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已经颇有些时日没人来过了,桌椅上都蒙上了一层灰,这日却突然来了一位白衣女子,正是击杀了九千岁的柳傲雪,她击杀九千岁得到其元珠后决定找寻结义妹妹晓丹,晓丹曾跟她说过若那日她要站个地方隐居必会将所去的地址暗藏于旧宅井口旁的一块有花纹的青砖下,傲雪想起此事后便来此寻找。

    原来晓丹妹子当年就是在这里居住的,傲雪环顾四周不禁暗自点头,这倒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可惜妹子可能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傲雪暗自叹息了一番信步走到井边定睛观瞧,只见井口旁果然有一块凋着一只小鹊的青砖。

    对了,应该就是这块了,傲雪心中一喜伸出玉手抓起青砖一看下面,只见青砖下方刻着几个字「岭南落雁峰南金风林东」。

    傲雪点了点头,看来这应是晓丹留下的她隐居的地址了,她手上微一运劲那块青砖忆已然瞬间化为一堆粉末,然后玉足轻轻一点地已经宛若九天仙女般浮于半空之中,此时她的功力之高可谓超凡入圣,就算是御空而行也是等闲之事,此时的她像是感觉不到自已的体重一般,只是轻轻一蹬人就飞速直向岭南方向而去。

    傲雪飞遁之时见下方小宅附近有几名樵夫打扮的人正在砍柴,她也没再注意对方,但等她遁去之后其中一名樵夫却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用力一拍身后的竹筐,筐盖掀起一只老鹰从筐内窜出,樵夫从怀内掏出一枝黑色的粉笔撕下一截衣襟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绑在鹰腿上一拍那只鹰,那老鹰双翅一展已然直冲九天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晓丹挺着大肚子挑捡着眼着自已刚采来的草药,这些草药是有助于她顺产的,只是她自已都头疼自已这怀了十三个月的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出生,唉,这孩子的爹是谁她都还搞不清楚呢。

    就在此时她耳中听得院中微有一时轻响,她不禁心中一惊,一手抓起一把砍柴的柴刀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拉开条缝向外一瞥,却见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站在门外笑吟吟看着她,正是已经有近年不见的结义姐姐傲雪。

    「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晓丹突然见到傲雪不禁惊喜交加,忙把手中的柴刀一丢将门打开。

    「妹妹,你还拿了把刀想要给姐姐一刀吗?唉呀,你你的肚子」

    傲雪双眼盯着晓丹腹上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惊道。

    「我姐姐你别见笑,我我已经快生了」

    晓丹颇有些尴尬道。

    「啊呀,真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我也要当长辈了,快快进去,别动了胎气了」

    傲雪忙扶着晓丹走进房内,只见房内尽是一大堆的草药,炉子上正炖着一壶药,而在一张石床上躺着个酷似晓丹的女子。

    「咦,妹妹,她她是谁?」

    傲雪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依亭不禁问道。

    「她唉,她就是我苦命的姐姐晓雨,我和你说我娘和姐姐当年的遭遇」

    晓丹叹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道云傲为了救她失手误杀她娘时更是心中酸楚落下泪来。

    「唉,真是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再难过了,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齐大哥,他又不知真相只是为了救你才」

    傲雪亦不禁眼圈发红,抱着晓丹轻声安慰着她。

    「是啊,我我只是想到娘半生都被七情蛊纵,伤害了爹和姐姐却仍不自知,一直都被张若水这狗贼纵形同傀儡般做尽坏事,我本以为能够救她脱离苦海,可是可是没想到她仍旧是这般下场,我姐姐至今仍旧昏迷不醒。可真正无恶不作却又戴着神医面具的恶贼却始终活得好好的,如今听说在天道盟中当上了供奉,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为什么上天就那么不公平呢?」

    晓丹抚着脸哭道。

    「妹妹,你放心吧,就算这狗贼再怎么阴险论武功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明日就去京城替你全家报仇拿他的人头来见你」

    傲雪眼中煞气大盛道。

    晓丹也不禁微微一颤,她亦感受到傲雪身上的煞气比之一年前又浓烈了很多,真不知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令姐姐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姐姐,这狗贼一向阴险无耻,你虽然武功盖世但但连凤大侠也屡屡被他暗算,如今他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武林中更是被视为正道的领袖人物,要杀他我怕你」

    晓丹皱眉道。

    「哼,凤舞天被他骗是因为他笨,他就是个天生的呆子蠢货,永远弄不清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

    听晓丹一提到凤舞天,傲雪顿时胸中涌起一股恨意,一想到他和姐姐傲霜在一起幸福的双宿双栖就让她醋意大盛,就算他和姐姐本是夫妻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失身于他?当日他口口声声要对照顾自已一生一世的,就算二女侍一夫她也并非不愿啊,顶多多让着姐姐一些就是了,可可他竟当着姐姐的面断然否认和自己行过房,甚至还打伤她,这才是让她最痛心之处。

    晓丹不禁一愣,眼见傲雪双目隐含泪光俏脸含怒,实在想不通傲雪昔日对自已姐夫可谓痴恋异常,怎么如今竟反过来对凤舞天满怀恨意一般?莫非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姐姐,你和凤大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你好像对他很不满一样?」

    晓丹问道。

    「这也也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不来看我,我我心里有点烦罢了,哦,妹妹,你放心吧,我如今的武功大进,连魏阉这阉贼都死在我手中,他张若水就算有再多的诡计我只要潜入他的府第不给他任何说话动用诡计的机会一击必杀,我就不信他能时时刻刻都能保持警惕,他武功虽高但高得过魏阉吗?」

    傲雪忙转移话题尽量不提凤舞天。

    「什么?魏阉死在姐姐手中了?可是我听说他是被正道武林高手围攻自知难逃一死所以上吊自尽了呀,那个人莫非是」

    晓丹惊讶道。

    「妹妹果然聪明,那个死在客栈中的魏阉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以魏阉的性格他又岂会选择自尽?当日他是以这个替身引开正道武林的注意力,他却暗袭皇城」

    当下傲雪便将九千岁逆袭皇城和凤舞天决战千里,后击败凤舞天,自己出手再战九千岁终以绝招将其打个形神俱灭。

    傲雪这一年多来屡受贼羞辱奸,一年来又一直被九千岁囚禁被迫受孕生子让她感到极度耻辱羞愤,一朝终于大显神威得报大仇斩杀了仇人也感到心中甚是舒畅,说着说着只感有些飘飘然,更顺手从怀中取出九千岁所遗下的那颗元珠放在桌上。

    「妹妹,这就是魏阉魂飞魄散肉身碎裂后留下的力量精华所在」

    傲雪颇为傲然道。

    晓丹将元珠握在手心中观瞧,只见这茶杯口大小的珠子半蓝半红,一半炙热一半冰凉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她这回亦相信了傲雪的话。

    「恭喜姐姐斩杀了这祸害天下的阉狗为天下百姓除了大害啊,只是这元珠不知还有何用处呢?」

    晓丹喜道。

    「这元珠蕴含的力量极大,包含了冰火二力玄妙至极若身无元珠者想要强行吸纳只会爆体而亡,否则我就将这元珠送给妹妹将其吸纳增进功力了,我我想找个机会将这元珠力量吸纳了,这样这样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傲雪想了想道,其实她一直都不是把什么天下第一做为人生的目标的,只是凤舞天一直追求天下第一,她心中恼对方对自己的无情,那在武功上远远超越凤舞天让他再也无法达到这个目标似乎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报复。

    「姐姐,妹子就算真有能力吸纳可要它又有何用?姐姐要杀那狗贼确是为天下苍生除害,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啊,我我如今就只是想着把这孩子生下来,还有就是能早日让姐姐醒来将我那义子耿忠抚养成人」

    晓丹看了一眼床上的依亭叹道。

    「妹妹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对了,你还没告诉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是是齐大哥吧?」

    傲雪笑道。

    「不不是,唉,齐大哥已经快跟练心怡练姐姐成亲了,他他又何我有何关系?」

    晓丹黯然垂首道。

    「哼,妹妹,一定是齐云傲这负心人辜负了你,他弄大了你的肚子又嫌弃你要去娶有权有势的峨嵋派新掌门为妻对不对?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真该杀」

    傲雪柳眉倒竖杏眼圆翻,一想到自已不堪的经历也发生在了晓丹身上就让她怒不可扼,体内真气开始不自觉得流动起来,房内的碗碟竟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一股强烈的煞气充斥在房内。

    「姐姐,你冷静点,此事和齐大哥真的无关,是我对不起他,你听我说,是张若水害得我」

    晓丹也感受到傲雪体内煞气大盛忙帮云傲辩解,将自已被张若水陷害误杀齐父又被众多徒的可耻之事说出,说到伤心处不由得泪如雨下。

    「妹妹,原来原来一切又是这狗贼所为,你你真是受苦了」

    傲雪一想到晓丹这般美丽可爱的精灵般的女子被几十个徒按在床上尽情蹂躏摧残的凄惨景象亦是感同身受,自已何尝不是如此?「那那你可知道肚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难道」

    傲雪双目盯着晓丹的肚子脸色有些发白。

    「这我跟本不可能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他」

    一想到这孩子的父亲是自已的徒中的一人,晓丹就感到心中绞痛难当。

    「这孩子岂不是个野」

    傲雪强忍着不说出后一个字,但晓丹显然明白她要说出的是什么,一时间痛苦的低下了头只是用双手抚摸着肚子。

    「这这孩子带给你的只是耻辱啊,你你不嫌弃他还要把他生下来吗?」

    傲雪不可思议看着晓丹的肚子道。

    「是,这孩子曾让我想起我受到的伤害和耻辱,但他难道不是一条生命吗?在我的体内一点点长大,他是一条完全无辜的生命,他是没有罪的,难道因为他父亲的错而要去扼杀他的生命?那这样做只是更错」

    晓丹摸着肚中的小生命慈爱道。

    「这这孩子继承了他父亲身上肮脏无耻的血,长大了长大了也只会是个恶人」

    傲雪似乎想要努力说服晓丹,只因晓丹腹内的孩子让她想到了自已被迫生出的魏阉的儿子,这是她一生的耻辱,她只想杀掉他让他在这世上挫骨扬灰,她实在难以接受晓丹会想诞下她的恶徒的孩子。

    「人之初性本善,孩子是无罪的,我会好好教导这孩子让这孩子长大变成个好人,姐姐,你来摸摸他吧,他还会动呢」

    晓丹心知傲雪对她腹内的孩子颇有成见,索性抓起傲雪的一只玉手将它贴在自已的肚子上。

    傲雪只感手心像是摸到一个鼓鼓的大,温暖而柔软,她可以感受到在缓缓蠕动着,那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啊,那小腿在有力蹬踢着充满了活力。

    那个妖胎他他也这样曾在自已的肚子里他将来真会是个恶人?还是傲雪只感脑中一片溷乱,莫非自已一心要杀他雪洗耻辱是错的?晓丹可以这样宽容对待因奸而生的孩子,自已如此痛恨自已所生的儿子是否显得胸襟太过狭獈呢?渐渐的傲雪眼中的煞气一点点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晓丹相同的慈爱的母光,她一身内力通玄可以清楚感受到晓丹腹内那个小生命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正如晓丹所言,这个她腹中的孩子有何善恶可言,只是一张白纸而已,自己如此憎恨自已的孩子只因他是魏阉那根假中的所化成的,自己痛恨的魏阉已经死了,这个孩子真的有罪吗?眼见傲雪的变化,晓丹不禁心中一阵宽慰,她不知道这位结义姐姐这一年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此之大,但她坚信傲雪的本性是善良温柔的,如今也只是一时想不开,只要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恨那她又会变回以前那个傲雪的。

    「咦」

    傲雪突然一愣,她的内息在晓丹腹内有种异样的感觉,对方腹中的胎儿竟像是在吸收她的内力一般,她双眼贯劲仔细注视着晓丹的肚子,竟赫然感觉晓丹腹内竟像是蠕动着一株古怪的植物!那植物体形宛若人形,但手脚却尽是根须一般,那那就像是一株硕大的人参,而且那人参还有鼻有耳有鼻,正张开嘴朝她诡异笑着「啊」

    傲雪忙撤手惊得倒退了一步,晓丹也被她吓了一跳忙道:「姐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

    傲雪晃了晃头又定睛仔细看了看晓丹的肚子,那明明就是个胎儿嘛,自己怎么会把它看成一株人参?莫非是这段时间练功过度让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产生了幻觉?「没什么,我刚才可能产生了些幻觉,晓丹妹妹,你怀了孩子还是应该好好休息,我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就启程去京城杀那狗贼」

    傲雪忙道。

    「幻觉,要不要紧啊」

    晓丹有些紧张道。

    「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我谁在那里」

    傲雪突然转头看了看门外道。

    「娘,我我是忠儿啊,这位这位仙子姐姐是谁啊?」

    门一开走进一个长相黑瘦一副老实样的少年,正是晓丹收的义子耿忠,他涨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傲雪。

    「唉,忠儿,怎么呆在外面不进来啊,来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雪姨,快过来拜见」

    晓丹朝耿忠一招手笑道。

    「哦,雪姨,我我是,唉呀」

    耿忠红着脸走上前却似脚下一滑直向前摔去,一只手正抓在傲雪的穿着靴子的纤足足趾前端。

    傲雪感到足尖被耿忠的小手捏住不由一皱眉头,但随即释然,对方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当下手上微一运功力将耿忠隔空找起道:「你就是耿忠吧,怎么那么毛手毛脚的?」

    「唉,小忠,你也真是的」

    晓丹怜爱的上前拍了拍耿忠弄脏的膝盖道。

    「妹妹,这孩子身世孤苦,你要抚育他长大是否教他武功呢?我看他根骨不差是块练武的材料」

    傲雪摸了摸耿忠的头笑道。

    「这孩子的爹也算是一代大侠可最终沦落野兽之口死无全尸,我我想还是让他学医吧,学了武功也未必真能快乐」

    晓丹感叹道。

    「娘,小忠想学武功,想学武功为爹报仇」

    耿忠双眼一红道。

    「唉,你就整天想着报仇,你再这样整天念叨着报仇娘可就不喜欢你了」

    晓丹板起脸道,她可不想耿忠自童年开始就整天沉浸在仇恨之中,因为她不想耿忠也像自己的童年那般。

    「妹妹,小忠还是个孩子,你也不要这样迫他,小忠,就让雪姨来教你几手功夫吧」

    傲雪笑着当下就传授了耿忠几手星月宫入门的擒拿手,耿忠天资颇高看过几遍很快就能学个七成相似。

    「好了,天不晚了,小忠你快去睡吧」

    晓丹轻轻拍了拍耿忠的,耿忠吐了吐舌头一熘小跑出了门。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晓丹你的孩子出生以后不会就不好好待小忠了吧?这样姐姐可不答应哦」

    傲雪笑着掐了掐晓丹的一双,晓丹只感酥胸一麻,感到奶水溢出胸衣也有点湿了。

    「哇,好多奶水啊,还没生就那么厉害了,妹妹肚里的小宝宝可要有福了」

    傲雪嘻笑道。

    「讨厌啦,姐姐你好坏」

    晓丹羞恼之下也伸手一把捏住傲雪的双乳,一捏之下傲雪顿感发湿,奶水即将喷射而出。

    不好,要是喷出奶来那就让晓丹妹妹发现自已生过孩子了,傲雪心中一惊之下运劲于双乳一震顿时把晓丹的双手震开,同时运起阴寒内力,处喷出的一点奶水立即化为奶冰覆在上,胸衣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姐姐真过份,欺负妹妹还不让我抓」

    晓丹只感双手微微发麻有些不悦嗔道。

    「好了好了,姐姐让你捏就是了」

    傲雪暗运玄功将二处以阴寒内力牢牢封住,这样不管晓丹怎么用力揉捏奶水也不会喷出,但奶水挤在处喷不出来这滋味也着实不好受,弄得傲雪玉体轻颤,樱桃小口也哆嗦起来。

    「哇,姐姐的比上次见时大了那么多啊,真是好软好肥,怎么?怎么好像跟我一样里面都是奶水似的」

    晓丹疑惑道,和前几次不同傲雪的摸上去沉甸甸好像里面注满了水,入手的感觉和自已倒是颇像。

    「胡说什么呀,我又没生孩子哪里来的奶啊?你自已奶水还怕不够要来借我的」

    傲雪说罢一把又捏住了晓丹的双乳挤压,二女一时笑闹成一团在床上直打滚。

    二女闹完后又说笑了一阵,晓丹已经怀了孩子傲雪亦不想她太累了就让她早些上床休息,而她则坐在另一张床上默运玄功,自从击杀魏阉后她感到自已的功力已经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若是能将魏阉那颗元珠一起炼化吸纳了那斩杀张若水必然更是轻而易举,傲雪亦知此时朝庭和正道都被这伪君子蒙蔽纵,自已若是为了杀他和朝庭正道正面交锋必然要死伤无数,这些人岂非死得无辜?最好的方桉确是悄然潜入后一掌就要了这狗贼的性命提着他的人头来见妹妹。

    傲雪拿定主意从怀中取出九千岁那颗蓝红色元珠用双掌捏紧开始注入功力,玄天星月功的强大内劲慢慢注入元珠之中,只感元珠中的冰火二劲正在被自已的内劲慢慢牵引而出。

    好,果然有效,傲雪心中一喜将手中元珠置于自已的丹田处,丹田内自已的元珠开始主动吸纳九千岁的元珠,冰火二力开始源源不绝涌入体内,片刻间九千岁的元珠已经没入她的丹田之中,而傲雪的晶莹玉脸已经化为半蓝半红。

    九千岁虽然已亡但元珠内的内力仍旧是非同小可,要将这皆然不同的内力化为已用也要着实花上一些工夫,傲雪凝神静气全力吸纳,只感自已丹田内的元珠比原来又大了一圈内力已经提升了一成有余,若是全部吸纳的话只少能提升六成以上的内力,这样她的内力绝对可称得上天下无双了,傲雪欣喜之下加紧催运内力,那蓝红元珠在内劲的催运下不断闪烁着蓝红二色甚是耀目。

    傲雪头顶上也渐渐冒出一丝丝白气,颅间淌下一滴滴晶莹的汗水,双目紧闭呼吸平缓,在她预估只要再过三个时辰就能尽吸元珠中的威能为已用。

    就在此时一直沉睡的晓丹突然睁开了双眼拉开被子穿着白色里衣木然般下床一步步向傲雪走来,走到她身边后傲雪一睁眼见站在身旁的是晓丹不由松了口气道:「妹妹,你别担心我了,快点去睡吧,我再过一会就」

    傲雪话音未落晓丹突然一把扑上来张口吻在傲雪的樱桃小口之上。

    「唔,妹你嗯」

    傲雪万万没想到晓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只感对方的丁香小舌已经直侵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了一起,而两只玉手一只捏住了傲雪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捏住她的裆部。

    「啊」

    措不及防之下傲雪只感真气一岔,正在吸纳元珠力量被一下子打断只感浑身经脉忽而贲胀忽而收缩,她心知此时若是真气失控极易走火入魔,偏偏和传来的酥麻和快意令她难以集中精神,更可怕的是九千岁那颗元珠竟像是有灵性一般反客为主来吸纳她体内元珠的力量。

    「呼呼」

    晓丹竟像是失控了一般挺起大肚子将傲雪整个人压在床上,两条腿压在她的膝上,一手迅速解开傲雪胸前的衣扣,白衣的前襟被解开露出里面绿色的肚兜,而另一手则以更快的速度解开傲雪腰间的裤带露出澹黄色的亵裤,而肚兜和亵裤上端都已经渗出了水迹,傲雪敏感异常的只是被捏了几下就涌出了奶水和汁。

    「嗯住手啊」

    傲雪双手勉力托起晓丹的下巴,抬头一看不由一惊,只见晓丹双眼中一片芒然似乎完全没有了神采,莫非是她晚上睡梦中真气失控引发了梦游?此时若是用外力强行将她唤醒不但晓丹本身有危险恐怕她肚里的孩子也难以保住了。

    傲雪迟疑之间已经错过了制服晓丹的时机,晓丹双指连环疾刺已然封住了傲雪上身数十处道,傲雪若是状态十足只需瞬间便可以绝世内力解,奈何此时两颗元珠在她体内互相角力她连平日的两成功力都难以运起。

    不对劲,晓丹妹妹像是被什么人纵了,不行,要马上摆脱她。

    傲雪上身动弹不得但双腿仍有余力勐向上一蹬把晓丹的双腿硬生生撑起,同时修长的右腿一挑纤足直点向晓丹的肩井,她不想伤到晓丹踼的也是她最无关紧要的道。

    却不料晓丹身在半空身一后仰用肚子直迎向傲雪疾踢而上的纤足,傲雪眼见自己一脚就要蹬在晓丹肚子上吓得连忙运力缩脚,强运功力之下脚踝顿时抽筋。

    但晓丹却是毫不容情指尖弹出一枚金针正中傲雪脚底的涌泉,「突」

    金针竟被一弹而出未能刺入足底,只因傲雪穿着的是雪蚕丝织的宝靴,她亦心知足底是她的气门,所以一直小心保护此处。

    晓丹一击不成但马上双手成爪一把抓住傲雪右脚脚踝用力一拧,傲雪只感右脚脚踝剧痛忙起左脚疾踢晓丹的太阳,她心知若不能制服晓丹自已和晓丹都要在劫难逃,这一脚虽踢得是对方要害但力道甚轻,期望只是踢晕晓丹而不伤及她。

    傲雪一脚正中晓丹左太阳,谁知中脚处竟诡异般浮现出一块树皮状的古怪突起,傲雪这一脚本就力道不大瞬间劲力就被吸收,而她收脚不及左脚也被晓丹一把捏住了,晓丹双手左右一分顿时将傲雪双腿分开露出高挺起的被亵裤守护着的宝地,几根黑色的已经在亵裤旁露了出来。

    「妹妹,你快醒醒,你你被人控制住了,快停手啊」

    傲雪惊马交加拼命蹬踢着双腿,可她如今体内二珠不断争夺功力,双脚脚踝落在晓丹手中就像是被铁铐铐住一样哪里挣得开来。

    一脸迷芒的晓丹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即伸长脖子一张口就咬在了傲雪的,贝齿隔着傲雪的亵裤已经准确夹紧了她的小,更诡异的是晓丹口中冒出十几根细长的根须般的东西直刺入傲雪已经湿润的口。

    「啊啊不要好疼啊不不嗯嗯嗯,不要不啊啊」

    傲雪下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那些须根和晓丹的舌头在她柔嫩炙热的壁中刮动抽刺着,根须上分沁出的液体迅速渗入壁的肌肉中,那酥麻无比的快感令她的反抗意识迅速降到了最低点。

    澹黄色的亵裤转眼间已经粘湿一片,大股的晶莹直喷入晓丹口中,两条刚才兀自挣扎的双腿一时间绷得笔直,靴尖更是连续蹬蹭了十几下。

    晓丹感到傲雪双腿已然无力便捏紧她的脚踝用力向外一拔,两只白色的雪蚕丝织的宝靴向外拉出一些但并未拔下来,原来傲雪亦模彷傲霜的百战仙靴上用雪蚕丝束住靴筒不让它们被拔掉,晓丹大力连拔了几下靴子仍旧只能向上拉上几寸。

    晓丹无神的双眼瞳孔突然化为一片绿色,她抄起傲雪放在床头的神剑对准她的靴筒缝处轻轻一挑,这柄当年九千岁以傲雪结合仙家渡劫残宝碎片所化的神剑轻易就把刀枪不入的雪蚕丝靴子挑了开来。

    傲雪的一双穿着薄纱袜子的玉足终于完完全全落在了晓丹的手中,此时傲雪满脸都是泪水,只是充满了伤心和不解看着晓丹,像是在问自己最信任的结义妹妹为何要这样对她。

    晓丹手中握着这世上最柔软晶莹的至美玉足,但她似乎没多少心情欣赏,「刷」

    「刷」

    两下将最后的两条丝袜也扯掉,用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雪柔嫩的足心。

    「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妹妹我我怕痒啊」

    真力到处,傲雪敏感的足底那里承受得住这般刺激,一时间只感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脚底旁,那痒劲转眼间就扩散至全身,直把傲雪痒得涕泪横流娇喘连连。

    晓丹玩弄了傲雪双足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只感口中喷出的变成一股子臭味,竟是傲雪承受不住膀胱一泄出了臭来,晓丹并不在意抬起头抹了抹口角边的和水,拔出两根金针直刺入傲雪足底的涌泉。

    本已瘫软无力的傲雪只感脚底一麻,一双美目瞪得熘圆,足底气门被破顿时丹田元珠内的精纯内力宛若气球被刺了个孔般快速泄出,一时间痛苦难当五官都挪位了。

    晓丹并不给傲雪一点喘息的机会,双手向上捏紧傲雪的肚兜用力一撕,将绿色的肚兜撕成两截,露出傲雪那沾满了奶水的高耸双乳。

    傲雪还未及惊呼,晓丹手中多出两枚金针闪电般刺在傲雪乳下的乳根上,可怜傲雪护身气劲跟本运不起来,两根金针齐根而入直没入她的之中,接着晓丹小口一张无数根须自口中冒出将傲雪肥硕的双乳绑在一起。

    「啊,你妖怪你你到底是谁?」

    傲雪终于看见了晓丹口吐须根的诡异景象,想到她刚才隐隐看到晓丹肚中的古怪人参形植物不由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晓丹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妖物控制了,但晓丹却是不理不睬口中的根须狠狠一勒,两团雪白的肥乳瞬间被挤压成长长一条南瓜状。

    「妈呀啊啊我我的奶要炸了」

    傲雪一瞬间只感自己的像是要胀到炸开一般,乳白色的奶水像喷泉般喷溅而出,晓丹则张口狂吸傲雪的奶水,这景象真是说不出的秽。

    仍在床上装睡的依亭此时也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坐了起来,她这段时间一直装睡想着要偷袭晓丹,但后来晓丹一直都在照顾她且渐渐相信晓丹就是自已的妹妹,她虽未恢复记忆但内心亦颇想能真正有个亲人但之前屡屡伤害晓丹又让她羞于相认,唯有乘闲来无事勾引耿忠这小毛孩上床打发空虚寂寞,这回傲雪来探望晓丹,依亭也以为顶多过上一晚对方就会走,哪想到晚上晓丹竟和傲雪搞起了调调。

    依亭本还暗自好笑看不出自已这位妹妹竟是个同性恋,可接下来见晓丹出手袭击傲雪甚至口喷根须可把她也吓坏了,和自已相伴一年多的人竟不是个「人」,把一向恶在胆的她也吓得脸色发白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晓丹回首看了一下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依亭,便不再理会她一手拉开自已的裤子,她那原本滚圆的肚子上已经贲起一截粗大的宛若人参状的古怪突痕,而更恐怖的是她的口更是冒出几十根须根绞缠在一起竟形成了一条硕大的墨绿色的!那可怕的一成形就像条毒蛇般狠狠钻进了傲雪的肉蚌之中然后狠命往里钻入,片刻间就顶在了她那坚不可摧的上疯狂钻动着。

    「啊啊不不要好痛啊啊啊」

    傲雪只感剧痛钻心,她的首次受到最严重的威胁,那坚硬可怕的东西已经把撑至极限了,一破她的性命恐怕就难保,一时间傲雪的玉体狂颤不休,眼中尽是绝望无助。

    「等一下,不要取她的性命,我们有约在先,你助我夺取她的肉身,你得她一半的功力」

    就在此时傲雪腹部竟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竟是早已形神俱灭的九千岁的声音。

    「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经被我」

    傲雪震惊般盯着自已的腹部尖叫着,这实在是比见了鬼还让她魂飞魄散。

    「哼,当的那绝招确实厉害,连我也无法接下来,所以我索性放弃了肉身,将三魂六魄都聚于这元珠之中,我料定你必会强行吸纳我这元珠中的功力,这就是我反客为主的机会,你的肉身从此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九千岁得意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来。

    「你你休想得逞,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占据我的肉身」

    傲雪疯狂晃动着玉体尖叫着。

    「哼,若是只靠我一人确实较难得手,可是没想到你这好义妹肚子里居然有这么个有趣的东西,我的魂魄若非寄入元珠之中还真不容易和它交流呢,我需要肉身,它也需要一具肉身,这样的合作交易很公平」

    九千岁的声音言罢开始加强吸纳傲雪体内的元珠之力,而晓丹的怪棒亦不再狠命钻入而是前端探出一根细长的根须从中间的小孔处钻入一直傲雪的口开始钻动着。

    「哦快停啊啊不哦」

    傲雪赤裸的玉体疯狂抽搐着,两只赤裸的玉足在晓丹的手中无力蹬蹭着,被勒得一片赤红变了形的继续喷射着奶水,而不断喷射着的蕴含着她绝世功力的则被晓丹的怪棒和她体内的元珠尽情吸纳着。

    完了?我我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我明明已经练成了天下无敌的武功和内力,我明明把魏阉打得粉身碎骨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竟落得这般下场?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啊?姐夫,救我救我啊!「不管我的事,让我走」

    看得心胆俱裂的依亭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小屋,而晓丹居然没有为难她,是依旧对她存有姐妹之情还是对她的存在不屑一顾就不得而知了,在她身下的傲雪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香舌外伸口吐白沫,剧烈的加上功力的狂泄让她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淌下的已经流得半屋子地板都是了。

    「不愧是仙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和你化为一体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

    傲雪体内的九千岁元珠发出得意的狂笑声。

    「哼,我不取她性命,不过你也要守承诺,她元珠内的一半功力归我」

    一直一语不发的晓丹口中发出一阵干涩而又古怪的嗡响声,就像是短了一截舌头一般。

    「呵呵,你这人参精被人追了千万年,如今也要让自己变成绝世高手?好啊,那你我最好合作到底,你求的是成仙,我则是要报仇,我有个仇人乃是当世医药大家,你我联手擒下他到时我把他交给你,他对你应该是颇有用处的吧。」

    依附于晓丹肚中控制她身体的万年参皇点头道:「好,希望你不要反悔,我可不是好惹的,天山派囚禁我多年这个仇我也要报,这女子的身体是我最好的宿主」

    说罢加紧吸收傲雪的。

    依亭光着脚逃到屋后的树林中却勐然间耿忠站在一棵树后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

    「小忠,别回房间去,你你娘变成怪物了」

    依亭面色发白上前道,突然树上落下一人在她脑后轻轻一掌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哼,这婆娘胡说什么?师弟,师父让我们来此接应这小子,免非柳傲雪就在其中」

    偷袭依亭的竟是一年多未露面的贼王渡,而从耿忠身后大树旁又转出一个血衣青年,正是天佑。

    「师父一向神机妙算,也不知这次到底做何打算,不管了,我只想快点见晓丹」

    天佑咬牙道,一年多没见晓丹他都快急疯了。

    「二位大人,小人在陈姑娘身边潜伏了一年多,她腹内的胎儿甚是古怪已经怀了一年多,她一直不知我其实并非耿忠」

    「耿忠」

    一脸陪笑道。

    「嘿嘿,师父当日就暗中下手宰了姓耿的小畜生,让你这个易过容的小子冒充他,陈晓丹却一直以为你就是真正的耿忠,结果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亏她还异想天开以为自己可以隐居山林了」

    王渡得意笑道。

    「别说了,快点先进屋,好像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天佑皱眉施展轻功直扑向小屋。

    「师弟别急啊,这陈晓丹必然是你的,师兄不会跟你抢」

    王渡笑着紧随其后,二人奔至小屋十丈开外出突然迎面感到一阵剧烈的气浪喷来。

    「轰」

    的一声巨响整座小屋竟被震得粉碎,砖石如雨点般乱飞,饶是二人功力了得也被震得倒飞十几丈才勉强稳住身形,天佑最担心晓丹的安危不顾气血翻腾直向前勐冲。

    「砰」

    的一声响,天佑竟宛若炮弹般被震得直撞而回,而浓烟中两个赤裸的女子信步走了出来,一个是大着肚子的陈晓丹,另一个则是美若天仙的绝色女侠柳傲雪。

    「哦,想不到张若水的两条走狗也在这里,倒是省得我花时间去找他了,快说吧,他在哪里?」

    柳傲雪一脸狰狞道,而更让王渡震惊莫名的是,傲雪的声音竟是男子的声音!皇城之战死伤无数,数日后江湖上传来剑神入魔到处屠杀武林正道各大门派的恐怖事件,而端坐在皇城密室中的张若水却是镇定自若看着手中的一张飞鹰传书。

    「想不到啊,原来九千岁这阉狗还有这一手,太监人参都上了美女的身,太有意思了,光是凤舞天一个人闹有什么意思啊,你说对不对霜奴?」

    说罢张若水用力掐了掐床上一具美丽玉体的,那具玉体浑身香汗淋漓轻轻呻吟了一下又沉沉睡去了,细看之下那绝色美女竟少了一只玉足,但伤口处却涂上了一层古怪的胶状物。

    「唉,李盼儿这疯丫头一剑就毁了你的一只玉足,真是可惜,不过张某乃怜香惜玉之人,不忍看你就此成为废人,这断续脱可保你伤口不至腐化却也不会愈合,听说你老公还特意找来万年冰玉做的盒子保存你的玉足要为你接上,好啊,那我还怕他不够卖力呢」

    张若水笑道,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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