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窗帘遮了阳光,夏唯醒过来的时候颇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一夜荒唐,身上就像被碾过一样,夏唯浑身上下无处不酸,无处不疼。

    包睿那厮真是……

    喃喃情话就像是被制成了老唱片一般,不住的在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夏唯忍不住弯了嘴角。

    转而又想到包睿说那些话时对他所做的那些事,夏唯瞬间便又黑了脸。

    这家伙可真是三年不吃肉,一吃吃三年了!

    一点都不体谅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浴室里干他那久还不算,到了床上居然又按着他恨不得摆尽了三十六式,只把他干得差点失……

    爽是爽了,但那种濒临失禁、被迫求饶的羞耻感却不是爽完就能忘的。

    想到恼恨之处,夏唯抬脚便想踹开搂着他腰的始作俑者,人没踹开,反倒是倒抽着凉气僵直了身子。

    原来不是真·天赋异禀,是后反劲儿!

    被过度开的那地方真他妈疼!

    好不容易吃干抹净的心上人眼看就要拐入死胡同暴走,包睿再不敢装睡,搂着腰把夏唯使劲往怀里带了带,含着笑亲了亲夏唯的后颈:“早。”

    “……”夏唯反手推开包睿的脸,“滚蛋!”

    “夏总,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脾气我就特别想干你……”说着,覆在夏唯后腰上的手掌便一下一下、暧昧至极地边按边往下游弋,转瞬便将指尖浅浅地探进了略微肿胀的穴口,包睿嘴唇贴在夏唯耳边情不自禁地撩闲,“想干得你再不能对我口是心非。”

    全身肌肉瞬间僵成了铁疙瘩,臀肌更是收得死紧,夏唯咬牙切齿地问:“你跟我有仇是吧?”

    “呵!”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包睿拿膝盖隔开夏唯的腿阻止其并拢,指尖退退进进,探得愈深了些,“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闭上眼,深呼吸。

    夏唯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以检查之名,行撩拨之实的爪子:“包睿,绝对没有下一次。”

    “裤子还没提上呢,就想翻脸不认账啊……”包睿眼底笑意变淡,手指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一点不紧不慢地按着,“那我只能现在就收账了,夏总。”

    “包、睿!”夏唯极力维持着平静,声音里却还是带出了颤音。

    本没想闹得太过火的,然而,一经开荤,包睿那以往堪称神佛一般的自制力却是在薄怒之下,被夏唯这一声像极了昨晚叫|床一般的声音瞬间瓦解。

    自背后半压住夏唯,以唇封住了夏唯嘴里的狠话,包睿指尖疾按了几下,紧跟着添了两根手指进去,略显急躁的、草草扩了扩尚存着昨夜余韵的“那处战场”,便再次挺身出兵,重新开始了征伐。

    征伐动作粗暴而直接,直把夏唯做得双腿打颤再也跪不住,只能全凭着包睿扶在他腰间的手前后配合,包睿才缓下动作,似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夏唯永远记住并爱上这种感觉似的,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地顶着夏唯那一点:“没有下一次?”

    夏唯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被角闷声低哼呜咽。

    包睿俯身啃啮着夏唯的后颈,似是要把夏唯劈成两半一般猛地契入夏唯的身体:“你舍得?嗯?”

    “你他妈慢点儿!”

    “哦。”包睿自是尽职尽责地把话反着听了。直至夏唯再也招架不住,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告了饶,允了诺,听到“真话”的包睿先生这才心满意足地鸣了金收了兵。

    *

    睁眼就又被这么往死里折腾了一番,夏唯这回是真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由包睿动手帮他洗了澡,夏唯木着脸趴在床上:“爷真是看走眼了。”

    包睿一脸餍足,心情愉悦地想要帮夏唯按摩解乏,却是忍不住先摸上了夏唯的腰:“别恼,我只是想了太久,总算得偿所愿,一时没忍住……”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滚蛋!再毛手毛脚,爷休了你!”

    包睿不为所动,继续殷勤地帮夏唯按摩兼揩油吃豆腐:“不要想歪,我只是帮你按一按。”

    “……”夏唯把脸埋在枕头里无语了好一阵,感觉包睿的按摩手法确实不错,这才闷闷地道,“多按几下腰。”

    “好。”

    “腿也酸的厉害。”

    “帮你按。”

    “后背,唔,还不算一无是处。”

    “嗯。”当然要把你伺候爽了,不然下次不让我上我岂不是亏大了?

    “爷总算是活过来了”夏唯被按得舒服,一时松了警惕,结果……“你手指往哪抠!”

    包睿面无改色地抬起夏唯的腰,以膝盖压住夏唯的小腿,堂而皇之的继续:“我帮你上药。”

    “……”那也不用弄成这种姿势,看得那么仔细吧!“包睿,不作就不会死!”

    “周叔,你知道我胆小……”包睿笑着把药膏涂得更仔细,“不带威胁人的啊。”

    “叔从不威胁一个好人。”

    “唔,我也不想听叔说我是好人。”

    “……”简直就是孽!

    *

    夜里,**,一时失控,快天亮才睡。

    难得不到中午就醒了,却又白日宣淫了好一通,等二人从床上爬起来,填饱了肚子,晃到剧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包睿本来是要让夏唯在房间里休息的。

    奈何,摊上演戏的事儿,夏唯的精神头便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偷懒。

    《帝王》里,男一岳暤和男三岳昀是大岳王朝皇后郑氏所诞下的一对双生子。

    大岳皇室视双生子为恶兆,虽说皇帝待她向来礼敬,与她情意相合,然而,她毕竟是邻国长公主,于大岳朝中孤立无援。

    宫内,又有妃嫔虎视眈眈,将军之妹姚妃与丞相之女吕贵妃于去年先后诞下皇长子与皇次子。

    在大岳继位制里,她的儿子占了嫡。

    皇权争夺,她自幼看的多了,深知其中血腥与艰难,郑氏不敢把这天大的破绽露于人前,为确保一双嫡子性命无忧,硬是强撑着于产房里处理了接生婆子,命心腹将其中一子交予随她入岳的暗卫手里,命其连夜将那一子带出宫,送往了国教——玄天宗。

    岳王愈醉心玄学,朝政逐渐尽由吕相把持。

    五年后,将相相争,姚将军含冤而死,郑氏于病榻中将皇长子岳晅送出皇宫后撒手人寰。

    次年,吕相联名百官,请立皇次子岳昕为太子,岳王允之。

    《帝王》以随母姓化名为郑当闲的岳昀成年,艺成下山,潜入大岳皇宫与孪生兄弟皇三子岳暤相认为开篇,展开了一系列朝堂上与江湖中的阴谋纷争,兄弟联手铲除奸相权臣,最终以岳暤登基为帝,稳固朝纲做了终篇。

    包睿所饰男二云无涯是个武痴,当时,他在江湖上与郑当闲齐名,一心与郑当闲一较高下。

    然而,几次被他寻上的却都是与郑当闲互换身份、出宫办事的岳暤,从而扯出了一段侠客与帝王之间的爱恨情仇。

    今天下午夏唯要拍的这第一场戏,便是云无涯找上岳暤,迫岳暤与他比武的场景。

    夏唯武戏本就短脚,又被包睿狠折腾了一番,包睿放心不下,不由劝道:“我去跟薛凌说一下,这场戏押后吧。”

    夏唯似笑非笑,眼底尽是不善:“不必。”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子腰软腿软啊!

    包睿无法,只能由了他。

    *

    这场戏,场景取在了山顶。

    山顶本就风硬,薛凌却是嫌效果不够,又让人立了鼓风机。

    山之巅,包睿与夏唯相距两米而立。

    包睿一身靛蓝色窄袖布袍,扬手举刀,斜指一身殷红色锦袍的夏唯:“出剑。”

    夏唯本该冷哼一声拂袖而走,在包睿先行出招之后再拔剑反击。

    谁知场务清场不彻底,夏唯转身之时一脚踩着了块圆滚滚的石头,瞬时腿软脚软地滑向了山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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