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族长大人,我可是要向你请教了!”蝠王飞身来到石台上。『可*乐*言*情*首*发()』

    云姜这才发现这蝠王还真长了两个翅膀啊!也不知是个什么杂交品种。

    蝠王还没到跟前就被族长身边的侍卫拦住,没有人见过族长身边的侍卫出手,据说只要是动过手的侍卫都没有出现过第二次。

    蝠王也不想以身试探立在那里。

    “蝠王,你不遵族规、犯上作乱,让我如何处置你呢!”族长威严道。

    “胜者为王,族规简直就是笑话,那还不是你一个人定的!”蝠王尖锐的声音传出让人一阵不舒服。

    “哼!你有何证据!”族长冷言道,今天他到是要看看这蝠王到底还有什么底牌没亮出来。

    程若书已从赛场上下来,输赢根本不是他所在乎的,只是当时的场面要给族长做足面子罢了。

    其他三王也各自回到自己的队伍前,今天这种情况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虽然人人都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人敢以身犯险,他们只是在看、在等!

    “族长大人,之前我们也都按照你的意思比赛了,现在又是为何?”话最少的狮王终于开口。

    蝠王心中一喜,这狮王平素和自己最不和谐,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是为自己说话。

    “他对老夫不尊,这就可以定他的罪!”族长说道。

    “蝠王,你也真是不厚道,你明明是要保我争王的!”虎王不满的说道。

    “族长大人,你不是要证据吗!”蝠王说着向后方的招了一下手。

    台下的人群眼看着一场比赛变成矛盾纷纷向后退去,那意思就是如果你们这些大人物要打架千万不要伤及到无辜。

    程若书此时已经来到云姜身边,云姜那身明黄色衣服和那两个及其不对称的小辫子异常滑稽。

    “笑什么笑!你那乘龙快婿是当不成了哦!”金蟾又不合事宜的叫道。

    “呃,宁儿小姐似乎不见了啊!”青儿此时也说道,不知为何今天和云姜他们在一起心情好了许多。

    “……”云姜觉得此时这种状况对自己很不利,什么时候变成他们调侃的对象了。

    程若书正想说什么,这时台下一阵骚动:“好美的女人啊!”

    云姜等人忙向台上望去: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上石台,行动之间清雅自然流露。

    要说此女子到底美在哪里,也许大家一时都说不出来,单是那股媚态就不是随便谁都能学得来的。

    “青儿,你怎么了?”云姜手急眼快扶住身子晃动的青儿。

    “我,她……”青儿有些不能言语。虽然之前云姜说那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女子和蝠王一起来了狩猎场,可是再没有亲眼看到之前心中多少还存在一丝侥幸,可如今母亲真实的站在那里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程若书也奇怪的看了一眼青儿,任谁都能看出青儿和那台上的女子有三分相似。

    “玉茹,你……还好吗?”族长看到眼前的女子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托族长大人的福我还活着!”玉茹粉唇轻启字字含珠,没有悲亦没有喜。

    “族长大人你费尽心机把狐王害死霸他妻女,又对狐族赶尽杀绝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蝠王尖声叫道。

    台下哗然一片,他们都只是普通半妖不能得知那些比生命更久远的事,可如今蝠王说出这些话让他们对族长起了质疑。

    “蝠王你不过是想当这个族长,何必要在族人面前造谣生事!”族长神色未变的说道。

    “玉茹,当年之事并非我所愿,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寻你!”族长轻声道。

    玉茹抿了下嘴唇说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不提,但我要为狐族死去的族人讨一个公道!”

    多年的屈辱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咙里,她以为自己有一天再见到他时定会要他血债血尝,她以为他恨这个男人恨到了骨头里。可是为什么今天再见到他那青春不再的面容心中却还有痛呢!

    往事鲜活的呈现在眼前就像昨天,或许能和他死在一起也算是一种归宿吧!

    玉茹一步步向族长靠近笑靥如花,就好像他们相识的最初。

    两旁的侍卫忙要上前阻拦却被族长制止。

    台上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云姜看着这娇媚无双的女子情深款款地向年过半百的族长走去,她知道这女子一定是去寻死。原来爱情与那些风月无关,与生死无关。

    “云姜!”程若书一下子拉回了云姜的思绪。

    “谢谢!”云姜感激地看了程若书一眼,她知道他是怕她陷入魔障。

    族长任凭玉茹把一根根银丝扎向自己的胸口,他从来就知道玉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他也知道玉茹本不像别人所认为那样无能。多年的隐匿只是因为爱他!

    蝠王看着玉茹周身的气势心中一阵心虚,他本以为玉茹只是当年被族长遗弃的弱女子,才会把她幽禁在枯木洞底为自己所用,却原来是个隐而不露的高手。

    罢了,她若是能把族长杀了也少了他一翻周折,就算玉茹反过头来找自己算账,不是还有那个青儿在吗!想着这些还向人群中的青儿扫了一眼。

    “母亲!”青儿此时已不顾云姜等人的劝阻奔到台上。

    玉茹连正眼都没有瞧青儿一眼,用法力催动银丝向族长的心房深入,根根银丝穿过法衣的那一刻她呆住了。

    崩裂开的法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护甲,那是她用狐族的额发一根织成的,是她送给他的定情之物。

    “我怕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专程制作这件法衣给你,你要时时穿在身上知道吗?”玉茹轻轻地说着。

    “如果你真舍得杀我,我便脱下这件法衣,只要你开心我死而何憾!”族长也轻轻的说道,伸手便撤去了那件白色的法衣。

    这是他们第一次偷情时的情话,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现实。

    玉茹手指轻颤,每进一步都是刻骨心寒。

    “胡灵已经回来了,你放心就算是我死后也不会有人为难到她的。”族长又说道。

    “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念及旧情不顾生死,到头来你还是如此惜命!”玉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他是多么了解这个男人啊!

    “母亲!”青儿上前一步叫道,她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母亲杀了族长蝠王也不会善待她们的。

    “闭嘴!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是他的女儿!”玉茹讽刺的说道。

    “玉茹!”族长身子动了一下,顿时鲜血溢出染红了长衫。

    “不可能,我们有血脉之引,不可能!”青儿瘫倒在地上。

    “你不是要血脉纯正的人类后代吗!你那宝贝宁儿其实只是我外出猎物时捡来的野种,而你这个正牌的族长千金却像婢子一样的活着!”玉茹此时面露狰狞,也许这才是她唯一做对了事。

    “场面似乎有些失控,我们现在趁乱撤吧!”云姜轻轻的传音给程若书。

    “我已探查过这个地方根本走不出去!”程若书传音道。

    “宁儿不见了,我们一定要找到她,或许有出去的方法!”云姜急忙说道,带着一行人悄悄地离开的狩猎场。

    “这里如此之大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找!”金蟾叫道。他们可是在这族长和宁儿的府邸找了好久了。

    “宁儿小姐平素最爱去清溪水边散步。”一个跟在云姜身后的女子说道。

    “那我们就去清溪水找吧!”金蟾说道。

    云姜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几个女子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其中那个提出意见头扎绿发带的女子站出来说:“我是宁儿小姐府里的婢女阿春。”

    “你们不会都是吧!”云姜看向其它三个女子问道。

    “我们三个是猛虎山的村女,是被那些狼妖抓来的!”一个个子稍高的女子说道。

    “好可怜啊!云姜你不要吓着她们了。”金蟾叫道。

    “你们都回家吧!”云姜向那三个女子摆了摆手说道。

    “啊?”金蟾蹦上前大叫道。

    那几个女子立时拜倒在地:“多谢小姐,多谢小姐!”随即匆匆走了。

    “你怎么还不走!”云姜对那个名叫阿春的女子说道。

    “我想去找宁儿小姐,我知道她平素爱去的地方,请你们带上我吧!”阿春说道。

    “带上她吧!”程若书说着看了云姜一眼。

    “好吧!”云姜对程若书说道,今天真是奇怪就算是都去参加狩猎大赛了,也不会连个守卫也没有,他们可是把这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云姜一行人来到了清溪水,所谓清溪水其实就是这里的一条河流,据阿春说这条河水贯穿他们这里的大半地域。

    他们顺着河水逆流而上,期间也遇到了几个妖怪,不过都是一阶的小妖并未发生什么冲突。

    “阿春,还要多久?”云姜对阿春问道。

    “呃,快到了!”阿春说道,继续向前方走去。

    “这个阿春并没有法力啊!”云姜传音给程若书。

    “如果是普通的侍女并不会如此热心的!”程若书也传音道。

    “云姜,你们慢慢找吧,我要休眠!”金蟾说着蹦进了云姜的衣袖里。

    “……”云姜无语,如此关键的时刻他要睡觉。

    “怎么了?”程若书看着云姜表情奇怪问道。

    “没什么,那个家伙要偷懒而已!”云姜笑着说道。

    “前面就是了,小姐经常到这里来的!”阿春突然开口道。

    云姜和程若书双双向前方望去,只见这里树木葱郁,高耸的半山腰有一股水流倾泻而下落在山下的大石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宁儿小姐!”阿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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