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贤庄的景色不错，如果卫庄先生喜欢的话可以多看看。”眼前的人是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的？我冷冷地想。他就不怕我看着他那个欠打样一个鲨齿抽过去？
“张良，你想要说什么？”废话的话就真的不必了。
“今天天气不错，桑海城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我点点头，转过身离开。
“卫先生。”我停住脚步。
“如果你是想和我谈盖聂的事情的话，大可不必了。我现在还没有直接对你动手就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所以大可不必说些什么假惺惺的以免刺激到我，然后就血溅四方了。
“卫先生误会了，今天我来找卫先生是有事相求。”做生意？这个到可以。
我转过头去，打量了张良一眼才道。“哦，无所不知的张良张子房也会有相求的东西？恐怕我这里并没有你想要的，因为我没有什么想从你那儿得到的。”
“卫先生说笑了，子房不过是儒家一个平凡的弟子，哪里谈得上无所不知。”
“但是墨家对你的评价倒是高的很。”我冷笑，盖聂好像经常提起你的名字啊。“况且，当年要不是那份生意。说不定现在的儒家当家就是你了。”
“廖赞了。如果卫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告知在下一点当年的事情？”看你眼珠子慢慢转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鬼才会告诉你呢。
“我说过了，你如果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去问伏念。”
张良苦笑着摇摇头，慢慢道。“大师兄似乎不愿意告诉我。”
“那么，我也就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我微微侧身，不想再看见那张脸。“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最好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记得当年卫先生和韩国王族韩非的关系很好。”上重点了……我转过身正式开始谈话。
“我和谁的关系都不错，却没什么要好的。恐怕是你记错了。”谈生意第一点，不要暴露出你的底牌，含含糊糊最好。
“子房当年亲眼所见卫先生与韩先生把酒同欢，怎么会是记错了？况且，韩先生经常与我说起卫先生，也说起你们是交往不错的好友。”
“那是你记错了。”谈生意第二点，吊着胃口。“不过，你想要什么？”
“当年韩先生去秦国之后，因为得罪了秦王嬴政，所以被判处死刑。但是他死前，却留下来了一样东西。”然后呢？我用眼神示意张良继续说下去。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不知道那件东西在不在卫先生手里。”
“在或者不在，又如何？”谈生意第三点，坐地起价。
“如果那样东西在卫庄先生手里面的话，我愿意为先生做三件事。”
点点头，我掉头就走。我去啊，这个人是想用买包子的钱买龙肉啊！我都快气乐了，他以为他是谁？这么多年以来，我没有见过这样自负的人！
“卫先生。”我没有停下脚步，这种赔本的生意，谁愿意做？
“刚刚是我冒犯了，如果卫先生能够告诉我那件东西是什么的话，张良同样愿意为先生做三件事。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闻闻肉香还是可以的，我心里面特爽地想着。“那是一个玉佩。”——和氏璧做成的玉佩。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和氏璧，就是当年那个已经成为故事的蔺相如敬献给秦国的和氏璧。
只是……那东西没有夹层，没有地图，没有花纹，用什么媒介弄都没什么东西出来。
所以……我把它磨成粉铸进鲨齿了……
别问我为什么能够把玉弄进去，当时我就随便问了一下徐家的人，他们说可以。然后……毕竟的故人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我想了想又没什么其他的用途就铸进去了……
话说难道和氏璧什么的是不知名长得像玉的金属？没这么疯狂吧？
诶，等等，好像秦始皇的传国玉玺就是用和氏璧做的？我想了想，觉得也没多大关系啊！
“小……你们的首领卫庄还没有回来吗？”坐在房间里面，盖聂皱起了眉头。一大早，小庄会去哪里？
“哎呀呀。”赤练笑着扭着腰肢走过来，娇声道。“这不是剑圣盖聂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流沙了？”
“告辞了。”感觉到赤练身上的敌意，盖聂实在不想在得罪小庄之后，又把小庄身边的人给得罪了。
“盖先生何必急着走，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就这么走了。别人会怪我们待客不周的。”赤练拨了拨发丝，无辜地说。“我这么一个女孩子，他们会把我说哭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吗？”
盖聂沉默的站在原地，为什么小庄身边的人都好能说？
“盖先生不如进屋一叙，况且卫庄大人已经走了许久了，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
盖聂站着想了想，有点心动。他知道如果在得罪自家师弟之后，如果不能及时的去道歉把人哄回来，那么后面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要想得到一个好脸色了。
“我一个女孩子，陪着你在外面吹冷风，你就舍得吗？”赤练‘委屈’这说，伸手就要去碰盖聂。
盖聂闪开身体，向赤练抱拳道。“多谢赤练姑娘。”
没有拽到人赤练也不介意，笑着把悄无声息游到指尖的剧毒小蛇缠到发丝上，说道。“那我们就进去吧，盖先生。”
“来，盖先生，喝杯水吧。”赤练坐在旁边，把倒好的水推过去。
“多谢姑娘好意。”盖聂看着那杯水，然后沉默。就算不喝，他也能问道水里传来的腥味，不用说这一定是一杯剧毒的水。
还是不应该进来吗？盖聂有些尴尬的坐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卫庄大人还有些时间才会回来呢，盖先生不如对我讲讲卫庄大人在鬼谷时的事情。”看到盖聂没有喝水，赤练也不意外，柔若无骨地挑起发丝道。
“师弟一直很努力，每日都有十之五六的时辰是拿来练剑的。”盖聂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要不然说什么呢？说他常常惹怒小庄，然后在小庄的冷眼中努力讨好小庄。再在自家师弟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神中听他懒懒地叫着师哥，然后就可以快乐好几天吗？
“那是一定的，卫庄大人时常告诉我们，一个人的天赋是有限的，但是努力却无限的。”赤练看起来很高兴，语气也有好多了，让盖聂不自觉的心里出了一口气。“卫庄大人说的话，都是这么的有意义。所以现在的流沙才能够发展成为决定天下未来的一部分力量。”
“还有呢？除了这个就没有了吗？”
“师弟……还很喜欢吃烤鱼。”盖聂想了想，慢慢说道。
‘师哥，这就是你的烤鱼？我除了看见一堆黑漆漆的东西之外可都什么没看见。’盖聂看着第一次处理的烤鱼默默的不说话。
‘我来示范，要是下次你还是这样的话，以后我要让我看见你在做这个东西。’懒洋洋的少年把剑丢在一旁，认真的处理，然后在火堆旁边就传出了诱人的香味。
‘小庄……原来你会做菜。’盖聂犹豫着开口，要不然以后让小庄帮着做吧，他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
‘我就只会做这一个东西，其他的，恐怕别人吃了之后只会中毒而死。’少年勾起嘴角，看着自家犹犹豫豫的师哥。‘师哥，快点吃吧。’
‘好……’然后水中的鱼只要看见这两个人，都会很快的游走。
“原来卫庄大人喜欢吃烤鱼呀！”赤练惊呼一声，然后温柔笑着道。“我以后一定会天天给卫庄大人做鱼吃。多谢盖先生了。”
盖聂抬起眼，第一次完全地这个这个妖媚的女子。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似乎不只是只能做下属的。
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盖聂想，这不是必然的吗？小庄……这么多年，他那么俊，这么多年，肯定……
“因为卫庄大人都从来没有夸过我做的东西好吃，真的是要好好的谢谢盖先生。呵呵，以后卫庄大人肯定会更加的宠幸与我。”赤练摩擦着头发，面色渐渐地红了，笑容美丽无比。
盖聂垂下眼，按住身旁的木剑。
“如果盖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跟我多说说卫庄大人喜欢什么。”赤练又收起笑容叹着气道。“卫庄大人那么的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跟着卫庄大人。我总是要多了解卫庄大人一点，才不会被卫庄大人厌弃。唉……为卫庄大人流泪的少女，实在是太多了，我可不希望变成其中一个。”
“小庄他……有很多人喜欢吗？”盖聂怔怔道。
“卫庄大人既有力量，又如此的迷人，盖先生难道觉得卫庄大人不会有人喜欢吗？”赤练惊讶地反问。
“不是……只是……”只是……他觉得小庄一直只会喜欢他？
赤练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于是语气一转道。“盖先生，其实卫庄大人也常常提起你，你凑过来，我和你说说。”
盖聂一震，把身体凑过去。
“那就是……”
感觉到盖师兄的气息，我从思考中清醒过来，加快脚步推开门。是来向我道歉了？这一次一定不能像上一次一样虎头蛇尾，我要……
要……
要……
“你们在做什么！”我面沉如水看着衣服撕了一半的赤练，和他们俩像是要接吻一样的姿势！我去！我就是去散了一个步，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哎呀，卫庄大人，你回来了。”赤练惊慌地站起来，那神情就是活脱脱的被抓奸的表现。
“盖聂，你先走，卫庄大人这里我会解释的。”解释什么！我去！解释什么！他喵的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你们最好能和我解释解释你们在做什么！”我杀气四溢，弄死这对狗男女好了！沉塘！必须沉塘！
“卫庄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现在你最好不要说话。”沉塘！沉塘！
“盖聂，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说你们就是一个借位，是在交流，完全没我想的那一回事！
“我和赤练姑娘是在说话……”
“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去，说话能说到衣服撕了一半，还要亲一个？！我都不信！
“我和盖先生其实两情……”
“我说过你最好不要说话！”剑气一荡，旁边一道深深的剑气纵横的赤练终于闭嘴了！
谁信啊！你们才刚刚认识吧！前几次还要死要活，去他的一见钟情好吗？
“小庄……我，我改日再来。”
“碰！”我说了你能走吗！真的是做了亏心事，所以现在才会心虚逃走，是吧！是吧！“我还没有说你能走，赤练，出去。”
“盖聂，你最好有足够好的解释。”否则，今天咱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方才我来找你，你不在。所以赤练姑娘让我进来喝杯水。”所以你们就能够偷情了！所以你和她喝着喝着就喝得口干舌燥了？决定‘相濡以沫’了？
“师哥，你觉得你会信吗？”我讽刺笑。“不过是喝喝水，说说话，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衣服自己就脱了？”
“小庄。”恩，我在这儿呢！解释啊！
“我没有！”别拿你那破眼珠看着我行吗？我一点都不稀罕，不稀罕，以为看着我我就会相信你了？！
傻瓜才会！蠢材才会！我说了不要看着我行吗？不要装无辜行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知道了，把视线收回去。“你不相信我，小庄。”
我要怎么相信你，在你昨晚刚刚把我带进火坑的情况下！我目光如火，觉得心里面的火更是要把我烧成一堆灰了！
拿起桌上的杯子，我决定降降火再说其他的事情。
“小庄！”
“你这是干什么！我喝一杯水你也……”
“滋滋……”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两个人沉默的盯着那个被腐蚀出来的大洞都哑口无言。
心里面的火骤然被浇灭，我哑火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赤练肯定不会喜欢上盖聂，但是盖聂呢？他昨天还骗了我呢……
我抬头看向盖聂，盖聂也看过来，彼此沉默。我们都在开始磨灭彼此的信任了吗？
我闭上眼，心里面全是疲惫和伤心，我多么的喜欢眼前这个人……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还是陷在完全消极的情绪里面不可自拔。
面前这个人真的在乎我吗？这么多年真的有意义吗？还有……要想想放弃吗？
“小庄……”
什么东西凑近来了？我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盖聂的面容全是模糊一片。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发现自己在听‘对不起我爱你’的雪花……那个伤感啊！
五千大章……作者已死，有事烧纸……多烧点……
——by被刚刚看见的网络写手猝死吓傻的作者。
“张良，你想要说什么？”废话的话就真的不必了。
“今天天气不错，桑海城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我点点头，转过身离开。
“卫先生。”我停住脚步。
“如果你是想和我谈盖聂的事情的话，大可不必了。我现在还没有直接对你动手就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所以大可不必说些什么假惺惺的以免刺激到我，然后就血溅四方了。
“卫先生误会了，今天我来找卫先生是有事相求。”做生意？这个到可以。
我转过头去，打量了张良一眼才道。“哦，无所不知的张良张子房也会有相求的东西？恐怕我这里并没有你想要的，因为我没有什么想从你那儿得到的。”
“卫先生说笑了，子房不过是儒家一个平凡的弟子，哪里谈得上无所不知。”
“但是墨家对你的评价倒是高的很。”我冷笑，盖聂好像经常提起你的名字啊。“况且，当年要不是那份生意。说不定现在的儒家当家就是你了。”
“廖赞了。如果卫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告知在下一点当年的事情？”看你眼珠子慢慢转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鬼才会告诉你呢。
“我说过了，你如果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去问伏念。”
张良苦笑着摇摇头，慢慢道。“大师兄似乎不愿意告诉我。”
“那么，我也就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我微微侧身，不想再看见那张脸。“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最好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记得当年卫先生和韩国王族韩非的关系很好。”上重点了……我转过身正式开始谈话。
“我和谁的关系都不错，却没什么要好的。恐怕是你记错了。”谈生意第一点，不要暴露出你的底牌，含含糊糊最好。
“子房当年亲眼所见卫先生与韩先生把酒同欢，怎么会是记错了？况且，韩先生经常与我说起卫先生，也说起你们是交往不错的好友。”
“那是你记错了。”谈生意第二点，吊着胃口。“不过，你想要什么？”
“当年韩先生去秦国之后，因为得罪了秦王嬴政，所以被判处死刑。但是他死前，却留下来了一样东西。”然后呢？我用眼神示意张良继续说下去。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不知道那件东西在不在卫先生手里。”
“在或者不在，又如何？”谈生意第三点，坐地起价。
“如果那样东西在卫庄先生手里面的话，我愿意为先生做三件事。”
点点头，我掉头就走。我去啊，这个人是想用买包子的钱买龙肉啊！我都快气乐了，他以为他是谁？这么多年以来，我没有见过这样自负的人！
“卫先生。”我没有停下脚步，这种赔本的生意，谁愿意做？
“刚刚是我冒犯了，如果卫先生能够告诉我那件东西是什么的话，张良同样愿意为先生做三件事。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闻闻肉香还是可以的，我心里面特爽地想着。“那是一个玉佩。”——和氏璧做成的玉佩。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和氏璧，就是当年那个已经成为故事的蔺相如敬献给秦国的和氏璧。
只是……那东西没有夹层，没有地图，没有花纹，用什么媒介弄都没什么东西出来。
所以……我把它磨成粉铸进鲨齿了……
别问我为什么能够把玉弄进去，当时我就随便问了一下徐家的人，他们说可以。然后……毕竟的故人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我想了想又没什么其他的用途就铸进去了……
话说难道和氏璧什么的是不知名长得像玉的金属？没这么疯狂吧？
诶，等等，好像秦始皇的传国玉玺就是用和氏璧做的？我想了想，觉得也没多大关系啊！
“小……你们的首领卫庄还没有回来吗？”坐在房间里面，盖聂皱起了眉头。一大早，小庄会去哪里？
“哎呀呀。”赤练笑着扭着腰肢走过来，娇声道。“这不是剑圣盖聂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流沙了？”
“告辞了。”感觉到赤练身上的敌意，盖聂实在不想在得罪小庄之后，又把小庄身边的人给得罪了。
“盖先生何必急着走，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就这么走了。别人会怪我们待客不周的。”赤练拨了拨发丝，无辜地说。“我这么一个女孩子，他们会把我说哭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吗？”
盖聂沉默的站在原地，为什么小庄身边的人都好能说？
“盖先生不如进屋一叙，况且卫庄大人已经走了许久了，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
盖聂站着想了想，有点心动。他知道如果在得罪自家师弟之后，如果不能及时的去道歉把人哄回来，那么后面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要想得到一个好脸色了。
“我一个女孩子，陪着你在外面吹冷风，你就舍得吗？”赤练‘委屈’这说，伸手就要去碰盖聂。
盖聂闪开身体，向赤练抱拳道。“多谢赤练姑娘。”
没有拽到人赤练也不介意，笑着把悄无声息游到指尖的剧毒小蛇缠到发丝上，说道。“那我们就进去吧，盖先生。”
“来，盖先生，喝杯水吧。”赤练坐在旁边，把倒好的水推过去。
“多谢姑娘好意。”盖聂看着那杯水，然后沉默。就算不喝，他也能问道水里传来的腥味，不用说这一定是一杯剧毒的水。
还是不应该进来吗？盖聂有些尴尬的坐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卫庄大人还有些时间才会回来呢，盖先生不如对我讲讲卫庄大人在鬼谷时的事情。”看到盖聂没有喝水，赤练也不意外，柔若无骨地挑起发丝道。
“师弟一直很努力，每日都有十之五六的时辰是拿来练剑的。”盖聂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要不然说什么呢？说他常常惹怒小庄，然后在小庄的冷眼中努力讨好小庄。再在自家师弟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神中听他懒懒地叫着师哥，然后就可以快乐好几天吗？
“那是一定的，卫庄大人时常告诉我们，一个人的天赋是有限的，但是努力却无限的。”赤练看起来很高兴，语气也有好多了，让盖聂不自觉的心里出了一口气。“卫庄大人说的话，都是这么的有意义。所以现在的流沙才能够发展成为决定天下未来的一部分力量。”
“还有呢？除了这个就没有了吗？”
“师弟……还很喜欢吃烤鱼。”盖聂想了想，慢慢说道。
‘师哥，这就是你的烤鱼？我除了看见一堆黑漆漆的东西之外可都什么没看见。’盖聂看着第一次处理的烤鱼默默的不说话。
‘我来示范，要是下次你还是这样的话，以后我要让我看见你在做这个东西。’懒洋洋的少年把剑丢在一旁，认真的处理，然后在火堆旁边就传出了诱人的香味。
‘小庄……原来你会做菜。’盖聂犹豫着开口，要不然以后让小庄帮着做吧，他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
‘我就只会做这一个东西，其他的，恐怕别人吃了之后只会中毒而死。’少年勾起嘴角，看着自家犹犹豫豫的师哥。‘师哥，快点吃吧。’
‘好……’然后水中的鱼只要看见这两个人，都会很快的游走。
“原来卫庄大人喜欢吃烤鱼呀！”赤练惊呼一声，然后温柔笑着道。“我以后一定会天天给卫庄大人做鱼吃。多谢盖先生了。”
盖聂抬起眼，第一次完全地这个这个妖媚的女子。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似乎不只是只能做下属的。
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盖聂想，这不是必然的吗？小庄……这么多年，他那么俊，这么多年，肯定……
“因为卫庄大人都从来没有夸过我做的东西好吃，真的是要好好的谢谢盖先生。呵呵，以后卫庄大人肯定会更加的宠幸与我。”赤练摩擦着头发，面色渐渐地红了，笑容美丽无比。
盖聂垂下眼，按住身旁的木剑。
“如果盖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跟我多说说卫庄大人喜欢什么。”赤练又收起笑容叹着气道。“卫庄大人那么的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跟着卫庄大人。我总是要多了解卫庄大人一点，才不会被卫庄大人厌弃。唉……为卫庄大人流泪的少女，实在是太多了，我可不希望变成其中一个。”
“小庄他……有很多人喜欢吗？”盖聂怔怔道。
“卫庄大人既有力量，又如此的迷人，盖先生难道觉得卫庄大人不会有人喜欢吗？”赤练惊讶地反问。
“不是……只是……”只是……他觉得小庄一直只会喜欢他？
赤练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于是语气一转道。“盖先生，其实卫庄大人也常常提起你，你凑过来，我和你说说。”
盖聂一震，把身体凑过去。
“那就是……”
感觉到盖师兄的气息，我从思考中清醒过来，加快脚步推开门。是来向我道歉了？这一次一定不能像上一次一样虎头蛇尾，我要……
要……
要……
“你们在做什么！”我面沉如水看着衣服撕了一半的赤练，和他们俩像是要接吻一样的姿势！我去！我就是去散了一个步，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哎呀，卫庄大人，你回来了。”赤练惊慌地站起来，那神情就是活脱脱的被抓奸的表现。
“盖聂，你先走，卫庄大人这里我会解释的。”解释什么！我去！解释什么！他喵的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你们最好能和我解释解释你们在做什么！”我杀气四溢，弄死这对狗男女好了！沉塘！必须沉塘！
“卫庄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现在你最好不要说话。”沉塘！沉塘！
“盖聂，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说你们就是一个借位，是在交流，完全没我想的那一回事！
“我和赤练姑娘是在说话……”
“说什么话！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去，说话能说到衣服撕了一半，还要亲一个？！我都不信！
“我和盖先生其实两情……”
“我说过你最好不要说话！”剑气一荡，旁边一道深深的剑气纵横的赤练终于闭嘴了！
谁信啊！你们才刚刚认识吧！前几次还要死要活，去他的一见钟情好吗？
“小庄……我，我改日再来。”
“碰！”我说了你能走吗！真的是做了亏心事，所以现在才会心虚逃走，是吧！是吧！“我还没有说你能走，赤练，出去。”
“盖聂，你最好有足够好的解释。”否则，今天咱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方才我来找你，你不在。所以赤练姑娘让我进来喝杯水。”所以你们就能够偷情了！所以你和她喝着喝着就喝得口干舌燥了？决定‘相濡以沫’了？
“师哥，你觉得你会信吗？”我讽刺笑。“不过是喝喝水，说说话，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衣服自己就脱了？”
“小庄。”恩，我在这儿呢！解释啊！
“我没有！”别拿你那破眼珠看着我行吗？我一点都不稀罕，不稀罕，以为看着我我就会相信你了？！
傻瓜才会！蠢材才会！我说了不要看着我行吗？不要装无辜行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知道了，把视线收回去。“你不相信我，小庄。”
我要怎么相信你，在你昨晚刚刚把我带进火坑的情况下！我目光如火，觉得心里面的火更是要把我烧成一堆灰了！
拿起桌上的杯子，我决定降降火再说其他的事情。
“小庄！”
“你这是干什么！我喝一杯水你也……”
“滋滋……”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两个人沉默的盯着那个被腐蚀出来的大洞都哑口无言。
心里面的火骤然被浇灭，我哑火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赤练肯定不会喜欢上盖聂，但是盖聂呢？他昨天还骗了我呢……
我抬头看向盖聂，盖聂也看过来，彼此沉默。我们都在开始磨灭彼此的信任了吗？
我闭上眼，心里面全是疲惫和伤心，我多么的喜欢眼前这个人……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还是陷在完全消极的情绪里面不可自拔。
面前这个人真的在乎我吗？这么多年真的有意义吗？还有……要想想放弃吗？
“小庄……”
什么东西凑近来了？我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盖聂的面容全是模糊一片。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发现自己在听‘对不起我爱你’的雪花……那个伤感啊！
五千大章……作者已死，有事烧纸……多烧点……
——by被刚刚看见的网络写手猝死吓傻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