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拔他不是更痛吗?”说完,把腿上的那一根也直接抽了出来。

    箭划过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秦故无意识地闷哼一声。

    花绝丢掉箭,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衣服扒完,溜出去弄盆水回来给他擦拭。

    [宿主你都不害羞的吗?]是个正常女人吗!

    花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医生眼里不分男女。”

    花绝下手利落,熟练的把腐肉割下来,撒上药粉。

    完全不觉得手下的人是人而不是机器。

    [宿主我跪求你温柔!!]秦故本来就已经要死不活了,他严重怀疑宿主这么一折腾,人家呼吸都要没!

    瞧瞧,瞧瞧,流的冷汗把床都湿透了。

    花绝拂了把汗:“再温柔毒都攻心了!”

    [你为什么不给人家打麻药?!]

    花绝:“……”

    伤口都已经处理完了,再打麻药也没什么用了。

    花绝心虚,只好更仔细的照顾他,半夜秦故发了高烧,她又折腾了半天,几乎彻夜未眠。

    直到清晨天蒙蒙亮,秦故已经睡得安稳,花绝才趴在床边打了个盹。

    以前她这样都没用过麻药,所以不太清楚有这个东西。

    但秦故不是她,说不定身体弱着呢,她只好整夜盯着,生怕出点意外。

    开玩笑,这可是她的任务对象!

    秦故醒的时候,花绝才刚睡下。

    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处理的很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

    女孩趴在床沿,眉头紧锁。

    “不……不……我没有!”花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

    这个梦几乎每次都会梦到,可醒了又会忘记梦的内容。

    花绝睡不安心的时候就会做梦。

    可什么时候睡不安心,她也说不准。

    秦故弯腰,背上的伤口一痛,他也只是顿一下,把花绝捞到床上来。

    “别怕,我在。”

    她是罪人,带来灾难带来霉运。

    他们要烧死她。

    可她不是的。

    一切的一切分明是有人故意策划陷害她!

    人们肉眼凡胎,根本看不出来。

    只能是她是灾星。

    秦故将她抱在怀里,也不在意自己是否有伤。

    花绝逐渐安分下来。

    她睡到下午才醒。

    醒的时候秦故已经没了踪影,而她在床上。

    那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总不可能悄悄地拿去葬了吧?

    小飞辰:[……]

    论脑洞大,他只服宿主。

    花绝脖子有点酸,刚疏松疏松筋骨,就见秦故端着粥进来。

    “先吃点。”

    花绝道了声谢,默默地吃粥。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受伤?”

    花绝抬眸看他一眼:“你想说就说了。”

    作为一位正经青年,她不能乱打听别人的私事。

    “直到府里还有其他人吗?”

    花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是的,鄙夷。

    一天到晚她连院子门都出不了,哪里知道其他人?!

    就算知道她能说吗!

    秦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府里原本有五个姨娘,一个大夫人。”

    花绝住在他的这部分,没人敢来。

    上次柳畅晴能进来,是他故意放进去的,本想让她吃瘪。

    但一听到她要离开他,还只拿十两,他就按捺不住了。

    “生我的姨娘死了,就还剩四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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