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李律师,提督对西里说:“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给你放松放松。”

    闵西里点了点头说好:“只要不去庙里,哪里都好。”

    还未开口与裴睿说,裴睿就先开了口:“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包接包送好了吧。”提督实在是受不了裴睿这种家长似的眼神,牵着闵西里走了几步,发现祁礼骞也跟着她们:“你又怎么了?”

    祁礼骞咧着嘴笑,十分狗腿的对提督说道:“姐姐,你们去哪儿?要不带上我吧,费用我出。”

    提督哭笑不得,只觉这小子嘴甜。这要是在平日,提督一定让祁礼骞跟着,气气裴睿也好,不过今天不行:“虽然这个提议是不错,但是今天是我们闺蜜间的约会,实在不方便带你。”

    “那西里,明天我来找你好吗?”祁礼骞看着她露出些委屈:“上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可是你……”可是你怎么搬去裴睿家了?

    后面这句话被他咽了回去,因为她怕自己说出了口西里又生气了。软绵绵的打起了亲情牌:“我们好歹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虽然之前她确实故意瞒着祁礼骞,如今也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的牵扯,但是看见他服软的样子,又不忍心起来。知道礼骞那个臭脾气,哪怕是拒绝了也会跟着她们,不给他一个答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道:“那你明天来公司找我吧。”

    西里回头向裴睿挥了挥手,笑着挽着提督的手往外面走,宋司觉得这人就这么拐跑了有点可惜,问裴睿:“回家?”

    “回公司。”

    这段时间裴睿几乎天天在家,这下闵西里一走他好像想起来了,自己似乎欠了很多工作要做。

    夜幕降临,掖城酒吧一条街正是热闹的时候,一条单行道被堵得水泄不通,窗外飘着小雨,西里坐在提督的车上看着来往的人,三五成群,声色肆意。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她感觉甚是疲惫,揉了揉肩膀,从包里取出了化妆镜,解开了束好的头发,用手抓出了一些凌乱美。

    “怎么了?知道我带你去酒吧放飞自我?”提督笑道。

    西里摇摇头:“我还不了解你,每次说要带我放松放松,都是带我去小酒馆或者是酒吧喝个烂醉。每次都还要我来照顾你。所以上次你带我去庙里吃斋菜确实是吓到我了,来这些地方才像你嘛。”

    “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提督将车给了门童停泊,带着闵西里从步行街窜了过去:“你放心,今天绝对不喝醉。”

    西里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提了一个白色的有些中国风设计的包。显得规矩又禁欲。天刚才好像下过小雨,她挽着提督的手走得小心。

    提督带着她走进一家叫做饮冰的酒吧,因为前段日子大火的某个选秀选手在这里驻过场而闻名。所以很多人慕名而来,一楼的吧台和卡座坐满了人,二楼是环形的vip包坐。视野开阔又不受打扰。

    西里跟着提督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的卡座,站在栏杆处向舞台上望着。提督将包扔到沙发上,倚着栏杆总算放松了下来。

    西里望着她,头发似乎长长了一点点,卷卷的短发齐耳,流苏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舞动,倒是和她的cool有些冲撞的美感。西里夸了一句:“你这耳环挺好看,新买的?”

    提督回头,撩了她的头发,发现她耳朵上什么也没有。将自己耳朵上的耳环取下来,说道:“你喜欢啊,我送给你。”

    西里偏着头避让:“我是不是说你内衣好看,你也能现场脱下来给我啊?”

    提督故意向她胸上瞟了一眼:“给你你也穿不了啊,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西里笑着打她,却被提督摁下:“你别动,这耳环我买的时候就觉得称你。这灯光不好,你再乱动我给你弄痛了活该啊。”

    西里靠在栏杆上任由提督给她戴耳环,笑道:“我怎么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呢?”

    提督勾着她的下巴,顺着她的下颌线往上轻轻摸了摸,说道:“这才是调戏。”

    西里推开她,骂道:“你真是疯得没边儿了。”

    提督看她戴上那对耳环,夸道:“真好看。”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她:“看你这个样子,你和裴睿……还没成呢?”

    闵西里瞬间脸就红了:“你……你……你多管闲事。”

    提督大声了笑了起来:“你看你看,还急了!”然后看西里要摘了耳环扔她,连忙拽着她的手:“别摘别摘,我有事儿求你呢。这个啊就当谢礼了。”

    闵西里住了手:“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提督本来正想说什么,侍应生为她们送来了苦艾酒、水果,外加一壶花茶,竟然还有几个纸杯蛋糕,裱花精致。

    闵西里问道:“上错了吧,我们还没有点东西呢。”

    侍应生笑得十分客气:“没有上错,单鸿卓听说提督姐带了朋友来,特地请你们的。”

    闵西里凑上前,对提督说道:“你就像那庙里供着的菩萨,还没点东西呢,就一应把好吃好喝的都送过来了。”

    侍应生也跟着笑,指着那小蛋糕说:“单鸿卓在街对面的蛋糕店买的,说你喜欢吃。提督姐你下次过来提前说一声,我也给你备着。”

    “谢谢啦。不过单鸿卓人呢?”提督问道。

    “刚还在呢,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他忙完了估计会自己过来。”那侍应生年纪也轻,对提督有些讨好。

    侍应生一走,西里就看好戏一般:“我更要生气了,明明自己常来的是这种地方,却要带我去吃斋。怎么?你那小鲜肉见不得人啊?”

    提督将苦艾酒双手奉给她,求饶道:“你这张嘴,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我的什么小鲜肉,哎……这事儿说来也是我自己找麻烦,要不是我实在解决不了,绝对不会求到你了。”

    “求我?”闵西里想了想自己,在掖城也人生地不熟,论人脉论交际也说不上话,实在不明白提督还有什么能求她的:“你要借钱?”

    提督被她逗笑:“怎么了,现在有钱要炫富了啊?”

    “所以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我们之间还说求不求的,我真想不出来我有什么能耐能帮到你。”西里唱了长苦艾酒,然后说道:“这酒不错诶,像我们之前在法国喝的那家。”

    提督好像很为难,她笑得有些勉强,她的裙子是侧开的,显得一双腿十分长。西里很羡慕提督的身材,稍微有些肉,恰到好处,很性感。向来硬气的她求人,应该不是什么小事儿。

    “我有个男孩子,歌唱的不错。我想让你给裴睿说说,能不能让他参加选秀?”

    “什么?”闵西里差点呛到,实在没想到他会为别人而求,问道:“是那个叫单鸿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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