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娇抓了很多豆虫回去,绝尘帮忙处理这些豆虫。
    用菜刀斩去头尾,用手轻轻挤出内脏和排泄物,再翻过来,放入清水中漂洗去除残留的内脏和体内排泄物,清洗点里外都极其干净为止。
    这样清洗会换三次水,之后的水处理一下当化肥水,养花很不错。
    然后就是控水一刻钟,烧热油,放进去炸,炸好出过,撒上辣椒和孜然粉,用筷子拌一拌,就是一道诱人食欲的营养好菜了。
    孩子最喜欢吃,他们才不管这是什么虫呢!
    独孤哲也爱吃,老人家还是喜欢吃点荤菜的,可是牙口不好,吃瘦肉塞牙,
    吃肥肉怕生病,久而久之,就不怎么吃荤菜了。
    可这个油炸豆虫不错,酥脆可口,还能补身,治老人家腰酸腿疼也有用。
    这样一来,满足了口腹之欲,还能强身健体,多好的事?
    绝尘吃了好多,还一个今儿的夸独孤娇,她以前就是清洗干净肚子里的东西,直接烤着吃,哪有这样油炸配料好吃啊?
    “大嫂,你蘸下这个酱,辣辣的很好吃的。”独孤娇把他们自家做的豆酱炒了后,放了辣椒粉一般,辣的可爽口了。
    里面还放了肉丁和香菇丁,吃着就更香辣的让人停不下嘴了。
    绝尘用竹筷夹一只油炸豆虫,沾点酱,放入口中尝了尝,点了点头赞道:“好吃。”
    西陵虞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们俩还吃的津津有味,不就是一盘虫子吗?
    他是以前大江南北跑过无数地方,尝过无数地方美食,可却绝不包括虫子。
    蝗虫和蝈蝈吃点也就行了,咋如今连豆虫也吃上了啊?
    之前还吃什么竹虫,呕!他感觉他要疯了。
    “你用得着这样吗?”鬼渊看着脸色都变的惨白的西陵虞,不过就是一些豆虫而已,他不吃就不吃,用得着吓成这样吗?
    西陵虞扭过头看着他吃惊的问:“你这回怎么不害怕了?”
    鬼渊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我是怕蛊虫,不是怕普通的虫子。”
    西陵虞也懒得管鬼渊了,反正他觉得他们一个个吃豆虫吃的津津有味的,挺渗人的。
    “爹爹,吃。”安然是个孝顺的孩子,见所有人都在吃炸虫虫,就爹爹没吃,她就拈着一只虫虫递到了她爹爹嘴边。
    西陵虞后撤身子一点,勉强笑说:“爹爹不吃,安然吃。”
    “好吃的,爹爹。”安然好像怕西陵虞不相信这炸虫虫很好吃,放进嘴里嚼的那叫一个酥脆,后头又拿了她碗里的炸豆虫,递到她爹爹面前,非常认真的说:“好吃,很香,爹爹吃。”
    西陵虞听到安然咀嚼嘎嘣脆的时候,他就已经顿觉头皮发麻了好吗?
    还吃炸虫虫呢,他现在都不想吃饭了好吗?
    “安然乖,爹爹不能吃炸虫虫,会脸上起疹子的。”独孤娇见西陵虞是真害怕这豆虫,也就哄着安然自己吃,就别吓坏你们家老爹了。
    西陵虞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媳妇儿说:“娇娇,你以后能不能别弄这些东西了?”
    “好啊。”独孤娇答应的很爽快,因为,后头似乎也没什么虫好吃的了吧?
    “过段日子挖红薯,红薯和花生地里会有蛴螬,小妹你还可以继续。”独孤篱一本正经吓唬他家亲妹夫,说完又去夹油炸豆虫吃的津津有味。
    西陵虞端着碗跑了,他宁可蹲厨房去吃饭,也不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蛴螬是什么?”绝尘看向独孤娇问,这个她都没听说过。
    “蛴螬是地理的一种白土蚕,长得像蚕,却能最后脱壳成甲壳虫,也就是金龟子。”独孤娇一边拿着碗给西陵虞夹些菜,一边笑为绝尘解释道:“蛴螬性微温,味咸,有毒性,有破血消癓的作用。可以治疗瘀伤疼痛、经闭、跌打损伤、血瘀痹痛、产后受寒、**不通、目赤翳障等问题。一般用量在一个至三个之间。一般不煎汤内服。用法是用酒将之洗净,炮制后研末冲服。服用时应注意,体虚血弱患者禁止使用。”
    绝尘了然的点了点头,偏头看向独孤篱说道:“小妹懂得可真多,你也懂这些吗?”
    独孤篱咽下嘴里的米饭,看向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懂这些,这些也不是谁都能懂的。小妹自小就在田间山里跑,连万蛇谷的毒蛇她都敢请教蕣怎么处理了吃,你说她还有什么是不知道,不敢吃的?”
    鬼渊这下是真服气独孤娇了,难怪她的血连他这百年毒人也能压制,感情她比毒人还恐怖。
    独孤娇给坐在院子里石桌旁凳子上吃饭的西陵虞,端了不少菜,有青菜,有鸡肉鱼肉,还有几块红烧兔子肉。
    她以后不在他面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好不成吗?瞧把他吓的,可真是个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王爷了。
    西陵虞也不想这么矫情,可他真的是看到那些东西就犯恶心,忍也忍不住。
    独孤娇陪他吃着饭,见他还能吃下饭,她也就放心了。
    今儿忙了大半天,他要是不吃不喝,身体可是会受不了的。
    屋里大家还在争着吃炸虫虫,孩子抢的最厉害,连最大的独孤琼都开抢了。
    屋里传来孩子的吵闹声,大人的笑声,一切都是寻常而温馨的。
    独孤娇吃着饭,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幸福。
    “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西陵虞总觉得独孤娇有心事,可她又不说,这些日子她消瘦好多,偏还说自己是苦夏。
    如今夏天过去了,都秋收完了,她瞧着还是眉宇间有一抹散不去的清愁。
    “能有什么事?如今天下太平的,连那群人也消灭了,太太平平的日子,我不知道过得多惬意呢!”独孤娇低头扒饭,其实,是想掩饰她眼底的心虚,自成亲后,她还没这样向天虞哥哥隐瞒过自己的心事呢!
    西陵虞吃着饭菜,对此倒是蹙眉说:“我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杜衡没有死,他当时……怎么说呢!再是恨毁了他的人,那也是养大他的义父。而杜衡这人又是个外冷内热的,他不可能那么决绝的抛下舒天。毕竟,当时他连罗景都救了,怎么可能狠心不救自己的义父?”
    “嗯,你说得对,杜衡此做法疑点太多,我曾一度怀疑,杜衡的义父还没露面,舒天根本不是杜衡的义父,而只是杜衡这个少主手下的一个下属而已。”独孤娇啃着红烧兔肉,对于杜衡的义父,她真怀疑对方还活着。
    “那这个人到底会是谁?杜衡可都快二十岁了,他义父要是从收养他就开始谋划,怎么……也该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至今也得有四五十岁了吧?”西陵虞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到他们知道的人里,谁符合这个年龄,又会这样老奸巨猾,至今都没透露自己的真身。
    “这个还真无从考证,咱们还只能被动,或许……是咱们胡思乱想,也说不定的。”独孤娇把一块鸡腿肉夹到了西陵虞碗里,他们如今日子风平浪静的,管那些想不通的事做什么?
    西陵虞又把肉夹给了她,喂她吃,她都瘦了好多,才该补补呢。
    独孤娇也没矫情,张嘴吃了一口,让他也吃。
    西陵虞也没有嫌弃她,两口子凑一块吃饭,自然而然的就差吃一碗饭了。
    这就是夫妻,亲密无间。
    收了黄豆,还是要脱籽。
    每年都是如此,独孤心之前倒是根据顾相思说的弄过脱籽机器,可是打造起来太费劲,对铁的要求也高,最麻烦的是齿轮和链子。
    而且,凤凰山这么大,地这么多,至少得十台够用的,这可就是个大工程了。
    其实,是顾相思没和独孤心说清楚,还有一种小型简单脱粒机器,外头是木头的也行的。
    可大家又习惯了大面积的压场脱粒,独孤心之后也再没弄过那玩意儿了。
    下午大家去了场地压豆子,小孩子又去旁边红薯地里捉蝈蝈了。
    当然,还有追兔子的。
    可豆子刚收割,豆茬地太危险,大人是不会让孩子去的。
    所以这些小家伙,就跑到红薯花生地里,不是追兔子,就是追野鸡去了。
    孩子玩闹,大人忙碌,这就是寻常老百姓的一季农忙。
    ……
    九月二十三日,独孤心迎亲回来了。
    送亲的竟然是宫绝羽他们夫妇二人,这可是让凤凰山蓬荜生辉了。
    独孤娇她们几个姑嫂妯娌一起忙碌着,把新娘子和娘家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宫绝羽要求与独孤娇单独谈一谈,这让独孤氏这些重要人士,都感到很奇怪。
    独孤娇也感到很奇怪,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宫绝羽要求去一个不会有人偷听他们谈话的地方,独孤娇带了她上海角山,山上的海风很冷,也幸好都是习武之人,这才没有被冻的受不了。
    她们二人对面而坐,中间是一个棋盘,狂风吹动她们的衣袂飘飘,吹扬起她们的青丝长发,丝丝缕缕,飘飘舞动。
    独孤娇落下一颗黑子,抬眸淡笑望着对面的宫绝羽。
    宫绝羽拈一颗白子落盘,望着她严肃问一句:“你可知真镜仙人的预言?”
    “不知。”独孤娇淡淡一笑,拈黑棋落盘。
    宫绝羽不在拈盒中棋子,而是望着独孤娇无比严肃道:“真镜仙人临死前留下遗书,说十年之后,天下易主。西陵氏亡,独孤氏兴。”
    独孤娇拈着棋子的手一顿,望着一脸认真不似开玩笑的宫绝羽,她垂下眼帘,沉吟片刻,方启唇平静道:“这件事,我早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期限是十年后。”
    宫绝羽伸手入棋盒,拈一颗棋子落盘,抬眸望着独孤娇笑说:“你们独孤氏的先祖,当真下了好大一盘棋,也是个极有耐心之人。”
    独孤娇嘴角苦笑,无论宫绝羽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她都是心中一片苦涩,不知后头该怎么办了。
    “这局破不了,只能任由你们独孤氏强大起来,最终,亡了西陵氏的江山,兴了你们独孤氏的天下。”宫绝羽拥白棋子在棋盘上摆出一个“戮”字,四周围上了黑棋子,越发凸出“戮”的苍白。
    屠戮天下,血流成河!独孤娇闭上了眼睛,眼前好像浮现了尸骸遍地,满目血腥。
    “独孤娇,你是西陵氏的儿媳,是独孤氏的女儿,只有你,无论谁输谁赢,你都能尽力保住绝情宫不受打扰。”宫绝羽盘膝而坐,望着独孤娇勾唇一笑:“咱们做笔生意,我让绝情在凤凰山陪伴她夫君婆母十年,你在将来天下大乱时,护我绝情宫平安无忧。”
    “你太看得起我了。”独孤娇望着棋盘上的“戮”字,她只觉得一颗心,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抓着,令她呼吸都不畅了。
    “不是我看得起你,而是你有这个本事。”宫绝羽很有耐心的等着,她相信独孤娇会答应的,独孤娇也能力在乱世之中,护住绝情宫不受战火烽烟所扰。
    凤凰山的这些人,把独孤娇当神明一样信仰。
    她的这些个兄弟,更是拿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掌心里,无论是谁最后坐上哪张宝座,独孤娇都是唯一的长公主。
    若是世上还有她这位长公主办不到的事,那才是奇了怪了。
    独孤娇沉思良久,被冷冷秋风一吹,她才顿觉好冷的拢紧身上的斗篷,看向宫绝羽,无奈一笑:“宫宫主您赢了,我答应您,当那一天到来时,我会尽力护住绝情宫。可是……世上总有意外,我不能向您保证,绝情宫不会一点不受到战火烽烟的波及。所以,在还有时间的时候,您该去寻淡叔叔,请他为绝情宫布下一个护山大阵。十年的时间,绰绰有余了。”
    “多谢提醒。”宫绝羽也已决定,等绝情和独孤心完婚后,她与李皓月便去西兰城一趟,请淡雪霁夫妇二人到绝情宫做客。
    独孤娇缓缓起身,转头望着浩渺的大海,眼神忧郁叹口气道:“这里的青山绿水不好吗?为何,一定要去红尘俗世自寻烦恼呢?”
    “世上之人,所爱,所求,皆是不同的。”宫绝羽起身面朝大海一笑:“你爱你的绿水青山,他们求他们的皇图霸业。你乐在其中,他们亦乐在其中。”
    独孤娇转头看向宫绝羽,与之相视一笑:“你说得对,都是乐在其中,我何必强求别人与我一样呢!”
    “独孤小姐能想明白这一点,就好。”宫绝羽一笑,拱手一礼,便转身下山去了。
    独孤娇望向这白浪滚荡点大海,她抬手解开斗篷抛开,纵身跳了下去。
    “娇娇!”西陵虞一直在山中段路上等人,在宫绝羽飞掠而下时,他便运起轻功飞掠了上去。
    结果却看到独孤娇跳了下去,他撕心裂肺目眦欲裂一声大吼,人也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山人闻声也飞了上去,见海角山顶只有一件红色的斗篷在地上,西陵虞扑在崖边,娇娇却是不见了人影。
    他们一个个惊恐的脸色苍白跑过去,却看到独孤娇根本没事,她的轻功……
    独孤娇飞身而下,自悬崖山石中,拿出了嵌入其中十年的剑。这是祖父亲手为她嵌入其中的独孤氏宝剑,独孤氏也只有这一把,为祖上传下来的火凤剑。
    她今日取出宝剑,拔剑而出,在石壁上刻下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旋身飞落,挥剑惊起海浪飞溅,她踏浪翩然落地,收剑回鞘,面朝大海轻松一笑。
    “小妹把剑取出来了?”独孤梦已经不是吃惊了,而是震惊了。
    小妹当年封剑,就是因为她决定弃武从文。
    可这把剑封印了十年,她居然又取出来了?
    西陵虞扭头看向独孤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海角山崖的石壁中怎么会有一把剑?”
    “这是火凤剑,以深海含铁,天外陨石,与无数晶石打造而成。是独孤氏第一任家主,归隐凤凰山,六十大寿那一年,与七个兄弟在铸剑洞里闭关三个月,铸成的这把绝世神兵。”独孤篱是剑客,他自然也喜欢这把剑。
    可祖先有遗训,火凤剑,传女不传男。
    “火凤剑?四国十大名剑之一?”西陵虞怎么也没想到,独孤娇手中竟然有这样一把千年名剑。
    火凤剑在十把名剑排行榜上,名列第三,只因是女子用的剑,大多数男人用着不顺手,女子中剑法好的又寥寥无几,便被排在了第三名。
    其实,只论剑本身,火凤剑该数第一。
    可因只能女子用,过于局限,只能是屈居第三了。
    独孤娇的脚伤还是硬伤,否则,她也不会挥剑激浪了。
    西陵虞飞掠下去,把她带了上去。
    独孤梦忙上前问道:“娇娇,你怎么忽然把剑取出来了?”
    独孤娇看着手中的剑几眼,歪头对她几个哥哥一笑:“因为我要弃文拾武,把我这剑法练起来,等再过个十年,我就可以参加十五年一度的日月岛的论剑大会了。”
    “你要去参加日月岛的论剑大会,你疯了啊?”独孤梦觉得他们家小妹是头脑发热了,他拉过独孤蕣,让他赶紧给小妹看看病,这可是病的不轻啊。
    独孤篱也是眉头一皱,这个论剑大会,他大爷爷都不让他去参加,更不要说是小妹了。
    只因日月岛在四国中心海的还中央,岛屿圆的像天上日月,故此得名。
    还有就是,日月岛上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且各方面十分凸出的奇人异士,为四国联盟的监视岛屿。
    那也算是一片陆地,岛的面积很大,虽然比起四国,那面积是小了点,可也是容纳了一千万人的地方。
    有日月岛在一日,就没有一个国家能挑起战事。
    因为,日月岛历代岛主也是驯兽师,是比独孤燕厉害百倍的海洋龙王。
    他一人可操控大海之内的巨兽上百头,巨大如鲸鱼,凶猛如鲨鱼,也一向对他唯命是从。
    一旦有人野心勃勃想一统四国,战船到了海上,就等着全军覆没吧!
    而日月岛每十五年会举办一次论剑大会,每隔十五年又会举办一场奇珍异宝拍卖会,每隔十五年会举行一场天下第一奇人异士大会。
    其实三会时间是很近的,也就是三会间隔时间是五年,错开来的。
    可无论是什么会,小妹都不能去,那个地方恐怖人士太多,小妹被人伤害了该怎么办?
    再说了,论剑大会是签生死状的,上台之后,生死各安天命,根本没有什么点到即止。
    一场你死我活的论剑大会,有什么好参加的?这不是拿性命在闹着玩吗?
    独孤娇抬手推开她五哥的手,她又没病,也没发热。
    “娇娇,你可消停点吧!那个论剑大会,大哥去都悬,更不要说你了。”西陵虞也是听过日月岛论剑大会的,那就是个九死一生的大会。
    十五年前,空太玄和他皇曾姑祖母去过。
    就他们这样的绝世高手,空太玄只排了第四,他皇曾姑祖母倒是厉害拿了个第一。
    可这是因为皇曾姑祖母是唯一修炼成八应决的人,八应决连续使出来,空太玄也只能挡下五式而已,就这都得受伤。
    所以说,她老人家能拿第一,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世上不可能再找出有她老人家这样机缘的人,娇娇去参加什么论剑大会,根本就是送人头的。
    毕竟,在西贺国,空太玄可是只屈居第二,可到了日月岛论剑大会上,却只勉强挂个第四名,连前三都不曾上榜。
    独孤娇也就是说说而已,瞧他们一个个紧张的。
    就她这剑术,也就是能收个徒弟,毕竟……腿是硬伤啊!
    可惜了她的轻功了,回头一定好好教小琊儿,让小琊儿替她完成登临日月岛论剑大会前三的愿望。
    他们几人忙跟上去,火凤剑可是被尘封十年了,他们甚是想念此剑呢!
    当然,也是真担心娇娇再出幺蛾子。
    必须把这丫头看紧了,那个什么论剑大会,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地方。
    西贺国十五年难出三个敢去论剑大会的人,她一个小丫头三脚猫功夫,瞎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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