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算汪烟脾气再好也不禁怒火中烧,肯定是张静初搞得鬼,今天她一而三地对自己耍计谋,自己要是不反击,岂不是要被她骑到头上。

    “凯丽,你人呢?”汪烟在走道上大叫道,不过厚厚的地毯和墙壁让她的声音消失地飞快,“凯丽!”

    走道里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后面跟着小弟,正是刘建和他的跟班阿凯,他们看见一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再走廊大喊大叫,不禁皱起眉头。

    “像这样的大酒店,服务员竟然这样不知道规矩,实在不应该。”刘建摇摇头,不过就算这服务员再不知礼数也不关他的事。

    阿凯依然是尽责地跟在身后,他看到那个女人看到老大之后的脸色都变幻起来,似乎是害怕。转头看看老大的脸色,毫无意外地变黑。

    刘建脸上的伤疤一直没有去除,看起来格外吓人,但他也是知道这点的,对一直盯着他疤痕的人会感到十分不爽,希望这女人能够识相点,别让他太生气。

    “服务生,你老板在哪里?”刘建果然生气,想找经理投诉这个没素质的服务员,他看看汪烟身前的铭牌,不由愣住,就连阿凯也忍不住自己的笑容。

    “吴翠红?”怎么叫这个俗的要死的名字,刘建看看汪烟的脸,实在没法把名字和人联系起来。

    “我,我不是服务生...”汪烟对这个面带刀疤,看起来就不想善类的男人感到恐惧,尤其他还穿着一身黑,很难不联想到某些特定群体。

    “小姐,你要是不配合我们说出你经理人在哪里,我们会根据你的名字投诉你,知道吗?”阿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这件事她识相点还好解决,想要耍些小花招就别怪他们手段无情。

    “你们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服务生,这衣服是有人陷害我才穿上的。”汪烟真是有口难辩,祈求凯丽快来找自己,把这些事解释清楚。

    也许她的祈求奏效,凯丽发现厕所里没人,果然沿着走廊过来找她。

    “汪小姐,你怎么不在厕所,让我一顿好找。”凯丽抱怨地说,她去拿衣服就离开一会,汪烟就不见踪影,她四处找都找不到人影她看到汪烟身上的衣服吓一跳。“哎呀,你怎么穿的是服务员的衣服?”

    “说来话长,凯丽,你跟他们解释我真的不是服务生。”

    “这我怎么说。”凯丽小声向汪烟嘀咕道,无奈转向刘建他们,“两位先生,她真的不是服务员,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现在我们遇上麻烦,希望你们能够通融通融。”

    刘建疑惑的看向汪烟,后者下意识挺直背。有些好笑,但他也不打算追究下去浪费自己的时间。

    “阿凯,我们走。”

    “是,老大。”

    等到刘建和阿凯终于消失不见,凯丽才松下一口气,抱怨道,“你这是惹上什么煞神,刚才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也不是故意的。”汪烟苦笑地说,“张静妍不知道哪里找的服务员的衣服给我,你又不在,我就出来找你。”

    “拿你的衣服的时候出状况,我就知道是有人在暗中动作。不说这些,快点把衣服换上。”走廊里会有其他人经过,要是有人认出汪烟就很难办。

    “久闻霍氏总裁的大名。今日有幸得一见。”梁山笑呵呵地说,他本身就喜欢年轻有为的后辈,此时见到霍离这样一表人才的年轻企业家更是心情愉悦。

    “小霍,你梁叔叔一直跟我提这年轻一辈中你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刘莹在一旁帮衬道。

    “哪里哪里,我对梁叔叔来说是后辈而已,担不起这么高的评价。”霍离有些意外,但还是欣然接受这一事实。没见梁山之前他也想过梁山可能会是一位一脸严肃的中年人。

    现在一看,梁山绝对算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儒雅君子,是他之前对其有误会。

    “是啊,我们作为年轻人,还有许多事要向老一辈学习。”岑蔓笑着在本子上写道。

    “岑夫人,关于你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一直很敬佩你对公益福利事业的努力和支持,我也很欣赏你这样自立自强的女性。”刘莹早就知道岑蔓身有缺陷仍然在特殊教育事业打下一片天。

    对女性创业的坚苦,她也感同身受,梁氏能有今日的发展与刘莹的贡献是分不开的,她与岑蔓有许多共同语言可以交流。

    “是吗?刘夫人,我真是高兴,你能够对我的事业感兴趣。”在与其他人谈生意时,岑蔓总是因为自己的声音收到歧视的眼光,就算自己早就不在意这些眼光,内心总是有块疙瘩。

    而和梁氏夫妇聊天时,却不会有不舒服的感受,这让岑蔓对梁氏夫妇由衷感到亲近,更别提刘夫人还十分关心她的事业。

    两个女人一见如故,交谈对于事情的看法,男士就在一旁聊起生意。

    “小霍,关于投资期货你怎么看的?”梁山听闻霍离从小就是商业奇才,就想出题考验他对一些商业问题的看法。他毕竟除商人身份以外还是学者。

    “正好我最近也有打算投资期货,对此还颇有些心得。要是梁叔叔不嫌我班门弄斧,我就打算试试。”霍离笑着说,他的确是有这个打算,自己还是有把握在其中为自己牟利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大概跟梁山提起,对方听后点点头。

    “确实如此,如果如你所说。其中可是有巨大的利益空间的。你还真是相信梁叔叔我。”梁山难得狡猾一笑。

    “我相信您不是那种人。”霍离无奈地说道,他知道梁山在这方面水平比他要高太多,自己不过就知道其中运行规律的九牛一毛。

    “小霍,既然你这样信任我。我就实话实说吧。我一直想找个能继承我衣钵的弟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学习呢?”他要找的人不会是死读书的,不知变通的书呆子,反而是能将实践与理论结合,能在市场上有一拼之力的人。

    “这...”

    看出霍离的犹豫,梁山不以为意地说,“跟我学习不用天天跟在屁股后面。你只要肯抽出一些时间来学习,相信你将来在这方面必定大有建树。”

    “既然梁老师盛情邀请,我就不拒绝您的好意。之后要是有时间我一定向您探讨有关方面的问题。”霍离很感激有梁山作为老师,步入商场多年,他知道理论方面的知识运用的好,可以为自己创造巨大的财富,为霍氏的发展也是有利无弊的。

    “阿凯,这些晚会还真无聊。”刘建走到会场的露天平台透透气,他根本不习惯所谓的繁文缛节,生意人之间的虚伪奉承,强迫自己去适应只会让自己感到更加无聊。

    “老大,我们现在也是生意人,参加晚会结交人脉是在所难免的,要是不合群,反而对我们的生意不利。”在生意场上,有时人脉就是一切。虽然华泰强大到可以无视一切,但单枪匹马毕竟不是这个圈子的规矩。

    对此他们只能改变自己的想法,阿凯希望老大也能转变思路,多结交生意上的好友。

    “不说这个,阿凯。我脸上的疤真的很吓人吗?”刘建摸摸脸上的疤,想到今天那个女孩看自己的眼神,内心一阵不舒服。他虽然习惯别人对自己的畏惧,不过现在他已经转变身份,一心想摆脱过去的自己。

    “老大,看久之后一点也不吓人。”阿凯没有犹豫地说道,他是发自内心觉得老大不吓人。

    “哈哈,阿凯,你小子还真会说话。”听后刘建哈哈大笑,“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学别人去斗殴。对方有一个人没有按规矩带刀来,这疤痕是我救下一个兄弟时留下的。它已经伴着我几十年。不过是时候把它给除掉。”

    既然他现在已经是华泰的总裁,就要把过去的自己给抛弃。现在刘建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故而才决心把自己的疤痕去除,以新的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大,你是说要做手术把疤痕去掉?”阿凯欣喜地说,老大终于要下决心改变自己,这对华泰来说无疑是大好事。

    “过几天就给我预约医生吧。”他对于准备这件事还需要几天的过渡期。

    “是的。

    “现在是时候回去,还得和那些商人在谈些生意。”讽刺一笑,他大步向会场走去。时间对于一场别有目的的宴会永远不算太晚,商人总想着谈下一场生意,女明星和交际花在其中游刃有余。每个人都带着目的而来,其中就包括他自己。

    “章导,真是让你久等。”汪烟穿着新的礼服行迹匆匆地赶来。她换上礼服就往会场赶,可惜还是晚来一步。

    “哎呀,小烟,你怎么花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我知道你为人就放弃给你的角色机会。”章导不耐烦地说道,他是长辈才好心提醒汪烟。换个人早就对她有所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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