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丁李二的带领下,没有费多大劲,就在李贤的住处找到了李贤,他正躲在自己的小屋里,让楚足们逮了个正着,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看就有问题。

    因为李贤心虚,在茶棚只是浅浅地喝了一口茶,闷倒驴的药性很快就过了,醒来就径直逃走,连招呼都没打……

    “李贤,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抓你吗?”穆铁军严厉地问道。

    “知道……不…不知道。”说话闪烁其词,足以证明内心恐惧,李贤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凭着多年办案的经验,穆铁军一看,此人果然有问题。

    毫不客气,铁链加身。

    “把李贤带走。”右手一招,穆铁军厉色喝道,转过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对着李俊道:“李公子,还要麻烦你跟我们做个见证!”

    有楚足拿来绳索上前。

    穆铁军照着来人就是一脚,训斥道:“不开眼的东西,我们是请李公子,到公堂上一叙,是请!不是拿。”

    “穆头,对不起!”楚足连连点头哈腰。

    “父亲,您就在家里等好消息!如果您不放心,就让李二跟着,到时候给您报个信。”父亲内心还比较担忧,准备跟去州府衙门,李俊笑着拦阻道。

    “是呀,族长,你就放心好了,我跟李俊哥哥一起。”善解人意地一笑,蓝儿很懂事地说。

    “管家,快拿点银子,最好是金币……”李元开吩咐道。

    都知道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一旦惹上了官司,就需要上下打点,左右活动,没有银子肯定是不行的。

    “父亲,您别操心了,这样做只能适得其反,显得理亏,您就放心好了,我没有事,是楚足大人们找错了人。”连忙拦住父亲的行为,李俊又道:“吃饭的事情还记得吗?”

    在饭桌上,露了几手,绝非凡夫俗子所为,即便有什么事情,李俊肯定可以摆平的,提到吃饭的事,李元开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吩咐李二跟着,有什么事及时通报。

    大街上,很多人在指指戳戳,反正在什么时候都是吃瓜群众不嫌事多。

    “这不是李家的那个废物吗?莫不是又惹事了。”

    “多半是惹事了,你没看到有官差跟着。”

    “就知道这个废物到处惹是生非,做事不着调。”

    听了几句,心中烦闷,李俊暗暗用手一挥……

    只见那些说三道四的路人,正在叽哩哇啦嚼着舌头,突然间觉得嘴里有不适。

    “呸——”不知何时嘴里飞进一只苍蝇,并且还是那种绿头的,粪厕飞行的那种,想想都恶心。

    “太好了,老天报应!这就是背后说长道短,乱嚼舌头根的下场。”拍着小手,蓝儿叫道。

    声音甜美,传到街道的两边,闻言,很多人羞愧地低下头……

    “废物就是废物。”一个姓王的屠夫不信邪地嚷嚷道,嗓门大,声音响,老远就听见了。

    突然“呸,呸,呸!”

    连吐三声,不知什么时候嘴里飞进三只大苍蝇。

    “tmd,太恶心了!”不信邪的屠夫骂了一句,惹得周围的路人哈哈大笑,穆铁军也是一笑而过。

    事发突然,恶心得王屠夫三天都不想吃肉。

    做人要有口德,做事要有选择;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李俊哥哥,做人是不是要善良?有些人一定要积点口德,不然善恶有报!”蓝儿幸灾乐祸地说道。

    蓝儿的话,引起很多路人的沉思……

    随着一干楚足,很快就来到州府衙门。

    州府最高行政长官是州牧——辛三金,据说命里缺金,天格为辛,辛金,本来就有金,还偏要加上三金,一下子就成了四金!

    州府衙门是州牧升堂办案的地方,也是州牧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平常百姓是不敢在此逗留的,今天为了看热闹,来了不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州府衙门前是一对石狮,东侧为雄狮,西侧为雌狮。东侧的雄狮爪下为球,象征着统一寰宇;西侧的雌狮爪下踩着幼狮,象征着子孙绵延。

    石狮子是彰显权贵的象征,也是守护人们平安的吉祥物。

    狮子是百兽之王,民间摆放石狮有辟邪、吉利的意头。

    石狮子的石座四面分别刻有凤凰和牡丹,凤凰是鸟中之王,牡丹是花中之王,而狮子又是百兽中之王,因此,这两只石狮子就被称为“三王之狮”。

    有路人在大声说话,穆铁军喝道:“州府衙门,办案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喧哗!”

    很快围观群众就静了下来,不敢喧哗。

    在大堂上。

    “回禀州牧大人,疑犯带到。”穆铁军铁链一抖,把手一按,松开铁链的李贤就跪倒在地。

    李俊和蓝儿站着没动,一看情况不妙,穆铁军在一旁连忙使眼色。

    “对不起,我不能跪。”置之不理,李俊傲然地说道。

    因为一凡道长说过,不能随随便便下跪磕头。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

    州牧辛三金把惊堂木一拍,开始抖威风。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一声大喝。

    这情景就像戏文看到的一样,李俊心中一乐,回答:“州牧大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干吗让楚足们抓我呀?!”

    “何人大胆?竟敢如此放肆,来人呐,快快与我拿下,重打二十大板。”见一个小小的少年见了自己,竟然不下跪,还口放厥词,早就忍耐不住了,州牧辛三金咆哮着大喊。

    “看来你真是个糊涂官,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面对州牧的咆哮,毫不惧色,李俊针锋相对。

    早已跪下的李贤心里只乐:“真是个傻逼,在公堂上,还敢顶撞州牧,这不是找死吗?”

    这样一来,可把一个人急坏了。

    站在李俊身边的蓝儿担心的不得了,看着也很着急,芳心凌乱,连忙给李俊使眼色,意思是让李俊哥哥忍一忍,不要得罪州牧,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突然一道天籁传音出现自己的灵识中“蓝儿,别怕,我心里有数,你就静心看热闹吧!”

    闻言,蓝儿这才坦然。

    “好个刁民,如此桀骜不驯,拖下去与我重打。”州牧辛三金勃然大怒。

    “慢,州牧大人,你凭什么乱用私刑?”面对愤怒的州牧辛三金,面色平静,李俊质问道。

    “让你死个明白,大胆刁民,你听好了,首先是见了本官不跪,其次是对本官不恭不敬,然后胆敢质问本官,顶撞本官,扰乱公堂……”列出个一二三,辛三金愤然。

    “州牧大人,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是你个人的想法,凡事要以理服人,不可滥用权力。”李俊义正言辞道。

    “大胆,还不与我打。”右手伸出并拢的食指中指剑指堂下,辛三金怒不可遏。

    堂下的衙役马上跑出两人,用杀威棒架起李俊,其他衙役抓起杀威棒就抡。

    新犯人初来报到,必吃一顿杀威棒,胆敢咆哮公堂,也必吃一顿杀威棒,衙门杀威棒可以尽情棒打。

    “劈啪,劈啪!”一顿乱打,噼里啪啦一顿好揍。

    只听见一声惨叫——

    “州牧大人,打错了!”

    “州牧大人,快停下!”穆铁军也在大喊。

    堂上的州牧辛三金一愣,往下一看,挨打的正是看笑话的李贤,辛三金连忙喊道:“都停下,停下,打错人了。”

    辛三金再一看,李俊和蓝儿站在一边,气不打一处来,剑指李俊:“你们这些笨蛋,打这个站着的。”

    有四个官差上前抓住李俊的手,李俊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他们行动。

    蓝儿心疼不已,这时一道天籁传音在蓝儿的脑海出现:“蓝儿,看热闹,别管!”

    刚刚提起的战之意随即就消失,蓝儿听话地站在一边,如果不是天籁传音及时制止,蓝儿都敢拼命,柔柔的小美女还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她眼里只有李俊哥哥,为了李俊哥哥就是得罪天下人,都无所谓。

    大堂上,再次出现“劈啪,劈啪!”一顿乱打。

    也再次听见一声惨叫——

    “州牧大人,打错了!”

    这又是把谁给打了呢?

    原来是站在旁边的楚足皮三给打了,李俊安然无恙地站在一边。

    官差、衙役们明明抓住的是李俊,怎么被打的却是皮三?真是冤枉受过,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揍,连楚足的首领五星大战师穆铁军都没有看出端倪,只知道自己的手下皮三被打。

    堂下看热闹的一片哄然。

    “大白天见鬼了。”

    “这也太邪门了!”

    “看来有神灵保佑,这个少年人打不得。”

    “这少年有古怪,说不定是什么神仙下凡……”

    叽叽喳喳、哜哜嘈嘈,大堂就是菜市场一样热闹。

    很多围观的群众,都愤愤不平,为眼前的这个少年叫屈。

    李俊回头向堂下一看,辛八河、金德鑫、李二等都挤在人群中看热闹,眉头一皱,心里就有主意。

    “啪啪”惊堂木敲击声,州牧辛三金喊道:“肃静,如若喧哗,各打五十大板!”

    “州牧大人,说明你刚愎自用,倒行逆施,不得民心!”开始煽风点火,李俊故意刺激这位脾气暴躁的州牧大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这小子,抓起来再打。”辛三金有点败火,不把这小子好好收拾一顿,官威何在?颜面何在?

    “州牧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后悔了。”李俊有一搭没一搭和州牧大人调侃着。

    “打你有什么后悔的?”屡遭戏弄,辛三金都有点咬牙切齿。

    辛三金就是固执不信邪,事关自己的颜面,打一介平民,会有什么。如此一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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