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苏话 作者:颙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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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她会云淡风轻地笑一笑,就像被砸到的人根本不是她,然后把卖相很差的酒推到她面前,“漂亮美丽,雍容华贵的常小姐,能不能蘀我尝尝这杯酒?”

    李未晞认真执着的样子总是能打动常悦,就算里面有鸩毒,她也能含笑喝下去。李未晞调多少,她喝多少,然后告诉李未晞,很好喝。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白天酒吧不开门,李未晞是牙医,常悦是模特,生活没有任何交集,到了晚上,音乐声响起来的时候,她们的平行线才开始交叉。

    李未晞是天秤座,却带着点处女座的性格,凡事追求完美,调酒也是一样,等李未晞可以把任何一种酒都调到完美的时候,常悦还是只会把营养快线和果粒橙混一混给别人喝。常悦偷看了李未晞的身份证,记住了她的生日,在她生日那天,夜话没有开门,李未晞走进来的时候,灯光比往常都要暗,常悦一个人穿着上面遮不住胸,下面遮不住臀的亮片短裙,坐在舞台上弹生日快乐歌,一曲毕,推了一个很大的蛋糕出来。

    “呐,蛋糕不是我做的,可是上面的字是我亲手写的,‘亲爱的未晞,生日快乐’,丑是丑了点,味道应该还不错。”

    常悦自我感觉良好地端详着这个十八寸的蛋糕,周身一暖,被人从后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和被秦说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李未晞的胸膛没有那么宽,因为身高的原因,她的双手只能绕在她的胸前,这并不影响那种温暖的感觉,常悦有一种被人依赖,被人珍惜的感觉,眼眶一热就想哭,结果身后的人比她哭得还快,抽噎声一声大过一声,闷闷地说了声谢谢。

    “喂,我给你过生日不是想让你哭的。这只是前戏啊。”等李未晞哭够了,常悦抽出几张面纸,故作嫌弃地给她擦掉眼泪,“老娘从小学跳舞,却做了模特这一行,今儿你有眼光,我给你跳只舞。”

    李未晞端着一杯酒,坐在离舞台最近的卡座上,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的音乐奏起,李未晞的第一口酒喷了出来,常悦居然跳的是钢管舞,她是从哪里弄来一根钢管?短裙的亮片在镭射灯的直射下变换成各种颜色,常悦只是化了淡妆,依旧美得像个妖精,应该说,现在绕着钢管展示身材的女人,就是个妖姬。

    “喜欢吗,笀星?”常悦跳完,挨着李未晞坐下,抢过她的酒杯就喝。

    “喜欢。”

    常悦喝完酒,对着李未晞唱生日快乐歌,让她吹蜡烛,最后轻轻地在李未晞脸上亲了一下,“生日快乐,未晞。”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不过酒后乱x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李未晞只是把藏了很久的秘密酒后“失言”地吐了出来。李未晞是单亲家庭,从小没了爸爸,妈妈的钱虽然不多,也不至于让两个人吃多少苦,大学之后,李未晞遇到了秦言,本来爱情就是没道理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言对家庭的叛逆,李未晞看在眼里,也利用这样的叛逆,成了她的女朋友,再后来,很老套的桥段,李未晞的妈妈得了癌症,加上秦家家长强硬的作风,一别就是五年,最后李未晞的妈妈还是去世了,世上唯一一个亲人都没了,所以这些年,常悦是第一个陪她过生日的人。

    常悦的心是不平静的,李未晞居然喜欢的是女人,不知道心底的窃喜是从何而来,她对秦说的爱还没有完全消失,现在却又对李未晞有了超越友谊的好感,这样是不对的。纠结一向不是李未晞的作风,和秦说已经无法挽回,她和李未晞又都是单身,为什么不能试一试?

    于是常悦自此开始有意无意地挑逗李未晞,第一次偷袭成功,吻到了李未晞的唇,其实那种感觉挺好的,甚至她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常悦不说,李未晞也不捅破窗户纸,两个人就这样暧昧着。

    秦说开记者招待会,当众宣布和苏珊订婚,当时常悦带着吃的去医院给李未晞送饭,车子里的广播正好在报这个消息,常悦说不清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微微的苦涩。推门而入,李未晞也在关注这个消息,李未晞只是用略带轻松的口气诉说着原来秦说的新欢是这种类型的。

    李未晞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请了半天假,带常悦散心,两个人去游乐场,什么刺激玩什么,在过山车上,那种压抑得叫不出声音的感觉,应该就是常悦此刻的心情,然后去鬼屋,痛快地叫了一场。

    晚上,常悦拉着李未晞喝了很多酒,照例又是李未晞送她回家,常悦不爱打扫还有洁癖,喝多了发酒疯,不洗澡不肯睡觉,李未晞只能把常悦拖进浴室冲洗干净,又把她扔上床,她自己也弄了一身水,索性脱了去冲冲干净,出来的时候,常悦坐在床上,勾人的桃花眼直让李未晞想逃,常悦把李未晞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吻她,当两个人气息都紊乱了,常悦说:“李未晞,我们试着在一起好不好?”

    李未晞没有回答她,然后就被拖进激情里去了。常悦没有想到这是李未晞的第一次,也是,喜欢了一个女人那么多年没有结果,又是个死心眼的人,满心的感动,还没来得及说要负责什么的,李未晞说:“如果没人要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这是严重的抢白,不过常悦不想计较这么多,李未晞到最后都没有回应她的那句在一起。

    和秦说的再见,纯属偶然,会在医院这种地方撞到秦说,心又乱了,幸好有李未晞在身边,让她可以镇定一点,秦说的道歉和转身,挣扎和矛盾,常悦都看在眼里,可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李未晞说,他还爱你。

    常悦用了当初李未晞的理论在反驳她,秦说不适合她,爱情在秦说心里,从来不是第一位,也或者,秦说根本没有因为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的地步。

    比起秦说,常悦看了一眼李未晞,她好像更喜欢李未晞了,想让这样死心眼的人心里全部都是她,就算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了。她可以随意欺负李未晞,李未晞总还是会对她好,那人就像风筝,末端的线就在手里攥着,常悦格外放心,只有李未晞是她的,不会离弃。

    “未晞啊,敢不敢和我,一起幸福?”

    常悦羡慕别人的幸福,她的幸福明明可以抓到了。

    这一次,李未晞没有拒绝。

    “在看什么?”李未晞走进房间,看到常悦舀着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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