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条家规,五千条啊!!!姑苏是不是疯了???

    顾子羡感觉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气的晕过去简直就是人间奇迹好吗?

    南宫谂凭着一首曲子认定眼前的人就是他问灵十几载的顾深。

    他认定的不一定别人也会认定,陆倾怀是早就知道,所以拼着老命把人往姑苏带,南宫垣那纯粹是连蒙带猜。

    南宫仪是啥都不知道,整个人一脸懵圈,还被南宫垣给禁言了,心里有些委屈,不过……一直不动的脑子也动了动。

    很明显,眼前的人对姑苏清水潭的家规甚为熟悉。

    废话,顾子羡第一年来姑苏的时候,就被南宫谂抓住,罚写了三百遍的家规,他能不记得吗?

    没有刻意去记,不过都是家规抄多了顺口就来了。

    顾子羡突然想哭,他真的要进去吗?进去他还能活着出来吗?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被五千条家规束缚住的自己。

    他不就是出来山上蹦跶一下吗?死也没想到会碰到南宫谂?!

    真是够了……

    顾子羡突然就抱着身后的的花驴子哭了起来:“不是,真的要进去吗?”能不能不进去啊?家规那么多,会憋死的啊。

    除了南宫谂之外的三个人嘴角不约而同齐齐一抽。

    陆倾怀:“……”这不是我大舅舅,我不认识他。

    南宫垣:“……”羡哥哥,你咋了?哪里不舒服吗?

    南宫仪:“……”这到底谁啊?之前也不觉得疯的这么厉害啊。

    “这样这样,我去山下随便找一家客栈住下就行,等陆公子生辰当日我再来行不行啊?”顾子羡努力的表达着自己并不想进去的心愿。

    陆倾怀其实是理解的,姑苏家规多的让人根本难以忍受,他待个两三天,他都要跳起来了。

    更别提他大舅舅原本就是个跳脱的性子,他能在听学待那么久他都佩服。

    陆倾怀哪里知道,那是因为顾子羡找到了更好玩儿的。

    更好玩儿的就是南宫谂了,让那个小古板变脸不是很好玩儿的事情吗?

    所以,有一半的时间,顾子羡都是在抖南宫谂。

    南宫垣着耳边嘤嘤嘤的哭声,有些僵硬的看着南宫谂:“景芜君,这……”

    “让他哭,哭够了就拖进去。”南宫谂神色自若。

    拖进去?顾子羡惊呆了……南宫谂,你的雅正呢?

    顿时抱着花驴子哭的更崩溃了,不要,他不想进去……

    南宫谂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我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啊?我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顾子羡崩溃至极,他是真的不想进去啊,能不能放过他,他又不会跑了。

    “啊?拖进去?拖到哪里?”南宫仪的禁言终于解开了,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南宫谂神色不变,吐出两个字:“兰室。”

    其余三个人:“……”

    陆倾怀:“……”二表舅你就这么着急吗?天都还没黑呢?

    南宫垣:“……”没事没事,能理解能理解……理解是理解,还是被吓到了。

    南宫仪:“……”我是不是听错了?兰室?那可是景芜君的卧房啊!

    顾子羡:“……”这帮人什么表情?兰室?兰室怎么了?兰室不是南宫谂这个小古板住的地方吗?

    有什么稀奇的啊,当年清水潭被烧过一次,其实……清水潭被烧重建之后,他就没有来过姑苏了,所以还就真的不知道重建之后的清水潭长什么样子?

    “凌公子,你怎么知道清水潭被烧过一次?”南宫仪一脸惊奇的开口道。

    额……顾子羡嘴角一抽,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不知道,但是老一辈的人都说过,当年的伐虞之征嘛。”顾子羡笑的一脸尴尬。

    话刚说完,感觉自己有些智障,老一辈的人?按着年纪来算,他也算是老一辈的人了。

    这种感觉如同骂了别人之后,才发现自己也是的这种的感觉真是……见了鬼了。

    顾子羡偷偷摸摸的看着南宫谂,那神色叫一个小心翼翼又带了些期待。

    南宫谂微微垂眸,当机立断的开口:“拖进去。”

    顾子羡:“……”南宫谂,我跟你是有杀父之仇吗?你非要把我带回姑苏吗?

    ……

    顾子羡被南宫仪和南宫垣拖到兰室之后,顾子羡破罐子破摔的坐在地上,至于南宫谂……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过稍微猜测一番也知道,应该是去找他叔父了吧。

    南宫启最大的名声就是……刻板迂腐不通情理,以至于一开始见到的南宫谂也是不通情理。

    而且还是极为不通情理,两个人第一次打照面就给他禁言了,第二次当天晚上就在屋顶上提着酒打了一架。

    第二天两个人就在雅室被打了一个半死不活。

    那个时候顾子羡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他干什么了?那酒不也没有拿进去吗?这也算犯禁吗?真是不通情理。

    两个人那一天各挨了五十下戒尺,南宫谂安安静静的受罚,安安静静的离开,跟没事儿人一样。

    而他……他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从第一下戒尺落下的时候就开始哀嚎,各种哀嚎,几乎是满地打滚的哀嚎,这都没有躲过那五十下戒尺。

    顾子羡不是承受不了五十下戒尺,他早年没有到庐州木氏的时候,可是在外面流浪了好几年的,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无非就是撒泼打滚想要免除戒尺的惩罚罢了。

    谁知道南宫谂压根就没那个意思,淡定的看着他满地打滚。

    丝毫不开口停下。

    要不是南宫大哥让他去泡冷泉,他恐怕得在床上躺个六七天了。

    南宫谂可能是真的气狠了,打的下手毫不留情,连自己都打。

    ……

    顾子羡百般无聊的坐在地上想着以前的事情,不自觉的带了些笑意。

    门外传来敲门声:“辰修。”

    额……这声音很是温润,一听就知道是南宫大哥,因为只有南宫大哥才会叫南宫谂的字。

    顾子羡眨了眨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熟悉却又淡漠的声音:“兄长。”

    “辰修?去见过叔父了?”南宫秋月缓缓开口道。

    南宫谂点了点头,不曾说话。

    随即南宫秋月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的弟弟,笑了笑:“辰修,听君意和瑾瑜说,你带回来了一个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凰谋权妃之帝染风华,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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