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场噩梦
总裁室内。
咚咚咚！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总裁！”
“冬川？你回来了？”徐晨耀看到是白冬川立刻起身走向他，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路途劳累，过会我们放松一下。”
“总裁，我在楼下遇到苏小染了！”白冬川有些不安，刚才是他跑的快，如果慢了被苏小染纠缠上，那时再想脱身怕是不太轻松了。
徐晨耀有些错愕，脸色随即暗沉，“她认出你了？”
白冬川点头，“是的总裁，她还问我……”
话音未断，徐晨耀顾不上听完，已经飞跑了出去。“总裁……”
苏小染不停歇的在公司找寻白冬川的身影，去了哪里？去了哪里啊？
焦急、恐慌，泪水不断地从眼中落下，苍白的小脸此刻只有无助的悲伤和痛苦。
她找不到了！又找不到了！
此刻，苏小染眸子失去焦距只有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颓然跌坐在楼梯上，手环住自己失声痛哭，“为什么……告诉我他在哪？”
痛苦的呜咽声回荡在楼道，身子剧烈的颤抖，似已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压力。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却丝毫不能唤醒地上哭泣的女人，很少有人会走楼梯，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监控室里，徐晨耀握住电话的手紧了起来。
他找了她十几个楼层，都没有发现，这才来到监控室。
看着画面上瑟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徐晨耀的眼底更加深邃了起来，温柔不舍以及暗藏的愧疚划过，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总裁？”监控室的工作人员不解的看着徐晨耀，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来看监控，而且让他们调出了所有的画面。
……
当徐晨耀再次出现在苏小染的面前时，已经是十分钟后了，但是她还在抱着双腿抽噎，似乎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苏小染！”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浓浓的复杂，徐晨耀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那是一张哭得支离破碎的小脸，徐晨耀看了一眼竟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温柔的眸光紧紧的凝望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苏小染脸上惨无人色，精神陷入了恍惚，抽噎着低声呢喃：“找不到……我……我找不到……”
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纠结在了心头，徐晨耀叹了口气。
“苏小染！”他温柔的喊着她，握紧她的手。“喂，苏小染！”
苏小染的眼皮越来越沉，没了知觉……
竟然哭的昏厥过去了！
徐晨耀一把抱起她，直接朝专用电梯走去。
下午三点。
“总裁和苏秘书怎么都不在，不是要开会吗？”齐木楠和所有人已经等在了会议室，可是却没有等到两个主角。
难道私奔了？齐木楠撇撇嘴，不可能，依照耀的性子，应该不会的！
私人高级公寓。
下午的阳光从窗纱中射了进来，照射在睡得很不安稳的女子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轻颤。
徐晨耀知道她又做恶梦了。
黑暗里，有着一张戴着撒旦面具的脸，他冷笑着，抱着一个婴孩陡然消失不见了！
“不要走！”她试图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突然的，又一个人走了过来，那深刻的五官，深邃而犀利如鹰的眼眸，暖暖的牵过她的手，说：“你是我的女人……”
他是徐晨耀。
她扭头又看到了撒旦面具，立刻伸过手去，急喊道：“不要走，不要走……”
可是当她伸过手时，眼前的人却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苏小染愣愣的看着自己落在半空中的手，而那个神秘的身影越来越远。
“不要走！”泪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苏小染跌跪在地上，“还我的孩……”
徐晨耀听到这句话眼猛地一闭，他在想，难道他真的太残忍了吗？
目光复杂的看着正做着噩梦的苏小染，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看来白冬川的出现对她的冲击很大。
原来她并没有忘记了那件事！原来，她一直没忘啊！看她这个反应，他突然害怕告诉她真相后，她会不会恨死他？
苏小染的潜意识似乎恢复了，她突然想到了洋洋，她不能睡，不能睡啊，她还有洋洋，她要去找洋洋！
徐晨耀目光静静地锁住洁白的大床上睡得不安颤抖，泪流满面的苏小染，她梦到了什么？疑惑的同时，一手握住她死死攥紧的拳头，低沉的嗓音随即响起，“醒醒。”
苏小染的手却仅仅抓住了他的手，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手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用力，那样的依赖。
“苏小染，快醒来，你做噩梦了！”
苏小染猛地睁开眼，泪水落满了脸颊，目光略微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晨耀，思绪依旧沉寂在梦魇之中。
“做恶梦了？”徐晨耀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刹那之间，心酸的情绪如同波浪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起来，苏小染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的流淌下来，第一次当着徐晨耀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了，小苏。”徐晨耀轻柔的安抚着，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拍着苏小染哭的颤抖的后背，他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但是他知道她因为而情绪失控！
苏小染紧紧的抓着徐晨耀宽大温暖的手掌，汲取一丝温度，泪水打湿了床单，她悲痛到无法自拔，再一次陷入了痛苦的漩涡……
“苏小染！坚强些，你可以的！”徐晨耀温和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抬起头，看着我，不要怕有我在这里！”
温柔的嗓音仿佛唤醒她一点点理智，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焦距，脸上仍旧挂着晶莹的泪水，可手还是紧紧抓着徐晨耀。
仰起的小脸悲伤而绝望，他忍不住轻抚上她的脸庞。
脸上的触感将她拉回现实，失去焦距的双眼慢慢定格在徐晨耀忧郁的眼眸。
徐晨耀！是徐晨耀！惊醒的同时身子向后退去。
徐晨耀看着举在半空中的手，莫名，竟有些空虚。
苏小染看清是徐晨耀，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你要去哪？”
见她不回答自己，又道。
“不要勉强自己，我送你去。”
这次苏小染反倒疑惑的看着坐在床边，面容温和的徐晨耀，他不仅没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语气也很温柔。
被温润的目光深切的注视着，苏小染这才惊醒，环视了一下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这里不是公司？”
“这是我的公寓。”
“我为什么在这里？”她愣了愣。她不是应该在公司么？
“你晕倒了，我暂时带你来这里休息。”平静的语气只是陈述事实。
突然，她想起EVA项目的会。“现在几点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他回道。
“我们没去开会？！”
安静的空气给了她答案。
苏小染起身，“对不起，总裁，是我的问题……”心里一怔，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下去。
“明天开也可以。”徐晨耀说道。
“十分抱歉，总裁！”苏小染动作轻微的推开房门，向着外面走了去。
那位白先生是唯一知道面具男人下落的人，也是唯一能帮她找到儿子的人，她要回去找他！
她只听到那人好像姓白，却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但是不管困难有多大，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六年了，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撒旦面具男人强行带走襁褓中的婴儿，她每次都流着泪从噩梦中惊醒！
今天惊遇那位白先生，给她重新点燃了希望，哪怕几率很小，她也不会放弃！“总裁，集团有没有一位姓白的经理？”
片刻的犹豫，他潜意识里不希望她继续伤心了，“没有！”
“没有？没有吗……”苏小染喃喃自语，表情瞬间从期待转为失望。她依稀听到那个女职员叫白经理的。难道她听错了？
不过一个小时左右，总裁和苏小染一起缺席会议的消息，传遍了光耀集团上上下下，成为当下大家议论的焦点。
如此火爆也是有原因的，总裁不顾重要的会议，公主抱着昏迷的苏秘书离开了！
昏迷是最大的爆点！
“怕不是苏秘书怀孕了吧？”
“不会吧！”
“很难说耶！如果是普通的晕倒，总裁干嘛亲自抱着她？”
“……”
一时间，苏小染可能怀了总裁孩子的消息越传越真，还出现目击者看见他们俩去医院检查……
苏小染拒绝了徐晨耀送她，在沉淀心情后，去幼儿园接了洋洋。
洋洋一眼便看到苏小染红肿的眼眶，“妈咪，你刚刚哭过吗？”
苏小染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哦，妈咪只是打了个哈欠！”
孩子就像个敏感的小动物，大人的喜怒哀乐他们都是能感知的。
“我想亲亲妈咪，和妈咪抱抱！”洋洋能感到苏小染的悲伤，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她。
苏小染抱着洋洋，感受小小的身体带来的温暖和阵阵孩童的奶香，她在想，如果洋洋是她亲生的骨肉该有多好！
虽然她把洋洋当做亲骨肉，也知道就算是亲骨肉也未必有如此贴心，但这反而时时刻刻提醒了她，失去孩子的事实。
心里空的那一块，永远不能被填满，生生的撕扯着她的心，疼的厉害，疼的窒息。
“来！妈咪背你！”苏小染蹲下身子。
“好啊！妈咪都好久没背洋洋了！”小人儿一下子窜上苏小染的背。
苏小染突然想起，临走时总裁好像说让她出国学习一周，现在想起来了，洋洋该怎么办？
“洋洋，妈咪要出差一周，可是洋洋没人照顾……我还是不去了吧！”
“咦？没关系呀，洋洋可以住在幼稚园里的，好多小朋友都住的，他们的爹地妈咪只有到了周末才接，我也可以这样呀！”
苏小染一愣，她怎么没想起来住校的事情。“可是你还太小，妈咪不放心！”
“妈咪，洋洋可以的哦！洋洋是男子汉，不会怕的！而且幼儿园有好多小朋友，我们一起玩很开心的！”
小小的洋洋这么懂事，让苏小染的心瞬间又痛了。
泪水轻轻划过嘴角，苦涩，背上的洋洋又小又软，没有看到她偷偷落下的泪。
“妈咪，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还没走，就舍不得妈咪了？”她破涕为笑。“出差回来，就立刻来接洋洋回家！”
她心里盘算着早点完成，“妈咪会尽快回来的！”
咚咚咚！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总裁！”
“冬川？你回来了？”徐晨耀看到是白冬川立刻起身走向他，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路途劳累，过会我们放松一下。”
“总裁，我在楼下遇到苏小染了！”白冬川有些不安，刚才是他跑的快，如果慢了被苏小染纠缠上，那时再想脱身怕是不太轻松了。
徐晨耀有些错愕，脸色随即暗沉，“她认出你了？”
白冬川点头，“是的总裁，她还问我……”
话音未断，徐晨耀顾不上听完，已经飞跑了出去。“总裁……”
苏小染不停歇的在公司找寻白冬川的身影，去了哪里？去了哪里啊？
焦急、恐慌，泪水不断地从眼中落下，苍白的小脸此刻只有无助的悲伤和痛苦。
她找不到了！又找不到了！
此刻，苏小染眸子失去焦距只有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颓然跌坐在楼梯上，手环住自己失声痛哭，“为什么……告诉我他在哪？”
痛苦的呜咽声回荡在楼道，身子剧烈的颤抖，似已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压力。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却丝毫不能唤醒地上哭泣的女人，很少有人会走楼梯，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监控室里，徐晨耀握住电话的手紧了起来。
他找了她十几个楼层，都没有发现，这才来到监控室。
看着画面上瑟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徐晨耀的眼底更加深邃了起来，温柔不舍以及暗藏的愧疚划过，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总裁？”监控室的工作人员不解的看着徐晨耀，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来看监控，而且让他们调出了所有的画面。
……
当徐晨耀再次出现在苏小染的面前时，已经是十分钟后了，但是她还在抱着双腿抽噎，似乎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苏小染！”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浓浓的复杂，徐晨耀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那是一张哭得支离破碎的小脸，徐晨耀看了一眼竟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温柔的眸光紧紧的凝望她满是泪痕的小脸，苏小染脸上惨无人色，精神陷入了恍惚，抽噎着低声呢喃：“找不到……我……我找不到……”
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纠结在了心头，徐晨耀叹了口气。
“苏小染！”他温柔的喊着她，握紧她的手。“喂，苏小染！”
苏小染的眼皮越来越沉，没了知觉……
竟然哭的昏厥过去了！
徐晨耀一把抱起她，直接朝专用电梯走去。
下午三点。
“总裁和苏秘书怎么都不在，不是要开会吗？”齐木楠和所有人已经等在了会议室，可是却没有等到两个主角。
难道私奔了？齐木楠撇撇嘴，不可能，依照耀的性子，应该不会的！
私人高级公寓。
下午的阳光从窗纱中射了进来，照射在睡得很不安稳的女子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轻颤。
徐晨耀知道她又做恶梦了。
黑暗里，有着一张戴着撒旦面具的脸，他冷笑着，抱着一个婴孩陡然消失不见了！
“不要走！”她试图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突然的，又一个人走了过来，那深刻的五官，深邃而犀利如鹰的眼眸，暖暖的牵过她的手，说：“你是我的女人……”
他是徐晨耀。
她扭头又看到了撒旦面具，立刻伸过手去，急喊道：“不要走，不要走……”
可是当她伸过手时，眼前的人却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苏小染愣愣的看着自己落在半空中的手，而那个神秘的身影越来越远。
“不要走！”泪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苏小染跌跪在地上，“还我的孩……”
徐晨耀听到这句话眼猛地一闭，他在想，难道他真的太残忍了吗？
目光复杂的看着正做着噩梦的苏小染，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看来白冬川的出现对她的冲击很大。
原来她并没有忘记了那件事！原来，她一直没忘啊！看她这个反应，他突然害怕告诉她真相后，她会不会恨死他？
苏小染的潜意识似乎恢复了，她突然想到了洋洋，她不能睡，不能睡啊，她还有洋洋，她要去找洋洋！
徐晨耀目光静静地锁住洁白的大床上睡得不安颤抖，泪流满面的苏小染，她梦到了什么？疑惑的同时，一手握住她死死攥紧的拳头，低沉的嗓音随即响起，“醒醒。”
苏小染的手却仅仅抓住了他的手，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手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用力，那样的依赖。
“苏小染，快醒来，你做噩梦了！”
苏小染猛地睁开眼，泪水落满了脸颊，目光略微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晨耀，思绪依旧沉寂在梦魇之中。
“做恶梦了？”徐晨耀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刹那之间，心酸的情绪如同波浪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起来，苏小染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的流淌下来，第一次当着徐晨耀的面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了，小苏。”徐晨耀轻柔的安抚着，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拍着苏小染哭的颤抖的后背，他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但是他知道她因为而情绪失控！
苏小染紧紧的抓着徐晨耀宽大温暖的手掌，汲取一丝温度，泪水打湿了床单，她悲痛到无法自拔，再一次陷入了痛苦的漩涡……
“苏小染！坚强些，你可以的！”徐晨耀温和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抬起头，看着我，不要怕有我在这里！”
温柔的嗓音仿佛唤醒她一点点理智，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焦距，脸上仍旧挂着晶莹的泪水，可手还是紧紧抓着徐晨耀。
仰起的小脸悲伤而绝望，他忍不住轻抚上她的脸庞。
脸上的触感将她拉回现实，失去焦距的双眼慢慢定格在徐晨耀忧郁的眼眸。
徐晨耀！是徐晨耀！惊醒的同时身子向后退去。
徐晨耀看着举在半空中的手，莫名，竟有些空虚。
苏小染看清是徐晨耀，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你要去哪？”
见她不回答自己，又道。
“不要勉强自己，我送你去。”
这次苏小染反倒疑惑的看着坐在床边，面容温和的徐晨耀，他不仅没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语气也很温柔。
被温润的目光深切的注视着，苏小染这才惊醒，环视了一下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这里不是公司？”
“这是我的公寓。”
“我为什么在这里？”她愣了愣。她不是应该在公司么？
“你晕倒了，我暂时带你来这里休息。”平静的语气只是陈述事实。
突然，她想起EVA项目的会。“现在几点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他回道。
“我们没去开会？！”
安静的空气给了她答案。
苏小染起身，“对不起，总裁，是我的问题……”心里一怔，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下去。
“明天开也可以。”徐晨耀说道。
“十分抱歉，总裁！”苏小染动作轻微的推开房门，向着外面走了去。
那位白先生是唯一知道面具男人下落的人，也是唯一能帮她找到儿子的人，她要回去找他！
她只听到那人好像姓白，却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但是不管困难有多大，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六年了，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撒旦面具男人强行带走襁褓中的婴儿，她每次都流着泪从噩梦中惊醒！
今天惊遇那位白先生，给她重新点燃了希望，哪怕几率很小，她也不会放弃！“总裁，集团有没有一位姓白的经理？”
片刻的犹豫，他潜意识里不希望她继续伤心了，“没有！”
“没有？没有吗……”苏小染喃喃自语，表情瞬间从期待转为失望。她依稀听到那个女职员叫白经理的。难道她听错了？
不过一个小时左右，总裁和苏小染一起缺席会议的消息，传遍了光耀集团上上下下，成为当下大家议论的焦点。
如此火爆也是有原因的，总裁不顾重要的会议，公主抱着昏迷的苏秘书离开了！
昏迷是最大的爆点！
“怕不是苏秘书怀孕了吧？”
“不会吧！”
“很难说耶！如果是普通的晕倒，总裁干嘛亲自抱着她？”
“……”
一时间，苏小染可能怀了总裁孩子的消息越传越真，还出现目击者看见他们俩去医院检查……
苏小染拒绝了徐晨耀送她，在沉淀心情后，去幼儿园接了洋洋。
洋洋一眼便看到苏小染红肿的眼眶，“妈咪，你刚刚哭过吗？”
苏小染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哦，妈咪只是打了个哈欠！”
孩子就像个敏感的小动物，大人的喜怒哀乐他们都是能感知的。
“我想亲亲妈咪，和妈咪抱抱！”洋洋能感到苏小染的悲伤，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她。
苏小染抱着洋洋，感受小小的身体带来的温暖和阵阵孩童的奶香，她在想，如果洋洋是她亲生的骨肉该有多好！
虽然她把洋洋当做亲骨肉，也知道就算是亲骨肉也未必有如此贴心，但这反而时时刻刻提醒了她，失去孩子的事实。
心里空的那一块，永远不能被填满，生生的撕扯着她的心，疼的厉害，疼的窒息。
“来！妈咪背你！”苏小染蹲下身子。
“好啊！妈咪都好久没背洋洋了！”小人儿一下子窜上苏小染的背。
苏小染突然想起，临走时总裁好像说让她出国学习一周，现在想起来了，洋洋该怎么办？
“洋洋，妈咪要出差一周，可是洋洋没人照顾……我还是不去了吧！”
“咦？没关系呀，洋洋可以住在幼稚园里的，好多小朋友都住的，他们的爹地妈咪只有到了周末才接，我也可以这样呀！”
苏小染一愣，她怎么没想起来住校的事情。“可是你还太小，妈咪不放心！”
“妈咪，洋洋可以的哦！洋洋是男子汉，不会怕的！而且幼儿园有好多小朋友，我们一起玩很开心的！”
小小的洋洋这么懂事，让苏小染的心瞬间又痛了。
泪水轻轻划过嘴角，苦涩，背上的洋洋又小又软，没有看到她偷偷落下的泪。
“妈咪，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还没走，就舍不得妈咪了？”她破涕为笑。“出差回来，就立刻来接洋洋回家！”
她心里盘算着早点完成，“妈咪会尽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