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股鲜红色的鲜血从纱布男的身上流淌出来!”

    “胡布将纱布男从自己身上推开!我看到纱布男心口那有一处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心口!”

    “胡布握着那把短刀站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双眼变得猩红!他身上。脸上都沾了不少血!样子非常的可怖!”

    “我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胡布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睛就像死物一样!慢慢的!他的双眼才恢复了生机!他转身!踉踉跄跄的将铁铺的大门关了起来!”

    “我连忙上前!蹲到那个纱布男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息!他死了!”

    “我吓得直接跌倒在地!”

    “此时胡布关好门!转过身来!”

    “那一刻!我竟不觉得害怕了!我瞪着他道,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胡布没有回答我!而是举起短刀!问道,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短刀怎么会在他身上?”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胡布!”

    “胡布颓然跌倒在地!大蛇的肚子根本没有能融化掉它!”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时间长一点!或许可以吧!但是没几天!就被这个纱布男给解决了!短刀就被他从大蛇肚子里拿了出来!”

    “胡布铿的一声!将短刀仍在地上!双手捂脸!”

    “他手上沾了血!此时抹到脸上!更加的可怖!我看着那个死去的纱布男!又看了看胡布!”

    “心情极其的复杂!”

    “没有人能逃得过!我们毁不掉它的!只要跟他沾上边的人!没有谁能活!”

    “昨天!他来找我了!他受不了了!在我的铺子里上吊了!”

    “他们折磨他!让他吃不好睡不着!他每天都在煎熬中渡过!我一开始不能理解他那种感受!直到看到他死去后!我理解了!”

    “因为!我现在也出现了跟他一样的情况!仿佛有成千上万个小人在你的耳边说话!他们不停的说!仿佛不会累一样!一刻都没有听过!白天说!黑夜说!成千上万个声音钻进你的耳朵里!”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胡布眼神空洞的看着我!他的样子非常吓人!”

    “胡布说的那个他!应该是那把短刀的原主人!”

    “跟这把断剑沾上关系的人!都没有好结果吗?”

    “断剑的原主人、美美、眼前刚刚死去的纱布男,甚至是大猪!大蛇!现在就剩我跟胡布!”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胡布冲着我笑了笑!接下来!就剩你自己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想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将地上的短刀给捡起来!”

    “我想做点什么!当发现此时身上动也动不了!”

    “我们都错了!我们妄想着毁掉这把断剑!但是这把断剑被诅咒了!没有人能毁掉它!大蛇的肚子不行!炉火也不行!”

    “我既然毁不了断剑!释放不出被困在剑身里的美美!我只好去陪她了!”

    “他举起短刀!忽然猛地朝自己的心口刺进去!”

    “胡布倒下了!倒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笑了!笑的很自然!但很快!他的笑容便褪去!跟着他身上的那最后一抹生机!彻底流逝!”

    “我大脑一片空白!纱布男死了!胡布也死了!短刀原主人也死了!”

    “就好像胡布说的!跟那把短刀沾上边的!都不会有结果!”

    “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很多都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只记得好像有很多人冲进了我的铁铺!有附近的街坊邻居!有看热闹的路人!”

    “他们围着我!对着我指手画脚!我大脑嗡嗡作响!甚至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接着刑部的官兵来了!将我给押送进了衙门!在被押出去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那把短刀给一个人给捡了起来!”

    “他拎着那把短刀!非常好奇的盯着那把短刀在看!”

    “我被投进了大牢!一连好几天!除了一个官兵每天定时送饭!我见不到任何人!我在大牢里一个人呆了好几天!问那个官兵!那个官兵也不说话!几天后!从大牢外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我看着竟然有些眼熟!仔细看了看!是那天带队去我铁铺的那个官!我走之前!他正在好奇的看着那把短刀!”

    “几天了!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的人!那个送饭的狱卒!就像个聋哑人一样!根本不理我!”

    “我忙冲他大叫道,那个纱布男还有胡布不是我杀的!是胡布杀了纱布男!然后自杀!”

    “那个官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他伸手进怀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我赫然发现!那竟然是那把短刀!”

    “我看着那把短刀!竟是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也不见那个官有什么动作!他挥了挥手上的短刀!砍向大牢的大锁!”

    “只看到一道光闪过!锁头应声而断!”

    “他将大牢的大门踢开!将短刀的刀柄对着我!开口道,我知道那两个人不是你杀的!这把短刀现在理论上还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要么将短刀拿回去!要么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听最详细的!把你所知道的一字不漏的告诉我!然后你可以离开这里!”

    “我生怕他反悔!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做出了选择!我选了第二种!我选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只要他不让我再碰那把短刀!我都满足他!保证一个字也不差!的告诉他!”

    “接着我把胡布来到我铁铺的那一天说起!一直到胡布躺在我的铁铺里!全都给他说了!”

    “说完之后!我正担心着那个官会不会反悔!”

    “没想到他倒是挺快的!他将短刀转了一个圈!收了回去!”

    “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一开始担心他不会答应我离开!他这么痛快的让我离开!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一直到他开口说,怎么?喜欢上这里了?不想走?既然不想走!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

    “我这才灰溜溜的从大牢里跑出来!”

    “但就在我出大牢的那一刹那!那个官忽然说了一句!你也应该庆幸遇到我!要不然!你的下场就跟铁铺里的那两个人一样!”

    “我愣了愣!回过头看了那个官一眼!正好看到他将那把短刀送到嘴边!舔了一下!我看的毛骨悚然!不敢再停留!跑得更加的快了!”

    “回到家!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接下来几天时间!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一闭上眼睛,要么就是胡布那睁着眼睛躺在地上盯着我看的画面!要么就是大蛇被纱布男用短刀切开肚子!重获新生般的大叫…”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虽然每天都会梦到这些画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噩梦终将会慢慢消散!”

    “我最担心的!还是那把受了诅咒的短刀!”

    “那个官说!庆幸我遇到了他!要不然!我就会像胡布他们一样的下场!”

    “他将短刀收到了自己的手上!”

    “会不会!过一段时间!他又来找我?将短刀送回给我?”

    “最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想了一个不是完全办法的办法!若想要彻底脱离自己跟那把短刀的联系!那么唯有搬家!这样子!那个官就算想要将短刀送回来!那么他也不知道我搬去了哪里!”

    “反正最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来到了骨火鸟的黄门!成为了黄门的一个铸剑师!”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骨火鸟很神秘!一般并不被外人所知!而且离我那个小镇非常的遥远!那个官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找到这里!”

    “更何况!他好像挺喜欢那把短刀的!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我并不后悔!”

    “在黄门里!我的生活终于重新回到了正轨!在黄门里!有很多铸剑大师!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起学习!”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两年吧!就在我几乎要忘记发生在镇上的那件事的时候!就在我以为今后余生再也不会再见到那把短刀的时候!”

    “它又出现了!”

    “那个官!带着那把短刀…”

    童老说着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

    可是即便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依旧皱的很紧!脸上的肌肉时不时跳动着!

    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

    几人大气不敢出!刚刚他说,听到了从短刀里传来呼唤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们以为童老讲累了!想先休息休息!便没有出声打扰!

    但是随后就看到童老摆了摆手,道,“接下来的事!小庆都知道了!就由小庆讲给你们听吧!”

    小庆清了清嗓子!

    接着童老的话继续道,“师父那一年遇到的那个官!叫程控!师父来到黄门的第二年!天字山庄恰好换门主!”

    “文武门主指定继承人是同一个人!赵成!”

    “你们应该知道的!即便是继承人!也是要打擂台的!”

    “文擂台!没有人是赵门主的对手!”

    “但是武擂台!却是来了一个棘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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