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审问
“哎呦！”李氏惊呼，一屁股坐在车上。
“这老冯家好大的胆子，连县丞孙女都敢委屈，看我不活活扒了他们！”
“咱老宋家现在可不一样了，不是那老魏家能比的！”李氏撇撇嘴。
以前，宋青莲嫁冯孝廉她觉得是高攀，现在一看，那就是下嫁。
一个举人娶县丞的孙女做填房，这是他们冯家祖上冒青烟，才有这等福分。
“娘！这次咱可不能给他冯家好脸色，要不然他们家准得蹬鼻子上脸。”李氏撸起袖子。
“我说……”
话没说完，宋青苑拽住李氏。
“娘！你少说两句，咱们去是解决事情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咋！咋不打架！”
“莲儿要是有事，我非得大耳光的扇他们不可！”李氏说着比划起来。
宋青苑无奈，“行了，行了，别逞能了。”
“信是冯家派人传的，这事肯定不关冯家的事。”
“不然，他们不会派人传信，你打冯家做什么？”
“那……”李氏蔫了，“那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再说吧！”
半个时辰，马车行驶到县里，接上宋老爷子。
众人继续向青阳镇前进，大约又过了两刻钟，冯家大宅出现在宋家众人眼前。
“老大，去敲门。”
“是！爹！”宋诚忠应着。
走之冯家大门前刚一抬手，门从里面开了。
“亲家老爷来了，快，快请进，老夫人正在屋内等着。”
说着，冯家下人把宋家众人引到堂屋内。
众人一进屋，就感觉到里面严肃的气氛。
冯老夫人板着脸，坐在主位，右侧是冯孝廉和宋青莲，此时，宋青莲正趴在冯孝廉怀里“嘤嘤”哭泣。
至于左侧，是他的小儿子小儿媳，旁边还有服侍的下人。
大厅中要跪着的，是一名四五十岁婆子，看穿着打扮就知道，这是冯家的下人。
“宋家老爷子！老太太！”看到宋家众人进来后，冯老婆子连忙起身，不自觉得脸上扯出笑意。
“快请进！快请进！”
“请上座！请上座！”
冯老妇人把主位让了出来，周氏看了一眼，和宋老爷子一起坐了过去。
如今宋家比冯家地位高，再加上他们是长辈，坐主位理所应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老爷子沉声问道。
“给亲家上茶！”冯老夫人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说完，在宋老爷子，周氏的旁边坐下。
看向冯孝廉，“孝廉，这事你来说吧！”
“是！娘！”冯孝廉起身。
“祖父，祖母，岳父，岳母，事情是这样子的。”
“几天前大嫂介绍了郎中给莲儿，莲儿把郎中请回来，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
“没成想，还真发现了问题！”说着，冯孝廉撇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老婆子。
“没想到，莲儿的吃食里竟被人下了一种药。”
“那药没有什么毒性，却让人同房后，不易怀上子嗣。”
“不是找过郎中看过吗，这么长时间，就没一个郎中看出来？”周氏脸色很不好看。
“祖母！这味药本身对身体没什么损伤，吃过之后又很快散去，故而不易被察觉。”
冯孝廉指向跪在地下的老婆子，“这名老妇人姓张，家里的饭食都是由她准备。”
“就是她在莲儿的汤里下药，以至于我们两年，都未怀上子嗣。”
说来这事也怪他，若不是他有吃夜宵的习惯，也不会让这个老妇人钻了空子，以至于连累了妻子。
“亲家老爷子，亲家老太太。”冯老夫人接过话茬。
“这事是我们冯家不对，是我们冯家管家不严。”
“在此，我向宋家赔罪！”冯老夫人起身，对着宋老爷子，周氏，宋诚忠，孙氏等人深深鞠躬。
周氏哼了哼，没说话，显然，对冯家的表现很不满意。
孙氏这回也默不作声，女儿受了委屈，她难受还来不及。
让她强颜欢笑的去和冯老夫人说些客套话，她真做不到。
场面如同静止，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冯老夫人站在大厅内，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宋老爷子开了口，“这事也不能怪你们！”
“府里下人多，难免有那一两个管控不当的，起了歪心思的，那也是在所难免。”
“谢亲家老爷子理解！”冯老夫人道谢，微微一叹。
那个老婆子姓张，在家里干了几十年，是家里的老人，谁也没成想到，她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说，是谁指使你的？”冯老夫人的神色变得严厉，目光犀利的看向跪在中间的老妇人。
“今天在亲家老爷子，老太太面前，你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至于是私下处置，还是上衙门，全看亲家的意思。”
宋老爷子敲敲桌子，摆出官威。
“说吧，为什么要给莲儿下药？”
他本身是县丞，县令没上任之前，也审过几个案子，对待犯人自有一番威势。
张婆子的身子抖了抖，目光愧疚，左右游离，不敢看屋内众人，轻声道，“老奴……”
“老奴……”
“老奴……”
“砰！”宋老爷子一掌拍向桌子，“老实回答，既然把你抓出来，就容不得你抵赖。”
“给主家下药，视为叛主，这个罪名，足够要了你的命。”
“我……我……”张婆子哭了起来。
“求大人饶命！”
“求大人饶老奴一命！”
“老奴没想过伤害大夫人，那个药它吃不坏人。”老婆子连连摆手。
“就是……就是让人短时间内不好怀孩子。”
“老奴真没想伤害大夫人，真没想伤害她！”
“还说没想伤害！”宋青莲一眼瞪了过来。
“让女子怀不了孩子，做不了娘，就是最大的伤害！”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宋青莲一脸恨意。
两年！整整两年！
竟然被这个老死婆子祸害了两年。
若不是宋青苑提议，钱婉茹介绍了郎中，还不知道要被祸害多久，可能这辈子……
这么想着，宋青莲的恨意更甚。
“你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曾苛待你半分，你怎么会给我下药。”
“若没人指使，我是绝对不信的！”宋青莲的目光，看过冯老夫人又看过冯孝廉。
她眼里的意思很明确，这事肯定是魏家指使的。
除了魏家，还有谁不想让她怀孩子......
“这老冯家好大的胆子，连县丞孙女都敢委屈，看我不活活扒了他们！”
“咱老宋家现在可不一样了，不是那老魏家能比的！”李氏撇撇嘴。
以前，宋青莲嫁冯孝廉她觉得是高攀，现在一看，那就是下嫁。
一个举人娶县丞的孙女做填房，这是他们冯家祖上冒青烟，才有这等福分。
“娘！这次咱可不能给他冯家好脸色，要不然他们家准得蹬鼻子上脸。”李氏撸起袖子。
“我说……”
话没说完，宋青苑拽住李氏。
“娘！你少说两句，咱们去是解决事情的，又不是去打架的。”
“咋！咋不打架！”
“莲儿要是有事，我非得大耳光的扇他们不可！”李氏说着比划起来。
宋青苑无奈，“行了，行了，别逞能了。”
“信是冯家派人传的，这事肯定不关冯家的事。”
“不然，他们不会派人传信，你打冯家做什么？”
“那……”李氏蔫了，“那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再说吧！”
半个时辰，马车行驶到县里，接上宋老爷子。
众人继续向青阳镇前进，大约又过了两刻钟，冯家大宅出现在宋家众人眼前。
“老大，去敲门。”
“是！爹！”宋诚忠应着。
走之冯家大门前刚一抬手，门从里面开了。
“亲家老爷来了，快，快请进，老夫人正在屋内等着。”
说着，冯家下人把宋家众人引到堂屋内。
众人一进屋，就感觉到里面严肃的气氛。
冯老夫人板着脸，坐在主位，右侧是冯孝廉和宋青莲，此时，宋青莲正趴在冯孝廉怀里“嘤嘤”哭泣。
至于左侧，是他的小儿子小儿媳，旁边还有服侍的下人。
大厅中要跪着的，是一名四五十岁婆子，看穿着打扮就知道，这是冯家的下人。
“宋家老爷子！老太太！”看到宋家众人进来后，冯老婆子连忙起身，不自觉得脸上扯出笑意。
“快请进！快请进！”
“请上座！请上座！”
冯老妇人把主位让了出来，周氏看了一眼，和宋老爷子一起坐了过去。
如今宋家比冯家地位高，再加上他们是长辈，坐主位理所应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老爷子沉声问道。
“给亲家上茶！”冯老夫人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说完，在宋老爷子，周氏的旁边坐下。
看向冯孝廉，“孝廉，这事你来说吧！”
“是！娘！”冯孝廉起身。
“祖父，祖母，岳父，岳母，事情是这样子的。”
“几天前大嫂介绍了郎中给莲儿，莲儿把郎中请回来，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
“没成想，还真发现了问题！”说着，冯孝廉撇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老婆子。
“没想到，莲儿的吃食里竟被人下了一种药。”
“那药没有什么毒性，却让人同房后，不易怀上子嗣。”
“不是找过郎中看过吗，这么长时间，就没一个郎中看出来？”周氏脸色很不好看。
“祖母！这味药本身对身体没什么损伤，吃过之后又很快散去，故而不易被察觉。”
冯孝廉指向跪在地下的老婆子，“这名老妇人姓张，家里的饭食都是由她准备。”
“就是她在莲儿的汤里下药，以至于我们两年，都未怀上子嗣。”
说来这事也怪他，若不是他有吃夜宵的习惯，也不会让这个老妇人钻了空子，以至于连累了妻子。
“亲家老爷子，亲家老太太。”冯老夫人接过话茬。
“这事是我们冯家不对，是我们冯家管家不严。”
“在此，我向宋家赔罪！”冯老夫人起身，对着宋老爷子，周氏，宋诚忠，孙氏等人深深鞠躬。
周氏哼了哼，没说话，显然，对冯家的表现很不满意。
孙氏这回也默不作声，女儿受了委屈，她难受还来不及。
让她强颜欢笑的去和冯老夫人说些客套话，她真做不到。
场面如同静止，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冯老夫人站在大厅内，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宋老爷子开了口，“这事也不能怪你们！”
“府里下人多，难免有那一两个管控不当的，起了歪心思的，那也是在所难免。”
“谢亲家老爷子理解！”冯老夫人道谢，微微一叹。
那个老婆子姓张，在家里干了几十年，是家里的老人，谁也没成想到，她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说，是谁指使你的？”冯老夫人的神色变得严厉，目光犀利的看向跪在中间的老妇人。
“今天在亲家老爷子，老太太面前，你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至于是私下处置，还是上衙门，全看亲家的意思。”
宋老爷子敲敲桌子，摆出官威。
“说吧，为什么要给莲儿下药？”
他本身是县丞，县令没上任之前，也审过几个案子，对待犯人自有一番威势。
张婆子的身子抖了抖，目光愧疚，左右游离，不敢看屋内众人，轻声道，“老奴……”
“老奴……”
“老奴……”
“砰！”宋老爷子一掌拍向桌子，“老实回答，既然把你抓出来，就容不得你抵赖。”
“给主家下药，视为叛主，这个罪名，足够要了你的命。”
“我……我……”张婆子哭了起来。
“求大人饶命！”
“求大人饶老奴一命！”
“老奴没想过伤害大夫人，那个药它吃不坏人。”老婆子连连摆手。
“就是……就是让人短时间内不好怀孩子。”
“老奴真没想伤害大夫人，真没想伤害她！”
“还说没想伤害！”宋青莲一眼瞪了过来。
“让女子怀不了孩子，做不了娘，就是最大的伤害！”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宋青莲一脸恨意。
两年！整整两年！
竟然被这个老死婆子祸害了两年。
若不是宋青苑提议，钱婉茹介绍了郎中，还不知道要被祸害多久，可能这辈子……
这么想着，宋青莲的恨意更甚。
“你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曾苛待你半分，你怎么会给我下药。”
“若没人指使，我是绝对不信的！”宋青莲的目光，看过冯老夫人又看过冯孝廉。
她眼里的意思很明确，这事肯定是魏家指使的。
除了魏家，还有谁不想让她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