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地听到了嬴政的声音以后,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往楼上走去。韩非一看到张开地的样子,赶紧跑到前面带着张开地一起去到嬴政所在的房间里,张良也紧跟了上去。张开地进到房间里见到嬴政端坐在屋内,悠闲地品着茶,问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找在下有何事?”

    嬴政放下茶盏一摆手说道:“相国请坐。”

    张开地在嬴政对面的位子上落座,韩非和张良个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嬴政问道:“在下听说,前些日子军饷被劫一案,现在全权由相国大人调查。不知道想过大人可有眉目了?”

    张开地一律长须说道:“这些是说来也是我韩国的内务。我看先生不想韩国人,不知道先生问这些是有何用意?是要在韩国求官?还是经商?”张开地为相数十年,指点眼里还是有的,于是乎一眼就看出嬴政不是韩国人。但是嬴政为什么要关心韩国现在的事情,张开地就十分不解了。只能以常理推断,认为嬴政要不是来投靠韩国的游学士子,要不就是来韩国经商的商贾,想要借这件是和韩国的上层搭上关系,方便以后行驶。

    嬴政一边饮茶一边说道:“在下对韩国知识并无兴趣,只不过是受朋友之托,为其求得一官半职。”

    张开地听后虽然有几分惊讶与自己想的不甚相同,但是差的不多,也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问嬴政道:“不知,先生所说的这个人是谁?出自何人门下?想要某什么职位?”

    嬴政笑着说道:“在下这位朋友正是九公子韩非,想要向相国大人谋求个司寇之职,不知相国大人意味如何?”

    嬴政此言一出,屋里的人皆是大惊。尤其是韩非和张良。而张开地只是惊讶到,韩非这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是什么时候结识了一位韩国以外的人物的。

    张开地说道:“司寇一职管理整个韩国的刑罚和盗贼缉拿,非常人可以胜任。不知道先生为何以为韩非公子能胜任这一职位?”

    嬴政说道:“韩非公子出身小圣贤庄荀子门下,乃是儒门高徒,又身居法家之所长,司寇之职再适合不过了。”

    张开地听后看了看韩非,见到韩非虽然十分镇定但是还是有几分惊讶之色在脸上,便想到:“莫非此人也想来个‘奇货可居’?”于是问韩非道:“不知公子对此事做何感想?”

    韩非说道:“能为韩国出力,自然是韩非心中所愿。”

    张开地捻动着长须思量了片刻,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愿意成人之美。但是司寇之职关系重大,不能轻易与人。如此说来。老夫不妨和先生与公子做个约定,韩非公子能在十天之内找回被劫的军饷,司寇一职老夫双手奉上。”

    嬴政问韩非道:“公子以为如何?”

    韩非点了点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愿意接受相国大人的检验。”

    张开地笑着说:“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嬴政端起茶盏想着张开地一拱,说道:“一言为定。”

    几人又寒暄了一会,送走了张开地。韩非突然冷着脸问嬴政:“你为什么突然向张相国提起司寇一事?”

    嬴政笑着看向韩非说道:“‘以法为教,法不阿贵’似乎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一职务了。而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哈哈哈~!”嬴政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起身而去。

    看着嬴政离去的身影,账龄忍不住身上打了个冷战。司寇一职的事情是昨天嬴政离开以后,韩非和张良、卫庄等人才提到过的,而且就连“以法为教,法不阿贵”这八个字也是昨天嬴政离开以后他们三个人交谈之际韩非的原话。他们还没有一个人和嬴政提过相关的事情,此时既然这件事就被嬴政自己提起了,而且还说出了昨日三人的原话,细想起来,怎能不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张良说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非阴沉着脸说道:“要么是示威,要么是警告。”

    张良问道:“他要警告什么?又在威胁我们什么?我们不是刚刚答应彼此合作吗?”

    韩非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估计都是一个意思。合作的时候别和他耍花招,合作事成以后,答应他的事情,别想反悔。”

    与此同时,卫庄一直在隔壁也将嬴政他们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紫女在一边也将所有的话都停在了耳朵里。此时紫女看向卫庄问道:“卫庄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庄一脸寒霜的说道:“紫兰轩被他派人盯上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毫无保留。”

    紫女一听立刻全身都忍不住微微开始打颤,无论是卫庄还是她武功都不弱,感官比常人强大了不少。但是既然被人无死角的顶着一举一动而没有一丝察觉,如果什么时候他用不着这些人了,或者先这些人碍事了,要杀他们岂不是举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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