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太香了!

    睡梦中,秦洛忍不住扬起鼻孔嗅了嗅,那种如兰似麝的香味儿,唤醒了他雄性的本能反应。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蜷缩在床角,正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嘿嘿,没人救得了你。”

    秦洛坏笑着慢慢靠近,猛地一个饿虎扑食,把那女人压在身下,狞笑的:“曹教官,这是你欠我的……”

    这话说出来,秦洛自己都感觉纳闷,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还有,怎么会梦见她呢?不管了,反正是做梦,做梦睡她又不犯法?

    不过话说回来,她啥时候换香水了?

    秦洛正做美梦呢,一手按在曹玉华的胸前,另一只手就去扯她的小裤裤,别的不说,手感还挺真实。可就在这个时候,挣扎的曹玉华突然屈膝给了他一下。

    “嗷嗷嗷!”

    秦洛惨叫一声从土炕上坐起来,双手抱住胯下,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仔细一看,这哪儿啊?曹教官呢?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罕古丽紧张又羞红的跪坐在一旁,见秦洛疑惑的眼神看过来,她赶紧低下头去,雪白的脖颈和耳根都红了。

    秦洛还有点懵,好端端的,曹玉华怎么就变成罕古丽了?仔细闻了闻,没错,刚才就是这个味儿,难道在梦中闻到的香味儿是罕古丽身上的?那我刚才……

    下意识的,他的目光就落在罕古丽身上,她上身穿了件具有维族特色的红裙子,袖口很宽大,还镶了白边,煞是好看。

    在红裙子的外面还罩了件黑色镶白边的小马甲,而这小马甲看上去更像一件运动文胸,堪堪托住她傲人的胸脯,把那一对衬托得更加挺拔。

    而此时,小马甲上并列的四颗扣子,开了三颗,就好像被谁粗暴的给扯开了似的。

    一想起梦中的情景,秦洛就是一脸的瀑布汗,赶忙干咳一声移开目光,支吾道:“那个……罕古丽,你没事了吧?”

    “噗哧!”

    见秦洛窘迫的样子,罕古丽忍不住笑了出来:“秦洛,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刚才做梦……”秦洛急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怪你?”

    罕古丽白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维族男装,故作大方道:“起来吧,我爸妈还有村长他们,都等着你呢。”

    “等着我?干什么?”秦洛一边询问,一边伸出胳膊,在罕古丽的帮助下把衣服穿上。

    秦洛刚掀开被子,吓得罕古丽惊呼一声,赶紧背过身去。秦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连裤衩都没了。

    “我裤衩呢?”秦洛欲哭无泪,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罕古丽红着脸,闭着眼睛递过一条短裤,赫然是他之前身穿的那条。不过,裤衩已经洗了,并且烘烤过,还热烘烘的呢。

    塞拉姆,你个混蛋。哥白救你了,你竟然让你妹子来照顾我,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秦洛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迅速抓过短裤穿上。可再一想起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被罕古丽用热毛巾擦遍全身的场景,他都觉得老脸发烧。

    这叫什么事儿啊?被一个未成年少女给看光光了,偏偏还不能让她负责。要说起来,这事儿还是男人吃亏,都没地儿说理去。

    假如换成一个女孩被男孩看光光,她肯定会要男孩负责。可现在俩人的情况恰好相反,秦洛能让她负责吗?非但不能让人家负责,他还不能让罕古丽也脱光了给自己看一遍……

    呃,话说回来,之前为她续命的时候,好像已经把她看光光了。这么算的话,俩人现在算扯平了。

    “秦洛,你想什么呢?”罕古丽偷瞥他一眼,见他先是愁眉苦脸,紧接着又眉头舒展,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

    他不会撞坏了脑子吧?

    “没什么。”秦洛迅速把裤子穿上,随口问道,“你姐呢?”

    罕古丽的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两秒,随即恢复正常,帮秦洛把衣服整理好,平静的说道:“她走了。”

    “走了?”

    秦洛一怔,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算算时间,她也确实该走了。虽然早就知道她的命运,可秦洛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你姐的事儿,你和你爸妈说了吗?”

    “还没有。”罕古丽摇摇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你来说比较好。”

    “也对!”

    秦洛深吸口气,拍了拍罕古丽的肩膀,勉强笑道:“想开些吧,你姐姐的大仇我已经帮她报了,骨灰我也帮她送回了家,她即便是走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真的没有遗憾了吗?”罕古丽的脸色有些异样,看着秦洛走出去的背影,幽幽的叹息一声。

    罕古丽家的院子被扫得干干净净,羊圈里的羊粪蛋也都清理干净了,就在窗下铺了一块厚厚的毡子,村长、塞拉姆、还有他父亲等人围坐在毡子上,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喝着香味浓郁的奶茶。

    秦洛刚出来,正在外屋锅灶前忙碌的傅娅就发现他了。

    傅娅也是汉族人,见秦洛醒过来,顿时高兴的上前嘘寒问暖,并热情的拉着他来到外面。

    “秦哥,坐这里。”塞拉姆更是高兴,起身拽着秦洛到给他预留出来的上座跟前,要他坐下。

    秦洛不懂得维族的规矩,也只能逆来顺受,乖乖的在上座坐下。可这座位让他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舒服。因为他左边是留着山羊胡的老村长,右边就是罕古丽的父亲哈迪尔,被这么两个老家伙夹在中间,他能自在吗?

    而这才刚刚开始。他刚坐下,罕古丽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端着个精致的红木托盘,上面放着茶壶和茶碗,来到秦洛面前,乖巧的跪坐在他身旁,斟满一杯香气四溢的奶茶,双手捧杯送到秦洛面前。

    这也太正式了,还有一大帮人围观,秦洛这种厚脸皮的家伙都有些受不了,连忙接过茶杯。可他刚准备把茶杯放下,对面的塞拉姆急忙道:“不能放,要一口喝下去,而且要连喝三杯。”

    “为什么?”秦洛惊愕的问道。

    这滚热的奶茶,你让我一口喝下去,还要连喝三杯?坑我呢?

    塞拉姆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维族招待贵客的礼仪,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当然要用最崇高的礼节来对待了。”

    “是吗?”秦洛侧头看了眼罕古丽。

    罕古丽的脸颊绯红,抿着嘴,羞涩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礼节,那就喝吧,反正只是三杯茶水而已,又不耽误吃肉。

    “咕嘟!咕嘟!咕嘟!”

    罕古丽连续给秦洛倒了三杯热茶,秦洛也豪迈的连喝三杯,喝下去之后,拂须微笑的老村长带头鼓掌喝彩,还隔着秦洛,用维语对哈迪尔说了句什么。

    哈迪尔连连点头,再看秦洛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看得秦洛心里有些发毛。

    什么情况?说的是什么玩意?怎么还不让我知道呢?

    隔得太远,秦洛也不好问塞拉姆,只能面带微笑的坐在那等着开饭。好在时间不长,大盆的手抓羊肉就端了上来,秦洛早就饿了,这烂乎乎的羊肉,闻着就让人口水直流。

    怎么还不动手啊?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秦洛伸手就朝着羊肉抓去,对面的塞拉姆急忙探身过去,把秦洛的手挡住:“别急呀,罕古丽还没准备好呢。”

    “大哥,我都要饿瘪了,还准备啥呀?”秦洛抱怨的坐了回去。

    正说着,罕古丽端着一个擦得锃亮的铜盆过来,盆里盛满了清水,清水上面还漂着一朵鲜花。

    “这又是什么情况?”秦洛疑惑的问道。

    秦洛总觉得这场面有些怪异,为啥众人都看着我乐呀?还有罕古丽,之前感觉挺俏皮活泼的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害羞了?

    塞拉姆笑道:“这叫净手,不洗手,你怎么抓羊肉吃?”

    “那这花是什么意思?”

    “这花是驱邪的,你不用理会。”

    真是这样吗?

    秦洛搞不懂,维族人的规矩太多,吃个饭也这么麻烦。

    很快,秦洛在铜盆里洗了洗手,接过罕古丽递来的毛巾把手擦干。刚把毛巾递过去,罕古丽却抓起水盆里的鲜花,把上面的水都淋秦洛身上,随即端着铜盆,俏脸通红的飞奔回房。

    “这又是什么情况?”秦洛抹了把脸上水渍,有些哭笑不得。

    塞拉姆哈哈笑道:“当然是为你好了。行了,开吃吧!”

    就等这句话呢。

    秦洛马上抛开一切,接过塞拉姆递来的羊肉,大口的啃了起来,边啃还不忘点头称赞:“好吃,真香啊!”

    “好吃就多吃点。”哈迪尔笑着给秦洛拿了根烤羊排,看他的眼神,让秦洛有种老丈人看女婿的意思。

    我不过是救了你女儿,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吧?

    正吃着,罕古丽又出来了,这次她怀里抱着一大袋马奶酒,又跪坐在秦洛身旁,给他的碗里倒满,然后把碗凑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再羞涩的递给秦洛。

    这下,秦洛察觉出有些不对了,这难道也是维族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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