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接到了圣旨后,便立即准备动身回边关。告别了阿玛额娘和妹妹,便带着队离开了京城,这一次随行的还有很多大内高手和锦衣卫,皇上是为了防止有人会劫囚。

    如妃近几日总是眼皮跳,担心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便也总是坐立不安,也没有什么心情陪自己的孩儿玩,多数都待在了房里。

    “娘娘,宫外有人求见,说是孙将军的人。”一小公公前来通报。

    如妃一听,以为是哥哥有什么好事,便连忙道:“快,快快有请。”

    染其成被带进了如妃的宫里,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如妃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允许,都不准进入。”

    “诺!”所有人都出了去,只留下了如妃与染其成在房里。

    “拜见如妃娘娘,小的名叫染其成,是孙将军的贴身侍卫。”

    如妃点了点头,急切问道:“你这么急找我,有何事?”

    染其成将公子写的书信交给了她,她慢慢打开读完后,发现顿时脸色变得苍白。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她双手一摊,将信掉落了地上。

    “娘娘!”染其成见状,生怕有个什么闪失,这娘娘要是再出个什么事,这老爷可就真的没得救了。

    “娘娘!”他又叫了一声。

    这下如妃才回过神来,立即振作了起来道:“我千想万想,当年是计划得何等的周密,却没有想到死到一个丫头的手里,我早应该知道,她当日里来拜见我的时候,就应该看出来,她不是一般的人,我怎么就早点没有找人杀了她呢?我活该,我活该!”

    染其成也明白这个心公主的厉害,便劝慰道:“娘娘,这个时候,您可不能倒下啊,这要是没有了您的话,这老爷,这公子是一点儿的希望都没有了啊。”

    染其成对孙伟仁是何等的关心,这些年他在将军的身边,他把自己当自己的孩儿般的对待,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又怎么能够眼见着老爷被送入虎口?

    接着又道:“娘娘,你也别太着急,这事情还有转机。”染其成了解整个过程,自然也明白怎么对如妃说。

    如妃立即转变了脸色道:“快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染其成道:“娘娘,当时老爷被捉住的时候,我在隐蔽的地方,所以他们没有发现我,我知道当时所有的经过,老爷只是说了淑妃之事与他有关,但并没有说出所有的详情,所以你是多虑了,我们得尽快想办法,不能让人再将此事查下去,这样老爷便会有救。”

    如妃两眼一愣:“你是说哥哥并没有说淑妃之事是我们所杀?”

    “正是。”

    如妃好像见到了光明一般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她深思了些许时间,便走到一旁边书信了一封,交给了染其成。

    “其成,这事情一定要办成,你将此信交给无情,告诫他,无论如何都要按信上所说,否则,这我们一家性命都将难保,如若遇见了心公主,让他无论如何都将她杀掉,她太聪明,只要她不在这个人世,没有人可以查出这个案情,记住,一定要杀了她,哪怕她有御赐之物在手。”

    “放心,娘娘,即使是公子不杀她,我也会杀了她。”话落便速速离开了。

    染其成赶回了双月峰后,将书信的内容和娘娘的告诫都告知了他,孙无情听后,便与染其成开始了计划行动。

    很多日过去了,将军终于抵达了边关。

    一进府里,维心与太子便赶了出来。

    “拜见太子,拜见公主!”

    “将军!”维心与太子同时叫道。

    “请!”将军客气地道。

    一番聊述后,几人商议好,石将军暂时将留在边关,而维心与太子和带来的大内高手随同锦衣卫一道前行。

    翌日,维心与太子告别了将军,便离开了,押送着孙伟仁去往京城的路上。

    心儿与太子还有锦衣卫都骑上了马,而大内高手全部都隐装成了将士,与部分其它将士混在其中。

    走了一半的路程,便都下了马,准备歇息再赶路。

    孙伟仁狼狈不堪的样子坐在囚车里,头发凌乱,满脸脏兮兮的,身上穿着一件囚衣,很是让人厌恶。

    维心与太子坐在了一处石头上,太子看了看囚车里的孙伟仁,对她说道:“这老奸巨猾的东西,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她笑了笑:“其实他也可怜,想必是被人利用,可惜的是这宫中之人却当他是工具,自己成了杀人凶手都不知。”

    太子茫然道:“怎么说?”

    “你看啊,此事自然与宫中有关,而他与宫中有关联的人自然是他的妹妹如妃,如妃想必是与淑妃的一些争宠导致二人的关系不合,便起了杀人之心,如若他不参与其中,就凭如妃一个人,固然是起不了什么风浪。但他是将军,一为了让如妃给他保住官职,二为了给如妃遮掩丑事,自然也就合谋成了罪犯。倘若他当年劝阻如妃,想必今日里也不会有此一劫。”心儿淡淡地道。

    太子见她分析得如此的有理,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接着道:“自古以来,女人嫉妒之心不但可以毁了自身,还可以引起杀心,这都是做宫中女人必须的经历。如若不争宠,都和睦相处,姐妹相称,又怎么会掀起宫斗的波澜,还祸及了自己的亲人?”

    太子见过许多的女子,却没有见如此宽宏大谅之女儿家。

    他故意问她道:“那心儿如果以后进入了宫中,是不是得允许夫君娶多个妾室,即使是眼见着自己的夫君与别人亲热,也无动于衷?”

    她叹息道:“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凡事多谦让些,自然便也成不了什么祸事。”她知道做女人都难,又何必相互伤害,相互利用。

    “心儿,那你以后是想进宫还是不想进宫?”太子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两眼一愣:“这......殿下,我还没有想过这些。”

    太子觉着有些奇怪了,这如若没有想过这些,那是不是对小王爷也没有动心?

    他想知道,太想知道她的心思了,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便会有机会了。

    太子接着问道:“你与小王爷不是就快成亲了吗?他是我皇弟,先前一些日子已经被接入了宫中,这以后,你不还得进宫?”

    “小王爷?他进宫了?”维心这些日子里忙着查案,还不知有这些事情发生。

    “恩。”太子点了点头。

    她沉思了半晌才道:“他的婚事是之前在王府里的事情,如今他既然不是王府中人,这段姻缘算不算,还得皇上说了算。”

    太子又追问道:“那你想嫁他吗?”

    还未等她回答,便有一群黑衣人飞了出来,眼见直奔囚车,维心与太子连忙起身赶了过去。

    太子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囚车?”话落便挥起剑开始打斗起来。

    此次来的人还不少,一波接着一波地出来,足足有六七十人。

    “心儿,这次看来他们是有准备的,如此多人,看来我们得好生战斗一番了。”

    正说着,只见一人的剑刺向了太子,剑刚好从太子的手臂划了过去,鲜血直流。

    “殿下!”维心立即发出了“催心针”射向了刺杀太子之人,随后那人便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正去扶太子,却见一人正刺向了维心的背后,太子一个转身,挡住了那人的剑,而太子的身后却中了一剑,他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维心见叫不醒,而此时又情况危急,所有人都来势汹汹,每招都是杀招。

    “保护太子!”一些人立即停止战斗,将太子围了起来,维心眼见十几人都冲向了囚车,她立即将所有的“催心针”发了出去,刺中了一些人的要害。

    囚车附近还有五六个人,用大刀将车斩断,她欲接近,却被一人用*投了过来。

    就一秒钟的功夫,远远见着一黑衣人抱着另一人朝着另一方飞走了,再看囚车,人已经不在了。

    其余黑衣人所剩无几,也逃离了,将士们正欲追,却被殿下的叫声停了下来。

    “别追了!”殿下无力地道。

    “殿下!”维心放弃了追捕,这太子受了伤,她怕再有个什么闪失,便走了过来。

    “心儿,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他的伤口在流血,她也很是心疼。

    “殿下你别说话了,再说话伤口又得严重了。”太子见她如此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的欣慰,好久了,他没有看到她对自己这么紧张。

    维心将太子扶到了一旁边,将刺中身体的剑拔了出来后,他再次晕了过去。清理了下伤口,让他躺下歇息了些时辰,便赶路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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