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到陆安要去，我赶忙阻止，“这件事算是大乔的私事，你在旁边，大乔会不好意思的。而且我没打算去找蔡家东打架，只是警告他。”
陆安道：“我躲在旁边，不打最好，万一蔡家东打你们，我也好出手帮忙。”
“陆安，说实话我不想让你参与这些事。”我不太情愿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当个好学生。放心，我不会混的。我是怕你到时候有什么危险，我在旁边好及时帮忙。”
陆安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眸看着我，看的我不忍拒绝，就点了下头道：“好吧，但是你别让她们看到你了。尤其是大乔，不然大乔会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别担心，我会躲的很好的。”陆安保证般的说道，又问：“你们是把蔡家东约出来，还是……”
“当然约出来，我们打算把蔡家东约到外面去说。”我们是这样打算的，但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我们的意。
东哥的教室在四楼中间，放学后，我先在楼梯口等到陶晶晶，然后和陶晶晶一起上四楼。
在四楼楼梯口，和梅雪她们碰到面，之后我们一起去找东哥。
郑洁的教室在四楼的西边，离东哥的教室很近，比我们先到东哥的教室。
“雪姐……”郑洁看到我们来了，快速朝我们跑来，小声道：“东哥他们班还没下课。”
“没下课，我们就等一会儿。”我们站在东哥他们班隔壁教室的后门处，没让东哥他们班的人看到我们。
我们刚站好，东哥他们的老师就出来了，我们全神贯注的盯着东哥的教室门口。
等东哥一出来，我们就拦上前去。
梅雪开口：“东哥，我们有事找你，借一步说话。”
看到是我们，东哥轻蔑的笑一声，并把梅雪上下打量一遍道：“我不跟肥猪说话。”
梅雪虽然对胖不敏感，但对那个肥字还是很敏感的，一听到东哥叫她肥猪，脸色就变了。
我看梅雪被打击了，就上前一步，道：“蔡家东，我们真有事找你，到下面说。”
“你们有事找我，我就得去吗？”东哥转头跟古磊咧嘴笑道，又转过头来问：“喂，你屁-股上的胎记还好吗？”
这话不是问我的，是问乔梦丹的。
乔梦丹听到东哥这话，脸瞬间爆红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了嘲笑之声。
乔梦丹的脸就更红了。
我担忧的看着乔梦丹，迅速退到乔梦丹身边，小声道：“大乔，脸皮。”
乔梦丹得到我的提示，头微微往上昂了昂，看着东哥，看着那些嘲笑的人道：“蔡家东，有意思吗？你们这些人，有意思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是傻子吗？”
蔡家东脸上神情未变，那些嘲笑之人脸上的笑收敛了许多。
乔梦丹又道：“蔡家东说我屁-股上有胎记，你们就相信有胎记。他说我屁-股上有你们妈，你们也信吗？”
那些嘲笑之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消失的很彻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其中一个人愤怒道：“乔梦丹，你他-妈怎么说话呢？你现在不是东哥的马子了，说话注意点！”
“她现在不是蔡家东的马子，是我们除恶帮的人。我看谁敢让她说话注意点！”我瞪着那个威胁乔梦丹的人。
那个人见我说话了，瞄了我一眼，道：“一个女生，臭拽什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再说一遍！”梅雪往那个男生面前一站。
梅雪比那个男生还高一些，还比那个男生胖。
那个男生见梅雪这么高胖的人走过来，往后退了退，退到一个男生身后才没有再退了，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东哥笑了一声，道：“乔梦丹，你屁-股上有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不要我拿照片出来看看？”
乔梦丹听到东哥要拿照片，又吓住了，气势又弱了。
我看乔梦丹被吓住了，手在她背后拉了拉她的衣服。
乔梦丹就也笑了，笑着道：“你拿啊！现在PS这么盛行，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P的？”
“我还有视频呢！视频总不能P吧？”东哥洋洋得意，似乎以为我们没有招了。
我问：“视频不能P？那特效是怎么来的？”
东哥一下哑言了，眯眼看了看我道：“好、好，你们伶牙俐齿，强词夺理，我不跟你们争。反正我知道乔梦丹屁-股上有一个胎记，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痣。”
“听说大腿里面长痣的人，那方面要求比较高。乔梦丹的确是这样，她……”
听到东哥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很担心乔梦丹会再次兜不住，就一直拉着她的衣服，并在她耳边提醒别被东哥影响了。
乔梦丹又羞又气，脸色通红，浑身发抖，“蔡家东，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呢？”
“怎么可能？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东哥很自信的说道。
乔梦丹抖着嘴唇问：“如果是假的呢？”
“你能证明是假的？你敢证明吗？”东哥以为乔梦丹不敢，挑衅的问道。
乔梦丹往前走了走，两眼死死盯着东哥，一字一句道：“我敢！我今天就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把裤子脱下来，如果我屁-股上没有胎记，蔡家东你就把头砍下来！”
说到最后一句时，乔梦丹指着地面，声音发狠的说道。
乔梦丹这话一出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们这些人。
“乔梦丹，你疯了吧？”东哥皱着眉头看乔梦丹。
“我没疯。”乔梦丹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东哥，“我这是捍卫我的尊严，我不能被你这样侮辱！”
“侮辱？谁侮辱你了？要是你屁-股上真有胎记怎么说？”东哥反问。
乔梦丹指着阳台外道：“真有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当场摔死！”
“你真是疯了！”东哥眉头皱的更深了，眼里情绪翻滚，不知在想什么。
我很担忧的看着乔梦丹，真怕她一时冲动做了傻事，想伸手拉她。
她在这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雪姐，你去把老师都叫过来，让老师也来做个见证。如果我那里没有胎记，蔡家东就把脑袋砍下来！有，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我去叫！”陶晶晶反应快，随后拉着柳惠跑了，要去叫老师。
见真有人去叫老师，东哥的脸色大变，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乔梦丹：“乔梦丹，你他-妈真是疯了！我不跟疯子打赌，你要赌自己赌，我走了！”
说着，东哥就要走。
乔梦丹上前，一把拉住了东哥。
东哥反手就是一劈，将乔梦丹的手劈开，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干什么？”
看到东哥对乔梦丹这么凶，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们的情景，那时东哥对乔梦丹是多么的温柔，还叫乔梦丹宝贝儿。
乔梦丹偎在东哥的怀里，也是那么的小鸟依人。
这才多久，两个人好像就都变了一个人一样。
“蔡家东，你必须跟我堵！”乔梦丹又伸手拉住东哥的胳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真是个疯子！”东哥手往上抬，想挣开乔梦丹的手，却没想到乔梦丹抓的很紧，他一时没有挣开。
他就用力一抽，将自己的手抽开。
乔梦丹伸手还要抓。
东哥连忙用手挡住，道：“好好好，算我胡说八道，你屁-股上没有胎记，行了吧？你让我走，行不行？”
乔梦丹道：“蔡家东，以后你再这样到处散播谣言，我就报警！我治不了你，就让警察来治你！还有你们！”
说到最后还有你们时，乔梦丹忽然转头看向东哥左边的人，把那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
乔梦丹又转头看向东哥右边的人，东哥右边的人也往后退。
东哥看了看那些往后退的人，又看了看乔梦丹，鼻子哼了一口气，转头走了。
东哥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走了。
等他们都走出我们的视线后，乔梦丹一下哭了。
我们赶忙围到她身边，抱着她，安慰她。
乔梦丹不敢哭出声音，也不敢多哭，用手擦了擦眼泪，哑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宿舍。”我们扶着乔梦丹从另一边下楼。
另一边的楼梯口，陶晶晶和柳惠在那里等我们。
……
“大乔，我得叫你一声姐。丹姐，你今天太有魄力了！”到了宿舍，我们把乔梦丹扶到床上坐下，吕盈蹲在乔梦丹面前，对她竖着大拇指道。
乔梦丹扑哧一声笑了，擦了擦眼泪，道：“别叫我丹姐，还是叫我大乔吧。我们的姐只有一个，就是雪姐！”
乔梦丹看着我。
我走到乔梦丹旁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道：“大乔，你今天真的很厉害！”
乔梦丹呼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还是雪姐教的好，要脸皮厚，死不承认。”
说完，乔梦丹又道：“今天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陪着我，不然我……”
“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梅雪打断乔梦丹的话。“
“对，是一家人，不用说谢谢。”我们都跟着说道。
乔梦丹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咋了？”吕盈拉着乔梦丹的手问。
乔梦丹笑里带哭，哭里带笑的看着我们，摇头：“没，没咋，我就是在想早点遇到你们就好了，早点和你们成为朋友就好了。”
“现在成为朋友也不晚。”我们齐声说道。
因为乔梦丹刚和东哥大战过，我就留在宿舍里多说了会儿话，且把陆安给忘了。
等我想起来时，我都走到十字路口了。
我就想等我回家了，我给陆安发微信，告诉他事情已经结束了。
到了家门口，我看到又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家门口，但和上次见到的黑色小轿车不一样。
这次又是谁来了？
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不是那么激动了，平静的走进家里，看到上次见到的那个中年女人，还有那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那个中年女人在跟姥姥说着什么，姥姥脸上的神情很寡淡，像是不想听。
看到这个情景，我想到上次因为我回来，姥姥就对那个女人下了逐客令，怕姥姥这次还这样，我就有些不想往屋里走，想退出去。
可是，姥姥已经看到我了，并叫我道：“雪回来了？”
“嗯，姥姥。”我快步走进了屋里。
姥姥拿出一百块钱给我，“雪，你带着嘟嘟宝儿去买点零食吃。”
“好。”我知道姥姥让我带嘟嘟宝儿去买零食，是想把我支开，我虽觉得姥姥对那个中年女人的态度，和上次很不一样，但也没拒绝，对那个叫嘟嘟宝儿的小男孩招了招手，“过来，我带你去买好吃的。”
许是听到买好吃的，嘟嘟宝儿就跑过来牵着我的手，跟我走了。
“姑姑，你长得真漂亮！”走出大门后，嘟嘟宝儿仰头对我说道。
这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姑姑，我愣了一下下，才反应过来嘟嘟宝儿是在叫我，低头问他：“你叫我姑姑啊？”
“嗯。”嘟嘟宝儿眨了下眼睛，又点了下头，然后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奶奶说你是我姑姑。姑姑，你长得真漂亮！”
嘟嘟宝儿又夸我漂亮，我很高兴，弯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漂亮，什么是不漂亮吗？”
“当然知道，像姑姑这样的就是漂亮。”
“那你说说，姑姑哪里漂亮？”我笑着问道。
嘟嘟宝儿指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认真的说道：“姑姑的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还有……”
嘟嘟宝儿用手戳了戳自己嘴的两边，“还有这里、这里也漂亮，有两个小酒窝。姑姑，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啊？”
“哈哈哈……”我被嘟嘟宝儿的可爱样子逗笑了，蹲下来，双手揉着他的脸笑道：“嘟嘟宝儿，你太可爱了。姑姑好喜欢你！”
“姑姑，我也喜欢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只是太姥姥太凶了，我不敢和你说话。”说到太姥姥太凶的时候，嘟嘟宝儿还嘟了嘟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陆安道：“我躲在旁边，不打最好，万一蔡家东打你们，我也好出手帮忙。”
“陆安，说实话我不想让你参与这些事。”我不太情愿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当个好学生。放心，我不会混的。我是怕你到时候有什么危险，我在旁边好及时帮忙。”
陆安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眸看着我，看的我不忍拒绝，就点了下头道：“好吧，但是你别让她们看到你了。尤其是大乔，不然大乔会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别担心，我会躲的很好的。”陆安保证般的说道，又问：“你们是把蔡家东约出来，还是……”
“当然约出来，我们打算把蔡家东约到外面去说。”我们是这样打算的，但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我们的意。
东哥的教室在四楼中间，放学后，我先在楼梯口等到陶晶晶，然后和陶晶晶一起上四楼。
在四楼楼梯口，和梅雪她们碰到面，之后我们一起去找东哥。
郑洁的教室在四楼的西边，离东哥的教室很近，比我们先到东哥的教室。
“雪姐……”郑洁看到我们来了，快速朝我们跑来，小声道：“东哥他们班还没下课。”
“没下课，我们就等一会儿。”我们站在东哥他们班隔壁教室的后门处，没让东哥他们班的人看到我们。
我们刚站好，东哥他们的老师就出来了，我们全神贯注的盯着东哥的教室门口。
等东哥一出来，我们就拦上前去。
梅雪开口：“东哥，我们有事找你，借一步说话。”
看到是我们，东哥轻蔑的笑一声，并把梅雪上下打量一遍道：“我不跟肥猪说话。”
梅雪虽然对胖不敏感，但对那个肥字还是很敏感的，一听到东哥叫她肥猪，脸色就变了。
我看梅雪被打击了，就上前一步，道：“蔡家东，我们真有事找你，到下面说。”
“你们有事找我，我就得去吗？”东哥转头跟古磊咧嘴笑道，又转过头来问：“喂，你屁-股上的胎记还好吗？”
这话不是问我的，是问乔梦丹的。
乔梦丹听到东哥这话，脸瞬间爆红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了嘲笑之声。
乔梦丹的脸就更红了。
我担忧的看着乔梦丹，迅速退到乔梦丹身边，小声道：“大乔，脸皮。”
乔梦丹得到我的提示，头微微往上昂了昂，看着东哥，看着那些嘲笑的人道：“蔡家东，有意思吗？你们这些人，有意思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是傻子吗？”
蔡家东脸上神情未变，那些嘲笑之人脸上的笑收敛了许多。
乔梦丹又道：“蔡家东说我屁-股上有胎记，你们就相信有胎记。他说我屁-股上有你们妈，你们也信吗？”
那些嘲笑之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消失的很彻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其中一个人愤怒道：“乔梦丹，你他-妈怎么说话呢？你现在不是东哥的马子了，说话注意点！”
“她现在不是蔡家东的马子，是我们除恶帮的人。我看谁敢让她说话注意点！”我瞪着那个威胁乔梦丹的人。
那个人见我说话了，瞄了我一眼，道：“一个女生，臭拽什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再说一遍！”梅雪往那个男生面前一站。
梅雪比那个男生还高一些，还比那个男生胖。
那个男生见梅雪这么高胖的人走过来，往后退了退，退到一个男生身后才没有再退了，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东哥笑了一声，道：“乔梦丹，你屁-股上有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不要我拿照片出来看看？”
乔梦丹听到东哥要拿照片，又吓住了，气势又弱了。
我看乔梦丹被吓住了，手在她背后拉了拉她的衣服。
乔梦丹就也笑了，笑着道：“你拿啊！现在PS这么盛行，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P的？”
“我还有视频呢！视频总不能P吧？”东哥洋洋得意，似乎以为我们没有招了。
我问：“视频不能P？那特效是怎么来的？”
东哥一下哑言了，眯眼看了看我道：“好、好，你们伶牙俐齿，强词夺理，我不跟你们争。反正我知道乔梦丹屁-股上有一个胎记，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痣。”
“听说大腿里面长痣的人，那方面要求比较高。乔梦丹的确是这样，她……”
听到东哥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很担心乔梦丹会再次兜不住，就一直拉着她的衣服，并在她耳边提醒别被东哥影响了。
乔梦丹又羞又气，脸色通红，浑身发抖，“蔡家东，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呢？”
“怎么可能？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东哥很自信的说道。
乔梦丹抖着嘴唇问：“如果是假的呢？”
“你能证明是假的？你敢证明吗？”东哥以为乔梦丹不敢，挑衅的问道。
乔梦丹往前走了走，两眼死死盯着东哥，一字一句道：“我敢！我今天就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把裤子脱下来，如果我屁-股上没有胎记，蔡家东你就把头砍下来！”
说到最后一句时，乔梦丹指着地面，声音发狠的说道。
乔梦丹这话一出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们这些人。
“乔梦丹，你疯了吧？”东哥皱着眉头看乔梦丹。
“我没疯。”乔梦丹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东哥，“我这是捍卫我的尊严，我不能被你这样侮辱！”
“侮辱？谁侮辱你了？要是你屁-股上真有胎记怎么说？”东哥反问。
乔梦丹指着阳台外道：“真有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当场摔死！”
“你真是疯了！”东哥眉头皱的更深了，眼里情绪翻滚，不知在想什么。
我很担忧的看着乔梦丹，真怕她一时冲动做了傻事，想伸手拉她。
她在这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雪姐，你去把老师都叫过来，让老师也来做个见证。如果我那里没有胎记，蔡家东就把脑袋砍下来！有，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我去叫！”陶晶晶反应快，随后拉着柳惠跑了，要去叫老师。
见真有人去叫老师，东哥的脸色大变，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乔梦丹：“乔梦丹，你他-妈真是疯了！我不跟疯子打赌，你要赌自己赌，我走了！”
说着，东哥就要走。
乔梦丹上前，一把拉住了东哥。
东哥反手就是一劈，将乔梦丹的手劈开，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干什么？”
看到东哥对乔梦丹这么凶，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们的情景，那时东哥对乔梦丹是多么的温柔，还叫乔梦丹宝贝儿。
乔梦丹偎在东哥的怀里，也是那么的小鸟依人。
这才多久，两个人好像就都变了一个人一样。
“蔡家东，你必须跟我堵！”乔梦丹又伸手拉住东哥的胳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真是个疯子！”东哥手往上抬，想挣开乔梦丹的手，却没想到乔梦丹抓的很紧，他一时没有挣开。
他就用力一抽，将自己的手抽开。
乔梦丹伸手还要抓。
东哥连忙用手挡住，道：“好好好，算我胡说八道，你屁-股上没有胎记，行了吧？你让我走，行不行？”
乔梦丹道：“蔡家东，以后你再这样到处散播谣言，我就报警！我治不了你，就让警察来治你！还有你们！”
说到最后还有你们时，乔梦丹忽然转头看向东哥左边的人，把那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
乔梦丹又转头看向东哥右边的人，东哥右边的人也往后退。
东哥看了看那些往后退的人，又看了看乔梦丹，鼻子哼了一口气，转头走了。
东哥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走了。
等他们都走出我们的视线后，乔梦丹一下哭了。
我们赶忙围到她身边，抱着她，安慰她。
乔梦丹不敢哭出声音，也不敢多哭，用手擦了擦眼泪，哑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宿舍。”我们扶着乔梦丹从另一边下楼。
另一边的楼梯口，陶晶晶和柳惠在那里等我们。
……
“大乔，我得叫你一声姐。丹姐，你今天太有魄力了！”到了宿舍，我们把乔梦丹扶到床上坐下，吕盈蹲在乔梦丹面前，对她竖着大拇指道。
乔梦丹扑哧一声笑了，擦了擦眼泪，道：“别叫我丹姐，还是叫我大乔吧。我们的姐只有一个，就是雪姐！”
乔梦丹看着我。
我走到乔梦丹旁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道：“大乔，你今天真的很厉害！”
乔梦丹呼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还是雪姐教的好，要脸皮厚，死不承认。”
说完，乔梦丹又道：“今天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陪着我，不然我……”
“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梅雪打断乔梦丹的话。“
“对，是一家人，不用说谢谢。”我们都跟着说道。
乔梦丹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咋了？”吕盈拉着乔梦丹的手问。
乔梦丹笑里带哭，哭里带笑的看着我们，摇头：“没，没咋，我就是在想早点遇到你们就好了，早点和你们成为朋友就好了。”
“现在成为朋友也不晚。”我们齐声说道。
因为乔梦丹刚和东哥大战过，我就留在宿舍里多说了会儿话，且把陆安给忘了。
等我想起来时，我都走到十字路口了。
我就想等我回家了，我给陆安发微信，告诉他事情已经结束了。
到了家门口，我看到又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家门口，但和上次见到的黑色小轿车不一样。
这次又是谁来了？
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不是那么激动了，平静的走进家里，看到上次见到的那个中年女人，还有那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那个中年女人在跟姥姥说着什么，姥姥脸上的神情很寡淡，像是不想听。
看到这个情景，我想到上次因为我回来，姥姥就对那个女人下了逐客令，怕姥姥这次还这样，我就有些不想往屋里走，想退出去。
可是，姥姥已经看到我了，并叫我道：“雪回来了？”
“嗯，姥姥。”我快步走进了屋里。
姥姥拿出一百块钱给我，“雪，你带着嘟嘟宝儿去买点零食吃。”
“好。”我知道姥姥让我带嘟嘟宝儿去买零食，是想把我支开，我虽觉得姥姥对那个中年女人的态度，和上次很不一样，但也没拒绝，对那个叫嘟嘟宝儿的小男孩招了招手，“过来，我带你去买好吃的。”
许是听到买好吃的，嘟嘟宝儿就跑过来牵着我的手，跟我走了。
“姑姑，你长得真漂亮！”走出大门后，嘟嘟宝儿仰头对我说道。
这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姑姑，我愣了一下下，才反应过来嘟嘟宝儿是在叫我，低头问他：“你叫我姑姑啊？”
“嗯。”嘟嘟宝儿眨了下眼睛，又点了下头，然后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奶奶说你是我姑姑。姑姑，你长得真漂亮！”
嘟嘟宝儿又夸我漂亮，我很高兴，弯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漂亮，什么是不漂亮吗？”
“当然知道，像姑姑这样的就是漂亮。”
“那你说说，姑姑哪里漂亮？”我笑着问道。
嘟嘟宝儿指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认真的说道：“姑姑的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还有……”
嘟嘟宝儿用手戳了戳自己嘴的两边，“还有这里、这里也漂亮，有两个小酒窝。姑姑，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啊？”
“哈哈哈……”我被嘟嘟宝儿的可爱样子逗笑了，蹲下来，双手揉着他的脸笑道：“嘟嘟宝儿，你太可爱了。姑姑好喜欢你！”
“姑姑，我也喜欢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只是太姥姥太凶了，我不敢和你说话。”说到太姥姥太凶的时候，嘟嘟宝儿还嘟了嘟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