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狼说着,一脚踩到了沐菽郦平伸的脚面上,随着沐菽郦一声惨呼,叶饶听到骨折的脆响,她下意识伸掌朝沧狼的脚劈去,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总是夜柔的生身之母。

    “咦…。”沧狼似乎有些惊异,“看来逆境就是出人才,千金大小姐也变出息了”说着,却麻利的抬腿伸脚,狠狠踢在了叶饶空露的肋骨之上。

    她被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随之一阵锥心的疼痛令她痛彻心菲。

    “柔儿,你没事吧?”沐菽郦不顾自己的疼痛,尖叫着摸向她。

    叶饶挺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将沐菽郦挡在身后,淡声回答“没事,你坐着别乱动”

    沧狼仰头狂笑“啧啧,沐菽郦但凡你对我有对她万分之一的好,你母女也不会落至此般地步,你不是说只有你女儿才能跟我生孩子么?你听着,我宁愿一生无后,也绝不会碰你女儿一指手指头,而她,却要被千万男人蹂躏”

    沐菽郦与叶饶俱被他的话惊住,沐菽郦很快回过神,从后面紧紧抱住叶饶,脸埋在叶饶的发中,身子打着颤,话却依然没一丝服软之意“小畜牲,你就是再怎么折磨她,总有一天,你还是会身不由已与她契合,她总有一天会是你孩子的娘亲,沧桑当初那么爱那个女人,却不照样回到了本宫身边?”

    “你放屁,沧桑若不是喜欢你,怎会任你耍弄,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老妖婆,你害了那么多人,最终不还是害了自己,害了你女儿?今天,我要让你亲耳听着你的宝贝女儿如何在下贱的男人身下承欢,来人”

    随着他一声呼喝,沧博文随即带着六名侍卫出现在屋中。

    叶饶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却硬撑着表面的镇静稳稳站立。

    沧狼指着一名面色狰狞,体格硕大的侍卫“去,将她衣服扒光”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狞笑朝叶饶走过来。

    叶饶沉着脸,目光喷火地盯着大块头,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凛然气势,那家伙缩了一下眼神,并回头看向沧狼。

    沧狼突然眼中凶光大盛,从沧博文腰间拨出利剑,一剑便将大块头的脖子割断,血一下喷了叶饶一脸一身。

    她胡乱用袖子在脸上擦一把,冷声出方讥讽沧狼“气势是与生俱来的,你再气再急,也无用”

    沧狼不怒反笑,冲另一位肌肉强健的侍卫手一挥“你去”

    那人眼看先前一位的下场,二话不说便冲到叶饶面前,低着头,不看叶饶的眼,踹开沐菽郦,三下两下将叶饶身上的衣服扒掉。

    沧狼——瞪着墨紫的眼眸,里面盛满了邪恶与残忍,看侍卫撕下叶饶身上最后一块布片,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小柔,你放心,本王会让他们好好疼你的”

    寒冷的空气冻得叶饶白净的肌肤起了一层米粒,她却连手都不抬,没有一丝羞怯地站在那些人面前,微仰着头,挑着眉,象一个骄傲的公主。

    想要让她求饶,不可能,想看她哭泣示弱,也不可能。

    沐菽郦尖叫着扑上来,忍着脚折的剧痛,牢牢将叶饶抱在胸前。

    一抹血红浮上沧狼的双眸,看那大块头傻瓜一样只管盯着叶饶,他咬着牙吼喝“你,也想脖子断裂么?”

    那人闻听,一机凌,猛地将沐菽郦扔开,揪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将叶饶按在身下,叶饶忽然“柔声”开口“你,看着我的眼”

    那人如中魔音,身不由已抬眼与叶饶视线相交,在那一瞬,叶饶的膝盖已狠狠顶在了他的命根之上。

    那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从叶饶身上滚落。

    叶饶翻身坐起,随意将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双玉腿笔直并立,脸色沉静地盯着沧狼嘴角闪出的讥笑“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认为我可笑,我也当你幼稚可怜”

    沧狼胸膛一呼一吸,起伏跌荡,眼前的女子让他有种陌生之感,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夜柔,很强大,强大到让他感觉就是侍卫们侵犯了她,也不能令她受伤。

    怎样才能重重伤她?怎样才能让她们母子抱头痛苦,跪地乞求自己?

    他忽然想起侍卫通报的事情。

    面色一转,浮起一丝笑意“小柔,天天用的饭菜可口么?”

    叶饶不明其意,沉默地盯着对方妖魅的眸子,不出声。

    “饭菜有时好有时歹,你不觉得奇怪么?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原因”

    叶饶依然沉默着不接腔。

    沧狼面上的笑意变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丫环小桃的下落么?”

    叶饶沉静的面色终于不复平静,抱在胸前的手心竟开始有汗意渗出。

    “她呀,就在离皇宫不远的花街给你挣饭钱呢,她生意好,你的饭菜自然丰富,她生意不好,你就得跟着受苦,明白了么?”沧狼注视到叶饶眼中的火焰和心痛,纠结痛苦的心总算得到了一点点慰藉,不由仰声畅笑。

    “畜牲,标准的畜牲”叶饶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突然发疯地冲向沧狼,那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之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沧狼一个大意,被叶饶撞个正着,她弯起五指迎面抓向他大理石般俊美无邪的面颊,这是一个拨着人皮的狼,她要毁了他,叶饶这样想着,眼中已闪出强烈的杀机,手抓出时,她冰凉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了沧狼的胸口,沧狼的手只是无意碰了一下她的身子。

    他一声冷哼,用力将叶饶震开,不知为何,脑子突然满是沐菽郦的言语“小畜牲,你就是再怎么折磨她,总有一天,你还是会身不由已与她契合,她总有一天会是你孩子的娘亲……”

    莫非那药还有相互吸引的作用?

    想到这儿,他忽然忆起,以前与夜柔在一起,不管自己多么憎恨她,但好几次,自己都差点与她苟合,那几次,都是夜柔主动牵了他的手,当时他以为只是一种雄性的自然反映,现在想来,才知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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