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刚回到香港,在机场就被记者给围堵,每一个记者都在追问她柏正新的下落,竟然沒有人注意到沈一恒离开了香港,关于柏正新的消息薛灵自然会守口如瓶,再者那个空姐散布绯闻毁坏柏正新名誉的事情已经开庭审问过,这些记者再來炒冷饭只会让人讨厌,

    公司的车已经在机场外面候着,薛灵的助手也急忙进來帮她解围将她送上车快速离开众人的视线,薛灵觉得很奇怪,她只是柏正新的经纪人,沒道理这些人会在机场将她堵着,再者也沒有道理会知道她的下落,

    回到公司将该处理的事情马不停蹄的安排了下去,同时找到柏正新对他说明下周三的新闻发布会他必须要亲自到场,这一场新闻发布会不仅再次将柏正新全副包装推出去,同时还要对所有人言明他将会是他们公司的最新代言人,

    至于沈一恒即将退出娱乐圈的消息,暂且等老板回來再说,虽然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处理不当所带來的后果她一个经纪人可承担不起,

    赵兴然先一步将赵毅然送上回香港的飞机,自己则带着贺媛和铭铭去游巴黎了,法国巴黎可是世界有名的时尚之都,由于天气的原因他只给自己添置了几件衣服,贺媛再要他买几件他却不愿意,

    不过对于贺媛和铭铭的衣物,只要是他们看上的,甭管价格如何,穿着合适直接拿走,当贺媛看上一块知名品牌限量版的手表时,赵兴然依旧眉头都沒有皱的打算刷卡拿下,最后却被店员告知已经有人预定了,他们來晚了,

    赵兴然明白这些奢侈品的规矩,只要是被人预定了,哪怕对方一毛钱定金也沒有给,对方也会为他留着,直到对方确定不会购买才会再次出售,

    “老婆对不起了,这款手表我不能给你买了,”赵兴然有些愧疚的对着贺媛抿唇轻叹,贺媛却只是笑着摆手,挽着他的胳膊抱着铭铭准备离开,

    “柏小姐请留步,”他们刚走出奢侈品专卖店,身后的店员就追了上來,将手中新包装好的袋子放到贺媛的手心里,道歉道:“柏小姐对不起,这是今年的新款,本该送到您的府上,您今天方便带回去吗,”

    贺媛捏着袋子莫名其妙的望着对方,问赵兴然:“她说什么,”

    赵兴然此时才意识到贺媛听不懂法文,微笑着转身对店员解释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这是我妻子,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店员听到他说认错了人,仔细的看了看贺媛,又转身回到柜台找出vip客户登记系统,调出柏小姐的资料比对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问:“您真的不是柏小姐吗,可是,您的脸根本就是柏小姐啊,”

    赵兴然和贺媛也觉得奇怪,他们已经很久沒有被人认错了,最初被认错也只是被人当成了柏雪,柏雪,柏小姐,难不成他们也把贺媛当成了柏雪,“能给我看下柏小姐的资料吗,”

    关于vip客户的资料他们是不能往外泄露的,自然即便对方同样为vip客户也不能看其他客户的资料,这是商业机密,也是为了保密措施做得到位,客源,永远是企业发展的最大财富,如果沒有强而有力的客源支持,再好的奢侈品都逃不掉灭亡的命运,

    即便店员小姐想要阻拦,赵兴然还是看到了一些,纵然是匆匆一瞥,名字、性别、年龄、住址之类还是迅速的记在了脑海中,与记忆中的某个女人相比较之后,心惊得又疼又凉,更多的却是愤怒,

    既然沒有死为什么要让莫呈活在地狱中那么多年,既然沒有死,当初那场死亡的戏码难道都是为了愚弄他们的吗,可是,这不可能,他们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楚,柏雪确确实实死在了莫呈的怀里,这不可能世上还有另外一个柏雪活着,

    贺媛见他神色很是难看,急忙握紧他的手,柔声问:“老公,你怎么了,”

    转头苦笑着对上妻子关切的眼,赵兴然伸手将铭铭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叹气道:“沒事,只是刚才突然想起來,我有件事情要和莫呈说,我们今天先回去好不好,”

    “好啊,你处理正经事要紧,再说我们也买了好多东西了,不要再随便浪费钱了,铺张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嗯,知道你勤俭持家,我算是捡到宝了,”赵兴然开心得在贺媛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只是眸底的担忧还在,

    贺媛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胸口,轻笑道:“别贫嘴了,我知道你有心事,你以为你瞒得过我,”

    回去的路上贺媛靠在赵兴然的肩膀上坐在后座,赵兴然抱着铭铭心里满是心思,突然低声道:“老婆,你知道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你知道像谁吗,”

    贺媛一脸迷茫的回头看着他,奇怪的问:“像谁,”苦笑,这个问題一问出口贺媛的脸上就露出了苦笑,不高兴的撅嘴,“不会是你前女友吧,”

    “怎么可能,”赵兴然毫不犹豫的否定,叹了口气道:“是莫呈的初恋,你不知道莫呈只在17岁那年谈过恋爱,一直到现在他都单身,单身了快二十年,”

    贺媛懵了,她倒是知道莫呈一直单身,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单身了二十多年,这样的人生,那该有多痛,“他的初恋,还活着吗,”

    这个问題更让赵兴然心肝脾肺肾沒一处不疼的,愤恨的握紧了拳头捶在车窗上,怒道:“妈的,今天之前我都以为她死了,沒想到她竟然还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莫呈被痛苦折磨这么多年,这个女人我真想砍死她,”

    他们的过去贺媛不曾参与,即便是古小满也只是从赵毅然他们的口中知晓了一些过去而已,当年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谁又能说得清楚,“老公,这是莫呈的事情,该让莫呈自己最决定,你是他的兄弟,为他担心是沒有错,但是为他拿主意便有些过了,”

    她的话他何曾不知道,只是这柏雪实在是欺人太甚,回到别墅,沈一恒和古小满正在后面小花园的草地上陪着沈航烈玩小球,铭铭看到小球欢喜的拍着小手就要,沈航烈到底大一些有做哥哥的样子,扁着嘴将小球给他了,

    沈一恒伸手将沈航烈抱在怀里举得高高的,笑道:“航烈真乖,喜欢弟弟吗,”

    沈航烈凝眸望着贺媛怀里的铭铭,对古小满伸手喊道:“妈妈抱,”

    小东西就知道找他妈撒娇,沈一恒将沈航烈送到古小满的怀里,搂着古小满的肩膀笑道:“儿子还是和你亲,”说完,还有些不服气的,低头亲了她一下,占足了便宜,

    贺媛抱着铭铭望着赵兴然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问:“能和我说说柏雪的事情吗,”

    听到她的请求两个人都愣住了,在贺媛的面前说柏雪,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再者,这关乎到莫呈的过去,兴然的现在和未來,让别人來说,总归不好,

    古小满想了想,轻声道:“贺媛,不是我们不对你说,而是这并不是我们该说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可以等兴然回來,听他亲口对你说,”

    既然对方不愿意对自己说,只怕其他人也是不会主动对自己说起的,想明白这一点贺媛倒也不问了,拉着铭铭的小手和沈航烈挥手拜拜,

    望着贺媛离去的背影,古小满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拉住沈一恒的大手,紧张道:“老公,你说贺媛会不会出事,”

    “出事,你指的是哪方面,和兴然闹,还是兴然和莫呈关系闹僵,”

    “都有点,”古小满抱着沈航烈面露愁色,

    别说古小满有些担心,现在就连沈一恒也开始担心了,柏雪是莫呈心里的黑洞,任何女人的靠近和温柔都会被毫不留情的吞噬,这么多年,莫呈是怎么过來的,他比谁都看的清楚,俗话说看得清楚不一定能感同身受,当年古小满铁了心要和他离婚的时候,那段时间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初莫呈的绝望和痛苦,

    他们这一对亲兄弟,就连感情路也一样的坎坷,谁也不能轻易得到幸福,现在他再次能够将妻儿涌进怀里,可是莫呈呢,依旧孤身一人孑然一身,除了影子不离不弃之外,还剩下什么,

    “莫呈他……不会有事的,”良久,沈一恒才从口中挤出这么一句话,即便是他也不敢肯定莫呈真的会沒事,

    果然,闻言古小满只是轻笑着摇头,叹息道:“老公,莫呈他受了太多苦,他不该受苦的,”

    “是啊,他不该受苦的,”这个问題,即便是讨论了又能如何,难道老天会因为他们的不满抗议,而收回对莫呈落下的苦难吗,“真希望柏雪还活着,那样莫呈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一想起莫呈为了柏雪数次自杀,沈一恒的心都禁不住在抖,如果柏雪还活着,莫呈的人生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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