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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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转身、脚步急促而稳健地匆匆而去。

    转过几殿几宫,便是敞亮明正的御书房。左右肃立的内侍们,只觉一阵风吹过般,明黄的那道光便从恭敬低垂的眼帘前急匆匆地便飘了过去。

    皇帝飞快地来到御案之前,转一个身子便坐在了明黄龙椅上。

    落座之时,仿佛踢到什麽东西。

    那柔软的东西,如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皇帝仿若这才察觉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个人。低头一笑,似是无限温柔:“云飞久等了。”

    阴暗的御案之下,别样宽敞。

    一个赤裸的身子蜷缩著,此时被踢到,修长的四肢仓促地跪伏起来,呈现出温驯的姿势。

    李熙踢一踢那光洁的肩膀,男子便训练有素地转向跪住,将整个曲线优美柔顺的侧身凸显出来,白桃似的臀部霎时间翘得更高了。

    “呵呵……让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来内侍托盘而上;他自盘中亲自取出两枚夜明珠,“哢哒”两声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两处内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顷刻间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间,将这三面封闭的箱子内的赤裸躯体照得纤毫毕现。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宝,暗蕴光华;完美的身躯曲线、纤毫无存的光洁肌肤、男子紧闭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高昂的头颅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显露出一种驯服和归属。

    熙帝的眼神缓缓扫过男子浑身上下,似是在欣赏珍藏的宝物一般,带著一股拥有的满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终於他抬起足尖微微点过男子大腿内侧,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将私处打开。

    只见那双腿之间,白皙肌肤映衬之下,乍然显现的却极为诡异、不谐:两枚紫红到透明的丸囊,犹如两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挂在白皙皮肤之间,仿佛不是长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肤在网格之间几乎凸涨出来,显然是被捆束到了极致。

    “呜──”李熙脚尖在那水囊上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时呜咽出声。由始自终,这名男子始终紧闭了双眸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只是这带著拐弯儿的呻吟呜咽之中,却诡异地透露出无限的媚惑及淫浪来。

    李熙足尖点了几点,男子便由两手撑地的姿势,勉强改为一手支撑,左手瑟缩地慢慢触碰到自己的左侧囊袋,然後又飞速地一抖;终於那涎水滋润下显得格外红润的唇瓣咬了起来,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将身子竭力侧转过来。

    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现出一种鲜红的颜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红花瓣显露出来,似乎还在随著呼吸、时而绽放时而娇羞地收拢。

    李熙拿鞋尖点一点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来,不过三两下蜻蜓点水,男子便似乎被针刺到了一般浑身激烈地跳动了两下。然而他的身子却温驯地凑了过来,任凭那鞋子将柔软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开,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银环的孔洞来。

    男子的身躯越发散发著股媚惑的白洁柔光,而花瓣眼见地变大了些,并且也益发鲜红欲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这里;只是,却仍旧干燥如昔,没有渗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脚搓揉几下,便见小孔微微地张大了些;那些无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显然是令娈宠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嚣著在牢笼中益发火烫,一根根金丝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将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带著淫荡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内闷闷地响起。

    足足一月无法发泄,日日被淫蛊在体内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为渴望地将下身凑向鞋底;“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足底滑腻的响起,犹如踏著一滩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脚轻轻一踢,乔云飞便支撑不稳向内倒去;慌忙间托著囊袋的手指无措地收缩:“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声,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指,复又托著自己的囊丸,双腿夹著手腕蜷缩著在御案内滚了一滚。

    “哼。”李熙哂然一笑,为男子狼狈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满: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儿,再也翻不出浪花。这多年求而不得的爱意转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顽固之後,一朝终於如意,使得天子长久地变态地“宠爱”又凌虐著已化为娈宠的爱人,并且乐此不疲。

    蜷缩的男子痛吟了两下,终於张开一双眸子,再次如贱狗般凑了过来。李熙一见到那双盈满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违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将人接住,托住腰肢搂抱在怀中。

    “云飞莫哭、莫哭,朕这便让你出奶……”到底已永远是自己的东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时而践若尘泥,时而爱若珍宝,哄逗著不让他发狂的躁症复发,虚假地安慰著男子,却又因著心中扭曲的执念,并不给他真正的满足。

    乔云飞在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流过因著情欲泛红发烫的脸颊:在这无助、黑暗、永恒的地狱之中,他却已经不得不依赖这罪魁祸首的安抚和处置了。

    ──平日里,宦侍们的调教更为无情和惨无人道。

    一月以来,他不仅仅在牢固的束缚之下无法发泄,更是再也没有尝过勃起的滋味;身为男子的分身永远地被控制在狭窄的网兜之中;蛊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会被轻易地挑动到发狂。他在每时每刻,都期盼著能够得到安抚和解脱;而内侍们所给予的,总是无情的命令、鞭笞、教训和惩罚。

    唯有此人,哪怕是无限侮辱及践踏之下,仍旧给他安抚、抚摸、情意和爱意,更何况时至今日蛊毒已深的他,往往在体内无数蛊虫的钻营之下几欲发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惩罚和蹂躏,也能使他得到快意!

    肉体无限饥饿,神智时昏时醒;无限的空虚的时光,反而使得乔云飞有机会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从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强按著他的头颅、要求他的驯服!如是,乔云飞脑海内犹如走马观花万绪飞过,身子仍驯服地在对方的抚摸之下松懈了气力、自然而然地缩入了地狱主宰者的怀抱。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四)

    後宫的禁脔,每日在如此这般残酷的调弄之下,益发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体内的淫蛊毒虫,愈发随波逐流。

    天子每每驾临时,乔云飞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动地蹭著明黄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呜呜”的哀求。

    若说初时李熙对乔云飞,是颓丧与极度的因爱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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