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一〇五、《天涯·明月·刀》——明月心
如意大师着白袍,登芒鞋，赤足,摩顶，神情严肃，眸子有光，看来无疑是位修为极深出家人，一位出家女人。
她容貌虽平凡端庄；但一双玉手美如春葱，柔若无骨。她赤足着芒鞋,不着鸦头袜,露出一双底平趾敛如霜雪白玉足,美得令人目眩。她眼神似迷离,仿佛雾锁湮树，雨笼寒江。那眼波迷蒙飘忽,一点点晕开，一点点扩大，渐渐地仿佛成了一潭春水，又慢慢地化为古浪屿外碧海白浪。她白布僧袍宽大柔软，一尘不染，遮盖着她绝大部□体。
没有人会去幻想一个修为严谨中年尼姑，僧袍下**是什么样子。
燕南飞却忍不住想，他真是少年慕艾年纪，这样风华绝代佳人，他怎么能不想。
可他想同时又感到头皮发麻。这是个令人神往，让人不知不觉绝沉醉她魅力之中女人。但同时也是个危险女人。而且，她现还给他带来了让他颇为震惊消息。他不得不多想，又不得不防备。
如意大师却好像没有看到他防备一样，还是一脸淡然，平静无波。她用她似迷离又好像格外清明眼睛注视着燕南飞。
燕南飞登时觉得自己要陷入其中。她平静眼眸仿佛有无穷诱惑力，让人一看就不禁沉醉其中。他甚至打心里觉得是种享受，被她这样看着，即使什么事都不做，也让人觉得满足。
不过，燕南飞毕竟也不是凡人。岂会就这么简单地被攻陷。他仅仅愣了几瞬，就警醒过来，顿时冷汗直流。他暗道她媚功了得，忙运功抵抗。
只是，令他惊讶是，竟然没有一点作用。他仍然觉得如意大师浑身充满了诱惑，她还是魅力四射。他很就明白，她美不是因为她媚功有多么厉害，不是因为她容貌，而是她那独特气质。这种圣洁中带着妩媚，淡然中带着热烈，媚而不俗气质，岂是那些修炼媚功妖女们能拥有。
可她不正是妖女吗？
燕南飞苦笑，刚刚他差点就以为她真是个脱离凡俗出家人。
这时，如意大师突然说道：“你抗拒我？”
“为什么用疑问语气。”燕南飞嬉笑着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听到燕南飞这么直讳地说出来，如意大师竟没有感到惊讶。她仅是笑笑，说道：“我并不是为了计较，只是你这样态度，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
燕南飞冷冷地说道：“我事连傅红雪也管不了，你又如何做得了主。”
好像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他又缓了缓口气，说道：“我并不是要抗拒，我早已经清楚，这是我逃不开宿命。”
“但是，你却犹豫。”如意大师一阵见血。
燕南飞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来没想那么多，可现却由不得我不多想。”
如意大师问道：“因为傅红雪？”
燕南飞并不否认，但他却又说道：“傅红雪生来就是被人利用。”
如意大师说道：“那你怎么不做得彻底一些。”
燕南飞看着如意大师，说道：“萧四无说过，他‘四无’里面并没有无耻。你以为我就是个无耻人？”
如意大师嘲讽道：“但你却干无耻事。”
燕南飞听后一阵冷笑，他又想了想，眼珠一转，说道：“你这是说你家公子吗？”
他做那些无耻事，可不就是公子羽指使。
如意大师丝毫不恼，反而恭恭敬敬地对着燕南飞纳头就拜：“见过主子。”
燕南飞一时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如意此来就是要告诉他，他现就是公子羽了。他这番话骂不正是自己吗？
他又是一阵苦笑。
这时，如意大师递给他一个面具。
燕南飞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一般面具不是笑脸迎人就是青面獠牙。就算不是这样，少也要有些图案。可这个面具却一点图案都没有。
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怠慢。因为他发现，这个面具看上去格外深邃，仿佛有无穷魔力，吸引着人心神。
这就是公子羽标志。戴上它，他就是公子羽了，就是这个武林人人仰视传奇了。
他几乎要颤抖了。他颤颤巍巍地拿起面具，缓缓地要戴着脸上。
面具贴面一瞬间，他闪过一丝犹豫，他动作也是一滞。那一瞬间，他想过很多事，想起很多人。
只是，他终还是戴上了面具。那些往事，回想起来，不管是多么美好，还是多么不堪。已成了过眼云烟；那些故人，回忆起来，不管有多么刻骨铭心，有多么咬牙切齿，都跟他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他心中竟有几分怅然。他以后就是公子羽了，而不再是那个蔷薇公子燕南飞。
他拒绝不了这个面具。它虽是个面具，却不是个死物。它好像有着一股魔力，不断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
冰凉面具摩挲着他脸庞，他觉得一阵舒爽。这种感觉，真好。这就是他不懈追求东西。
他像是戴上瘾一样，不肯摘下来。还不断房间里踱步。
如意大师也毫不介意有个人她面前不断晃动。她平静脸庞，无波眼神，看不出任何反应来。
燕南飞突然觉得无趣了。他还没那么疯魔，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如果不耐烦是个什么样子。只是，他好像用错了方法。
他不由一阵挫败，他对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失败。明月心如此，她也是这样。她们对着他，像是完成任务，而没有把他本人放眼里。能被她们放眼里只有公子羽。也只能是公子羽。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为什么不是明月心来送？”
想起紫阳观杨无忌突然一剑，他心中一直琢磨不定。
“公子派我来，我自然就来了。”如意大师如是说。
她本是不想再多说话。可后，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又说了一句：“爱情总是盲目。女人为了爱情，总是会做傻事。”
燕南飞反问道：“你难道不是女人吗？”
你又会不会盲目呢？
燕南飞等着如意大师回答。
谁知道如意大师竟然当着他面脱起衣服，很她那玲珑有致躯体就呈现燕南飞面前。她肌肤白皙如玉。□柔嫩玉峰，淡粉红色乳晕，柔软腰肢，燕南飞一时目瞪口呆。
她圣洁外表下竟是这么妖媚。
如意大师却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仿佛不知道此刻她多么魅惑人心。
反应过来后，燕南飞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对她说道：“你这是干嘛？还不把衣服穿回去！”
如意大师好像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件多么羞耻事情一样，无辜地说道：“公子不是要看看我是不是女人吗？”
燕南飞瞬间噎住了。
他不敢再看如意大师**，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赤身**美人，他竟然心不齐一点**。
不过，即使是赤身**如意大师也还是那般高贵圣洁。别人看到了也只会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评、赞叹，而不是贪婪**。
燕南飞几乎是逃出房间。他一点都不想尴尬地站里面。房间里气氛实太诡异、太尴尬了。
他出了房间，一时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于是就去找傅红雪。却没想到，傅红雪也没有房间里。
他后是楼下一张桌子前找到傅红雪。
他面前摆着酒菜，但他却没有吃菜，没有喝酒。他只是像个雕像一样坐着。
燕南飞走过去，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傅红雪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
傅红雪倒没有拒绝。接过酒，一饮而。
燕南飞见此，又给他斟了一杯。他照样一饮而。
燕南飞奇怪地看着他，忍不住说道：“你喜欢被人伺候着吗？”
傅红雪也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不是。”
燕南飞说道：“那你为何只喝我倒酒？”
傅红雪说道：“既然是你请我喝。我为什么不喝？”
燕南飞一怔，笑道：“是，确实我请你。”
他突然又问道：“你是不是不太会拒绝别人？”
不等傅红雪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是了。要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经常被利用。”
傅红雪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有几个人可以骗得了我？”
燕南飞说道：“利用你，并不一定要欺骗你。欺骗，迟早会被察觉，那只会让人厌恶；而有些利用却不会让人厌恶，有时候被利用了，你还甘之如饴。”
“甘之如饴？”傅红雪冷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
“自然不是傻子。”燕南飞说道，“可也并不聪明。至少有些时候不聪明。”
“哪些时候？”
燕南飞认真地看着傅红雪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卓玉贞利用你吗？她利用你给她报仇。”
傅红雪说道：“知道。”
“那你……”
燕南飞想要问什么，傅红雪直接插话，“你看我现并没有被利用。我没有带着公孙屠心去见她。”
“那是因为公孙屠根本就没有出现。”燕南飞说道，“可你终究还是会那样做吧！”
傅红雪淡淡地说道：“那不过是我也想做事情。”
所以，无所谓利用不利用。卓玉贞要利用我，我知道但我不说，也不做。我做了，不过是觉得自己应该做。跟她没有关系。
燕南飞懂他意思。也不再多说。
他现已是公子羽了。傅红雪事，他以后或许不会再管。可能他们二人以后会形同过路人。但毕竟朋友一场，他并不想傅红雪就这样傻傻地被人利用。他想要让燕南飞没有遗憾，了却一些事还是有必要。
他确实是出自好心，但已是“武林传奇”他说话不免带着点颐指气使。仿佛前辈指点晚辈一般。
傅红雪天生敏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虽然奇怪，但燕南飞确实是为他好，很久没有人对他好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多说。
只是，燕南飞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以后还是会和傅红雪纠缠不休。不是他想要这样，而是公子羽不放过他们。这个世界法则也不会放过他们。
天下可以同时有孙膑和庞涓，但这两个旷世天才，后也只能剩下一个；天下可以同时有公孙衍合纵和张仪连横，但后成功只能有一个。
江湖上从来没有同时出现两个传奇。公子羽是个传奇。傅红雪也注定会是个传奇。
燕南飞英姿勃发，傅红雪也并没有老去。他们总会有碰撞。
而他们之间，无论谁胜谁负，都会陷入公子羽精心安排棋局中。后胜利者也只会是公子羽。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公子羽究竟会是谁？
她容貌虽平凡端庄；但一双玉手美如春葱，柔若无骨。她赤足着芒鞋,不着鸦头袜,露出一双底平趾敛如霜雪白玉足,美得令人目眩。她眼神似迷离,仿佛雾锁湮树，雨笼寒江。那眼波迷蒙飘忽,一点点晕开，一点点扩大，渐渐地仿佛成了一潭春水，又慢慢地化为古浪屿外碧海白浪。她白布僧袍宽大柔软，一尘不染，遮盖着她绝大部□体。
没有人会去幻想一个修为严谨中年尼姑，僧袍下**是什么样子。
燕南飞却忍不住想，他真是少年慕艾年纪，这样风华绝代佳人，他怎么能不想。
可他想同时又感到头皮发麻。这是个令人神往，让人不知不觉绝沉醉她魅力之中女人。但同时也是个危险女人。而且，她现还给他带来了让他颇为震惊消息。他不得不多想，又不得不防备。
如意大师却好像没有看到他防备一样，还是一脸淡然，平静无波。她用她似迷离又好像格外清明眼睛注视着燕南飞。
燕南飞登时觉得自己要陷入其中。她平静眼眸仿佛有无穷诱惑力，让人一看就不禁沉醉其中。他甚至打心里觉得是种享受，被她这样看着，即使什么事都不做，也让人觉得满足。
不过，燕南飞毕竟也不是凡人。岂会就这么简单地被攻陷。他仅仅愣了几瞬，就警醒过来，顿时冷汗直流。他暗道她媚功了得，忙运功抵抗。
只是，令他惊讶是，竟然没有一点作用。他仍然觉得如意大师浑身充满了诱惑，她还是魅力四射。他很就明白，她美不是因为她媚功有多么厉害，不是因为她容貌，而是她那独特气质。这种圣洁中带着妩媚，淡然中带着热烈，媚而不俗气质，岂是那些修炼媚功妖女们能拥有。
可她不正是妖女吗？
燕南飞苦笑，刚刚他差点就以为她真是个脱离凡俗出家人。
这时，如意大师突然说道：“你抗拒我？”
“为什么用疑问语气。”燕南飞嬉笑着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听到燕南飞这么直讳地说出来，如意大师竟没有感到惊讶。她仅是笑笑，说道：“我并不是为了计较，只是你这样态度，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
燕南飞冷冷地说道：“我事连傅红雪也管不了，你又如何做得了主。”
好像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他又缓了缓口气，说道：“我并不是要抗拒，我早已经清楚，这是我逃不开宿命。”
“但是，你却犹豫。”如意大师一阵见血。
燕南飞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来没想那么多，可现却由不得我不多想。”
如意大师问道：“因为傅红雪？”
燕南飞并不否认，但他却又说道：“傅红雪生来就是被人利用。”
如意大师说道：“那你怎么不做得彻底一些。”
燕南飞看着如意大师，说道：“萧四无说过，他‘四无’里面并没有无耻。你以为我就是个无耻人？”
如意大师嘲讽道：“但你却干无耻事。”
燕南飞听后一阵冷笑，他又想了想，眼珠一转，说道：“你这是说你家公子吗？”
他做那些无耻事，可不就是公子羽指使。
如意大师丝毫不恼，反而恭恭敬敬地对着燕南飞纳头就拜：“见过主子。”
燕南飞一时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如意此来就是要告诉他，他现就是公子羽了。他这番话骂不正是自己吗？
他又是一阵苦笑。
这时，如意大师递给他一个面具。
燕南飞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一般面具不是笑脸迎人就是青面獠牙。就算不是这样，少也要有些图案。可这个面具却一点图案都没有。
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怠慢。因为他发现，这个面具看上去格外深邃，仿佛有无穷魔力，吸引着人心神。
这就是公子羽标志。戴上它，他就是公子羽了，就是这个武林人人仰视传奇了。
他几乎要颤抖了。他颤颤巍巍地拿起面具，缓缓地要戴着脸上。
面具贴面一瞬间，他闪过一丝犹豫，他动作也是一滞。那一瞬间，他想过很多事，想起很多人。
只是，他终还是戴上了面具。那些往事，回想起来，不管是多么美好，还是多么不堪。已成了过眼云烟；那些故人，回忆起来，不管有多么刻骨铭心，有多么咬牙切齿，都跟他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他心中竟有几分怅然。他以后就是公子羽了，而不再是那个蔷薇公子燕南飞。
他拒绝不了这个面具。它虽是个面具，却不是个死物。它好像有着一股魔力，不断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
冰凉面具摩挲着他脸庞，他觉得一阵舒爽。这种感觉，真好。这就是他不懈追求东西。
他像是戴上瘾一样，不肯摘下来。还不断房间里踱步。
如意大师也毫不介意有个人她面前不断晃动。她平静脸庞，无波眼神，看不出任何反应来。
燕南飞突然觉得无趣了。他还没那么疯魔，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如果不耐烦是个什么样子。只是，他好像用错了方法。
他不由一阵挫败，他对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失败。明月心如此，她也是这样。她们对着他，像是完成任务，而没有把他本人放眼里。能被她们放眼里只有公子羽。也只能是公子羽。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为什么不是明月心来送？”
想起紫阳观杨无忌突然一剑，他心中一直琢磨不定。
“公子派我来，我自然就来了。”如意大师如是说。
她本是不想再多说话。可后，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又说了一句：“爱情总是盲目。女人为了爱情，总是会做傻事。”
燕南飞反问道：“你难道不是女人吗？”
你又会不会盲目呢？
燕南飞等着如意大师回答。
谁知道如意大师竟然当着他面脱起衣服，很她那玲珑有致躯体就呈现燕南飞面前。她肌肤白皙如玉。□柔嫩玉峰，淡粉红色乳晕，柔软腰肢，燕南飞一时目瞪口呆。
她圣洁外表下竟是这么妖媚。
如意大师却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仿佛不知道此刻她多么魅惑人心。
反应过来后，燕南飞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对她说道：“你这是干嘛？还不把衣服穿回去！”
如意大师好像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件多么羞耻事情一样，无辜地说道：“公子不是要看看我是不是女人吗？”
燕南飞瞬间噎住了。
他不敢再看如意大师**，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赤身**美人，他竟然心不齐一点**。
不过，即使是赤身**如意大师也还是那般高贵圣洁。别人看到了也只会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品评、赞叹，而不是贪婪**。
燕南飞几乎是逃出房间。他一点都不想尴尬地站里面。房间里气氛实太诡异、太尴尬了。
他出了房间，一时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于是就去找傅红雪。却没想到，傅红雪也没有房间里。
他后是楼下一张桌子前找到傅红雪。
他面前摆着酒菜，但他却没有吃菜，没有喝酒。他只是像个雕像一样坐着。
燕南飞走过去，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傅红雪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
傅红雪倒没有拒绝。接过酒，一饮而。
燕南飞见此，又给他斟了一杯。他照样一饮而。
燕南飞奇怪地看着他，忍不住说道：“你喜欢被人伺候着吗？”
傅红雪也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不是。”
燕南飞说道：“那你为何只喝我倒酒？”
傅红雪说道：“既然是你请我喝。我为什么不喝？”
燕南飞一怔，笑道：“是，确实我请你。”
他突然又问道：“你是不是不太会拒绝别人？”
不等傅红雪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是了。要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经常被利用。”
傅红雪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有几个人可以骗得了我？”
燕南飞说道：“利用你，并不一定要欺骗你。欺骗，迟早会被察觉，那只会让人厌恶；而有些利用却不会让人厌恶，有时候被利用了，你还甘之如饴。”
“甘之如饴？”傅红雪冷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
“自然不是傻子。”燕南飞说道，“可也并不聪明。至少有些时候不聪明。”
“哪些时候？”
燕南飞认真地看着傅红雪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卓玉贞利用你吗？她利用你给她报仇。”
傅红雪说道：“知道。”
“那你……”
燕南飞想要问什么，傅红雪直接插话，“你看我现并没有被利用。我没有带着公孙屠心去见她。”
“那是因为公孙屠根本就没有出现。”燕南飞说道，“可你终究还是会那样做吧！”
傅红雪淡淡地说道：“那不过是我也想做事情。”
所以，无所谓利用不利用。卓玉贞要利用我，我知道但我不说，也不做。我做了，不过是觉得自己应该做。跟她没有关系。
燕南飞懂他意思。也不再多说。
他现已是公子羽了。傅红雪事，他以后或许不会再管。可能他们二人以后会形同过路人。但毕竟朋友一场，他并不想傅红雪就这样傻傻地被人利用。他想要让燕南飞没有遗憾，了却一些事还是有必要。
他确实是出自好心，但已是“武林传奇”他说话不免带着点颐指气使。仿佛前辈指点晚辈一般。
傅红雪天生敏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虽然奇怪，但燕南飞确实是为他好，很久没有人对他好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多说。
只是，燕南飞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以后还是会和傅红雪纠缠不休。不是他想要这样，而是公子羽不放过他们。这个世界法则也不会放过他们。
天下可以同时有孙膑和庞涓，但这两个旷世天才，后也只能剩下一个；天下可以同时有公孙衍合纵和张仪连横，但后成功只能有一个。
江湖上从来没有同时出现两个传奇。公子羽是个传奇。傅红雪也注定会是个传奇。
燕南飞英姿勃发，傅红雪也并没有老去。他们总会有碰撞。
而他们之间，无论谁胜谁负，都会陷入公子羽精心安排棋局中。后胜利者也只会是公子羽。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公子羽究竟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