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志清的劝解下，萧雨薇无奈的接过了一个白面馒头，夹了几根土豆丝儿。
屋里灯光有些暗，萧雨薇也没看清，就送进了嘴里，可是咬第一口，萧雨薇牙就被硌了一下。
萧雨薇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见嘴里竟然有石头渣，虽然细小，但是却硌的萧雨薇牙疼。
萧雨薇皱了皱眉，然后把菜碗端到灯光下一看，脸色当即就变了，气的胸口起伏，随即看下面露疑惑的周至清，冷冷道，“你看这碗里是什么？”
周志清上前仔细一瞧，脸色也变了，慌忙解释道，“雨薇，你听我解释，这肯定是我姐没把菜洗干净，这里面才有这么多石头渣，你等一下我再去给盛新的。”
萧雨薇心里之前的那点感动，立刻烟消云散，冷声道，“不用了，我不吃了。”
周志清端着碗，铁青着脸，走出了门。
家里的人都坐在地上，围着几个菜碗在吃饭，周志清上前一看，碗里的菜很干净，汤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碎石渣，又去锅里看了一眼，也没什么碎石渣。
周志清把菜碗放到孙秀娥面前道，“妈，你看看这菜碗里都是碎石渣滓。”
孙秀娥看了眼，随即眼神冷冷的扫了眼四个低头吃菜，不敢跟她目光对视的四个闺女，还有她的那些外孙，外孙女，知道肯定是哪个人搞的鬼。
但孙秀娥却轻描淡写道，“不就是有点碎石渣吗？肯定是洗菜的时候没洗干净，把碎石渣挑出来不就行了。”
周志清不悦道，“妈，你们吃的菜里面都没碎石渣，就雨薇吃的菜里面有碎石渣，这不明显摆着针对她吗？”
孙秀娥不高兴了道，“谁针对她了？谁针对她了？她不做饭，在屋里躺着，跟个少奶奶似的，我们几个累死累活做好饭，你还得端到她面前伺候她，她还不满意了？”
“碎石渣怎么了？挑出来不就行了，有啥大不了的，嫌饭菜不好吃，自己做去啊。”
周燕愤愤不平道，“也不知道是谁，做饭之前可是说了不吃的。”
周志清看了眼周燕道，“大姐，你就别再添乱了。”
周志清默默的拿了一个碗，又捡了些干净的饭菜，端进了屋。
这次萧雨薇却说什么都不吃了，刚才外面的话她也听到了，她若是再吃，那就是自取其辱。
周志清没办法，自己把饭菜吃了，然后大晚上出门，去给萧雨薇买了牛肉馅饼，还有牛骨汤。
周志清大晚上的出去买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让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孙秀娥看到了。
还有那些小孩子，闻到了肉味儿，一个个眼巴巴的围在周志清身边。
“舅舅你买的啥呀？好香啊。”
“舅舅，我想吃。”
“舅舅，你买的啥好吃的呀？给我吃点儿呗。”
周红只闻闻，就知道周志清给萧雨薇买了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听了孩子的话，愤愤道，“吃什么，吃什么，那是你舅舅给你们舅妈买的，你们哪有福气吃，吃屎去吧你们。”
周志清听了，尴尬的笑了笑道，“三姐，你说什么呢？雨薇这不是晚上没吃饭嘛，你们不是已经吃饭了吗？所以我就没买那么多。”
周红冷哼一声，哪里不知道周志清只不过是借口。
孙秀娥见儿子大晚上的跑出去，给萧雨薇买牛肉馅饼和牛骨汤，气的指了指周志清道，“你个没出息的臭小子，老娘累死累活的帮你调教媳妇儿，你倒好，给她当牛做马，你就不嫌丢人呀？你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之主，怎么能让她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呢？”
“哎呀，妈。”周志清不耐烦听这些，“这都新社会了，您那老一套不管用。”
周志清说完，拿着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就进了屋。
萧雨薇在屋里躺着，也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知道周志清大晚上的跑出去，给自己买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心里也不是不感动，周家人虽然对她不好，但周志清是她自己选的这个丈夫，对她却还是不错的。
周志清把牛肉馅饼和牛骨汤放到桌上，坐在床边儿，温声道，“媳妇儿，起来吃饭了。”
萧雨薇没吭声，她还在闹别扭呢。
周志清好言劝道，“好媳妇，你就别生气了，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肉馅饼，喝最爱喝的牛骨汤，你再不起来，一会儿就凉了，不好吃了。”
萧雨薇这才慢慢坐起身，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周志清忙把牛肉馅饼，塞到萧雨薇手里，又端着牛骨汤给萧雨薇喝。
萧雨薇默默的吃了起来，周志清给她买了三个牛肉馅饼，萧雨薇吃了两个，剩了一个，萧雨薇也不是吃不完，她想给周志清留一个。
萧雨薇看着最后那个牛肉馅饼，开口说道，“我吃不完了，你吃吧。”
周志清却笑呵呵的说，“我已经吃完饭了，吃不完的话就先放着，明天早上我给你热热吃。”
周家人的所作所为的确让萧雨薇很失望，很难过，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环境。
但是她自己挑选的这个丈夫周志清，却让萧雨薇比较欣慰，至少她的眼光也没那么差，至少周志清也不是完全不关心她。
第二天，众人起床之后，周志清果然把那张牛肉馅饼去给萧雨薇热热，然后他自己出门办点儿事，却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见牛肉馅饼不见了。
周志清忙问，“牛肉馅饼呢？”
孙秀娥开口道，“我吃了，怎么，我吃不得？”
周志清见是他娘吃了，当即就闭了嘴，无奈的轻轻叹口气，转身打算去给萧雨薇再买两张牛肉馅饼。
却没想到，孙秀娥当即开口阻拦，“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周志清回身，无奈的看着孙秀娥，“妈，您又想干什么呀？”
孙秀娥沉着脸说，“不许去。”
周志清道，“您就吃您的饭吧，别管我了，行吗？”
孙秀娥却坚持，“我说了不准你去，你敢出门试试？”
周志清见他娘坚持，当即就败下阵来，又叹了口气回了屋。
外面发生的事情萧雨薇已经听到了，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又变得有些阴郁了。
周志清回到屋里，面对萧雨薇神情有些讪讪，“媳妇儿，你别生气，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牛肉馅饼吃。”
萧雨薇轻轻摇摇头道，“算了，一会儿我自己出去吃吧。”
周志清想想他娘那个性子，就点了点头道，“行，我这个月也快发工资了，等我发了工资钱都给你，你想吃什么买什么。”
萧雨薇自然不是贪图周志清的那点钱，但周志清的态度让萧雨薇比较满意。
周志清坐在床边，跟萧雨薇说，“媳妇儿，一会儿吃完饭，我带着咱姐，还有咱姐夫，出去找工作。”
“他们若是能找到工作，也能快些搬出去。”
萧雨薇点头，她又何尝不希望那些人赶紧搬走呢？毕竟大家相处不愉快，家里的空间又太小。
早上，周家人吃的还是白面馒头就菜汤，菜汤还没吃完，不过也快了。
吃饭的时候，周燕拿着馒头蘸了下菜汤，嚼了几下，总觉得味道有些不对，抬头看一下孙秀娥，“妈，我觉得这汤味道有点馊了。”
孙秀娥没好气的白了眼周燕，“馊了吗？我怎么没吃出来？就你事儿多。”
周燕见孙秀娥不高兴，立马闭了嘴。
一旁的周娟却不满的说道，“妈，家里不是有冰箱吗？怎么不把菜汤搁到冰箱里？这样保存的时间也长，也不会馊。”
孙秀娥当即骂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你懂什么？这汤要是放到冰箱里，冰箱那么大个东西，得多费电呀？电费你出啊？”
听孙秀娥如此说，他的几个闺女立刻闭了嘴，那些孩子更是不敢吭声。
孙秀娥的4个女婿大多也都是老实人，寄人篱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等众人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周志清就打算带着他的4个姐姐4个姐夫出去找工作。
没想到这个时候，楼下忽然有人喊，“周志清，有人找。”
周志清忙应了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找自己，走出门往楼下一看，竟然是苏西，此时的苏西怀里抱着乐乐，而林嫂怀里抱着程程。
萧老爷子和苏老爷子今天有事儿，一大早就出去了，家里就剩下苏西，林嫂还有两个小家伙。苏西打算在萧雨薇家里坐一会儿，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玩儿，所以就把林嫂，还有两个小家伙都带来了。
苏西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身上穿了件驼色风衣，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精致的五官，纤细窈窕的身材，在那一站，就吸引了无数目光。
还有苏西和林嫂怀里的两个小家伙，长得唇红齿白，比小姑娘还精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左瞧右看，比年画上的娃娃还讨人喜欢。
周志清一看是苏西来了，心里一疙瘩，有些心虚，但还是热情的喊了声，“大嫂。”
周志清喊完人，连忙跑了下去，跑到苏西身边，先冲着林嫂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两个小家伙来了，“让姑父抱抱。”
周志清朝着乐乐伸手，打算抱一抱乐乐，没想到乐乐根本不给面子，转身抱住苏西的脖子，根本不搭理周志清。
周志清有些尴尬，苏西笑着解释，“这孩子有点认生，等跟你熟了，就让你抱了。”
周志清连连点头，也不敢说什么，忙问，“大嫂，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苏西笑着说，“今天正好没课，就带着孩子来串串门，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呢？欢迎欢迎。”周志清一边笑一边说，“大嫂，家里有点乱，要不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苏西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周志清看了一会儿，盯着周志清头皮发麻，脸上尴尬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苏西这才道，“不用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雨薇说几句话，雨薇呢？”
周志清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雨薇在家呢。”
听到周雨薇在家，苏西二话不说，抱着孩子就上了楼。
左右上下邻居，见苏西这幅架势，都站在自家门口观望，知道苏西是萧雨薇的大嫂，一个个心里暗暗惊叹，萧雨薇的大哥该多有福气呀，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周志清的大姐周燕，还有他的其余三个姐姐，正好都收拾完了，正打算出门，就碰到了，迎面要进门的苏西。
苏西记忆力特别好，周志清的这4个姐姐，她都见过。
见周志清的4个姐姐在周志清家里，苏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带笑，冲着周燕四人点了点头。
周燕看到苏西，也愣了一下。
她对苏西的印象也很深，因为苏西长得太漂亮，简直让人过目不忘，但是周燕并没有对苏西表现出善意，反而冷着脸站在一旁，不开口说话也不动。
反正萧雨薇已经进了他们周家的门，而且周燕也比较讨厌萧雨薇，所以对苏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周志清的其余三个姐姐看到苏西，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吭声。
就在苏西打算说什么时候，她又看到了周志清的那4个姐夫。
苏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周志清的那4个姐夫看到苏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西，那幅傻样儿，让周燕几个气红了眼。
周燕当即指着自己的丈夫骂道，“你个没出息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狐狸精啊？”
周燕话音一落，只觉眼前一啪的一声，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
周围人都吓了一跳，竟然是苏西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周燕一巴掌。
周燕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气愤的指着苏西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打我啊？”
苏西冷冷的盯着周燕，“我打你，是因为你欠打。”
跟在苏西后面的周志清，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苏西的那一巴掌就落在了周燕的脸上。
屋里灯光有些暗，萧雨薇也没看清，就送进了嘴里，可是咬第一口，萧雨薇牙就被硌了一下。
萧雨薇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见嘴里竟然有石头渣，虽然细小，但是却硌的萧雨薇牙疼。
萧雨薇皱了皱眉，然后把菜碗端到灯光下一看，脸色当即就变了，气的胸口起伏，随即看下面露疑惑的周至清，冷冷道，“你看这碗里是什么？”
周志清上前仔细一瞧，脸色也变了，慌忙解释道，“雨薇，你听我解释，这肯定是我姐没把菜洗干净，这里面才有这么多石头渣，你等一下我再去给盛新的。”
萧雨薇心里之前的那点感动，立刻烟消云散，冷声道，“不用了，我不吃了。”
周志清端着碗，铁青着脸，走出了门。
家里的人都坐在地上，围着几个菜碗在吃饭，周志清上前一看，碗里的菜很干净，汤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碎石渣，又去锅里看了一眼，也没什么碎石渣。
周志清把菜碗放到孙秀娥面前道，“妈，你看看这菜碗里都是碎石渣滓。”
孙秀娥看了眼，随即眼神冷冷的扫了眼四个低头吃菜，不敢跟她目光对视的四个闺女，还有她的那些外孙，外孙女，知道肯定是哪个人搞的鬼。
但孙秀娥却轻描淡写道，“不就是有点碎石渣吗？肯定是洗菜的时候没洗干净，把碎石渣挑出来不就行了。”
周志清不悦道，“妈，你们吃的菜里面都没碎石渣，就雨薇吃的菜里面有碎石渣，这不明显摆着针对她吗？”
孙秀娥不高兴了道，“谁针对她了？谁针对她了？她不做饭，在屋里躺着，跟个少奶奶似的，我们几个累死累活做好饭，你还得端到她面前伺候她，她还不满意了？”
“碎石渣怎么了？挑出来不就行了，有啥大不了的，嫌饭菜不好吃，自己做去啊。”
周燕愤愤不平道，“也不知道是谁，做饭之前可是说了不吃的。”
周志清看了眼周燕道，“大姐，你就别再添乱了。”
周志清默默的拿了一个碗，又捡了些干净的饭菜，端进了屋。
这次萧雨薇却说什么都不吃了，刚才外面的话她也听到了，她若是再吃，那就是自取其辱。
周志清没办法，自己把饭菜吃了，然后大晚上出门，去给萧雨薇买了牛肉馅饼，还有牛骨汤。
周志清大晚上的出去买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让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孙秀娥看到了。
还有那些小孩子，闻到了肉味儿，一个个眼巴巴的围在周志清身边。
“舅舅你买的啥呀？好香啊。”
“舅舅，我想吃。”
“舅舅，你买的啥好吃的呀？给我吃点儿呗。”
周红只闻闻，就知道周志清给萧雨薇买了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听了孩子的话，愤愤道，“吃什么，吃什么，那是你舅舅给你们舅妈买的，你们哪有福气吃，吃屎去吧你们。”
周志清听了，尴尬的笑了笑道，“三姐，你说什么呢？雨薇这不是晚上没吃饭嘛，你们不是已经吃饭了吗？所以我就没买那么多。”
周红冷哼一声，哪里不知道周志清只不过是借口。
孙秀娥见儿子大晚上的跑出去，给萧雨薇买牛肉馅饼和牛骨汤，气的指了指周志清道，“你个没出息的臭小子，老娘累死累活的帮你调教媳妇儿，你倒好，给她当牛做马，你就不嫌丢人呀？你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之主，怎么能让她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呢？”
“哎呀，妈。”周志清不耐烦听这些，“这都新社会了，您那老一套不管用。”
周志清说完，拿着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就进了屋。
萧雨薇在屋里躺着，也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知道周志清大晚上的跑出去，给自己买牛肉馅饼和牛骨汤，心里也不是不感动，周家人虽然对她不好，但周志清是她自己选的这个丈夫，对她却还是不错的。
周志清把牛肉馅饼和牛骨汤放到桌上，坐在床边儿，温声道，“媳妇儿，起来吃饭了。”
萧雨薇没吭声，她还在闹别扭呢。
周志清好言劝道，“好媳妇，你就别生气了，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肉馅饼，喝最爱喝的牛骨汤，你再不起来，一会儿就凉了，不好吃了。”
萧雨薇这才慢慢坐起身，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周志清忙把牛肉馅饼，塞到萧雨薇手里，又端着牛骨汤给萧雨薇喝。
萧雨薇默默的吃了起来，周志清给她买了三个牛肉馅饼，萧雨薇吃了两个，剩了一个，萧雨薇也不是吃不完，她想给周志清留一个。
萧雨薇看着最后那个牛肉馅饼，开口说道，“我吃不完了，你吃吧。”
周志清却笑呵呵的说，“我已经吃完饭了，吃不完的话就先放着，明天早上我给你热热吃。”
周家人的所作所为的确让萧雨薇很失望，很难过，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环境。
但是她自己挑选的这个丈夫周志清，却让萧雨薇比较欣慰，至少她的眼光也没那么差，至少周志清也不是完全不关心她。
第二天，众人起床之后，周志清果然把那张牛肉馅饼去给萧雨薇热热，然后他自己出门办点儿事，却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见牛肉馅饼不见了。
周志清忙问，“牛肉馅饼呢？”
孙秀娥开口道，“我吃了，怎么，我吃不得？”
周志清见是他娘吃了，当即就闭了嘴，无奈的轻轻叹口气，转身打算去给萧雨薇再买两张牛肉馅饼。
却没想到，孙秀娥当即开口阻拦，“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周志清回身，无奈的看着孙秀娥，“妈，您又想干什么呀？”
孙秀娥沉着脸说，“不许去。”
周志清道，“您就吃您的饭吧，别管我了，行吗？”
孙秀娥却坚持，“我说了不准你去，你敢出门试试？”
周志清见他娘坚持，当即就败下阵来，又叹了口气回了屋。
外面发生的事情萧雨薇已经听到了，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又变得有些阴郁了。
周志清回到屋里，面对萧雨薇神情有些讪讪，“媳妇儿，你别生气，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牛肉馅饼吃。”
萧雨薇轻轻摇摇头道，“算了，一会儿我自己出去吃吧。”
周志清想想他娘那个性子，就点了点头道，“行，我这个月也快发工资了，等我发了工资钱都给你，你想吃什么买什么。”
萧雨薇自然不是贪图周志清的那点钱，但周志清的态度让萧雨薇比较满意。
周志清坐在床边，跟萧雨薇说，“媳妇儿，一会儿吃完饭，我带着咱姐，还有咱姐夫，出去找工作。”
“他们若是能找到工作，也能快些搬出去。”
萧雨薇点头，她又何尝不希望那些人赶紧搬走呢？毕竟大家相处不愉快，家里的空间又太小。
早上，周家人吃的还是白面馒头就菜汤，菜汤还没吃完，不过也快了。
吃饭的时候，周燕拿着馒头蘸了下菜汤，嚼了几下，总觉得味道有些不对，抬头看一下孙秀娥，“妈，我觉得这汤味道有点馊了。”
孙秀娥没好气的白了眼周燕，“馊了吗？我怎么没吃出来？就你事儿多。”
周燕见孙秀娥不高兴，立马闭了嘴。
一旁的周娟却不满的说道，“妈，家里不是有冰箱吗？怎么不把菜汤搁到冰箱里？这样保存的时间也长，也不会馊。”
孙秀娥当即骂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你懂什么？这汤要是放到冰箱里，冰箱那么大个东西，得多费电呀？电费你出啊？”
听孙秀娥如此说，他的几个闺女立刻闭了嘴，那些孩子更是不敢吭声。
孙秀娥的4个女婿大多也都是老实人，寄人篱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等众人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周志清就打算带着他的4个姐姐4个姐夫出去找工作。
没想到这个时候，楼下忽然有人喊，“周志清，有人找。”
周志清忙应了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找自己，走出门往楼下一看，竟然是苏西，此时的苏西怀里抱着乐乐，而林嫂怀里抱着程程。
萧老爷子和苏老爷子今天有事儿，一大早就出去了，家里就剩下苏西，林嫂还有两个小家伙。苏西打算在萧雨薇家里坐一会儿，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玩儿，所以就把林嫂，还有两个小家伙都带来了。
苏西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身上穿了件驼色风衣，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精致的五官，纤细窈窕的身材，在那一站，就吸引了无数目光。
还有苏西和林嫂怀里的两个小家伙，长得唇红齿白，比小姑娘还精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左瞧右看，比年画上的娃娃还讨人喜欢。
周志清一看是苏西来了，心里一疙瘩，有些心虚，但还是热情的喊了声，“大嫂。”
周志清喊完人，连忙跑了下去，跑到苏西身边，先冲着林嫂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两个小家伙来了，“让姑父抱抱。”
周志清朝着乐乐伸手，打算抱一抱乐乐，没想到乐乐根本不给面子，转身抱住苏西的脖子，根本不搭理周志清。
周志清有些尴尬，苏西笑着解释，“这孩子有点认生，等跟你熟了，就让你抱了。”
周志清连连点头，也不敢说什么，忙问，“大嫂，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苏西笑着说，“今天正好没课，就带着孩子来串串门，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呢？欢迎欢迎。”周志清一边笑一边说，“大嫂，家里有点乱，要不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苏西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周志清看了一会儿，盯着周志清头皮发麻，脸上尴尬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苏西这才道，“不用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雨薇说几句话，雨薇呢？”
周志清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雨薇在家呢。”
听到周雨薇在家，苏西二话不说，抱着孩子就上了楼。
左右上下邻居，见苏西这幅架势，都站在自家门口观望，知道苏西是萧雨薇的大嫂，一个个心里暗暗惊叹，萧雨薇的大哥该多有福气呀，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周志清的大姐周燕，还有他的其余三个姐姐，正好都收拾完了，正打算出门，就碰到了，迎面要进门的苏西。
苏西记忆力特别好，周志清的这4个姐姐，她都见过。
见周志清的4个姐姐在周志清家里，苏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带笑，冲着周燕四人点了点头。
周燕看到苏西，也愣了一下。
她对苏西的印象也很深，因为苏西长得太漂亮，简直让人过目不忘，但是周燕并没有对苏西表现出善意，反而冷着脸站在一旁，不开口说话也不动。
反正萧雨薇已经进了他们周家的门，而且周燕也比较讨厌萧雨薇，所以对苏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周志清的其余三个姐姐看到苏西，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吭声。
就在苏西打算说什么时候，她又看到了周志清的那4个姐夫。
苏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周志清的那4个姐夫看到苏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西，那幅傻样儿，让周燕几个气红了眼。
周燕当即指着自己的丈夫骂道，“你个没出息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狐狸精啊？”
周燕话音一落，只觉眼前一啪的一声，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
周围人都吓了一跳，竟然是苏西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周燕一巴掌。
周燕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气愤的指着苏西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打我啊？”
苏西冷冷的盯着周燕，“我打你，是因为你欠打。”
跟在苏西后面的周志清，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苏西的那一巴掌就落在了周燕的脸上。