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按套路来
生意人最是精明，绝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那吃亏的，只能是旁的人了……
“陆兄弟，打算卖多少银子？”赵掌柜试探性的问道，想看看，能不能以最低的价格把这老虎皮给收了。
“三百两银子。”
陆澜川从没卖过老虎皮，但经常跟野兽打交道，这些多多少少知道一个大概的，但陆澜川偏是不按照套路来，开口就要三百两。
陆澜川这话一出，赵掌柜的脸直接就绿了，三百两？怎么不去抢呢！
赵掌柜脸色微沉，硬是扯出一抹笑容来，“陆兄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野兽的皮毛而已，怎值三百两？”
原本觉得只是一个老实巴交没啥见识的乡下小子，给他个几十两已经是顶了天了，他怕是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谁知却张口就要三百两银子！
陆澜川也不着急，眸光十分沉稳淡然，道：“赵掌柜这话就不对了，老虎皮毛一向有价无市，就算赵掌柜拿着一千两银子，怕也是很难买到的吧？赵掌柜，实不相瞒，这老虎是我和同伴拼了命杀死的，差点命丧虎口，同伴如今无法过来，我怎能贱卖。这用命换来的虎皮，我觉得三百两一点都不贵。”
陆澜川故意说同伴无法过来，但是为什么无法过来，那就要看赵掌柜的怎么想了。
“三百两，还是太贵了。”赵掌柜装模作样的沉吟，似乎是在思考是否值得。
在这镇子上，虎皮还是难卖的，不是说它不值钱，而且非常值钱，虎皮较贵，买的人太少。
他就不信了，他不要的话，这小子不着急！
一着急，他就可以低价拿下了。
“既然赵掌柜觉得贵，那就算了。既然卖不到什么钱，正好今年冬天用来做垫子。告辞。”陆澜川扛着虎皮就走，完全不多话。
“哎！陆兄弟，等等，等等，这般品质的虎皮，重在可遇不可求，今日既然遇上了，那我就买了就是。”
赵掌柜表面上爽快的买了，心底把陆澜川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这人精着呢，算出了他非要这虎皮不可了似的！
就一个普通的乡下小子，怎么那么难搞定呢？
没办法，主子交代他买虎皮，他就得给主子买回去啊，这虎皮十分光滑密集，算是上品，主子应该会喜欢的。
“赵掌柜说的是。”陆澜川心下松了口气。
虎皮若是送到城里，会卖的更好。
不过，三百两卖掉，对于陆澜川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价格。
不过，陆澜川不知道的是，若是今天是苏九蓁来卖的话，赵掌柜更要哭。
赵掌柜侧目看旁边的伙计，说道：“去，取三百两来给陆兄弟。”
伙计在一旁看的都愣住了，这虎皮，居然还真的卖了三百两银子，而且赵掌柜居然还算是爽快的答应了，着实怪异！
难道这大虫的皮毛，就这般值钱？
想想也是，这东西很是凶猛，一般人谁敢靠近它？
伙计想着，应了掌柜一声，小跑去取三百两银子过来。
伙计回来的时候带了三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赵掌柜，赵掌柜转而交给了陆澜川。
“陆兄弟，这是三百两银票，你可看好了。”赵掌柜眯了眯眼睛，说到底心底对陆澜川狮子大开口很是不满的。
“多谢赵掌柜。”陆澜川拿到钱，唇角多了一抹笑意，把虎皮放到地上。
赵掌柜实在是不想看到陆澜川，挥了挥手，说道：“买卖而已，用不着谢。”
接着看向伙计，吩咐道：“待会你把虎皮给处理好，送到三楼去。”
说完，赵掌柜转身就走，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伙计佩服的看了陆澜川一眼，赵掌柜何时向别人妥协过啊？这还是头一遭。
陆澜川拿了钱，没有多留，从后门低调离开。
他扛着虎皮出现，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若是让别人发现他的虎皮卖了，怕是会打他的钱的主意。
陆澜川匆匆赶回去，回到和苏九蓁分开的地方，发现苏九蓁已经不在这了，陆澜川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许是今日赚了钱，想和苏家丫头分享一下，结果她人却不在，才会觉得失落吧。
陆澜川刚想走，身后忽然传来说话声！
“陆澜川，你回来了？”苏九蓁坐在树干上，双腿悬空。
陆澜川骤然转身，抬头看向树上，看到苏九蓁坐的那么高，心又提了起来，“危险，快下来。”
“哦，好。”苏九蓁娴熟的从树上滑下来，这样的事情仿佛已经做过许多遍了似的。
“陆澜川，卖了多少钱？”
苏九蓁跑到陆澜川面前来，陆澜川才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那三张银票来，“三百两。”
“三百两？还可以。我们一人一半。”钱拿在手里，苏九蓁心底踏实了很多。
果然只有钱才能够让人有安全感啊。
“不急，钱先放你那，等用到了我再来找你拿。”陆澜川摇了摇头，拒绝现在就分钱。
苏九蓁一听，挑了挑眉，“你就不怕钱进了我的口袋，就再也出不来了？”
陆澜川摇头，“我相信你。”
钱拿回去，他一分钱都攒不下，虽说他并不介意钱都上交，可他也要为自己着想一下。
这只老虎，本就是她先发现，并且让它受伤，他才那么顺利拿下的，就算钱真的回不来，那也没什么。
“那好，钱就先放我这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苏九蓁终于挖的野菜，已经有点焉焉的了，苏九蓁分了一半给陆澜川，自己抱着另一半回家去。
陆澜川看着苏九蓁的背影直至消失，低头盯着怀里苏九蓁塞给他的野菜看。
……
苏九蓁抱着一大把的野菜回家，刚踏进家门，一盆潲水劈头盖脸泼来！
苏九蓁反应极快侧身躲开，可多多少少还是被溅到了。
一大股泛酸的潲水味儿重入鼻中，令人作呕！
随着潲水而来的是高氏的骂声。
“要死了啊你，一整天不见人影，活儿也不干一件，去哪鬼混了你？”
“陆兄弟，打算卖多少银子？”赵掌柜试探性的问道，想看看，能不能以最低的价格把这老虎皮给收了。
“三百两银子。”
陆澜川从没卖过老虎皮，但经常跟野兽打交道，这些多多少少知道一个大概的，但陆澜川偏是不按照套路来，开口就要三百两。
陆澜川这话一出，赵掌柜的脸直接就绿了，三百两？怎么不去抢呢！
赵掌柜脸色微沉，硬是扯出一抹笑容来，“陆兄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野兽的皮毛而已，怎值三百两？”
原本觉得只是一个老实巴交没啥见识的乡下小子，给他个几十两已经是顶了天了，他怕是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谁知却张口就要三百两银子！
陆澜川也不着急，眸光十分沉稳淡然，道：“赵掌柜这话就不对了，老虎皮毛一向有价无市，就算赵掌柜拿着一千两银子，怕也是很难买到的吧？赵掌柜，实不相瞒，这老虎是我和同伴拼了命杀死的，差点命丧虎口，同伴如今无法过来，我怎能贱卖。这用命换来的虎皮，我觉得三百两一点都不贵。”
陆澜川故意说同伴无法过来，但是为什么无法过来，那就要看赵掌柜的怎么想了。
“三百两，还是太贵了。”赵掌柜装模作样的沉吟，似乎是在思考是否值得。
在这镇子上，虎皮还是难卖的，不是说它不值钱，而且非常值钱，虎皮较贵，买的人太少。
他就不信了，他不要的话，这小子不着急！
一着急，他就可以低价拿下了。
“既然赵掌柜觉得贵，那就算了。既然卖不到什么钱，正好今年冬天用来做垫子。告辞。”陆澜川扛着虎皮就走，完全不多话。
“哎！陆兄弟，等等，等等，这般品质的虎皮，重在可遇不可求，今日既然遇上了，那我就买了就是。”
赵掌柜表面上爽快的买了，心底把陆澜川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这人精着呢，算出了他非要这虎皮不可了似的！
就一个普通的乡下小子，怎么那么难搞定呢？
没办法，主子交代他买虎皮，他就得给主子买回去啊，这虎皮十分光滑密集，算是上品，主子应该会喜欢的。
“赵掌柜说的是。”陆澜川心下松了口气。
虎皮若是送到城里，会卖的更好。
不过，三百两卖掉，对于陆澜川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价格。
不过，陆澜川不知道的是，若是今天是苏九蓁来卖的话，赵掌柜更要哭。
赵掌柜侧目看旁边的伙计，说道：“去，取三百两来给陆兄弟。”
伙计在一旁看的都愣住了，这虎皮，居然还真的卖了三百两银子，而且赵掌柜居然还算是爽快的答应了，着实怪异！
难道这大虫的皮毛，就这般值钱？
想想也是，这东西很是凶猛，一般人谁敢靠近它？
伙计想着，应了掌柜一声，小跑去取三百两银子过来。
伙计回来的时候带了三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赵掌柜，赵掌柜转而交给了陆澜川。
“陆兄弟，这是三百两银票，你可看好了。”赵掌柜眯了眯眼睛，说到底心底对陆澜川狮子大开口很是不满的。
“多谢赵掌柜。”陆澜川拿到钱，唇角多了一抹笑意，把虎皮放到地上。
赵掌柜实在是不想看到陆澜川，挥了挥手，说道：“买卖而已，用不着谢。”
接着看向伙计，吩咐道：“待会你把虎皮给处理好，送到三楼去。”
说完，赵掌柜转身就走，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伙计佩服的看了陆澜川一眼，赵掌柜何时向别人妥协过啊？这还是头一遭。
陆澜川拿了钱，没有多留，从后门低调离开。
他扛着虎皮出现，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若是让别人发现他的虎皮卖了，怕是会打他的钱的主意。
陆澜川匆匆赶回去，回到和苏九蓁分开的地方，发现苏九蓁已经不在这了，陆澜川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许是今日赚了钱，想和苏家丫头分享一下，结果她人却不在，才会觉得失落吧。
陆澜川刚想走，身后忽然传来说话声！
“陆澜川，你回来了？”苏九蓁坐在树干上，双腿悬空。
陆澜川骤然转身，抬头看向树上，看到苏九蓁坐的那么高，心又提了起来，“危险，快下来。”
“哦，好。”苏九蓁娴熟的从树上滑下来，这样的事情仿佛已经做过许多遍了似的。
“陆澜川，卖了多少钱？”
苏九蓁跑到陆澜川面前来，陆澜川才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那三张银票来，“三百两。”
“三百两？还可以。我们一人一半。”钱拿在手里，苏九蓁心底踏实了很多。
果然只有钱才能够让人有安全感啊。
“不急，钱先放你那，等用到了我再来找你拿。”陆澜川摇了摇头，拒绝现在就分钱。
苏九蓁一听，挑了挑眉，“你就不怕钱进了我的口袋，就再也出不来了？”
陆澜川摇头，“我相信你。”
钱拿回去，他一分钱都攒不下，虽说他并不介意钱都上交，可他也要为自己着想一下。
这只老虎，本就是她先发现，并且让它受伤，他才那么顺利拿下的，就算钱真的回不来，那也没什么。
“那好，钱就先放我这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苏九蓁终于挖的野菜，已经有点焉焉的了，苏九蓁分了一半给陆澜川，自己抱着另一半回家去。
陆澜川看着苏九蓁的背影直至消失，低头盯着怀里苏九蓁塞给他的野菜看。
……
苏九蓁抱着一大把的野菜回家，刚踏进家门，一盆潲水劈头盖脸泼来！
苏九蓁反应极快侧身躲开，可多多少少还是被溅到了。
一大股泛酸的潲水味儿重入鼻中，令人作呕！
随着潲水而来的是高氏的骂声。
“要死了啊你，一整天不见人影，活儿也不干一件，去哪鬼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