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萧骁身边座位的原因,也是他们俩为什么单独落在后面的理由,媳妇应该知道在网上可以选位置的吧,今天他一定要让媳妇知道什么是刺激,刺激其实就是紧张中的疯狂。

    而且,媳妇老是嘴上说得凶,明明背自己握住的兄弟都泪流不停,直颤颤地像一柄出鞘的剑,偏还骂他混蛋,力气都没有的推拒叫拒绝么?闻人焰直接认为萧骁是在欲拒还迎,这种效果不知道多迷人了,他的媳妇就是懂得情调,什么都没对他做,就可以让他兴奋异常。

    他也不想想,自己捏住一个男人不止一处的最脆弱地方不停玩弄,能让人家有大力气来推拒他这个同居人,除非形同陌路才会以拼命的力气拒绝,不然谁会在处境尴尬的时候大力推开他,然后引起全飞机上的人来关注,所以萧骁经常骂他是个没脑袋的,闻人焰这厮有时候还真是少了一根筋。

    稍抬头看了一下周围情况,飞机已经飞在云层里平稳飞行,乘客们要么睡觉打盹,要么看电影或看书,过道上走来走去的只有空服人员,闻人焰在心里偷笑,再一次偏头吻住了还在拒绝的萧骁,把他所有话和喘气都堵回去,将自己的荷尔蒙完全释放。

    趁着萧骁措手不及之时,闻人焰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萧骁裤腰上的皮带、裤链、拉链,以及拉下了内在美的松紧带,低下头拉着大衣挡住自己的脸部动作,舌头尽可能的伸长,以球体猛地一下舔上去,略带咸味的透明水珠被吸入口腔,尔后有半截被叼住时,闻人焰觉得自己相当有感觉,而萧骁更是差点叫出声来。

    “哇呃……嗯!闻人焰,你这个猪头!呀……轻点,别咬……唔嗯……爽!”

    尽可能的压低了嗓门,萧骁掐住闻人焰掌心的手改揪住他的头发,仰起头靠在座椅上,张着嘴像离开水的鱼,一口气加压低的声音在胸口差点没噎死自己,这个该死的家伙口活太好了,他简直就想把自己的兄弟塞进闻人焰喉咙深处,然后痛快地喷出来,接着再把仍然硬起的兄弟抵在闻人焰的腹上蹭动,体验暴风疾雨或春雨绵绵的两种不同感觉。

    萧骁光那样想像都可以来上一炮,身体已经向闻人焰的抚触投降,再加上闻人焰不分时间场合仍然表现出来的直接,萧骁又是紧张又是觉得刺激,本来怒骂闻人焰的话也变成了让自己更舒服的提醒,说白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于闻人焰不过大上两岁,有时候说着闻人焰幼稚的同时,他也不见得有多成熟。

    借着前面座椅的掩护,两人的下面被挡住,从前面的过道处看过来也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萧骁的眼睛密切注视着空服人员的动向,准备一有风吹草低就从闻人焰嘴里撤出,所幸他俩都是穿的大衣,遮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更为方便,不然有萧骁有十个胆也不敢在飞机上如此乱来。

    本来想尽快在闻人焰嘴里出洪就算了,这飞机上毕竟不是好的偷情地方,萧骁已经准备下了飞机到酒店后,和闻人焰好好的纵情欲海被淫浪淹没,男人是很懂得身体享受的一种生物体,靠这种本能的掌控,很容易在不恰当的时间干出点不恰当的事来,一如现在,有时候计划和想像真是赶不上变化的快速。

    “嗯……”

    不知是谁的低吟,在大衣围成的一个小空间里闷哼出声,一个猛吸后暂停,闻人焰伸出舌把自己掌心的硬家伙添了个湿淋淋,在萧骁还在享受的时候替他穿上了裤子系上了皮带,然后移动另一只手掌在萧骁细细的腰上狠掐了一把,当然着力道是控制在让媳妇能感到痛却又不会太痛的程度,掐淤青了心疼的还是闻人焰自己,掐他只为了让欲望能更加燃烧超过熔点。

    他要媳妇和他一起燃烧,忠于表达两人间的热情,与别人无关,与地点无关,与时间无关,闻人焰只是要在任何时候告诉萧骁自己的情感,如同欲望一样只因为萧骁而燃烧得猛烈,他要像炽热,所以萧骁到了什么程度,同位男人的他相当清楚,这是他在关键时候停下来的缘故。

    “闻人焰,该死的,你这个家伙自己来撩我,现在又……”

    萧骁脖子上的青筋突现,抓住闻人焰头发的手不断用力,似乎恨不得将那一把浓密黑发拨下来,他气得想大喊大叫,欲望到了临界点而不发,这种憋屈简直让人抓狂,更何况那个混蛋口里的活停下来了,手指却还隔着裤子在球体上清划,他此刻有把刀的话,一定会捅闻人焰几刀泄气。

    越想越烦,加上欲望不能到达想要的顶点,萧骁仍存在有一丝理智先看了看过道外边,见没有人往他们这个后面而来,便低下狠狠一口咬在闻人焰的侧腮上,两排整洁牙齿密密合拢咬紧,近距离看到闻人焰吃痛的表情,这让他心里暗爽,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在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似乎他很喜欢咬闻人焰,不管哪里,一口狠狠咬下去,自己的欲望就会更加猛烈地燃烧,直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闻人焰的热情中焚化。

    “嘘!老婆,我好喜欢你,怎么办,喜欢到已经不能自持了!……你的逝蓝很好吧!那么拜托老婆为我们的福利注意一下了喲!”

    闻人焰轻声低喃,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腮颊上有个深深的牙印,仿佛那一口涌上萧骁吃奶的劲咬出来的痕迹不存在,只说了一句真切的表白,以及语意模糊的话,不等萧骁问他是什么意思,闻人焰把自己的舌头停驻在了那两粒艳红上,不停的以轻力度齿咬吸吮,以唇对那两粒小东西又拉又扯又玩,手里却亮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闻人焰,你……”萧骁大惊,想起很久前那两个恐怖的梦境,他以为闻人焰要在飞机上用小刀来干傻事,一步之遥的选择与决定导致的后果复有在脑中重现,萧骁只觉得刚才还坚硬如铁的炽热,一下就变成了秋后的茄子。

    可是大惊过后还没稳下心,闻人焰一个动作又把他的心抛上了云霄,只见闻人焰抬头对他情色的一笑,然后俯下身用鼻尖贴住蔫掉的小兄弟,轻轻蹭蹭并不断呼出热气,而手上拿着的小刀却利索地在他自己的裤底割了个小洞。

    “叫我焰,老公,或是吾爱,老婆,为了证明我爱你,在这几千英尺的高空上面,我把自己的处男地给你,算我们新婚之夜好不好,当然,如果你需要我先向你求婚的话,我不介意当着全机人的面向你下跪……”

    “呃……什么?”萧骁这次绝对惊了,他承认自己肖想过无数次闻人焰的屁股,可是他不是那种会表达自己想法的人,也不会强迫别人去接受他的进占,以前419的时候他本身都是可上可下的,一般都以对方的意愿为考量,闻人焰压倒他的热情很高,这让萧骁以为闻人焰是总上的人,没想到……

    不等他从惊愕中清醒过来,萧骁感觉闻人焰拉着他自己的手伸向了那个被割开的小洞,之间滑腻的触感让萧骁再次石化,这厮居然没穿内在美,而且已经提早润滑过,那个地方有大量的润滑膏存在,以至于他的指头能轻松挤入,在火热的包围中本能移动手指。

    被挤压的感觉从指尖传到萧骁大脑,那么烫那么软,萧骁扭脸与深情款款的闻人焰对视,眼底的惊愕直接从眼神表露出来,手指却有着自己的意识慢慢往更里面进入,他正在为进占一具最完美的身体做准备,光是这种念头在各条神经里传递反应对到大脑时,萧骁恢复了勇猛。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当然不会客气,可是,你不觉得现在这个环境不太适合吗?”

    手指继续动作,极力想带给闻人焰他感觉过的快乐,萧骁的手指恋恋不舍在那处滚烫里摸索,理智却阻止他在这种地方一展雄威,斜眼看看过道那边,分享没有人后,萧骁主动滑低了身子凑过去亲吻闻人焰,这在他们同居以来都属于少有的行为,今天为闻人焰这惊人之举大动,心里头的欢喜感觉怎么也压不住要冒出来。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并注意外边,所有问题都好解决的……”

    咬住糯糯的舌轻轻吸吮,闻人焰笑得有点欠扁,但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先是试探了一下萧骁火热的程度,接着拿开两人座椅之间的扶手与安全带,然后上身向过道外的方向斜趴下,类似趴在外边一个座位上睡觉样的举动,下边却靠向萧骁的火热,那个被小刀割开的口子正好在对应的位置,摆好造型后的闻人焰轻轻扭动臀,无声催促着萧骁的投入。

    “哦!那么,我不客气了!”欣喜的萧骁拉下自己的拉链,上身往内窗靠,假装头靠在机舱壁上睡觉,而下面却顶向了闻人焰蹭自己的臀,从那个小洞里进入,进占的时候明显感觉闻人焰紧绷了一下,萧骁体贴地停了下来。

    “焰,焰,焰,焰……”

    “骁,骁,我爱你……”

    萧骁没有回答,但动作很温柔,揉着闻人焰腰侧的手也很温柔拍抚,两人的上身离得很远,如果不是走到跟前来看绝对不会有人察觉他们正在做着那样的事,因为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也大刺激了两人,萧骁小弧度的摆动着腰,闻人焰缓慢扭臀配合,刺入撤退,出乎意料的配合。

    不过因为环境位置姿势的不允许,萧骁很快退出来,将灼热洒在闻人焰屁股的裤子外面,微微呼哧喘着气,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但眼瞅见空服人员推着推车开始放饮料餐点,萧骁不得已放弃了再次证明自己的幸福,拉起闻人焰坐好后极快给他一个吻,用彼此身上的大方遮住那些遗韵,两只手也在大衣底下紧紧地交叉紧扣在一起。

    第141节 为爱流泪

    又是一年秋分,自飞机上的艳事落幕至今。闻人焰和萧骁人是至同居已经十五个月整,去年因为回家过年的事而吵过一次架,萧骁对于闻人焰过年回家不向他报备说明感到生气,认为自己不被重视和尊重,而闻人焰则无辜的表示他有发邀请函给萧骁,郑重邀请他跟自己回家过年,但是萧骁一直没有回复,所以闻人焰在萧骁正坐着巡回的时候自己回了家。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正式开始同居,甚至还没有在飞机上搞基,闻人焰有心请萧骁去家里做客,又怕萧骁心高气傲认为他太随便,也是担心一大家子的人会吓跑不想公开自己同志身份的媳妇。闻人焰左右思量半天,给萧骁寄出了贺年卡及邀请卡(内附机票),祝福在外忙碌的媳妇新年快乐的同时,也希望他能跟自己回家亮相。

    结果,萧骁压根没见过什么贺年卡和邀请卡,闻人焰也不知道媳妇没见过自己寄去的卡片,当时萧骁心里只是有那么点纠结不平,闻人焰更是早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所以相安无事没有异常情况,心里都认为是才认识彼此都不了解,这事儿也不算是什么事儿。

    两人因为这个吵架也是在同居后的某次闲扯中聊起,纯属没事找事儿的两个人对此事都较上了真,一个人为另一个不尊重他的想法,问也没问就直接把飞机票夹在了信封里和贺年卡一起寄走。这是没有脑袋的人才会干出的蠢事;

    另一个则认为这个人太不通情理,明明是含蓄顾虑对方的考量才会那样做,他怎么知道有人会打信封里机票的主意,没收到也不能怪他没游寄,甚至说不尊重不重视,他就是太重视太尊重了,才让对方恃宠而骄。

    两个人都是闲的了,闻人焰本来就是满世界跑惯的人,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自然生出烦腻的心思。成天就想串唆萧骁跟他环游世界去,一天到晚就把呆在一个地方无趣的话挂在嘴边,说多了别人自然有些想法,恰好又碰上个萧骁属于有风就缩头的类型,因为工作结束在家休假,人一闲了本来就会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闻人焰那话一直叨念,他自然理解成是对他这个人烦了。

    当想法变成语言从嘴里说出的时候,矛盾就此产生了。吵着吵着甚至扯出了更多鸡毛蒜皮的事,一个说另一个对自己的兴趣爱好从不关心,只是被动地等着接受,成天动不动就说时间果然不可靠,相处了就会有厌烦心理,又是什么感情果然要以分手为结束之类的伤人话语;

    一个又指责另一个绝对不尊重自己,每次一吊嗓练习的时候,另一个永远会抱头大叫噪音噪音,伤人的态度和语言让他怎么相信感情经得住时间的磨砺,又指责对方对自己干涉过多,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总有意见,他是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女人或宠物狗……

    反正一旦吵架后,很多平时积累的不满就此爆发出来,当指责都不留情面的时候,争吵就会升级变成暴力,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闻人焰作为武者自然不可能对弱于自己的萧骁动粗,便将武力加诸在满屋子的家具上面,而另一个因为对方没有主动攻击自己,自然心高气傲将怒火憋在心里,于是变成了暴力战争中最可怕的冷战。

    闻人焰在一通打砸抡摔后算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可是等他去哄萧骁的时候,对方怎么也不理他了,如一个陌路人一样,不管闻人焰做什么说什么或端着怎么低声下气的笑脸态度,萧骁一概不回应漠视掉,就连闻人焰故意吻他挑逗加拥抱,萧骁也是不理不睬把闻人焰锁在房间外头。

    凌乱的空间,压抑的氛围,闻人焰到底年轻气盛,冲着自己眼前紧闭的房门大吼:“萧骁你有种就永远缩在那个壳里不要出来,老子死心塌地对你,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态度,我付出的你TMD是不是真看不见,眼睛瞎了的话心也盲了吗?你是不是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好,有哪个男人可以像我一样把你当国王侍候上天……”

    门外的闻人焰还没说完,里边就冷冷来一句:“我求你自己贴上来犯贱了吗?受不了就自己滚,永远不要来烦我……”

    一句话伤了闻人焰也伤了萧骁自己,闻人焰听后气得嘴唇直哆嗦,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转身就走出了萧骁家的大门,临了一脚踹破萧骁家的大门,巨响一声后只留半残的门板在哪里轻轻摇晃,而屋内躺在床上的萧骁,在自己那句话出口及大门的巨响传来后,终于压抑不了痛苦的心情,抱着枕头在寂静中流下委屈又心酸的眼泪。

    于是相处了大半年的两人以这种不友好的方式分手,萧骁删掉了手机里闻人焰的号码,扔掉了家里所有与闻人焰有关的东西,也打破过去自己亲自检查装备的规矩,所有装备都是由别人提供,仿佛他只不过是去走个秀拍个照,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拿命去玩,似乎只有在那样的极限刺激中,闻人焰才能让自己相信,那个不知感恩不知回报的萧骁不值得他去爱。

    两个人都没有要联络对方的想法,都在说服自己能够忘记,萧骁认为这段感情只是被自己言中的一个故事结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较别的床伴而言这个相处得久些。嘿咻的次数频繁些而已;闻人焰也告诉自己,那不过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结桃子的初恋,初恋通常都是以失败为结局的,好男儿何愁没有人来爱,下一站恋情必定更精彩。

    只是有时候人的记忆是个奇妙的东西,你越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偏偏就如影随形的让人想起来,来那个个人在地球的两端各自生活,萧骁总在吃饭食不下咽,总在洗碗时想起一双大手从自己身体两侧绕过形成紧紧的拥抱,总在洗完澡后习惯性的叫一句:焰,该你洗了,也总在收衣服的时候抱怨一句:焰,你的干净衣服为什么总要乱丢,又总是叫找不到……

    远在澳大利亚的闻人焰却总在午夜时分半梦半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接身边会踢被子的人,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身旁人,然后却总是截个空再抱住枕头,也总是在喝完咖啡续杯时,端着咖啡壶的手会往旁边而去,更总是在找不到衣服时大叫:老婆,我的内在美放哪里去了……

    如果说两人分手后有什么最明显的变化,那就是萧骁瘦了,瘦得一如会动的骷髅,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消瘦,过去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偷来的那么不协调,空荡荡的感觉走路像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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