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唔。”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起身,眼神一片幽黑:“这可是你求我的。”

    舒沐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明明她在拒绝,为什么男人会这样理解。

    难道是她话说得不够明白?刚想再解释一遍,男人的舌头却挑起她的舌尖,强迫她同他嬉戏。

    “唔……啊……周开。”

    她越是想试图说话,舌头动的越厉害。男人似乎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大舌头顺着走向贴着那小巧的一截,或阻挠或推送。

    略微粗粝的感觉刮擦着她细致的口腔,刚才残留的的酒精味从上颌侵入鼻腔,熏得她眼泪直流。

    慢慢地,她竟然感觉有些灼热。男人毛大衣擦在她的肚脐上,带来一种别样怪异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舒沐纳闷极了,从她有记忆起,宁家大宅里只有爸爸和哥哥。她年纪小,没人会对她说这种男女之事。

    她倒是在纽约街头见过恋人接吻,当时她总是别过微红的脸。她从没想过,这事是这种感觉。细微的刺激,有些疼痛又有点舒服。

    只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她的恋人,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让别人知道了,以后她该如何见人。还有哥哥和爸爸,会不会因此嫌弃她?

    **

    唐天衡看到了小丫头眼角的泪滴,似乎从飞机上遇到起,她那双本该单纯的杏眼就一直雾蒙蒙的。是不是他做错了?

    可她这幅模样,分明是无声的邀请。他是正常男人,哪能忍得住。

    忽略心中刚升起的怜惜,兴奋地感觉汹涌而来。

    刚才她喝了橙汁,这泪水会不会有橙子的味道?

    他从不是会克制自己的人,当即离开檀口,向那双杏眼进发。顺着眼角舔上去,微微有些酸涩,连带方才唇舌纠缠间残留的香甜,味道还真不赖。

    **

    嘴巴终于获得自由,舒沐忙喊道:“你走开。”

    难惹舔下唇角,轻声问着她:“你要我走?”

    “恩,你走你走,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从善如流的改口:“小丫头要我走,那我就走。都依你,咱们不这样。”

    话音刚落男人就起身,还没等舒沐放松,他双腿往后撤一点,整颗头再次俯下来。

    从舒沐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同西方人的卷发不同,他头发又直又黑。竖在头顶,如他的人般充满攻击性。

    而刚才抚弄她脸颊的手,如今正在肚脐间留连。暴露在沁凉的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

    刚才唐天衡没注意,这一低头他才发现自己错过了怎样的美景。与在洗手间从脖颈处俯视的层峦叠嶂不同,平躺着的小丫头,浑身上下如最美的碧玉。他开始怀念城堡里珍藏的那件金缕玉衣。若是穿在她身上,再将玉片一片片的挑下来,会是怎样的美景。

    现在硬件设施不过关,他也无可奈何。还是先做点别的,他实在是饿坏了。

    收回钳制柔夷的左手,他俯身欲要吸取那小笼包的汤汁。一颗红缨入口,带着小丫头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真是人间至上的享受。

    他真是捡到宝了,比起让伊凡将军消失,他更喜欢将玉人拘禁在自己怀里。

    **

    双手终于获得自由,舒沐忍住麻痒感,试图护住胸部。

    “啧,你这是要来帮我么?”

    男人张嘴,将她的手指一并含入口中。至于她的另外一只手,则被他大掌裹住。

    “来摸摸看,手感真不错。常按摩,这里才会快快长大。”

    左侧是男人温热的口腔,右边是自己微凉的手指,两者同时以淫|靡的姿态握住她胸前的两团。舒沐虽然看不到实际情况,但一冷一热、一粗糙一细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传来,让她羞耻的闭上眼睛。

    “求……”

    刚吐出一个字,她忙改口:“放过我吧。”

    舒沐却不知道,她的嘤嘤哀求传到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药。一声声呼唤出,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

    舌尖变幻着花样不停的旋转着,握住她右手的大掌也加快速度搓挤揉捏着。

    以舒沐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头乌发。但是单想想胸前那情景,她就完全承受不住。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她眼前一片黑暗。这样被男人欺辱过,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即使父兄不计较,但别人背后肯定会对她指指点点。

    刺激的感觉仍在继续,舒沐却感觉她回到了临死前的牢笼里。四周都是怪物,而她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起来。舒沐将头撇在一旁,望着沙发内侧缝合处整齐的针脚。

    “真乖。”

    男人喘着粗气,脖颈上还挂着她的内衣,整个人显得不伦不类。舒沐却全无任何情绪,刚才她对男人还有些愧疚,如今却只剩木然。

    这无休止的折磨,应该要结束了吧?

    在她心荡到谷底之时,男人却撩起大衣,开始解皮带。

    **

    唐天衡看到了身下小丫头木然的表情,他有丝懊悔。同时,他心里升起无与伦比的喜悦。

    他的小丫头果然是世上最纯洁的人,这么点事就能引起她如此大的反应。因宁非的话而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她先前没被别的男人开垦过,整个人和心都单纯如白纸。至于未来,他已经决定了,从现在起,她的身心只会打上他一个人的烙印。

    身下的小兄弟在暴怒,他不是克制不住。可如今,他完全不想控制自己。

    不能再吓到她了。

    可她总得慢慢接受他,就这样一步步来吧。解开皮带,内里的昂扬蹦出来。

    “来看看,这是什么?”

    小丫头不动,他也不再多说。从后面抱起她,同他胳膊粗细的双腿搭在他的膝上。膝盖扩张,双腿分开,他的小兄弟从缝隙中抬头。

    “你看,他们在一起多漂亮。”

    **

    舒沐耷拉下眼,那黑红的肉柱插在她卡其色的裤腿间,的确是……

    “好丑!”

    她以两辈子最阴沉的声音,直线形的音调逼出这两个字。

    “看来小丫头喜欢它乖乖的。好,让我们一起来安抚它。”

    而后令舒沐完全想象不到的场景发生了,男人拽下脖子上的内衣,勾着中间叠成对折,将它附在肉柱上。

    双手抚弄着,他的腿控制着她的,时而并拢时而分开。随着这一番动作,黑红色的肉柱显现再隐藏,在这过程中它慢慢变粗变长。

    虽然从没亲眼见过这番场景,舒沐却是多少听说过男女之事。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畔,偶尔舔咬吮吸,多数时刻却喘着粗气,散发着满足的叹息。

    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浓重,微腥又带着点温热。她终于明白,男人与哥哥的不同在哪。

    哥哥身上的味道是阳刚的,虽然偶尔凌厉,但面对她时却从来都是友善和保护。而男人满满的都是欲|望,只是平日隐藏在楚楚的衣冠之下,让人一时察觉不出。

    肉柱跟气球般越来越大,男人终于忍不住将双臂抬到她的腿下。如小儿把尿般,他每上下动一次,她的身体也跟着颠簸一次。而他的唇,也由耳际退到脖子上,不住的舔咬着。

    强烈的刺激下,舒沐心却凉了个透。现在他都敢这样,以后又会如何?她把手伸入大衣口袋,枪支上的温度已然退去,此时哥哥应该离开了俄罗斯境内。

    拇指旋开保险按钮,她掏出银色手枪。举过头顶,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果然男人还是警觉的,他夹紧她的双腿,声音饱含怒气:“你这是要做什么?”

    舒沐脸色苍白:“我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你,但我可以做我自己的主。你这样,还不如让我死。”

    “死?”

    男人声音非常平静,舒沐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掌有一瞬间的颤抖,谁都怕死,她胆子小更怕。

    可比起死亡,她更害怕生不如死。她已经拖累了父兄一辈子,不能再让宁家为她蒙羞。

    听说子弹击中太阳穴,人会在瞬间失去知觉,完全不会有痛苦。比起被丧尸咬死,这已经是上天给她的优待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丫头。”

    压迫感袭来,舒沐刚想扣下扳机,右手已经被抓紧。子弹破空,火药呛鼻的气味传来,对面墙上多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孔洞。

    而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手枪被扔到地上,内衣早已被丢到一旁,男人绷紧她的裤子,在她双腿间快速抽|动。周围的气味浓的快要化为实质,窒息的感觉传来。

    舒沐呼吸逐渐困难,可愤怒中的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及她。

    终于,在他释放的叹息声中,她失去了知觉。

    **

    有钱有势外表迷人,唐天衡见过不少女人。可那些女人,少数几个心思单纯的皮相不够美,波霸妖姬性情太过风尘。

    本能的厌恶着,他从来不让他们近身,偶尔有需要也是找人手口解决。

    但这次不同,二十四年来,他还是头一遭感觉如此痛快。

    怪不得男人都爱这一口,真是让人j□j,比做完一大单军火生意还要舒畅。从小丫头身上爬起来,他就看到了一位双眸紧闭的玉人。

    她脸色红晕,周身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见此他很满意,将她扶好平躺下,捏捏她小巧的鼻子,大拇指挂过嫣红的唇。

    不对,怎么还没知觉?

    “小丫头,沐沐?”

    糟糕,她这是晕倒了。打开电脑,他查询着最新的咨询。

    很快他就分析出来,她面色红润,不存在尸变的可能。这种情况,不是受惊过度,就是正在觉醒。

    能醒来就好,尝过这滋味后,再让他放弃比杀了他还要难。

    门边传来敲门声,他将餐车推进来。热腾腾的炒菜,旁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将餐点移到桌上,点燃蜡烛,这是一顿美好的烛光晚餐。虽然小丫头昏迷着,却丝毫不影响唐天衡的兴致。

    他拿起小勺,喂了她一点水漱口。皱眉,仰头喝一口牛奶,他将她抱在怀中一点点渡过去。待到全部下肚,他亲吻下她的发顶心。

    “亲爱的,圣诞节快乐。”

    说完,他将餐巾托在手心,一层层的打开,里面包裹着一只羊脂白玉镯。乍看下去,竟与舒沐先前所带的那只一模一样,只是在强光下,它们的颜色略微有差别。

    这是他在东南亚的黑市拍卖会上标下的,当时他也不知道,败一亿美金得到这玩意做什么。现在看来,再多花一亿也值。

    抱着她放在腿上,他抚摸着她精致的眉眼。从优雅的脖子向下,一直到手腕。

    而后,他托起镯子,并拢她那白到近乎透明的五指。与肌肤颜色几乎相同的镯子,划过手背套在皓腕上。温润的玉色与肌肤完全融为一体,出乎意料的和谐,一如初见之时。

    唐天衡打个呵欠,揉揉疲惫的额头,将小丫头环在怀里。揭过大衣裹在两人身上,他也跟着沉沉睡去。

    在他睡去没多久,原本带在舒沐手上的玉镯,开始发出莹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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