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溪水实在太急促了,韩文宇竟然还能抱着我过河,对于他神秘莫测的武功我再次萌生敬佩之情!

    可是可能我再也没有向他表达这一感情的机会了!

    忽然一个身影掠过,抱住了我的细腰,我被笔直的从水中救起!那俊秀的脸,熠熠生辉的眸子,我紧紧的抱着他,他又一次救了我!

    他轻轻抱着我落到地上,韩文宇勃然大怒大喊道,“你一个人上山做什么!要不是我晚来了,你就溺死了!”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都是你!谁叫你要勒死我!”韩文宇忽然笑了起来,服下生擦着我的眼泪,“小傻瓜,我只是吓唬你!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不行了,这句小傻瓜叫得情深意切,我心如撞鹿,难道韩文宇的精神分裂又犯了吗?我推开他,“要是我说我不尽快出去,我就会死,你会不会帮我破案?”韩文宇忽然脸色一变,刚才的温柔全都不见了,又恢复了他的冷若冰霜,他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我,“韩文宇,不要不懂事!我不是想要尽快离开你,只是。。。。。我说过了,我们肩上还背负这小家和大家,你的人民,你的铁血门,你的外公,你娘,你都不要了吗?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一同经历了生死,也终于懂得了互相的心意,要说有什么不愉快就在我们要不是及时出村这个问题上不是吗?为什么要让这一件事情毁了我们这么多日子的感情呢?韩文宇,你可知道呼延烈前辈交给我的案子死者又是平白无故被人杀死,我们尽快查案也是为了伸张正义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不是吗?”

    韩文宇盯着我,“没想到你会考虑这么多,我承认我是想独占你,一想到离开这里你又将回到莫天齐的身边,想起你们在一起的场景我就很不甘心!我只要一想到你会离开我我就觉得痛彻心扉!”他摸着我的脸,“你知道我,也许我们上辈子原本就是认识的,我总是梦到你蒙着红盖头,坐在我的床上的样子。。。。。还有,你的身体。。。。我也不觉得陌生。。。。”

    情欲弥漫了他的眼睛,韩文宇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可是我并不想拒绝,泪水弥漫了眼眶,八年前的一幕幕重新被回忆塞进了我的脑海,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弥漫着我的鼻间,韩文宇的吻布满全身,我忽然感觉自己仿佛还是十四岁的少女,可是我心里不再有恨,携着爱与希望走到了爱人身边,我们之间没有了那些缠绕着我们的恨,仿佛我也跟着他忘记了,他不再那样暴戾,我好像他如同得来不易的珍宝,他由浅入深的安抚着我的灵魂,我紧紧的抱着他,睁开了眼睛,今天的星星,和八年前一样闪耀。

    我们在疲倦中睡去又在缠绵中醒来,韩文宇坚实的身躯一次一次的覆盖了我,不愿醒来。直到明晃晃的太阳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才醒来,低头一看身上净是韩文宇留下的草莓印,而身边睡着的韩文宇也好不到哪去,全身都是我抓过的指甲印。看来人真的是猴子变的,我们从来没有这样激情过,我不禁感叹大自然真是美好!

    浸了水的衣服还是潮潮的,我只有勉强穿上,托着腮看着睡梦中的韩文宇,我用手指顺着他的额头划过他的脸颊,他的鼻梁,直到他的嘴唇,他忽然翻身抱住我,“怎么?你还想要?”我脸上一红,“谁。。。。。。谁想要了。。。。”

    韩文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喂,能不能不要提了,我们回去吧。”韩文宇亲了亲我的脸,“好,这就去呼延烈家。”我被他的话惊得瞠目结舌,“韩文宇。。。。你。。。。”

    韩文宇笑着说,“我想好了,级昨天说的很对,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死者得到安息才好,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只是我有个条件。”

    我激动万分,问道,“是什么?”

    韩文宇亲着我的手,“等最后一件案子破了,我们在这里到下月十五再走!等出了村子。。。。。。。”他看着我,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说道,“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不会抢走云忆,出了这个村子,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互不相干!”

    我看着他,重重点了点头,他终于还是想通了,我从来没有想到韩文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这样豪爽的放我离开,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我甩了甩头,既然他都能够放弃,他都能够忘记,为什么我还不能呢?韩文宇穿好衣服,站起身,向我伸出他的大手,“走吧。”他逆着太阳,我看不见他的脸,却把自己的手交给他,那双温暖的手把我拉起,拉着我向山下走去,到了那条惊心动魄的小溪,韩文宇照例抱起了我,我躲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侧脸,想起这段约定好就要结束的恋爱,不禁觉得有些荒唐,有些伤感,有些舍不得。

    韩文宇问了呼延烈案情,又让我带他去查看了彭老先生的尸体,也是一无所获,他忽然提出要去看看彭老先生的家,问过了地址我们就朝彭老先生的府上开拔,刚走到门口,之间门外坐着一位清秀女子,在门口烧着纸钱,我走上前去打听道,“姑娘可认识住在这里的彭老先生?”女子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敢问阁下是。。。。。”

    我介绍了自己和韩文宇并说明了来意。那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原来是呼延叔叔的朋友,我叫彭春玲,你们说的彭老先生乃是家父。”原来是碰老先生的女儿,太好了也许在她嘴里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韩文宇依旧是冷冰冰的口吻,“姑娘介不介意跟我们谈谈令尊的一些事情?”彭春玲点了点头,给我们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这间房子可能真的很久没人住了,布满了蜘蛛网,散发着难闻的问道,我忽然觉得和管材里的问道很相似,可是介于主人在场我又羞于掩鼻,看向韩文宇他正仔细的观察着这房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彭春玲给我们倒了茶,让我们坐下。

    我问道,“姑娘刚才是给谁在烧纸钱?”彭春玲回答道,“是给家母。”“哦?那令堂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韩文宇眉毛一挑没礼貌的问道。

    我急忙捶了他一下,可他根本不看我,直直的看着那姑娘。

    彭春玲果然有些黯然神伤,“家母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原来彭老先生还真不容易呢,又当爹又当妈的,这两父女关系肯定很好,我便感慨道,“你和父亲相依为命,现在他死了你肯定也很伤心吧。。。。。”

    彭春玲脸上一白,差点哭了出来,看来我又说错话了。

    韩文宇白了我一眼,赶紧转换话题,“令尊死之前跟什么人结过仇吗?”

    彭春玲摇了摇头,“家父生性懒散,本来就很少出门,交往的朋友也很少,自我出嫁,又是呼延烈叔叔和任叔叔经常来家里陪他,出了他们二人家父并没有其他朋友了,我上月初一我离开家,初三他就。。。。。”彭春玲掩面哭泣,我和韩文宇只好安慰了她几句就离开了,现在只有那位找到任老先生问一问究竟了,询问道任老先生的住址我们也意外发现任老先生也是最后见过彭老先生的人。

    任老先生的家离彭老先生的家并不远,任老先生很好客,一听说我们为了老友的案子而来很热情的邀我们进去,问及见到彭老先生的事情,任老先生叹了口气说,“哎,那天我本想找他下棋,可是怎么敲门他都不开,我就朝他家院子里望,之间他正坐在窗边不知在看些什么东西,我就喊他呀,可是这个老东西就是不答应,现在想来我要是能及时冲进去就好了,他那时一定是被恶鬼缠住了。。。。”

    我急忙安慰他,“这世上绝不会有害人的鬼,只有作恶的人!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把这个凶手抓住,为您的老友报仇!”

    韩文宇点了点头,“您是在什么时候看见彭老先生在窗边喝茶的呢?”

    彭老先生想了想说,“乃是上月初二。”上月初二,初一时彭老先生的女儿还在,初三他就已经被人发现死在家中,初二又有人见过他,那么彭老先生真的是初三死的吗?还有他脖子上骇人的手印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ps:休息一下,等会还有一更新。

    昨天不好意思了,还好爸爸的伤不是很重。。。。大家担心了吗?

    终于有人给我投票了~~~~呼呼,谢谢大家的支持!!!

    说件题外话,我今天剪头发了。。。。我那长得快到腰的头发~~~~~哭。。。。现在还不到肩头。。。。两年以后我又是一个长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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