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被这刺激给砸的头皮发麻。

    场中两个纯爷们的博弈在继续,拳拳到肉虎虎生威,两方人马瞧的是热血沸腾,只杨军看的是心惊胆颤。

    赤手空拳的博弈越见白热化,两个流着同样血脉的男人,沸腾的血性、有力的肢体、兽一般的眼神,还有那种纯粹力与力的较量。

    “阿狄,”趁两人分开,杨军冲上去把阿狄拉开。“够了,你们再怎么打也是平手。”

    对方首领擦去嘴角的血迹,戾气极重的眼神在阿狄脸上转了圈后转到杨军脸上,扯着与阿狄有五分像的嘴角一笑,用远古语一字一顿说,“我,是,阿,赛,亚。”

    杨军吓的脸埋进阿狄脖子里。

    阿狄忙用胳膊圈住,在他耳边轻声安慰。

    阿赛亚眼眸一眯,露出抹意义不明的笑意。

    老族长指挥族人逐渐退开距离,阿狄搂着杨军回到部落。杨军打水给阿狄清理伤口,嘴角破了鼻梁青了一块,脱了兽皮毛身上更是伤痕不断。有刚开始被围攻的木棒痕迹,也有与阿赛亚单挑的伤痕。

    部落祭祀看了给留了些草药,杨军没用想给喷云南白药。

    阿狄握了杨军手,不让他喷。“只是,皮外伤。药,留着。”

    “阿狄…”自阿狄出事,杨军真是吓怕了。莫明其妙来到远古,杨军只相信阿狄,如果出了事他恐怕也没有支撑下去的理由。

    “我没事,”阿狄抱着杨军试着用言语安慰。

    杨军受这一场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又在冰层上吹风,之前还不觉的回山洞火一烤就觉着身子重,喉咙干头昏脑涨下午就发起了高烧。

    杨军烧的糊涂了却不想给部落祭祀看,让阿狄拿雪用薄兽皮包了给他物理降温,擦汗,忙和一晚上总算把温度降下来了。

    杨军迷迷糊糊睁眼,嗓子疼头又痛,全身难受的直嚷着回家。

    阿狄听了,沉默间把人用兽皮毛包裹好几层绑到雪橇上,穿上滑雪板带上豆豆在部落人复杂的视线下步入雪山。

    上山就一步步拖上去,下山就把绳子系在腰上让雪橇在前一步步往下滑,好几次因为速度没控制好阿狄被拽的直扑进雪堆里,手被磨的开了口子,嘴角的伤口冻的裂开,胳膊也摔的疼,可他往往不会注意这些,而是会先扑到雪橇小心翼翼打开包的紧紧的兽皮看杨军有没有伤着;晚间找山洞休息,也会先给杨军煮热水喝,煮汤,小心喂了再烧水给其擦脸擦手,之后自己随便吃点在雪橇旁凑合一晚。第二天冒着寒风继续。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下起了暴风雪,阿狄小心打开兽皮看杨军没醒,小心解了绳子把人绑在背上,捞起豆豆,不用滑雪板,就这么一步步往前移。

    风雪逐渐加大,阿狄加快速度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回到家中。孤伶伶立在雪中的房子没有生火也温暖不到哪去,阿狄忙关上门,把背上包的严实杨军放屋子中间,搬出火炉也顾不得杨军不准在屋子里生明火的规定,到厨房拿了干燥的松毛竹枝,用火石打火。

    家里的火石冷的像冰,阿狄用身上带的击打出火星点燃松毛,尔后小心添加竹枝逐渐加大火势。就着火炉的火点燃灶头的,架上陶罐烧水,转身到屋里把火炉燃好的炭放石床下,再小心打开兽皮包裹把杨军抱出来放床上。

    杨军被移动的醒了。“阿狄……”

    “嗯,到家了。”轻柔抚开杨军额前碎发,阿狄低首亲了亲。“我去,端水。”

    水烧开的温度刚好可以喝,阿狄扶杨军起来喂了半碗,仰首把剩于的倒进嘴里。或许是回到了让自己可以安心的家,杨军精神足了些,傍晚喝下一大碗虾仁干蘑菇汤,晚间就嚷着想洗澡,不即自己要洗也要求阿狄洗。

    说来两人出去这么多天个人卫生可真是能省则省,不说杨军受不了了,连阿狄都觉着不是味。毕竟那么长时间已经习惯每天早晚刷牙洗脸,两天洗一次澡了。

    点上蜡烛把屋子照得通亮,阿狄把两个灶头都点燃烧水,洗澡间烧一大炉火,杨军撑起精神从竹柜里掏出全身上下换的衣服,连下午穿脏兽皮毛衣躺了下的床杨军都洁癖的换了兽毛被褥。

    全身上下都洗了个遍的杨军觉着舒服了,躺在温暖的床上缩在阿狄怀里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阿狄没敢睡死,时不时摸摸杨军额头怕他再发烧,直到快天亮才眯了那么一小会。

    睡到自然醒的杨军揉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牙没刷脸没洗就要找阿狄,整屋子里没有披了斗蓬就到屋外找。屋外风雪已经停了,一片白茫茫中阿狄正举着石头在溪边冰层上砸冰。

    杨军走过去正好把冰层砸开,用得正是杨军划冰圈的办法。

    “阿杨,回去,冷。”阿狄皱眉。

    现在的杨军病还没全好,鼻子有点堵以至蔫蔫的,反应不太灵敏只是下意识找阿狄。找着了人就不爱动了,蹲冰面上眨眼睛显得无辜又可怜。

    杨军披着黑熊皮半蓬蹲地上,一坨似的。

    阿狄走来:“送你回去。”

    “阿狄先抓鱼。”这么冷的天要不把碎冰搬开,一会肯定又会冻住。

    相比于再冻住的冰,阿狄觉着还是杨军重要。“先送你回去。”

    “先捕鱼。”杨军抬眼看阿狄坚定眼神,起身:“阿狄捕鱼,我自己回去。”起来的太快,杨军晃了晃。

    阿狄两步夸来胳膊一伸打横杨军,来了个公主抱。

    杨军吸吸堵住的鼻子,带浓重鼻音说:“我可以自己回去。”

    阿狄懒得跟他废话,把人抱回屋脱了斗蓬衣服塞回兽皮毛被窝,末了又在石床下添了炭。“躺着,中午,给做鱼吃。”

    “阿狄…”杨军舍不得阿狄走,从被窝伸出胳膊:“爱的抱~抱~~”

    阿狄低头,给抱。

    病了的杨军爱撒娇又贪心。“爱的亲~亲~~”

    阿狄抬下巴,给亲。

    这里是远古,反正丢脸也没人知道,杨军是放大胆的撒娇耍赖卖萌装小孩,阿狄宠他、依他、惯他、直被缠了好久才给出门。溪水冰层果真又冻住,不过好在只薄薄一层,稍用点力就弄开了。搬开碎冰沉下竹捞,待鱼浮出水面透气,手脚快速的起竹捞便捞了一条草鱼跟条鲤鱼,各有好几斤足够两人一狼吃一天了。

    一个冬天没吃过食又是用流动的清甜泉山养着,不肥肉质紧实吃起来清甜无比,立时征服了一家三口。狼豆豆果断抛弃了它最爱的炖肉,每天舔舌头歪脑袋抖耳朵卖萌求鱼吃。杨军病好重新掌勺,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石锅鱼,变着花样吃,把阿狄身上的青紫伤口吃好了不说,连他自已因为生病而掉的肉也给补回来了,气色恢复之前的圆滑,皮肤也光滑不少,弄的晚间阿狄是爱不释手的又亲又抱。

    “阿狄…”杨军知道这几天可把阿狄给憋坏了,自救部落五人那天开始到去部落再回来,又加上他生病养病四天,共十三还有多,对身强体壮j□j旺盛的阿狄来说,无疑是种极致考验。要知道,之前三个月他可是每天都要做的。“轻点…嗯唔……”

    左边乳首被咬的痛,右边被捏在指头把玩,两相玩弄的电流刺激的杨军头脑发胀,j□j的身体不既贴上去,胸膛抬起似乖巧的求饶也像渴求更多。

    阿狄在部落还没配偶,所以他不知道接吻,不知道爱抚,也不知道碰哪里能让对方高兴,更不知道男人间的j□j该如何释放。这些都是杨军教的。

    教同为男人的男人该怎么伺弄同为男人的自己,杨军每每无意识教会一样被无限制的运用在自己,他才后悔。恨只恨阿狄太聪明,学习能力太强,每每根本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杨军真是觉得自己作死。就像现在这样,胸前乳首已经被交换揉捏吸吮的肿胀了,可阿狄还兴致勃勃又亲又咬又吮,另一边是捏是揉是捻是搓还用指甲刮过j□j。

    杨军觉的自己要疯了。“…别这么…”杨军不用看也知道现在两边乳首肯定又红又肿,明儿准会酸麻一天磨到衣服都会痛。

    阿狄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他真的爱死了那两粒粉嫩的乳首在他的吸咬伺弄下变的又红又肿。“阿杨……”

    杨军被这一句轻呢弄的头脑越发不清醒,只能任男人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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