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说,这几个小孩儿怎么就能相处得这么融洽呢?害得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调节各种矛盾的一切预想措施都完全派不上用场,多糟心呐!一甩袖,他老人家干脆闭关修炼去了,将日常一切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苏怀钦打理,重中之重,自然就是照顾两个小屁孩了。
    苏怀钦更忙了,本来他要学的东西就很多,现在,还要负责下山买食物和洗衣做饭。死死皱着眉的苏怀钦咬牙切齿了好半晌,才认了命,谁让他当场太不留心,跟了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师父呢!该!
    “唔,怀钦哥哥,娘伯伯不回来了吗?”小孩儿爬到苏怀钦怀里坐好,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他太调皮了,所以娘伯伯生气了?
    “不是,师父也要练功啊,不然下山了打不过人家,吃亏了怎么办?你也知道,他年纪只会越来越大,受伤了不容易好恢复,对不对?”苏怀钦毫无愧疚感地解释道。
    小孩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娘娘去哪里了呢?”
    “师父去了咱们这座山的最深处去了,小言乖,别担心,也不能调皮地去打扰师父哦。一不小心,会受很重很重的伤的。”苏怀钦一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他根本连提都不该提,依小言的性子,哪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指不定哪天想师父了,就偷偷溜过去了,他得好好看牢了。
    “嗯嗯,小言会很乖的。不过,怀钦哥哥,山里面到底有什么呢?还是山吗?”小孩儿歪着脑袋询问。
    “嗯,不止是山,还有很多很多凶猛的吃人的野兽。连怀钦哥哥都不敢进去哦,想要进去的话,就得先练好武功,否则啊,会死人的哦!”苏怀钦趁机危言耸听。
    小孩儿吃惊地张大嘴,拍拍小胸脯,“哦哦,好可怕,我要去告诉如月,让她千万不能冒险!”说完,小孩儿跳下苏怀钦的腿,“蹬蹬蹬”地跑远了。苏怀钦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突然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
    摇摇头,苏怀钦嘲笑自己,竟然有些依赖那个整天叽叽喳喳烦得他不行,却也让他没空感受寂寞的小孩儿了呢!
    接下来的日子,苏怀钦依旧很忙,忙着练功,忙着学习,忙着照顾两个孩子,忙着偷偷摸摸地去查看师父的情况。
    事实上,他师父这次之所以会去闭关修炼,是因为旧疾复发,必须闭关。据师父说,他这病,是早年走火日魔时留下的,一直是个祸害,他甚至不知道何时可能复发。只能估摸着差不多时就开始闭关,直至度过下一个复发期。
    运气好的话,可能一个月就等到了,运气不好的话,一年半载,甚至一两年都有可能。所以,为免饿死,师父每次闭关都要找人护法。咳咳,说是护法,其实就是每隔半个月送些食物过去。而这一次,担任护法一责的,自然就是苏怀钦。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又快又狠,苏怀钦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趁小孩儿的心思还在许如月的身上,他得抓紧一切时间赶上之前落下的进度。
    而等到苏怀钦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那个心心念念依赖着他,整天整夜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小孩儿已经不见了。现在这个被他照顾着的小孩儿,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个美丽的女孩儿身上,亲亲密密的两个小孩儿俨然已经私定终身的模样。
    苏怀钦无法解释自己心中,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好像在他一转眼的时间里,就已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宝贝。
    小孩儿依旧跟他一起睡,那也仅仅如此而已。曾经让苏怀钦无奈又享受的所有纠缠都成了别人的,若不是男女有别的戒条太过深入人心,小孩儿怕是早就赖在许如月房里了。
    晚上,苏怀钦疲惫的躺在床上,身边的小孩儿呼呼大睡着,却不再自动自发地滚进他的怀里。苏怀钦回想着,他又多久没在小孩儿睡着前回来了?因为想着终于能拜托小孩儿的纠缠了,他近乎是抓紧一切时间练功,每天直到坚持不住了,才会回房休息。
    时间长了,小孩儿已经不再觉得他的存在有多重要了呢!怎么办?苏怀钦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因为自己的过失,他被小孩儿抛弃了。
    他记得,最开始,小孩儿好多次揉着眼睛起身寻他,咕哝着,“怀钦哥哥,你还不睡啊!小言好困,但是睡不着。”
    而他是怎么回答的?他每次都会说,“小言乖,哥哥很忙,你先睡好不好?呐,睡不着的话,就好好想想,明天给如月什么惊喜好呢?”打发走了扁着嘴的小孩儿,他总是觉得轻松了许多,然后不再理会地继续练功。
    现在,一年过去,师父没有出关,小孩儿只围着许如月转,苏怀钦突然发现,他已经孤身一人很久了,而他,至今方才察觉。
    苏怀钦小心翼翼地将小孩儿搂进怀里,熟睡的小孩儿挣扎了几下,到底还是曾经万分熟悉的怀抱,很快就继续睡去了。苏怀钦亲亲小孩儿的额头,若有所思。
    早上,小言醒来,全身暖洋洋的哦,好舒服,这感觉太熟悉了,但也太久没感受过了。颇为委屈的小孩儿闭着眼,装作没醒的样子,大大的一个翻身,滚出了苏怀钦的怀抱,再装作无辜般地睁开眼,揉一揉,熟练地滚下床。
    出了房门,小孩儿对着门的方向拌了个鬼脸。哼,讨厌讨厌讨厌!怀钦哥哥最讨厌了,整天就知道练功、学习,学习、练功,都不理他了!真的是又讨厌又可恶!别以为昨晚想起来抱着他睡了,他就会原谅他了!哼,现在是夏天,热着呢!冬天他都自己熬过来了,才不会在夏天妥协呢!
    蹬蹬蹬跑去不远处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开了,许如月开心地笑了笑,“小言,今天真早啊,怎么爬起来的?”
    面对心上人的调笑,小孩儿羞涩地笑了笑,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热醒的呢。
    许如月坐在梳妆镜前在,这是良伯伯在她来之前就为她准备好了的。小言自动自发地走到许如月身后站好,接过许如月递过来的木梳,慢慢地开始给她梳起头发来。每个早上,小言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如月的头发真神奇,可以有好多好多种绑法,每个都挺复杂的。
    站在门边的苏怀钦看着这样哦温馨场面,面色僵硬。他从来不知道,每个早晨,在他起身练功到回来准备早饭的时间里,这两人竟然这么亲亲秘密地相处一室。苏怀钦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对劲,小言和如月相处得这么好,他应该开心才是。小言一开始不就说了,要娶如月做娘子的,现在看来,成功一大半了吧!
    小言和许如月来到大厅,意外地看到,苏怀钦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许如月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兄”后,便拉着小言坐在了苏怀钦的对面。小言在心里偷笑,怀钦哥哥今天没能早起呢,嘻嘻,羞羞羞!
    “如月,吃完饭,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功夫学的怎么样了,小言也是。接下来,我会比较清闲,这段时间的苦修到了一个瓶颈,对不起啊,现在才有空督促你们。”苏怀钦饱含歉意地说着,伸臂摸了摸小言的头。
    许如月镇定地点点头,“嗯,师兄辛苦了。”小言干笑了两声,有样学样地说着,“嗯,怀钦哥哥辛苦了。”心中却是叫苦不迭:嗷嗷,他哪里还记得什么练功不练功的啊,如月倒是老老实实按照怀钦哥哥每天抽空教导的做了,他却是全部用来想点子哄如月开心了好吧!呜呜,如月怎么能劝了他十几次就不再劝他了嘛!现在他可如何是好哦!
    磨磨蹭蹭吃完饭,小言和许如月随着苏怀钦来到小院前的练功场地。许如月先是按照平日所学,将武功招式全部演练了一遍,接着,由苏怀钦亲自动手,跟她对招。
    不知第几次被狠狠摔在地上,许如月一声不吭地挣扎着站起身,咬牙继续。小言在一旁看的火急火燎的,心急如焚地围着过招的两人团团转,想插手,却是既没立场,又没能力,顿时后悔不迭,早知道,呜呜,早知道,他就该好好练功的嘛!
    又一次摔倒在地,小言一咬牙,冲过去抱住许如月,忍着努力对苏怀钦哀求着,“怀钦哥哥,如月是女孩子,哪里受得住你这样摔的。你已经检查好了对不对?我先扶如月回去躺一躺哦!”小言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挑战怀钦哥哥的权威比较好,动手时的怀钦哥哥,好严肃,好可怕!一点都不想他脑海中的那个温柔地对他笑,宠着他护着他的怀钦哥哥。
    苏怀钦冷着脸没有说话,小言不敢看这个时候的苏怀钦,低着头护在许如月身前。就在小言觉得他的怀钦哥哥还要狠心继续时,正待不管不顾地生气发火一通,就听苏怀钦放柔了声音说道,“嗯,也好,如月的确很用功,就是内里还很欠缺。不过,一年的时间能有这火候,如月很不错了。
    对不起啊,如月,师兄不是有意的。但只有把你逼急了,才能看出你的真实水平,小打小闹的,你也不会认真对待吧?
    小言,送如月回房后,就赶紧回来,怀钦哥哥还没检查你的练功情况呢!”
    闻言,扶起许如月的小言脚下一个踉跄,干笑两声,“呵呵,知……知道了,一会儿就……就回来!”
    背着身对着苏怀钦的小言头皮一阵发麻,呜哇,如月这么厉害都被摔得这么惨了,换成他,是不是还是直接躺下不动比较妥当?不要啊,他不要被怀钦哥哥轻轻一摔就半点不能动弹了啊!太丢脸了!这让他还怎么在如月面前抬起头来嘛!
    进了院子,一直是在咬牙强撑着自己走路的许如月双腿一软,要不是小言扶着,肯定一下子就跪到地上了。苏怀钦,小言的怀钦哥哥,她的师兄,是真的在认真跟她对打,而不是所谓的检查功夫,是这样的……没错吧?
    旁人感受不到,但却骗不了当事人的她,那力道,那招式,那……眼神,太过严肃认真,怎么可能是师兄检查师妹功夫的程度?可是,为什么?
    幼年番外(完)修改
    扶着许如月躺在床上,小言看着脸色很不好的心上人,心里又气又急,怀钦哥哥真讨厌,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如月嘛!啊,对了,伤药。
    “如月,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小言还没起身,就被许如月拉住了,“小言,没事儿,师兄下手虽然狠,但也很有分寸。都是些皮外伤,一时让人难以忍受罢了,没伤及筋骨,更没有内伤,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别着急,也别担心。”
    “啊,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闻言,小言松口气。
    “呐,小言,师兄好厉害对不对,我都没办法还手呢。你觉得师兄怎么样?”许如月不动声色地询问着。
    小言挠挠头,“怀钦哥哥啊,呃……很好的,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今天的事绝对是很罕见的哦,怀钦哥哥对我可好了,你别生他的气好不好?”虽然很气怀钦哥哥伤了心上人,但小言还是毫不犹豫地维护着,可不能因为今天的事,让如月不喜欢怀钦哥哥呢!
    “呵呵,我没生气。小言,你,很喜欢师兄吗?”许如月接着问道。
    “嗯呐,很喜欢的。”小言如实相告。
    “跟我比起来呢?”许如月低垂着眼。
    “哎?跟如月比起来?为什么要这样比啊,你们我都很喜欢的。”小言皱眉,苦恼万分,这要怎么比哦!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回家,你愿意吗?”许如月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就无法比较了?小言应该说,这两种喜欢不一样的不是吗?还是说,是……一样的?
    许如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但这想法一出现,便在她心中迅速生根发芽,叫嚣着一定要一个答案。
    “去如月的家?好啊好啊,我还没出过门呢!你等等,我去跟怀钦哥哥说一声,等娘伯伯回来了我们就走。”小言开心地应下,欢欢喜喜地就要去找他的怀钦哥哥。
    “等等,小言,我们可以临走的时候在跟师兄说啊,不用这么急的。你自己先做好准备就可以了。”许如月来不及高兴小言的毫不犹豫,赶紧将人拉住,直觉告诉她,不能提前对师兄说。
    “哎?那就更要提前告诉怀钦哥哥啦,他也好做好准备么!”小言不解。
    许如月心头一跳,明白了,“小言,我说的是,只有你一人跟我回家,不是跟师兄一起,你明白吗?”
    “为什么?怀钦哥哥不能去?那……他什么时候能去,我再跟他一起去你家好了。省得你还要送我回来,呵呵,我跟怀钦哥哥一起回来就好了!”
    闻言,许如月心里一凉,什么意思?小言还要回来?跟师兄一起?他到底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是在要求他跟她回家成亲,他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或者,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女孩的矜持让许如月无法明说,甚至无法多加提点。她只能告诉自己,小言还小,今年不过十岁,什么都不懂是应该的。而且小言的生活比一般的小孩儿都单纯太多,很多事情,他都只知道有这么件事情存在,却并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比如男女之情,比如成亲!
    “小言,你说将来长大了要娶我,是真的吗?”许如月羞涩一笑,问道。她还是不甘心,她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好决定之后怎么做。
    “嗯,真的。”小言笑着,干脆地回答。
    许如月撑起身体,第一次在小言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躺下,“小言,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小言捂着被亲到的地方,心中的感觉怪怪的,如月,为什么要亲他?思考中,小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院前的练武场,在见到苏怀钦的一瞬间,小孩儿有些心虚地放下捧着脸颊的手,觉得浑身都有些不对劲,扭扭捏捏地不肯再靠近。
    “小言,怎么了?呵呵,别怕,怀钦哥哥知道错了,不会下重手的了。来,快点过来。”苏怀钦面上含笑,眼里却有些冷。许如月,她原来正在盘算着怎么将小言拐走啊!不可纵容!
    小言经不住难得久未见到的温柔宠溺的诱惑,犹犹豫豫地靠近了,被苏怀钦一把抱起,随即,唇上一热。小言措手不及,脸上开始发热,却没有拒绝,只觉委屈。怀钦哥哥很久很久都没有亲他了,他还以为,怀钦哥哥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他喜欢宠爱着的小言了呢!
    “小言,乖,不哭,对不起,怀钦哥哥不是有心忽略你的,你也看到了,怀钦哥哥是太忙了对不对?”苏怀钦看着小孩儿发红的眼眶,心疼地亲了亲,随后,又亲着小孩儿的唇。许久未曾亲吻,让他也跟着心酸起来。
    小言扁扁嘴,伸出舌舔|舔怀钦哥哥的唇,却一不小心探进了哥哥的嘴里,碰到了哥哥的舌,吓得赶紧安安分分地以唇贴唇。心跳如鼓,怀钦哥哥的舌,好软,好甜喏,好想再尝尝,不知道会不会惹他生气。
    苏怀钦眼色变深,伸出舌舔|着小孩儿的唇,直到小孩儿不解地张开嘴,才探了进去。不是第一次这样,却是第一次停留这么久,细细地探索小孩儿口里的每一处角落,勾动小孩儿不知所措的舌。以往那些由小孩儿主动的讨好的吻,在脑海里闪现,小孩儿不懂,但苏怀钦却知道,不一样的。这个吻,跟那些吻,是不一样的,是……不应该的!
    即使如此,苏怀钦仍然没有退出来,他放任自己在小孩儿的嘴里寻找甘甜,搂在小孩儿的腰上的手越发用力,直到惊觉身体某处起了变化,苏怀钦慌乱地推开小孩儿。
    该……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怀钦哥哥,怎么了?唔,好舒服,小言还要这样亲亲。”不明所以的单纯小孩儿,嘟着嘴就要凑上来,苏怀钦神色复杂地没有拒绝。因为,拒绝不了!
    探出舌头让小孩儿玩耍般地吸|咬,苏怀钦小心地避开身体要害,试图冷静地整理刚刚受到的冲击。小孩儿不满他的走神,用力一咬,吃痛的苏怀钦歉意地一笑,专心地跟小孩儿玩起了亲亲。
    “啊!怀钦哥哥,你这里怎么藏了跟棍子!”小孩儿说着,一手摸了过去。苏怀钦头皮一阵发麻,糟了,不小心忘了这事了。
    “小言,乖,放开,哥哥难受。”苏怀钦说完就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哑,喉咙也很干涩。真是……太糟糕了,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怀钦哥哥,你生病了?”小言紧张地握紧,不由分说地滑|□体,就要扯开苏怀钦的腰带。
    苏怀钦面部扭曲,该死的该死的!这小孩儿未免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吧,这简直是……自找死路!
    “小言!”苏怀钦控制不住地低喝一声,意识到不妥,赶紧补救道,“哥哥没事儿!不过,小言如果再握着的话,就有事了,所以,先放开好不好?”
    “不好!怀钦哥哥骗人,你肯定生病了,小言就从来没这样过呢!你不能躲着我自己忍着痛,你……你还吼我,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对不对!”小言说着,更委屈了,“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握着的手由一只变成了两只,打定主意不松手!
    苏怀钦额上青筋暴起,他快忍不住了!咬咬牙,苏怀钦搂着小孩儿用轻功飞奔进屋里,关好门,躺在了床上。既然没办法了,他索性教教小孩儿好了。
    任由小孩儿解开他的腰带,苏怀钦抿着唇,等着小孩儿自己提问。小言见他的怀钦哥哥没有拒绝,速度拉下他的裤子,却被弹跳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好……好大!摸摸,好……热!还好……硬!嘴一扁,伤心的小孩儿又要哭了。
    苏怀钦尽量平静地开口,“小言,别哭。哥哥真的没事,这是正常的反应,是男孩儿长大了的象征。等你长大了,也会这样的。”
    顿了顿,苏怀钦终于没有阻止心中盘旋已久的念头,“不信的话,你摸摸看,一会儿之后,还会变软的,就跟以前一样了。”
    咦?这么神奇?将信将疑的小孩儿摸了上来,一手握着吃力,干脆还是两手齐上。可是,好几个“一会儿”过去了,手里的东西除了变得更|硬,更大,完全没有变软的迹象。
    “乖,小言,你做的不对,按照哥哥的指示来好不好?”苏怀钦的嗓子彻底哑了。他的眼里,心爱的小孩儿认认真真地握着他的物事,时不时还看一看他的表情。这那么一眼,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更热了!
    小言乖乖应下,按照苏怀钦说的,加强力道、加快速度,一边还用手指套|弄|顶|端,终于,手里的东西弹了一下后,手心一热。小言好奇地看着手里的白色,再看看真的变软了的哥哥的物事,满脸的惊讶!好神奇!
    眼看好奇的小孩儿想凑上去闻闻,苏怀钦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拉着小孩儿下床,取来锦布,给两人擦干净了,穿好衣服坐在床边。
    “小言,哥哥没有骗你对不对?不过,这种事,不能随便帮别人做,不,除了哥哥和你自己,以后,不能帮其他任何人做。听到了没有!”苏怀钦警觉起来,未雨绸缪地警告道。
    “嗯呐,我才不会帮其他人呢!怀钦哥哥不一样的!”小言撅嘴,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去摸别人的东西哦!怀钦哥哥太不相信他了!
    “那就好。呃……因为小言今天帮了哥哥的忙,所以,哥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小言武功考察过关了。不过,小言以后一定要认真练功,哥哥会看好你的哦!”知道小孩儿肯定没有好好练功,苏怀钦索性做个顺水人情,以后补上就是了。
    “太好了,怀钦哥哥万岁!”意外逃过一劫,小言开心极了,心情一好,小孩儿的小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呐,怀钦哥哥,你那个好神奇哦,小言没看明白,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怀钦满头黑线,果断拒绝,“不行!这种事,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件事存在就好,别以后自己被自己身体的变化吓着了!”
    “哪有!”小孩儿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言发现,之前忙得片刻不停的怀钦哥哥突然变成闲人了,整天整夜地跟在他……们身后晃悠,还管东管西的。说什么“女孩儿房里不能有男孩儿出现,会坏了闺誉”,硬是阻止了他每天去如月房里的行为,对此,小言别提多愁了。本来他还为怀钦哥哥有空理睬他了而暗暗高兴,现在,他觉得吧,怀钦哥哥还是再忙一点好了!
    这天,小言无意中在许良房里翻出一大堆黑色石玉,立刻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来。苏怀钦见他有兴趣,便去师父房里翻出了好些个玉石作品,其中有一件,就是用小言手里的黑色玉石做成的石牌,上面刻着“莫问令”三个字,师父说,这是他最不喜欢的作品。
    小孩儿果然惊喜万分,一头钻进去研究雕刻石牌的手艺去了。小孩儿爱玩,苏怀钦也不管束。最近,他有些焦虑,那天的事情过后,他对小孩的感觉好像突然之间就变了。夜里对着小孩儿毫不设防的脸,他很容易就会起些不该有的念头。这样不正常,但他分不清这只是一时的错觉,还是他真的对小孩儿抱有异样的心思。
    苏怀钦并不是很在意纲常伦理,但他必须对小孩儿负责,所以,这几天,他寸步不离小孩儿,想从平日里的相处中,找出些可以证明自己的心思的证据。然后他发现,许如月的存在,非常碍眼,碍眼到,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分开小言和许如月。这样的心思,在许如月刚来那天,在小言宣布要区许如月做娘子的那一刻,似乎曾经兴起过,只是他似乎没有在意。
    “小言,你在刻什么?”苏怀钦蹲在小孩儿身边,随手捡起地上一大堆的雕刻玩意儿,最多的便是师父的“莫问令”,只是,力度和准度都还差点。这也难怪,师父是用借用了内力刻画的,小言哪里有那火候,但是纹路几近无差,骗骗人倒也可以。
    “哎呀,小言好忙的,怀钦哥哥别打扰我哦。”小孩儿竟然嫌弃起苏怀钦来,这让苏怀钦哭笑不得。一旁的许如月陪着小孩儿刻着“莫问令”,见他来了,只点了点头,苏怀钦也不在意。
    “这么简单的东西,小言还要捣鼓这么久啊,啧啧,小言好弱哦!”苏怀钦笑着。
    “哼,怀钦哥哥说大话!喏,你来试试!”不服气的小孩儿扔来一块玉石便不再看他,苏怀钦拿着玉石瞧了瞧,还真上了心,试着雕刻起来。没办法,被小看了么!面子必须挣回来啊!
    “喏,小言看看,怎么样?像不像?”小孩儿瞥了一眼,面色顿时不好看了,撅着嘴吭哧吭哧地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扭头不理苏怀钦了。苏怀钦摸摸鼻子,好吧,他的确有些欺负人,这些玩意儿,他刚来的第一年里已经全部玩过了。
    “哎,小言,你做了些什么好玩儿的啊,送一个给怀钦哥哥呗。”得罪了小孩儿,苏怀钦决定哄哄。
    “拿去!”随手拿了一件东西,小言没好气地扔给苏怀钦,一转身,又仔细比较着挑了一个最好的,递到许如月面前,细声细语地说,“如月,这个给你,我特意为你做的哦!你看看,喜欢不?不喜欢我可以重做的!”
    许如月笑着说“喜欢”,小孩儿也跟着笑了笑,苏怀钦起身离开。
    见苏怀钦走了,刚刚还无视他的小孩儿立马扭身扮了个鬼脸。许如月拿着手里的精致石雕,“小言真的没给师兄雕什么?师兄看着很伤心呢!”
    小言“哼”了一声,“谁让他非得打击我啊,有也不给他!”
    许如月笑,“那就是说有了,拿出来给我看看呗。”
    “嗯呐,不许笑我哦!”说着,小孩儿从衣服里拿出一块石玉,是一个人雕,虽然不甚精致,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雕刻的是谁。许如月看了看自己手里精致却没感情的玉雕,没了笑容。
    “如月,你怎么了?的确不好看对不对?没关系啦,我送给你的是最好的哦!”
    “嗯,我知道。”
    苏怀钦回到房里,心里很不高兴,虽然知道小孩儿的话赌气的成分很多,但他还是不高兴。好半晌后,敲门声响起,他以为是小孩儿来了,门一开,却是许如月。
    “师兄,我收到家书,只说了家里有急事,让我尽快回去,这次,我想让小言陪我一起。小言已经答应了,但他怕你生气,所以,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他自己则是去良伯伯那里说明去了。”许如月说完,歉意一笑。
    苏怀钦心里一紧,随即面色一冷,“你休想!他是我的!”他知道许如月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他和小言,这个女孩儿太聪明,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急着想抢先将小言带走。若是她再找一点行动,他或许来不及阻止,但是现在,晚了!他不允许!
    “师兄说笑了,这件事跟你完全无关,我自然想得!小言不是你的,是我的!他是我未来的夫,于你,只是弟弟,你喜欢他,是乱伦,是背德!希望你不要连累小言,就是这样,如月去找小言了!”许如月收敛起笑意,转身走了。
    苏怀钦冷笑,找师父?师父正在闭关,不可能见任何人……
    师父在闭关!
    苏怀钦大惊,糟了,他怎么忘了,上次去师父那里时,师父再三强调,最近一段时间,绝对不要去那里找他。所以他才闲了下来,也才有些之后这些事!师父这么说只可能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旧疾要复发了。该死的,他以为有自己看着,小言肯定没事,这才忘了告诫他,却忘了还有许如月的存在!
    片刻不停地不惜耗费内力地飞奔去了山里面,一路上,苏怀钦焦急地寻找着小孩儿的身影。他却不知,许如月并没有离开,而是装作惊讶般的发现了躲在一旁的小言,原本,小言是想给苏怀钦一个惊喜才躲在一边的,却听到了一件他无法理解的事!如月,在说什么?
    小言像是没看见许如月般,追着苏怀钦进了山里,许如月咬唇,也跟了上来。小言的轻功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许如月追不上,但小言比起苏怀钦,自然也是差了很多的,所以,也没追上苏怀钦。
    一阵疯跑过后,许如月停下了,小言也停下了,他们都迷路了。苏怀钦感到师父闭关的山洞前,洞口的巨石已经碎裂,洞内并无人影。
    “糟了!”苏怀钦心头一颤,赶紧往回跑。而在一处溪水边,他看到了让他毕生胆战心惊的一幕。他的小言,浑身血淋漓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模样晃得他双眼猩红。这是他一直宠溺爱护的小孩儿,却因为他的疏忽而遭此重伤!
    他该死!他该死!他该死!他该死!
    小言并没有死,但这一次,失去控制痛苦不迭的许良,在遇上迷路的小孩儿后,将自己身上的所谓旧疾“转嫁”到了小言身上。碰巧赶来的束辛棠与谢远非立刻采取救治措施,并在第一时间将小言带走,苏怀钦甚至连看小言一眼的权力都不没有!
    是他的错,后果,他自当承受!况且,他还要为小言的治疗搜集材料,在此之前,他会忍住见小言的冲动。他还要知道,他对小言的喜欢,到底能走多远!届时,他会亲口,全部告诉他的小孩儿!
    哎,给钱!
    谢谨言一冲出房门,就遇上了一直等着他的许如月。谢姓少年腼腆一笑,呜哇,这姑娘好漂亮哦。嗯嗯,近看更漂亮,他后悔了,他不该对苏怀钦说,他不会采许如月的。瞧这美人儿对他笑得如此之甜,说不定是对他有意思呢,而且,呵呵,笑着的许如月,也不是那么傲的么!
    “小言?呵呵,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许如月先开口打招呼道。
    “呃,这个啊,随便你了,我无所谓的。”谢谨言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点了点头。
    “那,我能知道你的全名吗?”
    谢谨言心中乐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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