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今晚还是赶着了一篇。。

    和小滚圆幼时回忆终于告一段落了

    回忆还是再要有一段

    不久之后就能见到长大了两个人故事了。。。

    这几次白莲花出来有些少了

    下面约摸是要虐她了罢。。。。

    说一下,国庆日,不定期加哟!

    让我厚颜一次,打滚卖萌求一求收藏。。。<hrsize=1/>  白莲叶此话一出,饶是小滚圆再是正经也不得愣了,他只想到自己浑身湿得通透,却没意识到人家姑娘同他处一场雨里,身上自然也湿得通透。夏天里衣裳总是避不了湿,一旦湿了又避不了光,他一个小公子被人采了光尚且还要护着胸前,何况人家娇滴滴小姑娘?

    如此却该如何回去呢?总不见得两个人都拿衣角绑了眼睛罢?

    见他没什么反应,白莲叶从两片绿油油荷叶后面探出半只小脑袋,原本弯弯双眼此刻闪着些忽隐忽现光,她眉头颦颦,声音飘飘:“你怎么还不走?”

    小滚圆脸亦是一红:“那……你怎么回去?”

    白莲叶眉尖蹙了蹙,敛着一双明目,促促地答道:“我对这里熟悉很,自有办法回去。”

    小滚圆想着方才她对这荷塘熟悉,觉得这话倒是可信,只是将一个小姑娘无缘无故带来这里,又要将她只身一人丢这里,小滚圆心里很是踟躇。

    白莲叶见他半天不吱声,心里有些慌张,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些嗔意:“你还不走!你是个登徒子不成?还是你有意报复我方才瞧……瞧……”白莲叶想说瞧见了什么,又红着脸不晓得到底该说瞧见了什么。

    小滚圆身子一震,脸上被激得浮现出一股子羞怒:“你……我……”他亦是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小袖子一甩,嗖地蹿上了近旁一棵不算太高树上。

    一阵急雨下过,那树梢上还挂了几滴将落未落水珠,小滚圆像只挂枝头雪白团子带得窸窸窣窣一阵枝叶晃动,似是又下了一场淅淅雨。枝头上小滚圆鸟瞰了还缩小船里白莲叶后一眼,几个弹跳之间,一只雪白小球就这么弹没了影。

    白莲叶这才松了眉头,放下手中两朵碧叶,七足八手地从小船里爬了出来。

    她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大舒爽,所以出来时候穿了些什么身上她也没意,后来莫名其妙地被小滚圆拉来这里,跑得热了,风也起得大了,呼啦啦吹过来,甚是凉,至于她身上穿了什么自然是被她堂而皇之地忽略了。

    只是白莲叶作为一个品行端正方圆百里有些名气官家小姐,方才同小滚圆闹得那一出委实羞了她一张水嫩小脸,不仅如此,她一张小脸红得能掐出血来同时,她目光一敛,瞟到自己身上,恍然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问题:

    今天穿得风凉貌似不止面前这素衣少年一个,她也……

    白莲叶双手护胸岸上站定,一身桃粉纱襦裙勾勒形体似贴她身上,方才她若是这副样子地上了岸,那真真一幅白男红女坦诚相见大眼瞪小眼景象呐!

    思及此处,白莲叶身上一抖,她四下望望,见再无旁人,便找了棵瞧着还算粗壮树靠一侧树干上,算是避了身影,至少她背后不会突然蹿出个人影来。她又环视一周,确定四周无人,这才心安理得地解了外衫,用力拧干,又抖了抖褶皱地方,抚平之后方才重穿上。

    打理好自己之后,白莲叶终于舒了口气,她如释重负抬头望了望一蓝如洗天空,倏然地,她目光定正上方一根迎风晃动粗枝上。

    且说方才小滚圆行去些许路程,终究觉得白莲叶到底是个小姑娘,这种情况难免有些羞恼,而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小男人,自然还是须得回去照拂照拂她。

    于是白莲叶此刻瞪眼望着便是那粗枝上挂着一只雪白小球,并且那小球迎着出云太阳显得格外地闪亮……

    若说她刚上岸时身着个湿漉漉桃色襦裙还只是勾了个玲珑身线,那方才她除去外衫之后,单余条湿漉漉纱白里衣倒是透光得很,透光得很……

    白莲叶脑子嗡地大了,她愣原地,随后她头顶传来一声吱嘎声,随着一道一闪而过闪过即逝白光,一根粗壮树枝轰然震落。

    白莲叶朝着地上树枝看了良久,觉得头顶再次飞过一片压压黑云,好巧不巧停她天灵盖上,噼里啪啦降了一通雨过后,映着湛蓝天空照了照它瞬息白皙脸蛋,甩了甩它柔顺发际线,傲娇地飘走了。

    那日白莲叶便就这么昏昏噩噩地出了林子,昏昏噩噩地飘上了街头,昏昏噩噩地回到了白府。所幸白滕有事外出,白莲叶运气又不错,从白府门口一路湿答答地回到屋里也没碰到什么人。

    白莲叶推门进屋时,一副三魂丢了七魄样子着实把小丫鬟欢霓吓了一大跳,一直不停地问她“小姐怎地淋成这样”、“小姐有没有什么事”……白莲叶呆了眼神,四处望望没有回她。

    欢霓心里觉得今天白莲叶有些不大对劲,小心问道:“小姐找什么?可是要沐浴衣?”

    白莲叶听到衣二字,身子抖了抖,连带着她小脑袋也晃了晃。

    欢霓当她应了,忙去准备沐浴用具。待到热水倒好时,白莲叶无意识地用手拭了拭水温,突然道:“欢霓,我问你一个问题。”

    欢霓正忙着帮她宽衣,随口答道:“小姐请问。”

    白莲叶咽了几口口水,手上拨了几朵水花,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若是,我是说若是……你身上穿了件……穿了件……春衫,就是纱纺透明那种,然后……我是打个比方,碰巧被人瞧见了……嗯……我还是打个比方,又碰巧那人是个男……嗯……你会怎么办?”

    白莲叶这话说到一半,欢霓忙活着双手就抖了抖,然后缓缓收了回去,再然后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白莲叶心里晓得这么露骨问法约摸是吓到这个仅仅比她大了几岁小姑娘了,欢霓胆小害羞这点她比谁都知道,于是她双手搭较她稍高欢霓那削瘦肩膀上,放缓了声音不好意思道:“呵呵,我不过随便问问,你不要当真……”

    她本还想再多安慰几句,却听见欢霓低着头下传出一个羞答答细声:“那个人……是留仙君子么?”

    白莲叶搭她肩上一只手一滑,重砸进盛满热水浴桶里。

    她面前欢霓突然捂了脸,偏到一旁,然后扭捏道:“若是……我是说若是他……我不会怪他……”

    白莲叶膛目结舌地瞧了眼欢霓通红耳根子,默默地又吞了口口水,缓缓放下了还搭她肩膀上另一只手……

    白莲叶全身僵硬地欢霓一脸通红伺候下沐浴完毕,直到踏出浴桶那一刻她心里还沉浸一片粉红色震惊中。

    她眼看着欢霓又给她挑了件桃粉色云英裙,眼看着欢霓满脸羞赧地给她换上,看到欢霓精致地系上她衣上后一根衣带那一瞬,她顿悟了:原来胆小害羞如欢霓者遇见爱情时候,也是会同府里其他姑娘一样地粗犷而奔放啊……

    只不过她们各有各粗犷,各有各奔放,而欢霓即便是变得粗犷,也是至始至终带着她特色,那么羞赧地奔放着……

    白莲叶一只手握拳背后,另一只手捏着下巴,带着一副了悟神情出了屋子,行到一半忽然发现方才欢霓回答她根本不是她想要答案。

    她是想知道一个正常姑娘家被一个陌生男子瞧了身子到底该是个什么反应,欢霓却僵桃代李一下子将问题变成了若是她被留仙看光了身子是个什么反应。被一个刚认识几个时辰男子看和被一个自己日思夜慕男子看,这很显然不能同日而语。前者是一个你从来没有准备接受惊吓,后者则是一个你时刻准备着迎来惊喜。

    白莲叶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摇摇头,瞧见前方不远处便是她师傅留仙屋子,只想了一瞬,便登门拜访去了。

    由于留仙遁世之前少昊国独一无二崇高地位,即便是他隐遁白府之后,他饮食起居白滕无一不是按照他习性来安排,不必说他还是白家两个小姐师傅,他开口要一间独立成院屋舍,白滕自然是帮他办得妥妥。

    当白莲叶来到留仙屋院门口时候,院子里留仙正躺地上一张偌大席子中间悠闲地闭着眼睛晒太阳。见他院门没关,白莲叶便径直走了进来。

    留仙眼皮动也没动,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莲叶想到自己来这里初衷,“呵呵”干笑了两声,不答反问道:“师傅你干什么?”

    白莲叶这么转移话题,留仙也不意,只闭着眼睛摸了摸身旁一本书,随口答道:“我么?我晒书。”

    白莲叶这才发现她脚下这张偌大席子上面除了她师傅尊贵身子之外,周围还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书卷。她也坐到席子上,随手拿了一本翻起来。

    四周霎时寂无人声,只听得白莲叶沙沙翻书声。

    留仙抬了只眼,见她手捧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平眉微拧道:“你没事瞧这个作甚?”说着他朝不远处另外稍厚一卷书挑挑眉头,示意白莲叶道,“把那本《维摩诘经》拿来。”

    白莲叶听话地把书递了过来,留仙抬手接了书,瞧了瞧封面淡淡道:“般若部书大都执着于空念,你一个入世尚浅小丫头空了心作甚?你若真想习这经文,倒不若瞧瞧《维摩诘经》里净心道理,尚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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