又叹息。“你也知道。那小子以前曾上过一次当。哪还能相信别人。那个玉爱爱我也见过几次。又精又爱钱的。但也不做作。也算是个妙人儿。和无邪倒也般配。只是那小子心结挺深。恐怕不容易修成正果。”

    (话外话:应读者的要求。段无邪的故事。等本文完结。新坑[梁夏儿的故事]写得差不多后再开坑。題目就叫[那该死的前男友])

    我深以为然:“我也并不看好他们。”

    季云笑笑。反问我:“那你呢。又结过婚还带个拖油瓶。又沒多少姿色。倒被你带到总部來了。千万别给我说只是玩玩而已。骗三岁小孩都沒人信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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