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
    “臣妾只是担心父亲。”
    “朕知道。”
    “那臣妾没事了,皇上回去吧。”
    “朕和你一起去沙漠见你父亲,可好?”
    “不行“肃君彦急道:“那太危险了。”
    刘琛笑笑:“那就由你来贴身保护朕吧。”
    看到林贤和沈征一前一后站在两人旁边,肃君彦惊问:“皇上只带了两个人出来么?”
    “不能带太多人,不然会引起怀疑,于战事不利。”
    “臣妾对不住皇上。“肃君彦心下震颤,他虽然知道刘琛素来不舍两人年少时单纯的情愫,更是迷恋自己倾国的美色,但他为了一封留书就如此舍命般的涉险而来,心中的感觉断不是感动二字可以描述的。
    “你好好侍奉朕就当赎罪了。“刘琛看看天,“今天就在这枯树林里过夜吧,明个一早再进沙漠。”
    “是。”
    林贤和沈征烧起火堆,晚上天有些冷,好在几个人都带了上好的冬衣,刘琛用大氅裹住自己和肃君彦,火光映下,肃君彦的脸当真貌美惊人。刘琛心意大动,不管不顾的凑过脸去亲吻肃君彦的眉眼和唇颈,听到刘琛粗重的喘息声,沈征和林贤对视一眼,赶忙站起来,起身去往他处,但也不敢走得太远。
    两人走到暗处,因为要保护刘琛,也就不得不看着那两个纠缠的男人,肃君彦仰面躺着,被身上粗吼的男人抽插得呻吟不已,白花花的屁股在火光中泛出诱人的红色,刘琛就势将肃君彦的上衣扒落肩头,直露出胸前的一对乳环,“看着朕,你看着朕哭,不许看别处。“看肃君彦在自己身下羞臊吟哭,刘琛暗自觉得自己就像这沙漠里的土匪,掳了个绝色的女人,当即强暴了,真是好生过瘾,不禁更是干得带劲,想想自己堂堂大汉皇帝,居然在这幕天席地间操干自己的爱妃,说出去能有几人相信,那时在云台山,总想在山水之间成其好事却不可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打完了仗,定找个机会回了旧地,找几个地方扒光这男人好好干干,定要让他羞得呻吟求饶,哭得满山遍野都能听到才行。
    “哎”沈征看不远处,肃君彦赤裸着身子,分开双腿,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忍不住叹气。
    “你叹什么?”林贤转头问他。
    “贵妃实在可怜”
    “这样的贵妃不当也罢。”林贤看着刘琛正挥起一掌扇到肃君彦的屁股上,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去看。
    “你倒劝你爹想想法子救救他。”沈征道:“就算是贵妃使了手段打发走了林默,可真能折腾他的人是皇上,就这么回了宫,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打完仗再说吧。”林贤道:“能活着回去再谈别的,再说了,我哥心里未必没数。”
    凌晨时分,林贤醒来,看肃君彦早早那儿坐着,呆呆看着地面,一脸的木然。
    “哥,你没事吧?“
    “嘘”肃君彦摆摆手,指指尚在睡着的刘琛,起身把林贤带到一边,“皇上要来寻我,你们怎么不劝着他?”
    “劝不住。”
    “不如……我把他绑了,你们带他回去?”
    “这哪儿行啊。”林贤苦着脸道:“就是你敢绑,我们也不敢绑着他回去。”
    “他也……忒任性了。”肃君彦看了看刘琛,叹了口气。
    “哥你太小看他了。”林贤道:“他是皇上,你当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倒看他真不知道,他若有个闪失,你让我……”
    “君彦,君彦。”刘琛已然醒来,一摸身边没有肃君彦,焦急的四处寻看。
    “臣妾在这儿呢。”肃君彦连忙跑回去。
    刘琛一把抓了他的手,“肃哥哥,你又要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去。“肃君彦道:“既然皇上醒了,我们趁黑进沙漠吧。“
    “好。”刘琛起身,林贤和沈征收拾地上的东西,一卷羊皮落入眼中,捡起来看看,像是地图,旁边还配有梵文。“肃贵妃,你看看这个。”林贤把羊皮递给肃君彦。
    肃君彦仔细一看,惊喜道:“哪里来的?”
    “不知道,就在地上。”
    肃君彦蓦然想起戒尘绑了自己的时候将这卷羊皮塞入自己的怀中,又点了自己的哑穴,想是昨夜刘琛扒光自己的时候,这羊皮掉了出来。
    “是什么?“刘琛问。
    “地图,从沙漠进出匈奴要塞的地图。”
    “这梵文是什么意思?”刘琛又问。
    “是戒尘师叔的字,他说不想皇上丧命, 不仅是为了怜我情深,更是为了天下苍生,他说他相信皇上有仁慈之心,阿弥陀佛。”
    刘琛沉默半晌,说道:“我们走吧。”
    四人走入沙漠,有了戒尘的地图,四人行进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林重远的大军。深夜时分,探马将刘琛一行四人带入羽林军的大营,“皇上。”林重远惊讶不已,跪地行礼后,起身问道:“皇上怎么到了此处?可有多危险,难道库尔苏城那边……”
    “爹,那边没事。”
    “没事。”林重远喝问林贤道:“小畜生你给我说清楚,不然老子对你军法处置。”
    “爹。”林贤扑通跪下,“太尉大人饶命,属下冤枉。”
    “爹爹。”肃君彦撩衣跪地,嗔喏道:“这事不怨林贤,是……是孩儿想要追随爹爹,背了皇上跑来这里,皇上……皇上他……”
    林重远一怔,本来抬了手要打肃君彦,想想他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毕竟是贵妃,自己是不能打的,一气之下,抬腿踢倒了林贤,挥了马鞭就打。
    “好了。”刘琛道:“朕既然已经来了,说什么也都没有用,太尉大人有打人的功夫不如和朕谈谈战况。 ”
    “是,臣遵旨。“ 林重远道:“交过几回手了,情形不坏,但匈奴军中有一个猛将十分难缠,我们的人上去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知道姓名?“刘琛问。
    “打听过了。“林重远沉吟不语,只是看了看肃君彦。
    肃君彦看父亲的眼神,心下不禁一紧,就听父亲缓缓道:“是匈奴大单于的二王子,穆赤维。“
    刘琛一听,眉头蓦地皱了皱,”硕连澈的队伍不日就会到了库尔苏城,这几日无论如何先不出战。“
    “臣也是这个意思。”林重远又道:“只怕那穆赤维会来骂阵。“
    刘琛哼了一声:“来就来吧,朕明日就做一做你羽林军的将军,朕倒要看看这穆赤维究竟是何等货色?”
    “肃贵妃”林重远道:“可否帮臣一个忙。”
    “爹爹折煞君彦了。“肃君彦头埋得不能再低:“有什么事……您说吧。”
    “你明日……”
    “不行。”刘琛断然道:“太尉大人不用多言,朕不会答应。”
    “请皇上容臣把话说完。“
    “不用说了,朕不干。“
    “皇上。”林重远道:“臣此计若成,定能活捉穆赤维。”
    “那也不行。”
    肃君彦头也不敢抬道:“爹爹可是要用美人计么?”
    刘琛一掌甩到肃君彦的脸上,气喊道:“你给朕闭嘴……跪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肃君彦慌忙跪地磕头,半边脸红肿起来。
    第79章
    刘琛气哼哼的回到自己的卧帐,肃君彦一直在账外跪着,也不敢进去。林贤自打来了就被父亲吆喝的忙来忙去,好不容易得了空,看父亲身边没人,凑过去道:“爹,我哥还在皇上门口跪着呢,要不您去劝劝皇上。”
    “你去和皇上说,家务事就在屋里解决,别让贵妃在外面跪着,不成体统。”
    “啊,这么说啊,您不怕他打我哥啊。”
    “你们路上没看到戒尘么?”林重远问。
    “看到了。”林贤道:“爹爹怎么知道?”
    “那是来沙漠的必经之路。“林重远道:“我担心你哥会来找我,就找了戒尘在那儿等着,让他有多远走多远,他非要来,还把皇上带了来,哎,这要不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一定会杀了他。”
    林贤一惊:“为什么?”
    “原来我听简相说你哥狐媚惑主,也就当他胡说八道,现在看来……当真是……”
    “爹,那不怪我哥。”
    “我当然知道不怪你哥。”林重远道:“可别人不知道……只怪你哥生的太像他娘了,他虽然是我的儿子,可也是皇上的枕边人,你去和皇上说吧,要打要骂,进屋去,他跪在外面,丢的是皇上的颜面。”
    “我哥害怕呀。“林贤道:“您不知道皇上打他有多狠。“
    “害怕还不走。”林重远气道:“他自己找打,谁能帮他?”
    “他是想来找爹爹,想保护爹爹。”林贤急了:“爹您不能这样说他,要是连您也不护着他,我哥他怎么办啊?”
    “哎。”林重远一跺脚,“孽障。“他大步来到刘琛的卧帐外,对肃君彦道:“起来,进帐去。”
    看出肃君彦的惧意和犹豫,林重远低声喝道:“起来,堂堂贵妃,跪在这里成什么样子,你不嫌丢人么?”
    觉察出父亲的气恼,肃君彦吓出泪来,“爹,我……我……”
    “你们进来。”刘琛发了话,林重远从地上拉起肃君彦,将他推进了大帐。“
    “去那儿跪着去。”林重远喝了肃君彦一句,看儿子不知所措的跪下,躬身说道:“皇上一路劳顿,让肃贵妃侍奉皇上早些歇息吧,这是沙漠,不比库尔苏城,臣怕皇上气坏了身子,再染了病,那臣父子可真是大汉的罪人了。”
    “你先下去吧。”刘琛黑着脸对肃君彦道:“你也穿戴齐整了,跟朕出去查看一番。”
    “皇上还是别去了。“林重远道:“臣让人封锁消息,不得将皇上在军中的事情传扬出去,违者立斩无赦。”
    刘琛点点头,“那就依太尉大人所说,朕要先休息休息。”
    “是。“
    刘琛瞪着肃君彦喊:“你还跪在那儿干什么?朕也没说要你跪啊,过来给朕更衣。”
    “是。”肃君彦站起来给刘琛解衣带,手下很是熟练,林重远不抬眼,转身走了。
    天蒙蒙亮,肃君彦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门外低低喊了声:“皇上。”
    “谁啊。”刘琛说着,一翻身,把胳膊放在肃君彦的胸前,蓦地醒来,问了声,“谁?”
    “是臣,林默。”
    “林默?”肃君彦起身穿上衣服,看了看一同醒来的刘琛。
    “让他进来吧。”
    肃君彦打开帐门,果然见林默一身便装,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看到肃君彦,林默怔了怔,随即笑道:“肃贵妃果然在这儿。”
    肃君彦一皱眉,不想理他,只是点点头,向旁边让了一步。
    “臣参见皇上。”林默走进帐内,给刘琛磕头行礼。
    刘琛披衣起来,对林默道:“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出宫的?”
    “臣游出了皇宫。”林默低头道:“差点没淹死,臣违抗圣旨,请皇上降罪。”
    刘琛知道林默素喜江河,水性极好,那也的确是他唯一可能出宫的途径,只是一口气从湖心岛游进护城河,也是以命相搏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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