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根将他们送出去,青禾也送到门口,慕容璟站在院子里,远远的看着。
    “你们别忘了夜里巡逻。”青禾嘱咐道。
    “知道了,我已安排人了,你不用担心。”罗庆抽空回头告诉她。
    玉梅有些着急,“青禾,天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该下匙了。”
    “那走吧!我送你。”
    慕容璟也要跟着,所以气氛就变的有点奇怪。
    她俩走在后面,慕容璟一个人走在前面。
    玉梅拉着青禾的手,不解的问道“你跟这位璟公子啥关系啊?这么晚了,他怎么还要同行?”
    “他闲着没事,走路散散步!”
    的确是闲的无聊,来来回回的走,他也不嫌累。
    三人又从食来运转门口经过,却看见小康子坐在门前哭。
    他身后的店里,一片狼藉。
    青禾心一抖,甩开玉梅,跑上前去,“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见她,小康子哭的更狠了,“沈……沈姑娘,有人抢劫……呜呜,还把我打了一顿。”
    青禾脸色一变,那个怒的,“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劫我的店!”
    “他说是你让他过来讨吃的,还报了你名字,我就给了他一碗剩的饺子,结果他吃完,不仅不肯走,还问我要银子,我不给,他便抢了柜台的钱盒,我跟他厮打,店就成这样了。”
    小康子越想越委屈,他是慕容璟的贴身小厮,一向只有少爷欺负他,就算欺负,少爷也不会打他啊!
    现在就因为看个小店,就被人打成这样,他能不哭吗?
    慕容璟瞧他哭的样,有点不耐烦,“别哭了,从现在开始,每个月给你涨十两银子月钱,现在赶紧去看大夫。”
    小康子不哭了,揉了揉眼睛,“少爷,这可是您说的,涨十两银子月钱,不许反悔,小人真被打的很疼。”
    “赶紧去!”慕容璟吼他。
    小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边走还边抽泣。
    青禾站在店里,双手掐腰,脸都气的变形了。
    敢情她把好事做成坏事,好心办坏事,自找苦吃?
    宝根也来了,“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哥,这事怪我。”青禾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
    宝根听完,反倒松了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来了个小贼而已,夜里有人值班,不用担心,二力跟我大哥他们都在,待会他们收拾,柜上我没留多少钱,就几十文银钱,只要人没事就行。”
    青禾还是觉得自责,“哥,这事没完,我先走了。”
    “哎!青禾!”
    “玉梅姐,快些走,我先送你回去。”青禾板着脸,经过沈玉梅身边。
    慕容璟看了眼宝根,也随沈青禾走了。
    青禾脚步飞快,沈玉梅在后面都要跟不上了。
    “青禾,你慢些,慢些!”
    好不容易到了慕府门口,沈玉梅早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青禾不管她,上去敲门。
    王老汉披着衣裳起来开门,见是他们,还要抱怨两句。
    “怎么搞的这么晚,阮小姐都不高兴了,玉梅姑娘,你可得当心着点。”
    “谢谢王伯,我晓得了。”玉梅迈过门槛,进了这座宅子,又是另一个世界。
    看着大门关上,青禾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便要走。
    “你去哪?”慕容璟拦住她。
    “找人!你不用管了,回去吧!这是捕快的活。”说完,青禾脚下一点,身影一闪,便已飞上屋顶。
    慕容璟自言自语,“呵!真是的,又要把本公子甩开,没那么容易,长夜漫漫,反正也无聊,跟着看看再说!”
    青禾到了衙门,竟比罗庆他们回来的还要早。
    干脆,她就在院子里等。
    一群闹哄哄的推开大门,还在说说笑笑,可乍一看见沈青禾,都吃了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儿?”不知谁问了一句。
    青禾双手背在身后,拧着眉,“我家铺子被贼人抢了,就在刚刚,太岁头上动土,你们说怎么办吧?”
    陈平酒劲被惊醒了一半,“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当然是要捉到,再暴打一顿!”
    杨大力也开始卷袖子,“奶奶的,最近还真是什么胆大的人都有,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衙门的捕块都是吃软饭的!”
    他身后三三两两的人,都骂骂咧咧,群情激奋。
    罗庆比较冷静一些,“先把那人长相衣着描述一下,再去牢里问问,看看最近有哪些贼匪在镇上活动,今晚都不要回去了,连夜将人找出来,他能抢一次,便能抢第二次,不抓到此人,不足以安民心!”
    范进扶着崔大人,累的满头汗,“那你们去吧!大人我来照顾!”
    “大家分散开找,两个人一组,负责一个方向,他抢了银子,现在又是半夜,应该还在镇上,多注意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小三,跟我去大牢。”
    “好!”
    罗庆部署其他人,等慕容璟赶来时,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青禾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什么,“小三,你去我家,把天狼带来。”
    “它能跟我走吗?”想到天狼神似狼的獠牙,他就觉得后背发凉。
    “你只管去,它听得懂人话。”
    “知道了!”
    大牢里,有两名专职的牢头,见到沈青禾,都很恭敬。
    “开门!”
    “是!”
    牢房里闷热潮湿,因为空气不流通,味道难闻。
    犯人们也不可能有自己的茅厕,只能在房间一角摆上个桶。
    过几天倒一次,牢头当然不可能给他们端屎倒尿的。
    专门有一个年老的犯人干这事,做为回报,牢头会给他弄点好菜。
    “王莽!”沈青禾停在一个牢门前,里面关了五六个人。
    只有两个床板,其他人只能睡在地上,连草席都没有,条件真的很差。
    不过坐牢嘛!
    要是舒舒服服,那还叫什么坐牢。
    床板上躺着的人,一骨碌爬起来,“你……你来干什么!”
    王莽只穿着马褂,实在是太闷热又潮湿。
    青禾看了看其他人,“你手底下的兄弟,还有几个,他们都是吗?”
    “他们……”王莽搞不清她的意图,也不敢随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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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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