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很开心,尽管我俩喝酒的任务没有完成,但也喝了不下于十几瓶啤酒,说是她请客,结果却是我掏钱。

    出了馆子,天色就很暗了,冷风嗖嗖,吹得我俩哆嗦不已,蹲在路边呕吐了一会儿之后,她执意要送我回去,我拗不过,但也怕她喝醉骑车出事情,于是将她上摩托车,自己坐在后面,掌控着方向和油门,小心翼翼的将车子启动。

    她在前头,歪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的姿势尽管不优美,但被她这样躺着却很舒坦,她的身体本就阴柔,加上醉酒了,抱起来跟棉花似的,又软又暖。

    说当时我身体没有反应,那是自欺欺人,温香软玉在怀,车子颠婆的时候就会导致磨蹭,我又不是大内高手,有反应也不丢人,我反而觉得自豪,觉得骄傲。

    当然,我做了一些很多男人羡慕的龌龊动作,但最后还是压制了邪念,到了村部以后,我敲开小卖铺的门,将她扶上二楼,丢在张芳曾经睡过的创上就回去了。

    次日醒来,我脑袋胀痛得要命,拿起镜子看了看,这才知道自己火起有点大,想着张寡妇那儿的物件,我笑了笑,划着舟子就到了村部。

    孙宁宁还在熟睡,我没叫醒她,骑上大头的摩托车就赶到了县里,可不要误会我是去找张寡妇泻火。

    当然,我并不否认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更多的是关心那两个物件,对于我突然到来,张寡妇很是欢喜,瞬间暴露了三十如虎的本性,拉着我的就进了房间,我很可能是火起太旺,也没有拒绝……

    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呢,翻云覆雨有些夸张,鱼水之欢又不够贴切,上烝下报有点丢人……想来想去,我认为桑中之喜是最为合适。

    桑中之喜,我俩弄了很久,完事以后,她起床去弄吃的,而我嘬完几根香烟后就到楼顶上,翻开几块砖头,见两个物件被塑料袋包着好好的,我这才放心的下楼去了厨房。

    张寡妇没弄什么菜,也就是天麻炖老母鸡,看着我扒拉了两大碗以后,她这才满意的瞅着我说道。

    “山子,你可得来勤快点,婶儿没几年青春了,让你给虚度,岂不是白来了人世!”

    我笑了笑,她的青春看似是浪费了,实则丝毫没有蹉跎,睡了多少男人暂且不说,在村子里就她没吃过苦!

    “婶儿,最近县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不,没事儿你可以到处溜达溜达!”

    男女之事,我不想和她又过多的交谈,以防动了真情,随即转移了话题,她也不着急收拾碗筷,而是挨着我坐下,挽着我的胳膊,微微扬起脸,春风满面的和我叨唠着。

    “上次你问我古玩市场,我去转过几次,大部分生意人都关门了,不过有个外地人经常在那儿晃悠,搭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叽哩哇啦的说什么,不过看上去像是个有钱人,那头发抹得瓦亮瓦亮的!”

    张寡妇的话引让我很好奇,拉起她就要去城隍庙那边看看,她却笑呵呵的摸了一下我的屁股,甩开我的手,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瞧你猴急的样子,婶儿就知道你们男人和女人睡觉急,想不到赚钱也这么猴急,我替你瞧好了,那人住在一家旅馆里,等我收拾完了带你去吧!”

    “收拾个毛线,磨磨蹭蹭的,弄到猴年马月去,我可没时间等,咱现在就去!”

    我丢下一句话,拉起她就走,骑上摩托车就赶到了她的那家旅店,可进去以后,我却有些犯难了,因为旅店很大,里头的光线很奇怪,是那种粉红色。

    几个穿得妖里妖气的女人见我进来,顿时就围过来拉拉扯扯,有的还望我身上蹭,张寡妇瞪着眼睛,瞅着一个比较好看的女人就挠,嘴里还骂道:“走开走开,你们这些狐狸精,都走开!”

    我担心张寡妇闹出事情,急忙拉着她出去,蹲在旅店外头候着,约莫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张寡妇才指着走出来的高大男人说道。

    “来了来了,就是他,你去谈,我去买点菜!”

    那个男人派头很足,披着黑色的风衣,扣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脖子上还搭着条格子围巾,一双大头皮鞋闪闪发亮,他瞅了一眼我的摩托车,操着并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问我。

    “先森,你的茄子出租吗?”

    这是广东或者香港的口音,我暗暗窃喜,一边殷勤的笑着,一边扫了扫摩托车后座,请他上车以后,他又跟我说去城隍庙。

    当然,我是不可能将他带到城隍庙去,在一片开阔无人的地方就停车下来了,这让他有些惊慌失措,拔腿准备跑,我急忙开口说道。

    “不用紧张,城隍庙那边的东西,我手里也有,咱们可以淡淡!”

    见我这么说,他放弃了奔走,但脸上依旧满是怀疑,我不确定他是否知明白我意思,但他既然停下来,肯定对我所说有兴趣。

    “先森讲什么,我不太明白,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我可是正经商人,不做违法的生意!”

    他很警惕,话也说得滴水不漏,但县城都是山沟沟,并没有什么正经生意可做,这让我更加确定他是倒卖文物,不过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和盘托出,而是和他明聊暗语起来。

    “当然当然,您是做合法生意的,可咱也是守法的老百姓,不过县里的形势紧张,生意不太好做,我手里有点东西,不知道老板您可有兴趣!”

    我没有粗口,没有大声嚷嚷,而是很客气的和他说着,他摸了一把脸,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招呼我一起蹲在地上,问我是新货还是旧货,我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磬”字。

    编磬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如果他真是倒货的,必然明白我的用意,我瞅着他,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拉着我就说道。

    “这里说活不方便,带我会旅馆,我们进屋聊!”

    能否将“定时炸弹”送出去,我很是期待,跨上摩托车将他重新拉了过去,进了房间后,他赶走了趴在床上的三个女人,然后才跟我说道。

    “你这个东西很烫手,到处都在查,如果你能保证我顺利带走,生意才算成!”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有疑惑的瞅着他,抓了抓有些痒的下巴说:“老板,你付钱,拿了东西,直接走就行了,难道还有人拦你不成!”

    “不不不,现在全城布控,车站翻箱检查,小车路检查不断,到处都是警察眼线,我敢拿,可我没有本事带走!”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小小的编磬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留在手里迟早出事情,想了想,看着他说道。

    “这么着,你在这儿多呆几天,所有花销算我的,等我想到了法子咱们再谈!”

    “那就多谢,不过我最多待三天,如果被警察盯上,我会有麻烦的!”

    他递给我一根手指般粗的烟,替我点上火说着,从他喜悦的表情来看,我可以确定他对编磬有浓厚的兴趣,但这事儿要想顺利解决,恐怕得费些脑筋。

    嘬了一口烟,辛辣的味道熏得我极是难受,但吐出烟雾后,喉咙里却清爽无比,人也精神多了,他笑呵呵的告诉我,说这个是雪茄。

    我急于脱手编磬,烟没抽完就和他告别了,整个过程当中,我俩都没有问彼此的性命职业,他对于我来说十分神秘,不过这都无所谓,他要货,我要钱。

    找到张寡妇,将她送回去以后,我就苦思冥想,可依旧找不到有效的办法,倒是张寡妇提点了我,她说事情已经出了,挽救是不可能的,不如再闹大一点,浑水说不定能摸鱼。

    浑水的确可以摸鱼,但如何将这个水搅浑,谁的手来摸这个鱼,这都值得深思,搅水的人可以置身事外,但抓鱼的很可能有牢狱之灾。

    想来想去,我认为只有古董的老板才能将这个水搅浑,于是和张寡妇搂搂抱抱了一会儿就骑车赶到乡里。

    对于我的到来,古董店老板这次并未拒之门外,而是很热情的款待了我,并且让他新换的娘们儿替我捏肩按摩,我见长时间骑车,手膀子有些酸也就没有拒绝。

    这个女人很骚气,在我背后贴着,不停的蹭我,手上的功夫也相当不错,我酸痛的肩膀让她这一弄舒坦了不少。

    古董店老板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报纸,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我以为他好心叫娘们儿替我捏肩,想不到却是留个外人让我无法开口,不过他既然喜欢女人,我就和他聊聊女人的事情。

    “老板,你这三天两头的换,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可否传授一二!”

    “呵呵,小哥你可会开玩笑,我一生就喜欢两样东西,一是古董,二是女人,并无秘方,爱好而已!”

    他似乎知道我来的目的,但奸诈得闭口不提,我很是无奈,歪头瞅了瞅身后的女人,我忽然有了主意,猛的抓住那女人的手,将她拽到大腿上坐下,然后才笑呵呵的跟老板调侃道。

    “不错,这婆娘虽然没之前的漂亮,但是够骚气,但这事要是派出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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