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Saber
“喂，等等啊，你这样跑我很难瞄准心脏..lā”
卫宫士郎正在遭受生平第二次大危机。第一次是市民会馆所的大火灾。第二次就是现在正在被穿着奇怪铠甲拿着大剑的骑士追杀。
“哈啊────哈、哈哈────啊────”
超过极限地奔跑压迫着心脏。
不用回头，就能听到她追过来的脚步声。
从声音听应该是女性，而且还穿着那样的重甲，只要逃的话绝对追不上────
“哈啊────你知道其实这身铠甲超重的吗？稍微为追着你跑半天的我想一想啊！”
手里拿着剑追杀别人的人在说些什么啊！
有效果，她已经在喘气了。这样的话────
然后，只听见
“啊，凛的位置刚刚好……那就……”
“咕哇────”
脚上被什么东西扯住，正在疾驰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锁链？！”
无法呼吸
思考停止，明明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是模糊地，有了这样就死定了的实感。
“名字呢？”
好像老友似的问着我的名字
“卫宫……士郎……”
“遗言？额，还是算了。脸色别这么难看嘛，只是往心脏插一下而已。”
呼地一声。
骑士自然地抬起了剑，就那样、
没有留情也不带情绪地，骑士的大剑，贯穿了卫宫士郎的心脏。
没有闪避的时间。
过去锻炼的成果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被杀了。
虽然知道被剑贯穿，但连动都动不了。
“啊────啊────”
世界歪曲了。
身体变冷。
感觉从指尖、从末端开始消失。
“咳────噗────”
从嘴中吐出血。
血液慢慢地沉淀，原本应该喷出血液的心脏，只是一刺就停止了活动。
看不清楚。
没有感觉。
像黑暗的夜晚浮在海面上的月亮一般。
已经连痛楚都感觉不到。
世界是白色的，只有自己是黑色。
所以与其说是自己死了。
不如说是周围全部消失了的感觉。
我知道的，十年前我也尝过一次。
这就是，即将死亡的人类的感觉。
“啧……早知道就拖一拖时间让lancer来做这种事了。那把枪可是特制的，这把剑可不是啊。”
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已经接触不到视觉了。
“为了防止出血过多，我就不把剑拔出来了。啧啧，看起来真疼。”
只有，听到声音。
“等────！你在干什么啊saber！”
隐含恼怒的声音。是另一个声音。
“消灭目击者咯？这是魔术师的规则没错吧？”
“那是────”
“说起来我刚刚准备问他的遗言结果因为太麻烦所以听到名字就不问了。嗯……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卫宫士郎。嚯~？虽然刚刺下去没多久，竟然还没死真是命大啊。嘛，反正一会儿就死了。我去追踪lancer。你收拾一下吧。”
在那之后，剑被拔出来。血液从心脏的伤口喷涌而出。
☆
织头也不回地离开校舍，她丝毫不怀疑远坂凛会不会救卫宫士郎。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作为主角的卫宫士郎……自己都特地废心思报出他名字了凛要是不救才怪了。
【如果不救就是神作了哦。】
是啊，神作了。
织点点头。
只是有点儿奇怪啊。由于自己的身份是红archer一开始织还以为土狼也已经被娘化过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被娘化的貌似只有自己一个……
我不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倒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着心中的愤恨，织继续分析着。
击杀一次卫宫士郎是必须的。目的是为了尽量贴合原著。击伤lancer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绝对不能和lancer正面作战。为此lancer做的事只能由自己来代劳。
也就是说……
“躲在旁边等他回到家后再袭击一次，然后让他召唤出saber吗……”
☆
“哟，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无聊而又漫长的等待之后，织踹破日式和屋的纸门再一次出现在卫宫士郎的面前。
依然是那副打扮，覆盖全身的铠甲。手中拿着大剑。头上是长着犄角的头盔。
对面的士郎少年，身穿t恤，手拿经过魔术强化后卷成筒的海报。
怎么看都是这边压倒性的优势。
“远坂凛把你救了吗？啧，半吊子魔术师。”（救你的是远坂凛）
这句话激起卫宫士郎的反应。
“远坂……凛……”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情，反正织就是来报家底的！
“啊啊，没错。就是那个蠢材。那么珍贵的宝物竟然用在你的身上。明明留下来关键时刻还能作为杀手锏。”（救你的东西很珍贵）
“糟糕，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被杀死也不知道啊~明明是这么严峻的情况。”（她现在陷入大☆危☆机~）
我都这么说了就问你愧不愧疚吧！就问你圣母心发不发作吧！
“────”
即使说了这么多士郎依然没有解除戒备，拿着那短小而脆弱的海报卷一刻也不敢放松。
哎呦，不错哦？是正常人。非正常人一般听我这么说了就放下武器了。
“放心吧，既然master在你身上投入了这么大的价值，我也不会随便再把它弄碎。稍微跟我过来一下可以吗？放心，是你家的仓库而已。”
这样说着，织同时向远在家里的凛汇报自己找到了最后一个master，顺便附上地址让她过来。接下来不让她来可是很危险的啊。尤其是要面对真正的saber。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保险措施。
这时，
“我不相信你。你说你和远坂有关系是吧。但是抱歉，我没有没有听信一个刚刚杀过自己的人的习惯。”
士郎少年说出了这样的话。
有智商，我喜欢。
“什么啊，反正你也是准备去仓库的不是吗？那个是强化魔术对吧？因为在这里找不到适合强化的武器才会拿着海报和我对持对吧？仓库里可是有更多适合强化的工具喔？”
“不需要。既然你希望我去仓库那我就绝对不去仓库，反正去仓库绝对有不好的事。”
不错不错，凡敌人坚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少年你读过毛选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杀过他一次的原因，士郎的态度异常坚决。坚决到织都感觉到有趣的程度。
嘛，反正凛过来还有一会儿，就稍微陪你玩儿玩儿好了。
【你只是单纯的嗜虐心发作了对吧？】
作为一把剑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织摊开双手，“用那张海报和我打一场吗？”
“那也……”
“未尝不可呢！！”
无谋啊。
看着低头冲过来的卫宫士郎，织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叹。
手起，刀落。
“恩？”
原本以为会冲过来的士郎却在关键时刻一个翻滚从织的身侧撞破窗户滚到了庭院
“喂喂，别让我浪费太多的体力啊。”
“哈、啊────！”
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刚翻滚出去士郎立刻转身格挡下接下来的一击。
但是
“咕哇────”
那巨大的力道，完全无法想象是女性所挥出。
筋骨错位，肌肉撕裂。整个身体被对方用剑身拍了出去。撞到墙壁，受到几乎让背部断掉的冲击，掉落到地面上。
“啊啊，够了，我也不是喜欢欺负弱小的人啊。”
“哈啊、哈啊────”
“再不进行召唤等master来了我也不太好解释。”
虽然不清楚织在说什么，但是士郎还是很拼命地站起来朝着外面逃亡。
“天之锁。”
“咕────！”
十根锁链，缠在双手用于拉开双臂的四根、禁锢前臂上臂四根、从腋下穿过锁住双肩两根。
和之前在学校里绊倒他的锁链一模一样。
“这个锁链用来束缚没有神性的英雄或许不太管用，对付你这样的普通人倒是足够了。差不多了，该去召唤了。真是，为了给master拉盟友我也是尽心尽力了啊。”
一边抱怨着，一边抓着被捆住的士郎朝着仓库走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咳咳！”
“别说话，刚才那一下应该打断了你的肋骨才对。放心吧，这些伤只要召唤成功了就会痊愈哦~”
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如织所说，用来对付普通人这根锁链简直好用到爆啊。带自动追踪的锁链哦？全自动哦？神代高科技哦？
推开仓库那厚重的大门，织扫了一眼里面堆积的杂物。
各种废弃的电器，金属管，乱七八糟的的杂物。
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悄悄升起。
摇摇头，挥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
召唤阵的位置画得很明显，就在仓库的正中央。不过被特殊的手法隐藏了起来。
把士郎少年如同祭品似的放在召唤阵正中央，
“这样就可以了吧？”
“咳────放开我！”
不知道织想要做什么，士郎少年显得十分不安地在地上扭动着。
“────”
没有反应。
卧槽？神作了？！
【神作了。】
织嘴角抽了抽，
不应该啊，没有理由啊。
难道要点儿特别的刺激？
想了想，织举起大剑。
士郎瞳孔紧缩，扭动地更厉害了。
“不召唤的话你可是会死的哦？”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嘛。真是，我毕竟讨厌做这种事啊。一会儿说不定会被人怨恨的。算了，先召唤出来再说吧。”
织点点头，手上划过一道银光。
☆
奔驰的银光。
像是被我的心脏吸入的剑尖。
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我知道的。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喉咙里涌上血液的味道、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才尝过。
那要再一次？真的？
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得遇到这种事。
开玩笑。
不能认同这种事。不可以在这里无意义地死掉。
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那么简单地死掉。
我必须完成活着的义务，死了就不能完成义务了。
但是，剑还是往胸口刺入。
剑尖刺入皮肤，会就这样切断肋骨刺穿心脏吧。
“────”
我生气了。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那么简单地就把人杀了。
简直是开玩笑，我居然会死。
简直又是开玩笑，一天内会被杀两次，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那我也不要乖乖地害怕。
“别开玩笑、我怎么能────”
在这种地无意义地、
被像你一样的家伙、
给杀掉啊────！！！！！
“咦─────？”
那，真的是如魔法一般地，出现了
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个，在我背后出现了。
思考停止。
只能判断出，出现的那个，是少女的样子。
铿，的一声。
那个一出现，就弹开打算贯穿我胸口的剑。
☆
人都是逼出来的。
织感叹道。
你看这不是。稍微逼一下不就把saber召唤出来了？
saber成功召唤，如果是原著换了lancer来这时已经被打出去了。
可是现在saber仅仅只是弹开剑就停下了，因为她看见了熟悉的东西，脱口而出：
“莫德雷德！你也被召唤到这次圣杯战争了吗？”
没错！织所穿的就是原著中莫德雷德的铠甲还有她的大剑！所以说为什么要穿着这件又重又不透气的铠甲啊，就是为了现在！只要不是和lancer一样一开始就被打出去然后逼得打架什么都好说啊！最讨厌和你们这些人近战了！
“可恶……你夺取了我的王国还不够现在还想来争夺我的圣杯吗？！”
诶？
saber严肃了起来，举起手中透明长剑，接连挥舞几下，甩去剑身所包裹的风王结界。
魔力喷涌而出，随之显现剑身更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宛如光剑一般在空气中划出几道金芒。
诶？
“来吧！！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把你击溃！”
说着，向前踏出一步。大地开裂，庞大的魔力四溢而出，开玩笑一样的大量魔力形成云雾一般将其包裹。
完完全全的战斗架势，而且还带着比原著强上不知道多少倍的魔力。
诶？！！！！！！！！
等等，教练这剧本不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卫宫士郎正在遭受生平第二次大危机。第一次是市民会馆所的大火灾。第二次就是现在正在被穿着奇怪铠甲拿着大剑的骑士追杀。
“哈啊────哈、哈哈────啊────”
超过极限地奔跑压迫着心脏。
不用回头，就能听到她追过来的脚步声。
从声音听应该是女性，而且还穿着那样的重甲，只要逃的话绝对追不上────
“哈啊────你知道其实这身铠甲超重的吗？稍微为追着你跑半天的我想一想啊！”
手里拿着剑追杀别人的人在说些什么啊！
有效果，她已经在喘气了。这样的话────
然后，只听见
“啊，凛的位置刚刚好……那就……”
“咕哇────”
脚上被什么东西扯住，正在疾驰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锁链？！”
无法呼吸
思考停止，明明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是模糊地，有了这样就死定了的实感。
“名字呢？”
好像老友似的问着我的名字
“卫宫……士郎……”
“遗言？额，还是算了。脸色别这么难看嘛，只是往心脏插一下而已。”
呼地一声。
骑士自然地抬起了剑，就那样、
没有留情也不带情绪地，骑士的大剑，贯穿了卫宫士郎的心脏。
没有闪避的时间。
过去锻炼的成果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被杀了。
虽然知道被剑贯穿，但连动都动不了。
“啊────啊────”
世界歪曲了。
身体变冷。
感觉从指尖、从末端开始消失。
“咳────噗────”
从嘴中吐出血。
血液慢慢地沉淀，原本应该喷出血液的心脏，只是一刺就停止了活动。
看不清楚。
没有感觉。
像黑暗的夜晚浮在海面上的月亮一般。
已经连痛楚都感觉不到。
世界是白色的，只有自己是黑色。
所以与其说是自己死了。
不如说是周围全部消失了的感觉。
我知道的，十年前我也尝过一次。
这就是，即将死亡的人类的感觉。
“啧……早知道就拖一拖时间让lancer来做这种事了。那把枪可是特制的，这把剑可不是啊。”
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已经接触不到视觉了。
“为了防止出血过多，我就不把剑拔出来了。啧啧，看起来真疼。”
只有，听到声音。
“等────！你在干什么啊saber！”
隐含恼怒的声音。是另一个声音。
“消灭目击者咯？这是魔术师的规则没错吧？”
“那是────”
“说起来我刚刚准备问他的遗言结果因为太麻烦所以听到名字就不问了。嗯……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卫宫士郎。嚯~？虽然刚刺下去没多久，竟然还没死真是命大啊。嘛，反正一会儿就死了。我去追踪lancer。你收拾一下吧。”
在那之后，剑被拔出来。血液从心脏的伤口喷涌而出。
☆
织头也不回地离开校舍，她丝毫不怀疑远坂凛会不会救卫宫士郎。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作为主角的卫宫士郎……自己都特地废心思报出他名字了凛要是不救才怪了。
【如果不救就是神作了哦。】
是啊，神作了。
织点点头。
只是有点儿奇怪啊。由于自己的身份是红archer一开始织还以为土狼也已经被娘化过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被娘化的貌似只有自己一个……
我不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倒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着心中的愤恨，织继续分析着。
击杀一次卫宫士郎是必须的。目的是为了尽量贴合原著。击伤lancer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绝对不能和lancer正面作战。为此lancer做的事只能由自己来代劳。
也就是说……
“躲在旁边等他回到家后再袭击一次，然后让他召唤出saber吗……”
☆
“哟，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无聊而又漫长的等待之后，织踹破日式和屋的纸门再一次出现在卫宫士郎的面前。
依然是那副打扮，覆盖全身的铠甲。手中拿着大剑。头上是长着犄角的头盔。
对面的士郎少年，身穿t恤，手拿经过魔术强化后卷成筒的海报。
怎么看都是这边压倒性的优势。
“远坂凛把你救了吗？啧，半吊子魔术师。”（救你的是远坂凛）
这句话激起卫宫士郎的反应。
“远坂……凛……”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情，反正织就是来报家底的！
“啊啊，没错。就是那个蠢材。那么珍贵的宝物竟然用在你的身上。明明留下来关键时刻还能作为杀手锏。”（救你的东西很珍贵）
“糟糕，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被杀死也不知道啊~明明是这么严峻的情况。”（她现在陷入大☆危☆机~）
我都这么说了就问你愧不愧疚吧！就问你圣母心发不发作吧！
“────”
即使说了这么多士郎依然没有解除戒备，拿着那短小而脆弱的海报卷一刻也不敢放松。
哎呦，不错哦？是正常人。非正常人一般听我这么说了就放下武器了。
“放心吧，既然master在你身上投入了这么大的价值，我也不会随便再把它弄碎。稍微跟我过来一下可以吗？放心，是你家的仓库而已。”
这样说着，织同时向远在家里的凛汇报自己找到了最后一个master，顺便附上地址让她过来。接下来不让她来可是很危险的啊。尤其是要面对真正的saber。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保险措施。
这时，
“我不相信你。你说你和远坂有关系是吧。但是抱歉，我没有没有听信一个刚刚杀过自己的人的习惯。”
士郎少年说出了这样的话。
有智商，我喜欢。
“什么啊，反正你也是准备去仓库的不是吗？那个是强化魔术对吧？因为在这里找不到适合强化的武器才会拿着海报和我对持对吧？仓库里可是有更多适合强化的工具喔？”
“不需要。既然你希望我去仓库那我就绝对不去仓库，反正去仓库绝对有不好的事。”
不错不错，凡敌人坚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少年你读过毛选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杀过他一次的原因，士郎的态度异常坚决。坚决到织都感觉到有趣的程度。
嘛，反正凛过来还有一会儿，就稍微陪你玩儿玩儿好了。
【你只是单纯的嗜虐心发作了对吧？】
作为一把剑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织摊开双手，“用那张海报和我打一场吗？”
“那也……”
“未尝不可呢！！”
无谋啊。
看着低头冲过来的卫宫士郎，织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叹。
手起，刀落。
“恩？”
原本以为会冲过来的士郎却在关键时刻一个翻滚从织的身侧撞破窗户滚到了庭院
“喂喂，别让我浪费太多的体力啊。”
“哈、啊────！”
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刚翻滚出去士郎立刻转身格挡下接下来的一击。
但是
“咕哇────”
那巨大的力道，完全无法想象是女性所挥出。
筋骨错位，肌肉撕裂。整个身体被对方用剑身拍了出去。撞到墙壁，受到几乎让背部断掉的冲击，掉落到地面上。
“啊啊，够了，我也不是喜欢欺负弱小的人啊。”
“哈啊、哈啊────”
“再不进行召唤等master来了我也不太好解释。”
虽然不清楚织在说什么，但是士郎还是很拼命地站起来朝着外面逃亡。
“天之锁。”
“咕────！”
十根锁链，缠在双手用于拉开双臂的四根、禁锢前臂上臂四根、从腋下穿过锁住双肩两根。
和之前在学校里绊倒他的锁链一模一样。
“这个锁链用来束缚没有神性的英雄或许不太管用，对付你这样的普通人倒是足够了。差不多了，该去召唤了。真是，为了给master拉盟友我也是尽心尽力了啊。”
一边抱怨着，一边抓着被捆住的士郎朝着仓库走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咳咳！”
“别说话，刚才那一下应该打断了你的肋骨才对。放心吧，这些伤只要召唤成功了就会痊愈哦~”
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如织所说，用来对付普通人这根锁链简直好用到爆啊。带自动追踪的锁链哦？全自动哦？神代高科技哦？
推开仓库那厚重的大门，织扫了一眼里面堆积的杂物。
各种废弃的电器，金属管，乱七八糟的的杂物。
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悄悄升起。
摇摇头，挥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
召唤阵的位置画得很明显，就在仓库的正中央。不过被特殊的手法隐藏了起来。
把士郎少年如同祭品似的放在召唤阵正中央，
“这样就可以了吧？”
“咳────放开我！”
不知道织想要做什么，士郎少年显得十分不安地在地上扭动着。
“────”
没有反应。
卧槽？神作了？！
【神作了。】
织嘴角抽了抽，
不应该啊，没有理由啊。
难道要点儿特别的刺激？
想了想，织举起大剑。
士郎瞳孔紧缩，扭动地更厉害了。
“不召唤的话你可是会死的哦？”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嘛。真是，我毕竟讨厌做这种事啊。一会儿说不定会被人怨恨的。算了，先召唤出来再说吧。”
织点点头，手上划过一道银光。
☆
奔驰的银光。
像是被我的心脏吸入的剑尖。
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我知道的。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喉咙里涌上血液的味道、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才尝过。
那要再一次？真的？
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得遇到这种事。
开玩笑。
不能认同这种事。不可以在这里无意义地死掉。
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那么简单地死掉。
我必须完成活着的义务，死了就不能完成义务了。
但是，剑还是往胸口刺入。
剑尖刺入皮肤，会就这样切断肋骨刺穿心脏吧。
“────”
我生气了。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那么简单地就把人杀了。
简直是开玩笑，我居然会死。
简直又是开玩笑，一天内会被杀两次，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那我也不要乖乖地害怕。
“别开玩笑、我怎么能────”
在这种地无意义地、
被像你一样的家伙、
给杀掉啊────！！！！！
“咦─────？”
那，真的是如魔法一般地，出现了
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个，在我背后出现了。
思考停止。
只能判断出，出现的那个，是少女的样子。
铿，的一声。
那个一出现，就弹开打算贯穿我胸口的剑。
☆
人都是逼出来的。
织感叹道。
你看这不是。稍微逼一下不就把saber召唤出来了？
saber成功召唤，如果是原著换了lancer来这时已经被打出去了。
可是现在saber仅仅只是弹开剑就停下了，因为她看见了熟悉的东西，脱口而出：
“莫德雷德！你也被召唤到这次圣杯战争了吗？”
没错！织所穿的就是原著中莫德雷德的铠甲还有她的大剑！所以说为什么要穿着这件又重又不透气的铠甲啊，就是为了现在！只要不是和lancer一样一开始就被打出去然后逼得打架什么都好说啊！最讨厌和你们这些人近战了！
“可恶……你夺取了我的王国还不够现在还想来争夺我的圣杯吗？！”
诶？
saber严肃了起来，举起手中透明长剑，接连挥舞几下，甩去剑身所包裹的风王结界。
魔力喷涌而出，随之显现剑身更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宛如光剑一般在空气中划出几道金芒。
诶？
“来吧！！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把你击溃！”
说着，向前踏出一步。大地开裂，庞大的魔力四溢而出，开玩笑一样的大量魔力形成云雾一般将其包裹。
完完全全的战斗架势，而且还带着比原著强上不知道多少倍的魔力。
诶？！！！！！！！！
等等，教练这剧本不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