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

    凌熠辰别过脸不去看小女人,白诗语也不管,等着二黑来了也不叫凌熠辰独自上了二黑的背上。

    “嗷……”

    主子快走啊!

    二黑表达不满,这大半夜的叫它难道就是为了让它看别人秀恩爱吗?

    太不科学了。

    凌熠辰独自欣赏风景,身后的一雕一人托着腮帮子等。

    等的无聊了,白诗语开始跟二黑说话!

    “都说地球人许愿不能说,怎么偏偏有人就想知道呢?”

    她百无聊赖的说着,视线也不看负手而立的男人,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拽着二黑油亮的羽毛。

    回答她的只有风声,还有男人身后冷淡的空气。

    她也不放弃。

    “二黑,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嗷……

    二嘿长长的嗷了一声声音,那声音里面尽是无奈。

    “这两口子闹别扭,就闹别扭好了,拿它开什么涮呢?”

    一只鸟,许什么愿望呀?

    可它背上的人,丝毫都不放弃,手里抓着它的毛,一边撸鸟,一边继续说道:“你负责许愿,我负责实现。”

    这语气这声道,十足像透了某人。

    至于想谁二黑还来不及多想,身上的顿时一阵酸麻,要是有镜子它都看到自己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这太肉麻吧!

    心头的一阵颤栗让它怀疑人生,还真没害羞,背上骤然一空白诗语就被人凌空给拎了过去。

    “呵呵!”

    少女笑的没心没肺,整个人一下被人圈进怀里凉薄的唇紧接着就贴了上去,致命的吻就像是想要索取她的生命。

    口腔里被男人霸道的侵略着。

    ……

    要长鸡眼啊!

    二黑把脑袋埋进翅膀里,小眼睛提溜着偷看,视线触及某然的霸道强硬,某鸟瞬间变身鸵鸟。

    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凌熠辰的唇带着报复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把白诗语胸腔里的空气都给抽干,饶是如此还不满意。

    他的手死死的攥着女人的腰肢。

    如果不是在外面……

    一吻结束,白诗语大口的喘息气被人提溜到了二黑的背上。

    直冲向上,二黑姿势帅气的冲破云霄直达星际。

    夜风很凉,上空更凉。

    肩头忽然温热,白诗语转头正遇到男人的面孔,她浅笑。

    男人亦然!

    漫天星辰大海为陪伴,他们并肩看遍这个世界的夜晚。

    “嗷!”

    二黑脆脆的叫了一声,嘭的一下一道灯柱就打在了二黑的身上。

    山间一块空地骤然大亮,圆心一把利刃的标识被清晰照亮。

    “我们到了!”

    凌熠辰说着牵着女人的手跳下二黑的背,广场上安安静静的,可是等他们的脚步一点地,四方的门就打开了。

    每个门里一小队列着整齐的步子跑了出来。

    白诗语站在凌熠辰的一侧,看着眼前整齐的队伍不断的立正稍息,然后按照规整好的队列站直。

    几乎是本能,白诗语的背骤然挺直。

    就连牵着男人的手也倏地放开了。

    对于部队,她有着骨子的敬畏,那是多年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就算是在地球上,一时间也改不了。

    列队前站着一个男人,军装加身却也带着文秀的气质。

    “老大,深夜搞突袭么?”

    男人说要,他身后的队伍顿时站的更直,背上的肌肉也绷的更紧。

    老大也看来凌熠辰没少干这事!

    他立正对着队员行了个礼,工工整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官职而有所放松。

    “稍息。”

    咣的一声脚步齐整的并列声在深夜里回荡,男人微微点头。

    他往前跨了一步,身后的女人也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却没一人乱了队伍。

    可见训练有素。

    “解散!”

    凌熠辰发话队员齐整的喊了一声是,然后就各自散开回了自己的寝室,广场上一时间只剩下寥寥几人没回去。

    “那谁啊!”

    “会不会……嗯?”

    “咱老大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瞎说,能带到利刃……”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碍于凌熠辰的威严,几人人不敢离得太近,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

    “回寝室!”

    男人厉声呵斥,挡在了女人身前。

    议论的几个人缩着脑袋笑嘻嘻也得往后缩,打打闹闹回了寝室。

    广场上还有几个人,现在凌熠辰身边,视线淡淡却没放过白诗语。

    本来也是带白诗语特来提前熟悉环境,介绍什么的,他会在仪式上正式介绍。

    凌熠辰转过身要跟白诗语说话,可还没开口就被人给打断了。

    “额……老大,最近是要出任务了吗?”文秀的男人问了一句。

    可视线还是没忍住瞄了一下白诗语。

    毕竟凌熠辰的身边可是母蚊子都没有飞过。

    “没事,就是过来拿点东西,有任务会提前通知的。”说着凌熠辰看了眼广场上剩下的人:“你们也回去吧!”

    都是拼命出来的队友,凌熠辰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鲜少会限制他们的自由。

    “嘿嘿!”戴眼镜的男人一下将文秀的男人扯了过去:“我说老杜,你一个团副搞什么搞,你真正要关心的是你们队员的伙食,上星期都说了让改善,你还是该忙啥忙啥吧!”

    话说完,团副老杜就被提着领子提溜到一边去了。

    眼镜男小眼睛谨慎的瞅着凌熠辰,余光时不时的瞄一眼白诗语。

    “看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到让眼镜男发冷,他下意识的摆摆手“我这不是跟您汇报工作嘛!”

    “现在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凌熠辰说完牵起白诗语的手要往基地里面走。

    “哎……老大!”

    眼镜男在身后见叫了一句,见凌熠辰不理他也就不再叫了。

    眼镜男转过身对着眼前的人挠头:“你们说,那是大嫂吗?”

    “是什么是?都闲得慌是吗?”

    一个女人厉声呵斥了一句,她视线从凌熠辰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放在眼前的几个人身上。

    眼镜男姓杨,是利刃的天眼,平时他们都叫他天眼杨,在利刃他主要负责侦查地形分析路线图,所以允许带眼镜,平时他也最活泼。

    “我说冷姐,你吃醋了?”天眼杨开口调侃,刚说完就有人吹起了口哨。

    女人浅浅的弯了弯唇角,带着讥讽:“吃什么醋,一个需要男人外套的女人,不配!”

    言下之意,白诗语不配现在凌熠辰的身边。

    天眼杨也笑,他拍着身边的呆滞男:“刘桑,你看她那个样子,像不像狐狸?”

    被问的刘桑一脸迷茫,可他看冷姐的时候眼底有神。

    却很快被掩盖下去。

    天眼杨哈哈大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放在脑袋上摇来摇去。

    “像不像吃不着葡萄的狐狸?呱!呱!呱!……”

    “哎呦!”

    冷姐的拳迎着天眼杨的鼻子就砸了下去,饶是他反应快躲了过去也被吓的不轻。

    女人面色难看,眼里的光要杀人,她看着天眼杨语气更冷。

    “再胡说我戳瞎你的眼,让你从利刃里滚出去!”

    “嘿,你个恶毒的女人,知道我靠着眼睛吃饭还要戳瞎我,真的……最毒妇人心!”

    天眼杨指着冷姐的鼻子愤愤不平,可也不再往前凑。

    鬼知道利刃最狠女打手的手段有多狠,轻易他可不想尝试。

    “还贫?”冷姐不耐烦。

    却见刘桑一下就给挡在了天眼杨的身前,他撑着一样木然的脸,假装坚强。

    “都……都是一个队的,你……你也老人了,他……”

    “闭嘴!”

    冷姐打断了刘桑,她眼看着两位冷笑:“你俩就真的一样利刃扛把子身边站那么个玩意儿?”

    “这……”

    两人哑然。

    利刃的队长凌熠辰军界的传说,是所有军人的神,每个当兵者的终极目标。

    也是利刃的军刀!

    这样的人,身边站的不该是白诗语。

    那个丝毫都不起眼的女人。

    他们想的都一样,可屋子里的人不这样想。

    白炽灯将基地的办公室照的异常明亮,整齐罗列的文件柜有了女人的衬托竟然有了几分生气。

    白诗语现在书柜前看着墙上的一张军事地图,这要是平时绝对是犯了凌熠辰的大忌,可现在不一样。

    “看出什么了?”

    凌熠辰站在女人的身后,视线随着女人的视线走。

    地图上用红色线标注了一个地方,四周却没有任何标注和路线规划。

    最近要有演习了吗?

    白诗语看着男人的标注,那地方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道,标注地有个军事要地被圈了起来。

    “这是我方?”

    凌熠辰一愣,视线追了过去才看到了红圈,“是,演习方案还没想好,不过也不着急。”

    “把攻击地点放在这里,老家打空。”

    白诗语一手指着东群山的一个侧斜面,一手指着画红圈的地方。

    打空,说的是唱空城计,表面上炮楼林立部署严谨,其实就是个空壳子。

    男人看着山峦皱起了眉头。

    四面环山,易攻难守,东山临近河源,宽大的河面会是绝佳的防守隔离带,但是斜面……

    既不临近大路,也不挨着水源,一旦打起来一点便宜都讨不到。

    “呵!”

    白诗语浅笑了一声,她转过身对着凌熠辰,视线灼灼的问:“打仗两要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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