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皮,逐渐堆叠,便要面临爆发的边缘,卫双行紧紧揽住安锦阳,哑声道,“大哥,你等我,我们一起!”
    安锦阳听得卫双行的话,心间一热,身体不由自主地裹紧体内的炙热,他脑子里如今除了卫双行带给他的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再想不起其他了。
    安锦阳饱尝了情爱欲,身体经不起挑逗,情热煎熬难耐,没一会儿便有情动起来,卫双行压着他十指相扣,听得安锦阳又高昂起来的喘息声,下身密集的贯穿几次,让安锦阳炙热的内部紧致紧紧的缠绕住他的,用力的抱紧安锦阳的腰压向自己,喉间溢出饱含的叫唤,“大哥……”
    “四弟,饶了……大哥……”
    卫双行将发硬的埋进安锦阳的身体里,察觉到安锦阳不断绷直拉长的身体,终是密集的捣弄了几下,闷哼一声,将两人一同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安锦阳浑被卫双行喷出滚烫的液体刺激的浑身一颤,忍而不发的喷出的白浊淋了卫双行一身,卫双行缓缓从安锦阳体内退了出来,两人又是一阵轻颤,卫双行闭了闭眼,揽着软成一滩泥的安锦阳,慢慢平息体内依然灼烧的炙热,闭眼在安锦阳耳边哑声道,“大哥,你也是我认定要厮守一身的人。”
    第50章 良辰美景
    这林间远山明月,深木里缭绕着温热的湿气,热意弥漫,温暖湿润的风伴着身畔的草木清香,吹在人身上,款摆催情,一时间两人只觉月明如水,渺然不似人间。
    卫双行就这样搂着安锦阳,斜斜靠在背后的青石板上,微微眯着眼睛,也不说话,只松松搂着安锦阳,指尖无意识的抚摸着安锦阳的腰侧,悠闲舒泰又爱不释手。
    安锦阳浑身湿软无力的靠在卫双行怀里,双目微阖眸光湿润,脸上都是情爱过后的潮红,他这副毫无束缚防备,全身心依赖的模样,让拥着他的卫双行有些恍然,这云雾缭绕的林间,他竟是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天上的神仙了。
    卫双行手臂揽着身体轻颤的安锦阳,喃喃低语,“月宵独立,良辰美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安锦阳喃喃地跟着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感。
    卫双行唇角噙着笑,手臂微微往上揽了揽,左手滑进水里,朝安锦阳的后方探去,安锦阳察觉到他的动作,脸一红,伸臂握住卫双行的手,神色期艾,语调里带了些哀求,“四……弟,饶了我罢,饶了大哥……”
    安锦阳倒不是疼,只是两人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感觉太过美妙,他身子被捣弄得分外敏感,现在尾椎骨和骨髓都还酥酥麻麻得颤微着快感的余波,倘若卫双行再稍稍撩拨,他估计会醉死在卫双行给的极致的快感里,梦里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卫双行低头在安锦阳润湿的眼睑上轻吻了一下,哑声道,“大哥别怕,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大哥,我……方才鲁莽了……”
    安锦阳才堪堪退下去的潮红又涌上脸来,他虽然脸红滴血,心里羞窘,可拉住卫双行的掌心却缓缓放开来,整个人重新靠回卫双行身上,睫毛微颤阖上眼睛,放软身体,热红着耳根任由卫双行施为了。
    安锦阳一副豁达的性子,但凡认定了,便绝不反悔,如今他因爱生情,心里眼里都是卫双行,卫双行想碰他,他只觉舒畅喜悦,哪里会生起拒绝的心,纵然是男男相合兄弟,可比起和四弟融为一体生死不离,世俗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欢情之事让他二人皆是心神俱醉,两人欲情合一,他情到浓处便不禁要抱颈求欢,往后又何必违背自己的心意,拒绝这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情爱呢。
    卫双行好歹节制了些,行动间没太放肆,不过安锦阳兴许是因为初次承欢,如此这般那处的嫩肉还是红肿了,卫双行微微蹙眉,偏头吻了吻安锦阳的头发,心里告诫自己往后要克制一些,男男相合本就有违天道,安锦阳又一心想让他快乐,他倘若不克制些,往后倒要让安锦阳吃苦头了。
    卫双行小心探进安锦阳体内,想要把自己射在里面的液体引出来,他稍稍一动,安锦阳便疼得颤上一颤,安锦阳一紧张,体内湿滑紧致的嫩肉便无意识蠕动着,紧紧缴裹吞含着卫双行的手指不肯放松,更像是像是挽留一般,卫双行眼神一暗,搂在安锦阳腰间的掌心也骤然滚烫炙热起来,眼里的克制和隐忍一闪而过,手指停在安锦阳的体内不动了。
    安锦阳头皮酥麻,死死咬着唇才堪堪压住要溢出喉咙的低吟,他刚刚经历过情爱的身体极其敏感,又是那等私密的地方,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他想忽略都不行,卫双行掐在他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紧,掌心的温度滚烫灼热,直接从两人相触的皮肤传到他的血液里,他浑身都被这股热流蒸得软绵绵的,忍不住便要顺从腰间的那力道朝卫双行贴过去。
    卫双行腿间方才消停的灼热又精神滚烫起来,直直戳在安锦阳的小腹耻骨上,两人贴得太近,安锦阳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不断鼓动跳动的青筋,他听着卫双行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不知为何心里燥热的渴望又腾升起来,越演越烈,喉间终是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嗯……哼……”
    安锦阳这般似是痛苦又似是渴望的呓语听在卫双行耳里,简直就是这世上最为浓烈的蜜窑春,卫双行身下胀得发疼,若不是先前便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再来了,恐怕早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安锦阳死死咬住唇,被身体上越来越浓汹涌澎湃的冲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心里对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又羞又窘,却不知他们本就是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年,又刚刚相互确定了心意,蜜里调油里,怎么看对方都是最好最妙的,原来未曾尝过欢情的滋味也就罢了,现在这般方歇,一个初尝情爱欲壑难填,一个任由施为有意纵容,这般肌肤相贴,情意深重蚀骨,不滚在一处酣战上三天三夜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卫双行闭了闭眼,微微平了平气息,才又低头替安锦阳清洗干净,等看着一流白浊从安锦阳体内流出,顺着他紧绷有力的大腿滑进池子里,呼吸又是一重,不过他却终是记得这是两人的头一次,堪堪强忍住了,不过不得纾解的渴望着实难捱,卫双行深吸了口气,就这么搂着安锦阳,把闭眼默念内经,运行了二十几个周天以后,两人好歹平息了下来。
    卫双行待体内的野兽蛰伏下去,才松松揽了安锦阳,游到岸边一些,扯出包袱里的毛巾,替安锦阳擦拭身体,苦笑道,“小弟一颗心连着身子全给大哥勾去了,恨不得直接在这山林间常驻下来,搂着大哥你在这儿风流快活一辈子,再不出去了才好。”
    卫双行说的时候表情带了些怅然,都说无欲则无怖,他往常一日叠一日的,也这么过了几十年,可现在有了安锦阳,他和安锦阳心心相许的过了这两日,他竟是觉得时间太短过得太快,生出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念头,情爱虽是让人心悦神怡,但他不经意地便会想到以后的更多,他们这一路便要回洛阳去了,出了这山林间,他们便还是世俗里的两个人。
    他卫双行不过是一缕被系统强行绑定的孤魂野鬼,别说他在这靖国没有亲人,便是有,他卫双行也不见得能惦记三分,可安锦阳不同,安锦阳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心里还装着礼义廉耻道德底线,若真去了洛阳,见了安父白氏,安锦阳是否还如现在一般,坚定不移又不离不弃的和他在一起。
    相爱容易,相守太难,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卫双行掩了眼里晦暗不明的神色,擦干安锦阳身上的水汽,从包袱里拿了块干燥的毛巾,给安锦阳擦起头发来。
    安锦阳就软软靠在卫双行身上,微微合着眼睛,他只觉卫双行动作轻软,两人间虽没说什么话,但气氛温柔宁静,让他说不出的安心舒适,再加上卫双行又有心掩饰,安锦阳便没察觉到卫双行情绪有异,听了卫双行的话,也只以为他是说笑的。
    卫双行说的那话,不就是天下有情人最爱听的情话么?
    安锦阳下颌在卫双行肩膀上蹭了蹭,气里含着轻软的笑意,“原先也不知谁传的四弟阴郁木讷,原来四弟也会说那甜言蜜语哄人高兴了。”
    卫双行给安锦阳穿衣的手一顿,伸手扶住笑得身体颤动的安锦阳,微愣问,“我说的是实话,怎么算得上甜言蜜语。”
    安锦阳不过和他玩笑,没想到他倒认真起来了,安锦阳瞧着卫双行微微蹙着的眉头,心里一动,脸色就有些发红,轻咳了一下,便也拿过衣衫给卫双行穿起来。
    这里空旷得很,两人站在池子边却是越离越近,卫双行伸开手臂任由安锦阳给他系上腰带,安锦阳手伸到卫双行的腰后给他熨平腰带上细微的褶皱,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浅笑,眼神温柔做得认真又专注,那模样像是他为卫双行做这点琐事,也乐趣无穷心甘情愿一般。
    卫双行瞧着这样的安锦阳,哪里忍得住,先是在安锦阳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待察觉到安锦阳微微一愣,唇忍不住一路下滑,情热又急切地压住了安锦阳温软的唇,先是克制的慢慢舔舐啃咬,一会儿便连手臂也揽了上去,一手紧紧箍着安锦阳的腰,一手滑到安锦阳的脑后紧紧压住不让他逃,炙热的唇舌强势火热的撬开安锦阳的唇,又深又狠地抢夺着安锦阳喉咙里的气息,舌尖滑过安锦阳的牙根,缠着安锦阳的舌不管的允吸刮滑,吻得情难自禁,待察觉到安锦阳浑身发软,才闭了闭眼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搂着满脸潮红喘息不已的安锦阳,唇轻啄着安锦阳的耳垂,哑声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想和大哥生生世世。”
    安锦阳心里一动,缓缓搂住卫双行的腰,有些失神地呢喃低语,“大哥信你。”
    卫双行紧了紧手臂,心里莫名的燥热好歹平复了些,才打横抱起安锦阳,一言不发地回了冀州城。
    第51章 欲壑难填
    两人还在洛阳的时候便同榻而眠过,那时候还是卫双行坑蒙拐骗得来的,现下两人又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心境又有些不同。
    窗外夜光如水,屋里烛光暖阳,卫双行未阖上眼,侧卧在床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安锦阳的腰间,就这么静静看着,不想睡。
    卫双行凝视着正佯装熟睡的安锦阳,想起那日他还得苦苦压抑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人面前露出异样来,别说是这般明目张胆的想抱一抱便抱一抱,想碰一碰就碰一碰,就是看,那也是不能看的,生怕他越界的动作,捅破两人兄友弟恭的窗户纸,逼得安锦阳远走他乡……
    可现下不同了,从皇陵回来后,便是住这客栈,他只要一间房,安锦阳也未曾出言反对,现下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安锦阳虽是心跳不稳不自在到了需要装睡的地步,但好歹是毫无芥蒂地躺在他旁边了……
    卫双行瞧着虽然合着眼睑强自要好好睡觉,却耳根泛红呼吸不稳的安锦阳,想起前世电视里所见的那些情侣,无一不是搂抱着睡的,心里微微一动,也微微侧了侧身,一手轻轻抬起安锦阳的脑袋,手臂往安锦阳脖颈下面穿了出去,把安锦阳的脑袋扒拉来自己的臂弯里后,又往中间挪了一点,右手再搂着安锦阳的腰侧把人移来怀里放好,瞧着两人中间连缝隙都没了,心里满意一笑,才闭上眼睛,打算抱着美人好好睡个好觉。
    安锦阳自然没睡,这是他们第二次同床了,上一次他还在心里窃喜能和四弟这般亲近是一场偷来的梦,如今这梦俨然成了真,让他心跳不稳迷醉如梦,美得不真实。
    安锦阳纵然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畔人凝视着他的眼光,早已心如鹿撞,连呼吸都不规律起来,等察觉自己被挪进一双有力的臂膀里,心跳不稳越发装不下去。
    美人在怀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安锦阳的脑袋就压在卫双行的臂弯里,那里是手臂的关节,神经又细又多,卫双行没坚持一会儿,就觉得一股酸麻从指头上蔓延上来,想来是因为血液不循环,所以没多久连手臂都僵硬起来了,卫双行又坚持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眼当鸵鸟还在装睡的安锦阳,对着安锦阳的头顶,无声地咧嘴一笑,心里暗道,你要装睡,那便由得我摆弄了。
    卫双行没忙着动,就着这姿势心里琢磨了一会儿。
    侧身紧紧抱着相对而卧,绝对不是睡觉的好姿势,不过这大好的时光,不和安锦阳贴着睡,卫双行心有不甘。
    卫双行也不管安锦阳颤动的睫毛,把手臂从安锦阳脖子底下抽出来,躺平了身体,伸手推了推还在装睡的安锦阳,嘿嘿笑了两声,“大哥,来我身上,我抱着你睡。”
    安锦阳正装睡呢,听他又要闹,心里又好笑又无奈。
    这床榻之上,最是容易擦枪走火,他们在温泉便折腾了大半日,现在月上柳梢头,已经是深夜了,再闹一会儿,明日又是日上三竿,别说是赶路了,便是起床都困难。
    安锦阳装睡不搭理他,卫双行性质反倒高涨了起来,翻了个身揽着安锦阳的腰就把人拖自己身上来,不管不顾把安锦阳随意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卫双行拉过安锦阳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腰,把安锦阳的脑袋挪来自己的胸口上,双腿再卡进安锦阳的腿间,两两交错,察觉到安锦阳呼吸更没规律,坏心眼一起,便伸脚拿自己的脚趾头去碰安锦阳。
    安锦阳整个人都被拖来卫双行身上,被卫双行碰一碰,差点没破功睁开了眼睛,卫双行用脚趾头蹭了安锦阳一会儿,还嫌不过瘾,便拿自己的两只大脚掌去包安锦阳被夹在他腿间的脚,脚趾头还时不时划过安锦阳的脚底心,卫双行感受着身体上越来越明显的震动,心里得意,暗笑道,看你还敢不敢装睡。
    卫双行摸准了规律,力道不重,眼睛只管闭着装睡,脚上却用了巧功夫,脚趾头跟羽毛一样又轻又慢地刷过安锦阳的脚板心,待察觉到安锦阳被子里的脚板连着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弄得越发起劲,安锦阳被碰了脚底这等私密的痒痒肉,又痒又想笑,忍不住缩了缩脚,知道自己装不下去,只好自卫双行的胸口上抬起一张憋笑憋得通红的脸,眼里都是水润的光,瞧着卫双行无奈告饶道,“好了好了,装睡是大哥不对,四弟你大人大量,饶了大哥罢。
    ”
    卫双行咧了咧嘴,又把安锦阳往上拖了拖,抬了抬胸膛,朝卫双行道,“大哥你躺在我身上睡罢。”
    卫双行说着动作也没停,腾出一只脚往床下踢了一床被子,扯过先前安锦阳盖的那一床,裹在两人身上,咧嘴笑道,“睡罢,睡罢,太晚了。”
    你个泼猴也知道太晚了……
    安锦阳心里好笑,伸手揪了揪卫双行的鼻子,撑着卫双行的胸膛就要翻身到一边,嘴里无奈道,“四弟别闹了,大哥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么压你身上,你明日不麻了半边身子才怪。”
    “怕什么,我就要抱着大哥睡。”卫双行咧嘴一笑,伸手在安锦阳腰上某一点轻捏了一下,他和安锦阳欢情一次,早把安锦阳身上的软处摸得一清二楚,加上方才安锦阳才过,被卫双行捏了一下,浑身一颤就软下身子来,卫双行伸手霸道地搂着安锦阳,给两人掖了掖被子,挥手灭了烛光,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呼吸便均匀起来。
    安锦阳无法,动了动身体,在卫双行身上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埋头躺了下来,他原本就倦得很,卫双行这下消停了,身体上得倦意便也涌上来了。
    美人在怀是要付出代价的,鬼压床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卫双行睡觉向来一觉好眠,便是做了梦,他醒过来的时候也记不得做什么梦了,不过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面的人正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好梦正酣的人。
    卫双行身子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身却精神得很,涨得发疼,直直戳在安锦阳的大腿内侧,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蠢蠢欲动,恨不得直接戳破两人的衣服直接肌肤相贴。
    安锦阳兴许是太累了,到现在也还没醒,卫双行眼神暗了暗,难怪都说从此君王不早朝,男人容易冲动,心爱之人安卧榻侧,叫人如何能忍得住。
    卫双行眼神暗了暗,搂着安锦阳轻轻转了个方向,安锦阳睡相极好,身体也安分得很,卫双行手往下探了探,安锦阳那处果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想来只他一人做了那等香艳的荒唐梦。
    卫双行想着安锦阳没入梦来和他颠倒凤鸾,自己在这儿睡得舒爽,心有不甘,手指索性大大方方探进安锦阳薄薄的衣服里,微微一扯,安锦阳还沾着红痕的身子便露了出来,卫双行眼神一暗,低头在安锦阳的脖颈上允吻了两下,等那一截白玉般的脖子上有了红痕,才缓缓下移,一口含住安锦阳的乳首,放在舌尖上温柔爱抚,这处也是安锦阳的敏感点,安锦阳果然开始伸手推他,卫双行抽空抬了抬头,看着那上面艳丽的水渍,双手握住安锦阳的手腕压到两旁,低低哄道,“大哥,是我。”
    安锦阳对卫双行的声音极为熟悉,睫毛颤了颤便醒了过来,他好梦中被人扰醒,初初脑子还有点顿顿的,待看清自己衣衫半解被四弟压在身下的模样,被子里一根炙热滚烫的铁棍正直直戳着他的腿心,脸一红身子一颤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安锦阳只听人说男子若是开了荤,若是得不到纾解便会萎靡不振,安锦阳看着卫双行眼里细微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痕,只当他是欲壑难填,身为男人,他自然也知道强忍不发有多难受。
    安锦阳心里怜惜心疼一起,便也闭上眼睛微微侧着脸,整个人都呈现在了卫双行面前,被掩藏在被子的下双腿甚至还往外开了开,甚至还红着耳根,主动往下缩了缩身体,把自己腿心的那处,紧紧贴着卫双行的炙热了。
    卫双行那东西被刺激得跳了一下,又高涨了一圈,安锦阳被烫得浑身一颤,脸侧,耳垂,脖颈全都染了一层粉红,安锦阳难为情地别过脸,强忍着要退缩的冲动,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红着耳根低声结巴道,“四弟……你,你便随意罢………”
    第52章 欲行不轨
    禽兽两个字怎么写卫双行不知道,他只看着这样的安锦阳,理智消失殆尽,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身下的人拆解入腹了。
    卫双行手臂撑在安锦阳身体的两侧,动了动身体便发现安锦阳那处平静得很,没他这般欲求不满,想来只是想让他高兴,才这般乖顺的。
    卫双行瞧着身体绷得越来越紧,脸越来越红的安锦阳,眼里笑意一闪,默念了一会儿心经,让体内翻滚的平息下来,才又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安锦阳身上,打算履行权利‘欲行不轨’了。
    卫双行察觉到安锦阳身体一颤,连呼吸都紧张起来,咧嘴哑笑了两声,也不点破,只慢慢把唇贴过去,吻得又轻又柔,从额头到眉间,从眉间到脸侧,细细密密不放过安锦阳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卫双行心里藏了捉弄的意思,这般柔情蜜意倒也没起什么,只一双眼睛盯着安锦阳脸上的表情,瞧着他这个任人为所欲为的大哥,越吻越爱,吻得安锦阳沾了一脸的口水。
    安锦阳本来做好了白日宣淫的准备,这时候却只觉被卫双行吻得又轻又痒,莫名让他有种狗舔盘子的错觉,安锦阳心里的紧张去了一大半,迟迟不见卫双行其他动作,等了一会儿便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瞧着他这个四弟果然是正贴着他的脸咬来咬去,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脸,推了推卫双行的大头,没好气地笑问道,“四弟,你在干嘛?饿了?”
    卫双行瞧着这呆子总算是回神了,低低笑了一声,在安锦阳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哑声道,“吃了你!”
    安锦阳无奈瞪了卫双行一眼,心里一暖,知道卫双行是不忍他一会儿骑马辛苦,所以不肯碰他。
    安锦阳瞧着眼睛亮晶晶的卫双行,心里只道四弟这恐怕是第一次出洛阳城,这一路又有诸多奇景,冀州瑶池甘露,玉液琼浆,巍山林海松涛,千姿怪石,还有渝州啸流,夜浪飞舟,诸多种种,他可带着四弟一齐玩遍看遍,慢慢回洛阳城也不迟。
    倘若他们想游山玩水慢悠悠回洛阳,骑马便不太方便。
    “四弟……”安锦阳伸手揽住卫双行,也不管被卫双行吻得润湿的脸,微微笑道,“我们雇个马车可好?”
    卫双行一愣,目光古怪地在安锦阳脸上滑了过去,随后乐得裂开了嘴,伸手抚着安锦阳给他啃得水润的唇,促狭道,“也好也好,这马车上做,也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哈!大哥你没意见就行!”
    “嗯?”安锦阳呆了一下,身体被卫双行压着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卫双行说的做是什么意思,脸骤然爆红,又羞又窘,忽地又瞟见卫双行眼里的笑,明白自己是被捉弄了,又好气又无奈,捏了一下卫双行的鼻子,笑骂道,“你道捉弄起大哥了,这等黄腔也敢开,大哥以往还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原来是个泼皮无赖!”
    卫双行跟个吃饱喝足躺在太阳底下的大白猫一般,趴在安锦阳身上伸了伸手,蹬了蹬腿,等个人懒洋洋地趴在安锦阳身上,眯着眼睛笑得无赖,“我对着外人就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对着大哥就是个要疯能疯的泼皮无赖,大哥你喜不喜欢……”
    安锦阳伸手推了推软得没骨头的卫双行,瞧了眼外面日上三竿,推了推卫双行道,“四弟,快起来了。”
    “起来做甚。”卫双行想着两人要回洛阳,心里就有些提不起兴致,便也学那鸵鸟一般,能和安锦阳在外边混一日,便多一日,这几日,是连系统也懒得进了。
    卫双行困得很,安锦阳瞧着赖死不动的卫双行,抿了抿唇,伸手到卫双行腰上腋下扰他,卫双行一个不防,给挠得直接从床上光着脚跳起来,头差点没撞床梁上。
    卫双行瞧着正笑得胸膛震动要爬起来的安锦阳,大叫一声好哇,就扑了上去,三两下就把安锦阳抓得气喘吁吁连连告饶,“好了好了,四弟,我们俩个大男人,如此这般,跟两个姑娘般在床上闹了一早上,被人瞧见,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快起来罢,这一整天都腻在床上不出门,岂不荒唐。”
    卫双行老脸一红,瞧了眼皱成一团的被子和床单,歇了玩闹的心思,轻咳了一下,从床头上扯过两人的衣服,几下穿好,只觉得今天外面风清天朗,连空气都比往常清新不少,行动间眼里都带着笑的,只差没抓着安锦阳继续腻歪了。
    卫双行和安锦阳就着头天准备的水洗漱完,下楼出了客栈,便晃悠悠地去张罗马车的事了。
    卫双行不爱驾车,又不愿意带着个大灯泡碍着两人,挑马的时候不看价钱,只专门找那种脾气温顺训练有素的老马,走得慢不怕,只要认得哪条是该走的路,拉着他们一路走官道,就行了。
    有了个马车,卫双行倒是着实过了几日甜腻腻的荒淫日子,安锦阳带着他看遍山山水水,两人一路绕行,遇上风景好的地方,便要住上了个两三天,等到郑州边界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月以后了。
    老马拉着马车一摇一摇的让人昏昏欲睡,卫双行正搂着安锦阳在马车里小憩,他五感比安锦阳还要清明许多,这官道上的嘈杂声也越来越多,卫双行随意听了一会儿,不多时便听见沿途的流民说洛阳山石翻滚,天崩地陷,等再过了一两个小时,官道上的说话声行路声也就越来越大,人也多起来,不过都和他们不是一个方向的。
    卫双行掀了帘子看了眼沿途形貌凄惨的流民,略略叫人上来问了几句,便知道洛阳地震了,卫双行瞧了眼靠在他腿上睡得正沉的安锦阳,眼里闪过些许复杂,知道两人恐怕不久便要动身赶回洛阳,意识一动便进了系统。
    系统的册子亮着光,卫双行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进来过,里面积攒了不少消息,卫双行大概匆匆先掠了一遍,没看见系统的惩罚,才又捡了些重要的细细阅读起来。
    “参与者进入南疆皇陵,宿体产生良性情绪,奖励营养液5000l。”
    “参与者与君西玄打斗,宿体产生自信,激动等诸多情绪,系统判定为良,奖励营养液100000l。”
    “参与者得安锦阳性命相互,宿体产生感动等诸多情绪,系统判定为良,奖励营养液100000l。”
    “参与着积累营养液至40w,可获得自主选择和系统沟通一次。”
    “洛阳地动,参与者若能护得安澈平安,系统奖励营养液500万,并奖励武林秘籍一本。”
    卫双行看见最后一条,先是看着那个万字愣了一下,随后便发现自己心里竟没有一点欣喜的味道,他当初答应莫老头绑定了这个系统,那老头除了许诺他拿到包宝典外,还许他重生,可他在这靖国待了大半年,如今心里眼里都是安锦阳,若没有安锦阳,他重生了又有什么意思。
    卫双行心里复杂难言,想着若是真重生了,这靖国当真只成了一场不真实的游戏,心里的烦躁骤然腾升起来,等瞥见系统里有关安锦阳那一条,心里的烦躁有增无减,安锦阳性命相互的是他卫双行,关安锦清什么事。
    安锦清何必感动,也何必欣喜。
    卫双行这纯粹就是迁怒,连带对这系统也心灰意懒起来,只要牵扯到安锦清在意的几件大事,这毛病系统便奖励得非常丰厚,卫双行盯着第四条看了一眼,心里暗筹他现在总共有355万,还是早点存够40万,好和莫老头沟通沟通。
    究竟要交涉些什么,卫双行也还未有打算,只能留到以后再想了。
    卫双行不知道安澈是谁,据卫双行所知,安府从安父到安锦清得兄弟姐妹,都没有名为一个字的安家子弟。
    卫双行不能在系统里多呆,扫了眼洛阳地动那一条,便从系统里出来了。
    卫双行从系统出来,便见安锦阳从他腿上支起身子,掀了马车的门帘瞧了眼沿途越来越多的难民,好半响才脸色有些苍白地朝卫双行道,“四弟,洛阳怕是出事了。”
    卫双行点点头,安抚性的握了握安锦阳冰凉的手,点头道,“我们这就回去。”
    那系统既然已经察觉到洛阳地动,安锦清也情绪毫无波动,想来安府众人没什么事,不过卫双行便是知道,也没办法用这理由说给安锦阳听。
    卫双行见安锦阳担心得很,只得捡了些易懂的安抚他,“大哥你无需担心,那洛阳便是有地震,也只是小震区……”
    卫双行说到这儿便停了不语,他在修桥的时候便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一个搞建筑行业的后世人,自然知道河南许多地方都是非抗震区,洛阳就是其中之一,非抗震区的意思,也就是完全不用考虑地震,这地方便是地震了,也就是小震而已,不过这里生产力低下,房屋建造的质量差,便是小震也能造成无数伤亡,再加上救援不及时,医疗水平低,天灾过后便是疫病等诸多等等,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难民。
    卫双行知道安慰无用,索性抽了安锦阳的剑,砍断马车上的套马缰绳,翻身上马,朝安锦阳道,“大哥,我们立时回去。”
    安锦阳点点头,也拉了另外一匹马,两人也不管身后那些难民哄抢马车,一前一后直接朝洛阳奔去。
    想来地震也就是前几天的事,两人还未入得洛阳,便都感觉到了地底下轻微的摇晃感,想来是还有些余波,等入得城内,连卫双行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城里的建筑兴许只是考虑了遮风挡雨,现在稍微有点地动,虽然没有到摧枯拉朽的地步,但到处都是裂开坍塌的墙垣,地上流着的都是从河里溢出来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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