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扛着被奸淫到无力的少女快步回到自己的茅草屋,反手锁门,将少女放倒在简陋的木床上。
    晓柔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昏黄的老式吊灯,下身小穴痉挛着吐出大量粘腻的体液。
    男人确定门窗都已锁好,确定无人跟随,松了一口气,提起木桌上的粗陶茶壶,倒了一大碗水咕咚咕咚喝下,眼神却一直锁在衣衫凌乱的晓柔身上。
    他本来没想肏她的。
    不对,他是“想”肏她的,每天都“想”,夜夜都“想”。
    这是当然的,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在这乡野是多么的瞩目。光看那白皙的肌肤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就知她是城里娇养大的女儿。乡下的男人们背着她,偷偷拿她当做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在心里玷污她,在嘴上欺侮她,什么脏的荤的都往外蹦。
    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有加入到这种龌蹉的口嗨中,却不代表他没有旖旎的欲念。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女孩的身上,赤裸的眼神像要剥光她的衣服。
    但男人也只是“想”罢了,却没想过要犯罪。
    现在的结果纯粹是出于一时冲动。
    晚上他喝了点酒,那点酒精的程度虽不至于让他醉倒却松动了他心中关着欲兽的阀门。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女孩了。
    只是在戏台下的人群中看到了她的身影,脚就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起初他只是静静地跟着,但是慢慢地他知道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心中的某些想法突然就压不住了。
    所以在女孩撒腿想跑的时候,他追了上去,把她拖到野地里,压进草堆里狠狠地肏了,现在又偷偷摸摸地把人带了回来。
    男人回忆完自己的犯罪心路,说愧疚是有一点,但是欲念得逞后的痛快更让他恋恋不舍。反正肏一次也要坐牢,肏两次也要,索性一次性都爽完,坐牢也痛快。
    男人定了定心,放下手中的水碗,朝晓柔走去。
    昏黄的灯光被高大的身躯遮蔽,黑影覆盖上晓柔。男人火热的眼神在她凌乱的肉体上扫荡,灼烧地她畏惧地缩起身体后退,企图在床与墙的夹角中寻一个庇护。
    男人不必多言,只麻利地甩脱身上的衣物,利索地一抽裤带,失去束缚的裤子一掉到底,露出垂挂着的粗壮肉棍。那肉物刚刚才在少女风体内肆意搅动,放肆射精,棍身龟头还沾着些剩余的液体。尽管此刻这玩意儿只是软绵绵地垂挂着,也较之旁人要粗长许多,晓柔光是看看就摇头发抖。
    她的躲避显然是无用的。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就轻松将她拉扯淡自己身下,大手自发地解起她的衣扣。晓柔也努力抗争,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她的挣扎只是将自己被扒干净之前把衣服弄的更皱巴了些,却没法阻止它们离自己而去。直至最后阻挡的内裤也被男人一扒到底,晓柔除了抱紧自己,掩耳盗铃式地遮掩春光,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少女赤裸着身体环抱着自己,泛红的眼,洁白的肤都深深刺激着沉默而火热的男人。
    她看不见。
    就在刚刚,因为她的不配合,那些射在她体内的过量白精,在她的晃动挣扎中从蜜壶深处淌过狭窄的甬道,渗出肉缝,漏到了大腿,甚至流到了屁股后头。
    那晶亮的淫色更是在男人的欲望上添了一把柴。
    他伸手强行拉开晓柔防御在胸前的双手,一只手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她的红唇捏的嘟起,低头附身封唇包裹住,急促地吸含,一手直奔柔软的乳峰,将那白嫩的雪丘攥在手心,按压揉捏,玩弄于掌心。
    晓柔的双手明明没有被控制却依旧无能为力。她用力地拍打、推搡这个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但他就如山如墙,纹丝不动,只专心致志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液,揉捏她脆弱的胸乳。
    长工的“接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吃。
    唇舌就像要被吞吃入腹一样为男人狠狠地吸咬,空气和唾液都要被榨取一空。
    “唔、唔!”如此蛮横地狼吻让晓柔阵阵眩晕,她的捶打野愈发的式微。
    男人贪婪地汲取少女口中的甜蜜,唇舌的放肆搅动让交换的唾液满溢,流淌出少女的红唇外。他粗鲁地卷着晓柔的丁香吸吮,吸地晓柔的舌头泛麻。与此同时,男人的掌游弋留恋于晓柔的雪峰之上,掌心粗粝的沟壑划过挺翘的山尖儿都叫晓柔微微一抖。
    男人的吻乱而久,直到晓柔眼前发黑,仿佛真的有许多小星星在围绕时,男人才放过对她口唇的糟蹋,口舌退出时勾拉出晶亮的银丝,牵连,坠断,挂落在两人的下巴上。
    终于得以喘息的晓柔为了能获取更多的新鲜氧气,如同小狗喘气般微微吐出舌头,用力地呼吸着。而男人已经趁着晓柔喘息的空隙,开始悄悄转移阵地。
    火辣又潮湿的舔舐感出现在晓柔的肩颈处,粘湿的触感让她微微皱起秀眉,却因缺氧而无力进行下一步动作。这回两只带着深厚老茧的粗糙大掌覆盖上少女起伏的双胸。双掌下的绵软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用力地推拿抚摸起来。圆团的肉球在男人的掌心里起伏,上佳的手感让他的动作一步步放肆。
    男人开始不满足地狠厉抓捏起来。带着厚茧的粗粝掌心加上粗暴的手法,搓地晓柔双乳发疼,忍不住地呻吟,白皙的奶团不一会就被男人搓成淡淡的粉色。
    肩颈的濡湿很快就来到晓柔的双峰上。
    男人的舌头如淫邪的蛇缓缓游行而上,游过少女泛红的丘峦,攀上艳红的顶峰,盘绕在那柔韧挺立的肉粒上,缠绕包裹。
    刚刚在草垛里男人做什么都是急匆匆的,现在他的时间充裕地很,他可以慢慢品尝这对惑人的蜜桃。
    晓柔被这种下流的“刑罚”折磨地浑身轻颤,酥麻伴着痒意连续不断从乳尖传来,晓柔不自觉地想逃离这种快感,却被男人收紧手中的绵软,逃脱不得。
    软嫩的奶子在男人宽厚的糙掌中被随意地捏尖压扁,那种被玩弄的饱胀感让晓柔都生出了仿佛都有乳汁被他捏出的幻觉来。
    弹性绝佳,肉感十足的双奶简直是男人最爱的玩具,他不罢休地轮流对着晓柔的两颗奶头又吸又嘬,似乎真要从晓柔的奶孔里吸出奶来。
    当晓柔的乳尖被亵玩地红肿不堪时,男人才终于当放过了她的一对椒乳。少女的莓果已是不堪凌辱,红艳艳、颤巍巍地盛开,上面裹满了男人的口水。
    晓柔被男人又摸又吸,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轻轻摩挲,从腿心流出的新的液体散发着甜腻的信息,不知廉耻地邀请男人进行进一步的动作。
    长工低头望向自己的胯部。
    方才还垂头的肉棍此刻已经昂扬勃发,骄傲得抬着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他再次瞄向被搓磨过一轮的少女,此刻的她正双目涣散,瘫软在床板上,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不再忍耐,他伸手拉开晓柔紧夹的大腿。
    少女的肉洞已被他先一步操开,尚未完全合并的两片肉唇翕张着吐露着浊液。那浊液除了晶亮的粘液还混合着他先头射进的阳精,汩汩地流出,散发着勾人的甜蜜和淡淡的腥气,如绽开的花朵招展花蕊,只为勾引狂蜂而来。
    美,太美了。
    男人为眼前的景象着迷。
    他撑着晓柔的膝弯,盯着玉蚌吐露,发出嗬哧嗬哧的粗喘。
    晓柔仰躺在床上,腿弯大开任男人观赏她的私处,不必低头去瞧也能感受到男人视线的热度,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她想夹回双腿,男人的手却像铁打的钳,牢牢禁锢着她。
    良久,男人才动了。
    他依旧没有收回控制少女的手,只是前倾了身体,将他的胯部对准了少女的腿间。
    一柄坚硬的肉剑轻触上湿润的蓬门。
    龟头轻刮过半启的肉缝就叫晓柔轻颤。
    那把本就体积壮硕的剑晓柔不用去看就知道它又膨胀了一圈,此刻正气势骇人地悬在她的门外,毫不遮掩它侵犯的意图。
    晓柔回想起它先前在自己体内的屠杀,小穴已然一酸。她努力从床板上卷起身,去推搡男人坚实的腹部,企图阻止这一场侵略。
    男人对此并不理睬,只一耸劲臀,让那利器更进一步。不过少女的洞门过于滑腻,男人的此次进攻并没有成功,龙首擦着唇瓣滑向了一边,让晓柔紧绷的心又松快了些。
    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他扭动臀部,又校准了几次,可惜依旧没能成功进入那小洞。倒是晓柔被如此反复折磨,提起的那口气憋在胸中,快要喘不过气了。
    长工一改前头的急躁,他再次捏紧晓柔的膝弯,切断她逃跑的后路,将龟头顶在少女的阴唇上,边扭动臀部边凑位置。
    这回,他终于找准了入口,当即抓住了时机,屁股一沉,成功将龟头塞入了小小的洞口。
    原本豆大的入口瞬间被撑到数倍大小,熟悉的撑胀感让晓柔瞬间瞪大眼睛,口中发出娇媚的长吟。
    龟头的初步成功让男人深吸一口气,这令人沉迷的束缚包裹让他的理智全崩。不过他不再急着一插到底,而是开始享受这占有的过程。
    他缓缓下沉臀部,少女的甬道虽然紧窄却实在滑腻,充分的润滑让器量宏伟的鸡巴没入地毫无阻塞。男人就像推注射器般缓缓地将整根鸡巴都推进到了少女体内,鸡巴根和两片阴唇合缝相连。
    男人每推进一寸,晓柔的腰就直一分。待到男人完全插入时,她早已摔回床板上,腰肢僵直,两手紧抓男人大腿两侧紧实的肌肉,指甲紧扣,留下十个浅浅的月牙。
    男人对少女的微弱攻击毫不在意。他深插了会,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完全包裹后,慢慢抬起屁股,将那肉刃自蜜肉包裹的刀鞘中抽出。
    男人的抽比插更有感觉。
    他的每一寸后退都必伴随着膣肉们的挽留,它们紧紧缠绕包裹着无锋的剑刃,拖着它不让其撤退,无声大喊着“别走”,以至于每寸肉棍自那小洞抽离时都翻带出红艳艳的嫩肉来。
    嫩肉们的挽留起效了。
    男人终是舍不得将整根鸡巴都从那勾人的魔窟中抽出,等到鸡巴冠子够到肉缝时,男人再次一沉,顺顺利利地冲回花心,插出一声肉响和一声娇叫。
    长工如此反复地折磨着少女。
    “啪!”
    “啪!”
    “啪!”
    长距离的攻击让沉重的卵袋重重地甩上少女娇嫩的臀肉,不仅打出黏腻的拍击声,还晃出诱惑的波浪。
    晃出波浪的还有那一双白到耀眼的嫩乳儿。
    男人每撞一次,那对乳球儿就跳跃一次,一跳一跳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男人终于放开晓柔的膝弯了,顺从心意地握上那欢脱的奶球们,边抓边操。
    起初,晓柔还能努力咬着唇,试图将她忍不住的吟叫化成含糊的呻吟。但当男人摸上她的奶之后,晓柔实在忍不住开始叫了起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开始发狠了。
    长工五指成爪罩住那肥润的奶子,圆润小巧的奶尖儿在他的指缝间摩擦。他用力地捏紧又放松,把两只奶子当作发力的支撑,边抓着奶子边骑乘着晓柔。
    “彭,彭,彭……”男人骑干的速度渐渐加码,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让晓柔难以承受地大开双腿,踩在床板上,小阴阜一拱一拱地迎接,缓冲他攻击的力与速。
    晓柔被操的难以自持,男人也沉浸在官感的乐园中。从伏击开始都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此刻微昂着头从喉咙里接连不断地滚出长短不一的呻吟来。
    和晓柔高昂而娇嫩的媚叫不同,男人的呻吟低沉而有力,咿咿哦哦的声音无一不暴露他的爽快。
    他是真的被夹的很爽!
    鸡巴一入穴就被热情簇拥着,环绕着,被嫩肉们亲吻按摩到了每一寸,丰沛的阴液浸润在如此紧窄的销魂窟中,真真是又暖又润,比任何一个高级温泉都要来的舒爽,是溺死男人的桃源乡。
    男人不再满足这样的姿势,他攥住晓柔纤细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起,晓柔顺势扑进他的怀里,他趁势扣住她的臀部,让她的阴阜紧贴着自己的鼠蹊,就着这样对坐的姿势狠操着她。
    晓柔虽然被拉起却早就无力,她如风中浮萍左摇右摆,最后无奈只能双手后撑支撑在床板上,又将那欢脱跳跃的两只乳儿送到了男人眼前。
    男人仗着身长优势,只需俯身低头就轻易将她的乳尖嘬进了嘴里。晓柔的媚叫顿时又甜腻了叁分。
    乳果儿在男人的唇舌间滚动,换得多的冲出的淫水和少女高低起伏的吟叫。
    因嘴上忙活,男人的吟哦中断了,变成了啧啧不断的吸奶声。男人吸了一只又换一只,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乐此不疲的轮番吸咬着两颗乳头,把好好的两颗乳头嘬地又红又亮,肿大了一圈。
    期间,男人虽然忙碌于吸奶,胯下的活计却没一刻停歇。深嵌在少女体内的鸡巴对着敏感的花心阵阵狂戳,不仅戳地少女淫声不断,简陋的木床也不停发出“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动静。
    晓柔心中想逃避这种快感,身体却诚实地与男人相迎。不仅阴阜迎合的频率加快,彻底洞开的小穴更是一刻不停地流着口水吞吐着男人傲人的凶器。
    床板吱嘎吱嘎,少女咿咿呀呀。
    男人嫌这样的姿势限制了他发挥的空间,索性拎起晓柔往上一提,就站在地上凶猛地狂干起来。
    男人站立的姿势让晓柔自动盘在男人身上,等回过神时晓柔的所有心神都被下身猛烈的攻击所占据。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慢点,慢点!”晓柔被这种迅猛的节奏操的连连尖叫,但是长工就是爱听她这种受不了的尖叫,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禽兽地猛肏,用力到呻吟的声音也加大加重,仿佛对待敌人般残酷无情。
    男人大掌紧压少女翘臀,鼠蹊阴阜紧贴摩擦,粗大的鸡巴整根插在蜜穴中狂轰滥炸。晓柔被操到脱力,只得趴在男人的肩头,双乳同样和男人结实的胸肌紧贴摩擦。
    她期期艾艾地求道“不行的,操破了,小穴要被操破了。”
    背对着晓柔的地方,男人露出一抹笑,双手捧着晓柔的臀更卖命地抖动着劲瘦的臀,不用言语,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就是要操破她!
    受不了了,晓柔真的受不了了,她控制不住地抱紧男人的脖子,小腹酸胀难当,甬道疯狂收缩紧绞,报复地收缩裹夹男人的鸡巴,企图给予男人极乐死。
    感受到晓柔的高潮裹绞,男人也到了极限,他捧着晓柔,屁股大开大合又快又猛,次次重击她的花心,原先低沉的吟哦也变成放肆的吼叫。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怒吼和少女的尖叫重迭在一起,交织出淫靡的乐章。
    晓柔被男人持续有力的重攻下挂在男人身上抖着身体喷水,而男人如不停歇的马达又狂浪地连肏几分钟后,才彻底坚持不住大开精关喷射在晓柔的身体深处。
    又多又浓的精液如同连发的子弹射进晓柔的子宫,射的晓柔猛咬一口男人的肩头。而更过分的是男人射精的同时还保持着最后的冲锋,尚未疲软的鸡巴将少女的宫口钻的更开,送那些阳精去往少女更深处的地方。
    等到精液喷射完了,长工才把晓柔重新放倒回床上,将逐渐疲软的鸡巴抽出。龟头抜出时“啵”的一声响,留下撑圆撑大到难以复原的肉洞口,静待几十秒后吐出浓稠的白精。
    晓柔彻底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长时间的吟叫让她喉咙发干,喃喃地叫着“水”。男人给她倒了碗水喂她喝下,红艳的唇上覆盖了些水色,显得格外勾人。
    男人的跨间半举着沉甸甸的肉棍。
    他盯着晓柔那诱人的唇,想到。
    除了水,他还能给她喂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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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更!
    写番外总是比写正文要快乐,这文干脆改名叫《晓柔历险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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