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说我没有交代主角的感情线,我保证我一定会在尾声章节里给大家一个非种马的圆满结局,诸位瞧好吧!)

    长久以来,苏俄人不惜自残也要退出战争的疯狂举动以及那份被史学家称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直接诱因的《布列斯特和约》一直为协约国人所诟病,似乎苏俄人那时候再倔强一点,胜利的天平就会彻底倒向伟大的协约国。

    事实证明这只是协约国人的意淫。

    九月末,日本人辗转通过瑞士向柏林释放他们的和平信号,结果被屈耳曼领导的德意志外交部以超强硬的姿态顶了回去。

    充当日本特使角色的瑞士人原以为德国会轻松放过甘愿放弃胶州湾以及德属太平洋所有殖民地的日本,理由很充分,三年残酷的战争让整个欧洲都精疲力竭,原本应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美国人因为在奥克尼群岛海战中遭遇决定性的失败,悻悻退回美洲当起了缩头乌龟,战争在1917年9月继续僵持着。

    其实战争进行到这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军事素养、动员能力、军工科技以及战略艺术的较量,更是数个有个辉煌历史的强大民族耐力和意志力的终极对抗。在这场刺刀见红的交锋中,西莱姆以他的智慧带领德国走出内战阴霾,让德国历经坎坷后再次占据上风。

    如今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关键时刻,瑞士人不相信德国人敢在这个时间分散精力。

    事实是瑞士人迎头撞上一根筋的德国外交部,又在德国陆军总管霍夫曼将军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在不得以的情况下,瑞士人找到了海蒂西莱姆,结果位高权重的王海蒂彻底暴露了他作为德国头号反日派的本来面目,悍然拒绝与日本人开展任何形式的谈判。

    瑞士人并不知道即便是在德国战败的另一个时空。元首悍然吹响了反攻倒算的号角,领导孤独的德国走向复兴之路,而德国外交部在第三帝国异常需要盟友支持的背景下依然念念不忘屈辱的青岛战事,在帝国的政治生活中坚定不移地扮演着国内反日派中流砥柱的角色。

    德国陆军也对日本人保持不以为然的态度,只有雷德尔领导的海军看上了日本那支精悍的舰队,勉强充当亲日派的角色,可现在,只要是参与了奥克尼群岛海战的海军官兵就不会对向英国人租借两艘金刚级战列巡洋舰的日本人抱有任何任何好感,更遑论王海蒂这个历史异数。

    一圈走下来,受人所托的瑞士人多少有些灰头土脸。还有许多困惑。

    1917年,虽然德国人依然牢牢地控制它在非洲的几块地盘,经过德国海军两次大规模的海上援助后还有开疆扩土的趋势,但是德国在亚洲的全部殖民地已经丢失,纵使海蒂西莱姆天纵奇才。大洋舰队天下无敌,德国人也不可能在没有支援保障的前提下悍然决战太平洋!

    瑞士人想不出德国可以用来制裁日本的办法。直到从1917年的寒冬持续至第二年初春的阿姆斯特丹谈判。作为参战国的日本被划分至第三档次国家,与不清不楚的希腊、中国、南美abc三强这些没有参战的国家并列,瑞士人才恍然大悟。

    瑞士人将消息传回日本,虽然没有引发关东平原的超级大地震,但是震惊和恐惧还是有的。

    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们和政客们不相信德国人会远赴重洋,在日本列岛的近海寻衅滋事。但是他们却从不怀疑丝毫不怀疑德国人重返亚洲的必然性。日本人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只要恢复实力就必定会撕毁协议打破默契的苏俄,他们着实不想在远东给自己树立另一个强大的敌人。

    这边日本人在苦苦思索结束战争的办法,另一边,高卢雄鸡终于坚持不住。在初秋时节轰然倒下。

    柏林兵变之后,法国人敏锐地意识到德国各派势力有了政治和解的意向,为了尽快解决巴黎兵变事宜,积蓄力量应对德国大军的反扑,法国政府开始与巴黎叛军举行谈判。

    这一次,法国政府将姿态放得很低,却没有意料到盘踞在巴黎的叛军并不相信一贯唯我独尊的法国政府突如其来的低姿态。

    像黄金一般珍贵的夏末和初秋,法国政府在连续四轮以失败而告终的谈判中持续虚弱,与巴黎叛军达成协议后,他们又浪费太多的时间去梳理法军的指挥体系,而在同一时间,德意志共和国成立,《布列斯特和》和《德波条约》签订,德国海军陆战队突然登陆英国北爱尔兰岛,德国陆军持续增兵法国前线,恫吓法国。

    面对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法国人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释放善意信号。

    当然,法国人并不知道云集在西线的德国陆军并没有协约国想象得那么可怕。

    基尔叛乱和石勒苏益格叛乱给帝**工生产带来灾难性和毁灭性的的影响,德意志共和国成立以后,艾伯特领导的新政府又不出意外地废除了一些剥削工人的政策,再加上共和国再也没有第二个像鲁登道夫那样精力旺盛并且能力突出的军需天才,所以帝**需生产在短时间内出现不增反减的现象。

    集结在西线的德军囤积的物资并不足以发起一场大规模战役,而且西线兵力也远没有达到理想状态。

    自顾不暇的法国人自然不知道这些辛秘,所以他们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想要德国百战陆军停下脚步,法兰西就必须付出点什么,可能是北非,也可能是本土的北部领土,可能是印度支那,也可能是天文数字一般的赔款,无论是哪一种,提出来就将是法兰西不可承受之重。

    德国欣然接受了法国人的善意,并且轻飘飘地开出了割让巴黎以北领土。转让北非摩洛哥和利比亚、印度支那、印度洋和太平洋若干岛屿利益的支票。

    法国人明显不会接受德国人的狮子大开口,可即便法国人再愤怒,他们也必须将谈判继续下去,并且寄希望于他们能够在谈判桌上得到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就像上个世纪的《中法条约》那样,或者期盼有着光荣历史的法军能够趁西线停战的间隙,实现从灵魂到**的自我救赎。

    法国人还在纠结停战的底线,没想到约翰牛抢在他们之前低头认输了。

    老实说,作为陆上强国的法国人未必真的害怕与德国陆军死扛到底,虽然法国已经丧失了战争潜力。但未必不能将德国人拖死在巴黎,或者巴黎南部的其他地方。与其说法国人完全丧失了战斗意志还不如说法国人害怕将本土的工业精华和灿烂历史给打烂了。

    英国人的情况与法国截然不同。

    英国人天生不惧声名显赫的德国陆军,毕竟再强大的陆军也无法游过英吉利海峡,英国人唯一恐惧的就是海权的丧失。

    大英帝国从未设想过有这样一天,广袤的海洋不再属于米字旗。然而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德国人在同一片星辰大海下,连续两次击败皇家海军!

    奥克尼群岛海战以后。英国人不顾一切地收缩兵力。将重心放在了本土防卫上,甚至翻出了提尔皮茨许多年前就提出来的“存在舰队”理论,寻找制衡西莱姆舰队的可能。

    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爆发的时候,除了王海蒂,绝大部分德国海军将领都不看好与英国人的海上决战,固执地认为一支“存在的舰队”能够有效牵制英国人庞大的主力舰队。而拥有天然地理优势的英国人却在荣耀的“特拉法尔加式决战”和现实的“远程封锁”之间徘徊不定。

    一个轮回之后,海上形势彻底逆转。

    德国人打通了海上运输线,牢牢地掌控北大西洋的制海权,而虚弱的英国人只能将他们残存的主力舰藏进安全的船坞。指望“存在的大舰队”能够牵制相当数量的德国主力舰,不至于让属于大英帝国的制海权彻底沦丧。

    英国人指望德国海军固步自封,可是拥有海蒂西莱姆的大洋舰队哪里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在王海蒂的指挥下,德国海军唆使陆军彻底掌握与英国人隔海相望的法国海岸线,不断蚕食诸如奥克尼群岛之类的英国本土离岛,并且将势力渗入混乱的爱尔兰,力图获得立足之地。

    除此之外,大洋舰队的主力舰队长期扫荡英国人的近海,这些航速缓慢的铁乌龟们并不追求与英国主力舰的唯美邂逅,而是将压迫进行到底。大洋舰队的侦查舰队在战巡队的带领下,在辽阔的大西洋和印度洋追亡逐北,彻底瘫痪英国人的海上运输线。

    一时间,大英帝国的海上运输线狼烟四起,目瞪口呆的英国人这才意识到德国人将杰利科将军的“远程封锁”理论改头换面,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

    凄凉的秋天,大不列颠岛上的牛牛们已然是饥寒交迫的状态,蓦然听见一支远洋运输船队在纽约港以东一百五十海里海域全军覆灭的消息,约翰牛终于坚持不住,扭扭捏捏地举起了白旗。

    十月中旬,在美国海岸线附近狩猎的德国三艘马肯森级战巡捕捉到了一支由两艘经过临时改装的勇敢级大型轻巡洋舰和两艘万吨级装甲巡洋舰护航的运输船队。

    这是近期唯一一支目的地开向英国的运输船队。自德国人打响封锁战争后,大英帝国商船保有量直线下降,而外国船主又纷纷视不列颠之行做畏途,除了零星几艘本国商船,往来英国港口的船队几乎完全销声匿迹。

    短促的交火后,马肯森级战巡再度收获可观的战果,尤其是击沉两艘列装15英寸巨炮的勇敢级大型轻巡洋舰。当然,随后传来的英国“认输”消息比击沉勇敢级还要美味可口。

    战争,漫长的战争似乎真的就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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