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眷站在的郭成之上。吹这冬日的冷风。感觉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带來的阵阵凉意。

    在他的身后。有一阵缓而不重的脚步声响起。神眷微微勾起嘴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嘴角徐徐绽开。天地之间。刹那芳华。满天的星辰都不及他要耀眼。

    兼苍落他身侧一米开外。与他同一地平线眺望着远方。俯视这天宁的大好河山。

    “你屡次与我争锋相对。究竟谓何。”他不是傻子。宴会之上的多番刁难和攻击。表面上冲着舒丽。冲着塔莎。但他看的很清楚。

    他针对的是他。

    按照道理來说。这个作为大国的太子。重点应该是在天宁臣子或者皇室人员之上。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他这个他国之人。

    除非。这个人对他很熟悉。或者说。他们很熟悉。

    神眷一袭锦衣。一把折扇。脸带着清冷的笑意。直直逼视兼苍。目光平静祥和。却带着锐利和威慑。看似一个平静无波澜的人。却想一把锋利的刀。

    兼苍黝黑的瞳眸不禁眯了几分。这个人。除了那张脸。那份慵懒与风流与他一模一样之外。其他的似乎都不像。

    这样感觉很微妙。怎么形容呢。若将这个和程炎恪同比作水。那么程炎恪无疑是平静的。幽深的忘不见底的湖。而眼前的这个人。却像是冬日湖层上的冰。尖锐而冷漠。寂寞而冰凉。却偏偏带着一股子水的柔软和妩媚。

    同样是不可捉摸的两种人。性格表现确实迥然不同。

    这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只是行像而已。

    “都说舒丽的土地都好长人,今日一见驸马。果然名不虚传。”兼苍带着一贯的嘲讽和戏弄。恭维的话说却说的扎人的难受。

    神眷斜睨的瞥了他一眼。随机又眺望远处。话语也跟着尖锐起來:“莫非太子殿下是怪我抢了你的风头。才对我冷言奚落。”

    明明是势均力敌的两人。却想在话语和气势上压倒对方。

    这仿佛是一种无形的较量。

    兼苍暗中使用了内力。“若说是呢。”

    神眷在大殿之上便已经了解他是一个狂妄到傲慢的人。视线虽从为停留在他的身边。但却一直都在暗中注意他的动向。所以他的突然偷袭。对他來说。并不感到意外。

    他也暗中发动了内力。和他较上。

    “我不认为殿下是一个这么心胸狭隘的人。”神眷答道。

    兼苍暗中惊讶。此人的内力。少说也有几十年的根基。而他的师弟程炎恪。他完全可以确定。是沒有一点功夫。

    “本太子正是这种人呢。”兼苍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而且。本太子还有断袖之癖。驸马长的如此俊俏。难保本太子新生垂涎之意。”

    兼苍说道后面。心情却越发的沉重。

    师父一生技艺。都全数交给了他们三人。在医术方面。他虽不太懂。然他也有涉猎。再加上丝琴擅用毒。他更是耳濡目染。

    他刚才搭他的脉。他的脉沉而稳。勃发有力。证明他身体极好。且内脏并不受损。

    这人不是程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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