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灵河”内的异事

    时间过得很快,就这样过去了几年,村里的人民慢慢地从上次挖脉的事情里走出来,开始他们的耕耘,开始他们安静的生活。一切事那么的安逸,那么的平静·······

    时值六月,这里的天气慢慢地变热了,雨水也变多了。在这个月里的一天,突然天空阴霾下来,一片漆黑。下起了暴雨,伴着电闪雷鸣。当时所有人都跑回家去收拾家里的晾晒衣物及粮食,干柴。当一切收拾完备后,大家各自坐在家里,看着雨布及闪电,听着雷鸣声,就这样雨连续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空是一片晴朗,日头早早的升起。村里的老人吃完饭又都来到灵脉旁边的那颗大树下乘凉,开始了他们的唠家常。一位老人先起了话题:“这么多年来,从没碰到这样的雷暴雨,真是怪事,没有一点预兆,说下就下了。”大家饶有兴趣的点头说道:“是啊,真是怪事。”另外一个老人说:“我昨天似乎听到,那棵大枣树下有有什么声音,雨下那么大,也没出去看。不过我早晨去的时候看到枣树上,竟然结了满满的枣子,今年我们的孙子孙女们有枣子吃了。”说着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所有的老人也都笑了,不是因为树上长满了枣子,因为大家知道一个经验,枣子树上长满枣子,今年的麦子肯定是大丰收。大家今年的年关都好过了······

    话说两头,老人有他们的话题,小孩子们更有他们的娱乐。比如,突然地一场大雨,灵河里的水已满满的水。现值夏季,天气炎热起来了,小伙伴们都商量着下河游泳。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喊着,到时候看谁游得最远。

    这天,太阳仿佛就在头顶上一样,直射在大家的身上,实在是很难熬。大家都简单的吃完中饭,早早的来到灵河旁边的树林里乘凉,小孩子更是积极的号召一起去游泳了,大约有十几个小孩子,年龄都是八九岁,光着屁股就往河跳去。一个个生龙了活虎,兴高采烈地先比赛一圈。不管谁最后得了第一,大家都是非常的高兴。游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他们静静的站在河边始他们的避暑及聊天。突然有个小娃子说:“有东西在水里面咬我的脚趾。”一群少年都哈哈大笑,想着不会有什么东西,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戏弄与他。一会又有几个小伙伴说有东西咬他们的脚趾。大家这次都相信了,想着潜水去看下,有几个就直接潜到水底,用手抓着东西。半分钟过去后,他们都潜上来了,其中有两个小孩,手里抓着鱼,看到手里的鱼一个个都兴高彩烈的,他们两从水里跳到河岸上,光着屁股跑到在大树下乘凉的来人旁边,高兴地说道:“爷爷,看我在河里洗澡抓到了一条鱼。”老人们本听到没感觉有什么,定眼一看,很是惊讶。其中一个老人说道:“怎么都是红色鲤鱼啊?”因为那时,即使是现在都有一种说法:“鲤鱼跃龙门”以及还愿鱼都是红色的,红色有代表着吉祥。老人们看到红色的鱼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了。一会儿,老人说:“孩子们,先把这两条鱼放河里去,去叫其他弟弟们也都别洗了,回家去吧。”两个小孩子都很听话,光着屁股跑到河边,把鱼放进了河里,一群小孩子都穿着衣服跑回家了。

    此事过了几天,村里的人都知道河里有鱼了,大家闲着在大树下面乘凉时,有人想试探下是不是像别人说的一样,河里有很多鱼,就把手里的馒头扔到河里一块,刚扔下去一会,就看到一大群红色鲤鱼成阵型的在抢食。煞是好看,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想去抓一些回家吃,但都被老人们劝阻了。村里的人也消了这个念头。

    自此以后,大家的生活里又多了个乐趣,就是遛鱼玩,有的人用绳子拴着食物,在河里遛鱼。人在岸边拉着绳子,鱼在河里跟着系的食物跑。有的更是比赛起来,几个人看谁遛的鱼最多。每个人都能引上百条鱼在后面跟着跑,所有的人都笑着,很开心的看着这些鱼······

    然而,一个国家即使很团结,也总有几天不听命令的臣子。就在大家知道红色鲤鱼这件事的一个月后的一天。村里的杨老歪,因为嘴巴有点斜,说话结巴;鬼点子也很多,所以有了这个称号。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名字。杨老歪动了坏心思。他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小,三岁了。他非常的疼爱这个小女儿,毕竟50多岁人,老来得女,很是开心。这天,小女生日,他趁着天黑轻易地抓了几条拿回家。炖了一大锅鱼汤,转意给女儿加餐,一家三口开心的吃着。三个儿子及儿媳都在家里,埋怨着老头子偏心。但谁也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杨老歪吃完早餐来到大树下乘凉。开始了好大伙唠家常,开口道:“给你们说个秘密,昨天我小娃的生日,我抓了两条鲤鱼回去炖汤,味道简直太好了。”大家伙诧异的看着他,有人开口问道:“不会是灵河里的红色鲤鱼吧?”杨老歪无所谓的结巴答道:“就是它,味道真是太好了,这是我这辈子吃得最好吃得鱼,晚饭的时候再逮两条回去。”众人无语,默默的坐着乘凉······

    突然,一个村里人跑了过来,急匆匆的喊道:“老歪,不好了,快回家看看,出事了······”大家伙都是一阵惊慌,急忙往他家里跑,在老歪家里的屋后一条小沟旁边站了一群人,众人挤开人群一看,沟边躺着一个小女孩,正是杨老歪的小女儿,溺水身亡了。杨老歪一看,顿时乱了分寸,急忙往下跑。哎,人在急躁的时候总会乱了手脚,一脚踩在了水渍上,这些水渍是村民捞救他女儿时留下的。身体失去平衡,措不及防的摔在地上,因为头先着地,顿时昏迷过去了。众人急忙把他们父女抬回家中。一家人都是声泪俱下,无比悲伤。

    就这样大家帮忙把他小女儿安葬了,杨老歪也因摔得那一脚,以及打击过度。不能下床,不能说话了,完全成为了一个活死人。他的老婆,也因为女儿死去,丈夫病重,神志不清,每到傍晚说糊话“我看到我女儿了,她头上扎着小红花,在水里游来游去,很开心。她告诉我,她有点冷,太孤单了,叫我陪她。”众人都是很同情她,安慰她,人死不能复生,不要想那么多,你还有几个儿子照顾你的。她总是很清醒的告诉安慰她的村民邻居,“我知道的,我没事的······”

    就在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杨老歪因身体不支,去世了。他的老婆,再度受到打击。下葬后杨老歪的一个晚上,她和邻居聊天的时候说:“我昨天看到我女儿了,她说爸爸去找她了,她现在不孤单了。就是夏天快过去了,水里很冷,叫我也去找她们,给她和老歪带点衣服过去。”那邻居一听汗毛竖立,赶紧安慰几句,就找借口想快结束聊天。老歪的老婆看到天气快下雨,也面带恐惧的赶紧往家里跑······

    第二,又是个好天气,只是小草上多了一些露水。秋高气爽,大家坐着一起聊天,有人问道:“斤半嫂,最近老歪那口子还好吧?今天怎么没来这边一起乘凉啊?昨天傍晚看到她去你家,和你唠些什么啊?”斤半嫂,一边坐着针线活,慢慢地说了起来他们聊天的内容。所有人都是一片伤感,有人惋惜道:“老歪那老头子,怎么没看好小女儿,会不会老歪逮的红色鲤鱼给她吃······”大家也都随言或猜测。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老歪的老婆也出来过。作为邻居的斤半嫂,回想到昨天的聊天,多少有点不放心,就去了老歪家。

    推开房门进去,院子里收拾的非常整洁,但一看堂屋大厅里,震惊了,大厅地上一片灰渣······她当即大声的高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众邻居,以及听到喊话的村民都来了,包括他的三个儿子及儿媳,听到喊叫声也跑去了,匆忙进了屋里一看,老歪嫂已经死了,穿着一身棉袄,棉裤,带着棉帽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棉鞋;她死的却是很安逸,嘴角似乎能看到一丝笑意,众人一看她的死因,原来她竟然自己用棉花把自己憋死的,鼻孔,嘴里以及耳朵里都是棉花的残丝。床上只有一张凉席,在简单的小屋里,没有看到任何衣物,包括棉被·······众人一看地上的残灰就知道,她把家里的衣服及棉被的呢过物品全都烧了·······

    就这样,很多人的惋惜,很多人的感慨,三个儿子把她下葬了,坟墓放在了老歪和她女儿旁边。

    安葬老歪嫂的同时,村里的人都在议论。斤半嫂说的话,说的话题都是一样:“老歪嫂死前曾说看到他女儿,她女儿告诉她,老歪去找她了,她女儿在水里游来游去,水里很冷。”“她用棉花把自己憋死,还穿着棉衣,还把家里的衣服都烧了,肯定去找她女儿了,怕她女儿冷,给她女儿和老歪送衣服去了。”还有的人推测的说道;“他们三口吃了三条红色鲤鱼,这灵河里的鲤鱼肯定成精了,吃了他们,他们一家三口也要为他们偿命,所以在水里游来游去”。

    自此事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也不敢在河里游泳了,更不敢去进行遛鱼比赛了,灵河那里恢复了平静。

    金秋九月,本该凉爽的季节。却出奇的炎热,在一个月圆之夜,人们在睡梦中仿佛听到,枣树下声怒吼声·······

    第二天,天空出奇的热。特别是灵河旁边更是炎热,靠近灵河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原来乘凉的树林,也没人在此处乘凉了。靠近这里,人们有种眩晕的感觉,全村人都感觉到天气实在难熬,出奇的诧异,因为在他们有生以来最炎热,难熬的一个秋天。

    这样的天气持续了大概十天,灵河里的水基本上快要干枯了。村民看到这种情况,出于好奇的心理,来到河里,河水只到人的小腿那么深了,但是河水很是清澈,能清楚的看到河底······“为什么啊?河里的红色鲤鱼怎么一条都没有啊?”这个消息传到全村,村民们非常的好奇,都跑到这里。沿着岸边到处看,从头到尾,整条河一条红色鲤鱼没有看到。失去了好奇后,大家都回到了家里。开始准备了今天的晚饭,尽早的休息,为了明天的农田里的农活要早起,毕竟要抗旱。

    睡梦中的人们,被凉飕飕的冷风冻醒了。赶紧把棉被拿出来盖在身上,继续睡觉。但睡眠质量不好的人,很难迅速的进梦乡。村民们听到很刺耳的一声雷鸣,很亮的一道闪电,那一瞬间闪电把黑夜照的像白天一样明亮,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一刻钟后,听到一声像龙吼的声音,仿佛宣示着胜利一样。紧接着下起了暴雨。一夜的暴雨,大家很是开心的踏实的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穿着秋天的衣服,早早起来。在没有任何人号召的情况下,来到灵河旁边,看着一河的水,与十天前差不多深。然后又一起来到村中间的那颗枣树下,大家都饶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最后村长先说话:“我看是我们村的守护神在保佑我们村民,先是赶走那些成精的鲤鱼,又怕我们干旱影响我们的生活,天下暴雨。我们快些准备祭品叩谢。”有了村长的话,大家匆忙回家准备祭品,全村人在枣树下跪拜,叩谢。祭祀完成后,又在村里大家一起置办饭菜,共进午饭,真是其乐融融······

    自此,村民在枣树下立起祠堂。专门供奉保护神,每逢初一及十五,全村人都会去那烧香叩拜。现在那颗枣树还在,只是结的枣子没那么多,也没那么甜了。寺庙也在,而且香火更加旺盛了,香火更加旺盛了,周边的人重要日子,或者碰到不顺心的事,或者有所祈求的时候都会去那里祭拜,上香······

    (未完,见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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