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如玉只为你,

    一心求爱为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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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客栈,方羽便吩咐小二:“小二,打桶热水来。”

    小二应了声,不多时,热水和巾帕均已备齐。见他愣愣的站着没动,方羽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可以出去了,没什么事休要来打扰!更不可偷看,否则,挖了你的眼珠!”

    小二一阵点头哈腰,眼睛迅速的在柳诗妍峰峦起伏的胸脯上一扫而过,心里嘟囔着,满腔不舍地离开。

    他原本想着悄悄趴在窗口窥探一番,谁知这想法刚闪出,却见方羽从屋里走了出来,关上房门,搬了张凳子居然直接坐在了门口。

    只听他冲着里屋喊道:“有为夫在门口把守,娘子尽管放心沐浴。”

    屋里传出一个温柔的声音:“有劳官人了。”

    见没戏看,小二悻悻然的走向厨房。没走几步,又被方羽叫住,原来一整个上午在密林深处的三次激战,又饥又乏,这是让他准备些酒菜。

    小二应了声,转身赶紧招呼厨役去了。等差不多时,听到方羽的呼唤,端着烫好的酒和热腾腾的菜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卧室。为何走这么快?他自然心里清楚的很,无非是想一睹柳诗妍刚沐浴好的芳容。

    小二推门而入,只见柳诗妍一身红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挺俊的山峰被一小块丝绸紧紧包裹,露出深深的沟壑,一条细长的带子简单的在脖颈后打了一个细细的结。

    目光往下,纤细的腰肢下,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在红色的纱衣中若影若现。

    见到有陌生人进来,柳诗妍白皙的脸庞微微发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秋雾,有着一种淡淡的迷蒙。

    方羽猛然喝道:“眼睛看哪里?放下,可以出去了!”

    “是、是!”

    只见柳诗妍小巧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了抿一只手挡在胸前紧紧的拉着纱衣,好似对这样的穿着很不适应,却又增添了无限诱惑。

    转身离开间,小二的眼光狠狠的盯了一眼柳诗妍的生命入口,那柔软轻盈的绸质半长裤紧紧吸附在肌肤上,勾勒出一个小小的椭圆。

    那里,是快活的地方,更是男人的极乐世界!可惜,那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遥不可及,能看一眼已经属于非常奢侈了。唉!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绝色女子!小二暗自惊叹,想想自己家中的黄脸婆,紧接着又是黯然神伤。

    小二刚关上房门,柳诗妍突然被方羽一把揽入怀中,她娇羞地一推,方羽趔趄着后退数步,差点仰倒在地。

    “你打为夫?”

    “妾身不敢。”

    “你要受罚。”

    柳诗妍嫣然一笑,低头疾步走入卧房里间,方羽一看顿悟,顾不上生气,急猴猴地跟入帷幔之中。

    不多时,帷幔里,传出方羽粗重的喘气声和柳诗妍的燕语喃喃之声……

    在柳诗妍的这段危险期中,方羽利用所有的时间和毕生的精力尽情的与妻子温存缠绵,一次又一次的将种子播洒。

    等待恢复的时间里,夫妻两人时而吟诗作对,时而探讨“羽妍剑法”,时而听听妻子的弹琴,时而瞅瞅她的画作,笑声时不时的飘出窗外。这样足不出户的在卧室里亲亲我我待了十多天,约摸着柳诗妍的危险期应该过了,方羽这才大松一口气。

    柳诗妍刚要下床,方羽赶紧上前搀扶,同时叮嘱道:“娘子即将有孕在身,凡事务必小心。”

    柳诗妍“噗嗤”笑出声来,嗔道:“官人以为这是做饭么?添把柴火米饭就熟了?”

    方羽笑了笑,道:“这回肯定中招!为夫几乎能感受到小生命在娘子的肚子里闹腾呢。”

    “妾身想为官人生个儿子,官人可喜欢?”

    “儿子喜欢,闺女也喜欢,都要!为夫都要!”方羽哈哈一笑,道,“告诉娘子,这次是三胞胎。一下子有三个,老大是男孩,老二和老三是女孩。”

    “官人尽胡说。”

    “信不信由你。”

    “官人如何知晓?”

    “瞎猜的。”他不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过分清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曾经后悔莫及,何不好好珍惜?

    “官人打算去哪里,回临安府么?”

    “游山玩水。”

    小月伺候着柳诗妍下了楼,鞍前马后的好一阵忙碌,自从柳诗妍将呼延斑竹的功力传输给了她之后,小月更是感激涕零,她是个知恩图报之人,知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理,更何况,自己是在走投无路之下被柳诗妍买下的,在她心中,柳诗妍永远是她的三娘子。

    听见响动,小二的眼睛不自觉的瞄向前方的柳诗妍,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裙,褶裙轻薄贴身,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胸脯撑得胀鼓鼓的,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

    “驾!”

    三骑冲出安远东门,直往临安府而去。

    小月在最前面开路。

    柳诗妍在中间,衣袂飘飘、斗篷飞扬、好一英姿少妇。

    方羽跟在最后。

    小月道:“二哥,前面有条小溪,不如稍作休整再走不迟。”

    “好!”

    林边溪流潺潺,两匹马在静静地吃草。

    柳诗妍蹲在溪边洗尘霾,纤纤玉指沾上秀水,如嫩葱一般。红颜玉面贴着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如凝脂一般娇艳欲滴。

    方羽走到柳诗妍的身边蹲下,刚拨弄了一下水面,就被妻子的美丽惊呆了,侧头傻傻地看着。

    柳诗妍嫩葱般的手指在水里搓洗着绣帕,突然被方羽抓捏到手中。她微微一愕,连忙顾看四周,发现小月正在拴马,方任其握住。

    “娘子的手指好美!放在水里更美!”方羽哝哝自语,在水里摩捏着柳诗妍的玉手。

    他把绣帕铺在玉掌里,捧起一兜水喝下一一“啊,真香,真甜!”

    “是么?”

    柳诗妍柔情似水的注视着他,似笑非笑,手指头突然热漉漉地一紧,她低头看时,只见方羽已将她的一截玉指含在嘴里吮吸。柳诗妍想要制止,但心酥、皮麻、紧张、刺激……

    直到小月往这边而来时,她才突然抽离,起身红着脸说道:“小月,来,我们捉鱼烤着吃。”

    “好呀。”

    两人挽起裤脚,手牵着手在溪水里尽情玩耍,好山,好水,好女人,这般风光,好美!

    这些日子里,柳诗妍常被方羽浇灌,原本漂亮的她出落得更加青葱水灵,浑身都散发着芬芳的女性气息。

    临近黄昏,三人终于寻了一处山下的客栈歇脚。

    这天晚上,方羽盖着被子靠在床头,凝神若有所思。不一会儿,柳诗妍拿着一个细颈药瓶走了进来。

    “怎么去了这幺久?”方羽问道。

    “小月不小心划伤了手,给她上了点药。”柳诗妍答道,放下药,闻了又闻手臂,说道:“一股子药味,我去洗洗。”

    方羽道:“你呀,时不时对她太严厉了些?”

    柳诗妍走到打开包袱,一边找浴袍衣裤,一边回道:“只有内功如何保护爹爹?将来奴家跟随官人走了,小月如何能够保护爹爹?官人呀,你就不要操心了,都快成哕嗦老太婆了!”

    方羽摇头苦笑。

    柳诗妍褪尽衣物,迈入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一边快乐的哼着歌,一边仔细清洗着肌肤。

    沐浴完毕,柳诗妍穿上亵裤抹胸,再穿上宽松飘逸的浴袍,来到卧房里间,像只小鸟一般俏皮的钻进方羽的怀里。

    依照方羽提供的计算方法,今天应该是危险期的最后一天,如果之前所做的努力统统都白费的话,那么今夜便是最后的机会了。

    只听她低语问道:“官人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江山丢了可以再收复,美人失去了却难再找回。所以,我宁可要美人。”

    “官人,妾身想跟官人回去。”

    方羽搂着怀里的妻子,轻轻吻了一下说道:“娘子当真愿意跟我回去么?”

    柳诗妍道:“妾身是官人的人,官人去哪里,妾身便跟随去哪里,即便刀山火海亦无怨无悔。”

    “谢谢娘子,为夫发誓,永不辜负你!”

    她冲他露出一个迷人微笑,害羞地把自己的娇靥深深偎进了他的胸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方羽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口。

    方羽感到她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快,低头注视着柳诗妍娇艳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在雪峰上吹拉弹奏起来,像是在弹奏一首美妙的歌曲。

    而她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渐渐绽开出娇艳的魅力。

    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食,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喜欢么,娘子?”

    “官人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方羽笑着,手向那片美丽的家园探索而去。

    “哎呀!”柳诗妍羞吟着。

    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敞开心扉,任凭他如何抠挖探索。

    方羽也不敢太过放肆,轻轻柔柔如春风细雨,她只感到越来越热,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见时机已经成熟,方羽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

    柳诗妍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羞涩不堪的欲望,可那埋藏在体内的正常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平息不下去了。她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烛光下,雪白宛如玉雕的娇躯熠熠生辉,方羽伏在玲珑的曲线上,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她。

    春情荡漾的柳诗妍,也把酌热的红唇印在方羽的嘴上,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

    “娘子,你真美!”

    “官人,奴家想要……”

    看着娇妻那红红的脸蛋,方羽终于忍不住,拉弓射箭,准确无误的射中目标,这一箭,正中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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