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谁知道,不是还在查呢么?”茶客一时噎住,吃了颗花生说道。

    “你们太过分了!”马秀英吼了一声,猛推了苏炼一把,转身咚咚咚跑上楼去。

    “啊?学什么?”马秀英终于笑完,听苏炼这么说,诧异反问道。昨夜冷谦留字之后,只稍作停留,约好苏炼日后可到西域昆仑山找他,便带着陈列石告辞而去。

    苏炼看见他留的字,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冷谦说卖他一个人情,是觉得他抢了苏炼的功劳。

    只是见此留字,苏炼却觉得欠了冷谦一个人情,因为冷谦背过了所有罪责,吸引了官兵的所有注意力。

    “呀……”马秀英立刻醒悟过来,连忙拿手帮他拍掉茶渍,尴尬说道:“对不住啊,我无心的,害你失身,我的错我的错……”

    “啊?学什么?”马秀英终于笑完,听苏炼这么说,诧异反问道。天亮了。

    酒客娓娓道来,又喝了一口酒,不见他吃菜。经昨晚一整夜的折腾,苏炼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接近丑时。

    到睡好起身时,正好要到吃午饭的时间。几人就到楼下大堂坐下,听到那茶客和酒客的一番对话,心中惊奇这消息传出的如此之快。

    “呃,这谁知道,不是还在查呢么?”茶客一时噎住,吃了颗花生说道。

    苏炼马上坐转身,两手向她一摊,只见他胸口湿了一大片,满是茶水渍,衣袍下摆也湿了一片。

    “哟,还挂一起晒太阳呢,真讲究……”酒客见他说得兴起,就不打断他了,还配合着摇头晃脑,翘起二郎腿应道。

    “啊?”茶客大惊失色,也向四周看了看,马上打个哈哈,说道:“耿兄,你看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呃,你家那口猪养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宰了?”只是城中百姓却从来也不去想将来有多远,照例早早起身,或开门营业,或开工作业。

    昨日佳节欢庆,大家尽兴作乐,同庆同喜,满足而歇,城中大事小事,都不及自己阖家团圆,吃饱喝足来得重要。

    新的一天来临,生活仍要继续,打酒造米,添柴添旺,总有忙不完的生计需要奔波。

    天亮了。茶客忽然一拍桌面,说道:“因为里面死了好多人,上百具尸体呢,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且死状一个比一个惨,断手断脚的,开膛剖腹的,掉眼珠子的……简直太吓人了。满地的肠子啊,心肝啊,哇,看一眼肯定几个晚上睡不着觉。还有啊,你知不知道知府大人父子是怎么死的?”

    “哟,还挂一起晒太阳呢,真讲究……”酒客见他说得兴起,就不打断他了,还配合着摇头晃脑,翘起二郎腿应道。

    苏炼马上坐转身,两手向她一摊,只见他胸口湿了一大片,满是茶水渍,衣袍下摆也湿了一片。

    哪知她越是如此,郑寿郭铮笑得越是厉害,几乎就要笑得倒地不起。马秀英又转头瞪着苏炼,却见他一副无辜模样,心中又羞又气。

    192.157.199.89,192.157.199.89;0;pc;1;磨铁文学等大家聚到一起,闲话家常,八卦趣闻,又是生活中少不了的补剂。

    不到半天时间,一件大事便在濠州城的街头巷尾传开。霎时间,议论漫天飞。

    这件大事就像丢到水中的巨石,

    “咚”的一声炸起涟漪,轰动全城。天亮了。

    “学洗衣服啊……”苏炼正儿八经说道。

    “苏炼……”马秀英刚上楼没多久,又急匆匆跑下来,脸色惊慌,叫道:“你快上来看看,那个女人,好像疯了一样……”

    “那字用血写的,八个大大的血字……”酒客摇头晃脑说道:“杀人者摩尼教冷谦,就是这几个字了……”

    “哇哈哈……”郑寿郭铮忍了半天,终于没忍住,放声大笑,双手拍桌,笑得东倒西歪,眼泪横流。

    “呃,这谁知道,不是还在查呢么?”茶客一时噎住,吃了颗花生说道。

    “可不是嘛……”酒客学者茶客的语气,摇头说道:“现在城里乱得很,官兵正在到处搜捕摩尼教徒,只要是跟摩尼教稍有瓜葛的……”酒客这时声音转低,悄悄向茶客说道:“哪怕只是听过摩尼教,知道摩尼教的人,都要抓起来大加审问呢……”他说完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弄得茶客也是一阵紧张。

    “怎么会这样?”苏炼满脸鄙夷,说道:“哇你真是岂有此理……你干的!”

    “呃,这谁知道,不是还在查呢么?”茶客一时噎住,吃了颗花生说道。

    “着啊,他们父子俩就是被一根铁棍当胸穿透,两个人串在一起死的。哎呀,那个惨呀,两人串到棍子上还不算完,那棍子直接插到墙上,把两个人挂了起来,晾了一晚上,到今天早上还挂在一起晒太阳呢……”茶客生怕酒客抢了他话头,滚珠子般一顿口沫横飞。

    马秀英兀自咯咯笑个不停,听见苏炼问话,只是

    “啊?”了一声,转头又伏在桌上笑了起来。郑寿等人见她如此,也忍不住一阵莞尔,只是苏炼看得一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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